對於黑玉赫藏起了尾巴尖,不讓紀長安玩弄一事。
紀長安心中很不滿。
還說要把天下最好的都給她,玩一玩他的尾巴尖都不行。
紀長安將手伸進了她的衣袖。
一把掐住了藏在衣袖裡的尾巴尖。
狠狠地用力捏著。
必須給她玩。
就要!!!
“嘶嘶。”
黑玉赫無奈極了,隻能夠讓自己的尾巴尖,儘量的往夫人的衣袖裡縮。
讓夫人躲著點眾人玩弄他。
身為蛇君,當著這麼多雙眼睛的麵,被夫人如此玩弄。
他也是要麵子的好吧!
雖然九州如今都在傳,說堂堂蛇君居然是個妻管嚴。
在外可戰九州。
在內被夫人搓圓捏扁。
但外麵的人瞎說大實話,跟這事兒是兩碼事。
就,其實夫人有玩他那個的嗜好,他也是很高興的。
彆人又不懂他們夫妻二人的樂趣。
哼!
聽著花斑打聽來的故事,紀長安的丫頭們瞠目結舌。
或許是她們做人的時間太短,又或許是她們做蛇的時候,一條條渾渾噩噩的。
所以在聽到花斑的故事時,她們覺得十分的複雜。
甚至於這個故事比唱戲的都還要精彩。
“大小姐,既然我們已經抓住了元家人和聞家人的把柄。”
“我們就把他們之間的勾連,鬨得天翻地覆好了。”
青衣上前拍著胸脯,一副交給她去辦,保證能夠辦妥的樣子,
“我們可以鬨得整個九州都知道”
紀長安的一隻手摸向了衣袖內,拽住了纏在她手腕上的蛇尾巴尖。
她的眼角微勾,帶著自個兒都沒有發現的魅惑,眉心的那一點花鈿鮮豔如雪。
嬌媚與神性,在紀長安的周身複雜交織著。
“這有什麼意思呢?”
紀長安輕輕地笑。
指尖勾著黑玉赫的尾巴尖,與他的尾巴尖在衣袖中繞著圈圈玩。
原本有一些事,紀長安可能得花費很多年才能夠去辦到。
可是自從知道了她身邊的這些丫頭小廝們,很有可能都不是人之後。
紀長安覺得有一些計劃可以提前去完成了。
她的眸光,落在跪在院子中的清明與花斑的身上。
“你們猜猜看,聞炎峰與聞夜鬆的性格,為何會如此迥異?”
一眾憨憨們,露出了臉上傻兮兮的表情。
他們不知道大小姐突然轉換了話題,說起這個乾什麼?
聞炎峰不是已經失蹤死了嗎?
紀長安接著笑,
“按照正常的,作為一個母親的邏輯來說,自己的大兒子既如此才華橫溢,當然應該更為看重一些的。”
“聞家的那個老東西,為何會允許大兒子娶一個青樓女子為妻?”
“又為何在自己的大兒子失蹤之後,允許了大兒子的妻子爬小兒子的床?”
“再又為何,聞家的老東西知道小兒子盜取大兒子的詩詞,欺世盜名之後,依然對小兒子疼愛有加?”
見彩虹丫頭們還不明白,甚至那幾個節氣丫頭也是一臉懵圈的樣子。
紀長安的心頭,閃過了一絲淡淡的無奈。
看吧,根本就沒有正常的人能夠想到這一點。
元錦萱也就是捏準了這件事情的複雜程度,所以能夠瞞天過海。
這個時候,立春微微的上前一步,低聲的問,
“大小姐,聞炎峰是否不是聞家的老太太生的?”
立春是見過聞母的,據說那個死去的聞父,不過一個莊稼人。
這對父母是怎麼培養出才華橫溢,驚才絕豔的聞炎峰的?
元家是書香門第,元錦萱本人也是秀外慧中,飽讀詩書的女子。
聞炎峰真是聞母生的?
紀長安笑,“這我哪能知道呢?得把人找出來,真相才能大白於天下。”
上輩子紀長安就懷疑過,她當然也派人去找過聞炎峰。
既然都說聞炎峰失蹤了,已經死了。
那他是怎麼死的?
又是怎麼失蹤的?
屍體葬在哪裡?
就算屍體曝露荒野被野獸啃了,那也得有一具骸骨吧。
一個人隻要曾經生活在這個世上,就一定會在這個世上留下蛛絲馬跡。
生,是從什麼地方生的?
死,又是去了哪裡?
隻可惜上輩子的紀長安能力有限,無論是錢財還是人脈,紀長安所能做的都不多。
這輩子不一樣了,她笑看著大包大攬的青衣,
“能把這個人找出來給我嗎?”
青衣依舊把自己的胸部拍的啪啪響,
“就算咱們把整個九州都翻個個兒,都要把這個人給找出來。”
紀長安,“找出來了,賞你一筐子雞蛋。”
青衣的眼睛都亮了,腦袋裡就隻有一筐子雞蛋,一筐子雞蛋,一筐子雞蛋……
跪在地上的清明和花斑臉上,都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這麼肥的差事,他們也想要接啊。
而在此時,元家的人聚集在一起,商討著如何堵住聞母的嘴。
元啟宇緊皺著眉,“乾脆直接!”
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
之前要不是聞家的人還有一點作用,元家也不可能任由聞家一直活到現在。
元啟宇是真的想要紀長安。
聞夜鬆這個狗東西居然還想跟他搶?!
他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他如今是個什麼樣的德行。
坐在上方的元家家主,緊緊的擰著眉頭,
“如果事情有這麼好辦的話,我們當年就做了。”
當年元家的人,要堵住聞家的嘴,讓聞家放了元錦萱。
就想過讓聞家永遠的閉嘴。
可是這些下賤的莊戶人,雖然不通文墨,但是基本的腦子還是有的。
他們藏住了元錦萱親自簽下的賣身契。
在這張賣身契上,元錦萱親自寫上自願給聞家的男人做妾,替聞家生兒育女延續香火。
後來元家和元錦萱要布局,聞家的人知道留不住元錦萱。
他們放元錦萱離開,放得很大方。
可是當元家的人,索要那一張元錦萱親自寫下的賣身契時。
聞家的人卻拒不交出賣身契。
並且說這張賣身契已經安置到了一個妥當的地方。
除非元家的人能夠保證聞家的人平平安安的。
否則這張賣身契一定會由一個最出其不意的人,送到帝都城去。
找不出這張賣身契,元家的人就不敢動聞家的人。
現在也是如此。
元家的家主眼眸沉沉,
“當年的聞家村,全都是姓聞的,這些下賤的人,一村一村的都十分團結。”
“現如今因為天災人禍,這些聞家村的人一個個的四散,不知去了哪裡。”
“若是要殺掉聞家的人,後果根本不可預料。”
“為今之計,我們隻能夠被動行事。”
元家的家主給元啟宇出主意,
“你得讓紀長安主動的倒貼你,無論聞夜鬆想儘任何的辦法,紀長安就像一條母狗一般,隻追著你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