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種田:娶白虎星媳婦後打破家徒四壁 > 第一百零二章 毫無懸念,穩贏!

第一百零二章 毫無懸念,穩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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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看他平日賣的“柳氏燒刀子”粗糙嗆人,憑著低價橫行市場,可要論真本事,他年輕時也曾在裕州城裡拜過名師,學過幾手釀酒的絕活。

後來憑著這手藝,搭上府城豪族的人脈,一步步吞並了東裕府七成的酒肆生意,發了家。

如今使出這招,不過是想讓許長安見識見識,什麼叫老薑的辣味。

台下喝彩聲一陣接一陣。

台上的炭火燒得正旺,火苗舔著灶底,劈啪聲混在人群的議論裡,熱氣撲得人臉頰發燙。

王恭平站在台中央,手裡的木杖輕輕敲了敲台麵,轉身看向許長安,示意輪到他了。

許長安慢悠悠上前一步,轉過身,衝小豆子點了點頭,小豆子忙捧著一隻木桶過來,桶裡裝著清水,水麵晃蕩著映出天邊的幾抹雲。

許長安接過木桶,慢悠悠倒進灶上的大鍋裡,水流嘩嘩地淌下去,撞在鍋底濺起幾滴水珠。

從懷裡掏出一隻布包,布麵有些舊,邊角磨得發白。

他解開布條,裡頭露出一團暗色的東西,瞧不清模樣,隻隱約帶著股淡淡的甜香。

他捏了一小塊,扔進鍋裡,水麵泛起幾圈漣漪,那東西沉下去,融得無影無蹤。

台下有人嘀咕:“這是啥玩意兒?釀酒還用這個?”

可許長安不理會,拿過木鏟,慢悠悠攪了攪鍋裡的水,水麵晃蕩著,漸漸起了些細泡。

他又走到高粱堆旁,抓起一把糧食,湊到鼻下嗅了嗅,隨即倒進鍋裡。

高粱粒顆顆飽滿,帶著股乾淨的糧香,落進水裡濺起輕微的聲響。

小豆子往灶下添了幾塊木炭,火勢更旺了些,鍋裡的水開始咕嘟咕嘟冒泡,熱氣裹著股奇異的香味飄了出來,不濃烈,卻透著一股子清甜,直往鼻子裡鑽。

許長安站在灶前,手裡拿著木鏟,慢悠悠翻攪著鍋裡的東西。

鍋裡的水漸漸少了,糧食熬得軟乎乎的,香氣越來越清晰,甜中帶點微酸,像春日裡田野的風,柔和又勾人。

他掀開身旁那壇“醉逍遙”的封泥,壇口一開,一股更濃的酒香撲了出來,跟鍋裡的氣息混在一塊兒,天生一對,纏繞著飄滿整個台子。

他舀了一勺鍋裡的東西,倒進壇子裡,又拿過一隻粗陶碗,從壇子裡盛出些酒液,遞給王恭平。

王恭平聞了聞,點了點頭,隨即也遞給台下的街坊。

碗在人群裡傳開,老漢迫不及待喝了一口:“這酒咋這麼香?烈而不嗆,甜得舒坦!”

幾個商賈放下茶盞,湊到台邊,想多聞幾口這香氣。

柳萬山站在對麵,臉上的笑僵住了。

他嗅著那股比自己酒香更勝一籌的氣息。

他的酒雖得了滿堂喝彩,可許長安這壇“醉逍遙”一出,香氣柔和卻更勾人,春風拂過田野,把他那酒比了下去。

許長安轉身看向王恭平:“王掌櫃,這酒街坊們嘗了,滋味如何,大家夥兒心裡有數。”

他慢悠悠走到台中央,拱手衝柳萬山道:“柳老板,比試定了規矩,你我各釀一壇,如今這香氣高低,街坊們都聞得真切。

咱這賭局,是不是該有個說法?”

人群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柳萬山,等著他開口。

王恭平走到台邊,示意人群安靜。

“柳老板,街坊們都嘗了這兩壇酒,香氣高低擺在這兒,規矩是咱們早定下的,你有啥話說?”

柳萬山哼了一聲,往前邁了一步,手指點了點台上的壇子:“這比試不公!許長安這酒,誰知道他使了啥手段?

興許是早備下的東西,糊弄人罷了。

我這壇子可是當場熱了給大家嘗,他那鍋裡煮的啥,誰瞧得真切?憑啥就說他贏了?”

這話一出,台下嘩然聲更大了。

“柳老板這話可不地道!咱都喝了,你的酒烈是烈,可許掌櫃這‘醉逍遙’香得舒坦,甜得貼心,誰好誰賴,鼻子聞得出來!”

“可不是!你那燒刀子平日裡嗆得人喉嚨疼,今兒拿出來的倒是好些,可跟許掌櫃的比,差得遠哩!

你輸了就輸了,賴啥賴?”

幾個商賈站在台邊,彼此交換了個眼色,也沒料到柳萬山會來這一出。

“柳老板,咱清河縣的街坊可不是傻子!你那酒肆仗著低價橫行多年,誰不知道你使過多少下作手段?

今兒許掌櫃憑真本事釀出好酒,你倒想翻臉不認,忒不要臉!”

柳萬山站在台上,手指鬆了又緊。

“王掌櫃,街坊們偏心許長安,算不得數!我看這事兒得重來,不然我不服!”

王恭平皺了皺眉:“柳老板,規矩是你自己定的,街坊們嘗酒憑的是鼻子和嘴,哪來的偏心?

你這壇酒香氣是濃,可許掌櫃的‘醉逍遙’更勝一籌,眾人聞得真切,哪有不公之說?”

許長安慢悠悠放下粗布,拱手衝柳萬山道:“柳老板,比試前你說好了,這集市上,鼻子不會騙人。”

他轉身麵向台下,“諸位鄉親,你們說,這酒香高低,誰贏了?”

人群裡應聲四起。

“許掌櫃贏了!這酒香得勾魂,誰喝誰知道!”

“柳老板輸了賴賬,忒沒臉皮!”

柳萬山被這陣仗嗆得有些下不來台。

他想再辯幾句,可台下的街坊們不依了。

台下一個孩子鑽出來,仰著頭嚷道:“柳老板輸了還不認,羞不羞?”

這話雖是童言,卻像根針紮在柳萬山心口。

柳萬山轉身邁下台子,步子有些亂,像隻鬥敗的公雞,什麼話也沒說,灰溜溜地往人群外擠去。

比試剛過,集市上的熱鬨還未散去,街坊們的話頭還繞著“醉逍遙”的香氣和柳萬山的落敗打轉。

柳萬山灰溜溜走後,許長安的名頭在清河縣更響了幾分,鋪子裡的酒壇子都快不夠賣了。

可這會兒酒肆屋裡靜得很,隻剩風吹過窗縫的沙沙聲。

忽然,酒肆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踩得地麵微微一震。

門板被推開,一個年輕小廝闖了進來,臉上掛著汗珠,跑了長路。

他喘著氣,衝許長安拱手:“許掌櫃,快救命!宮老爺病了,病得重,家裡亂成一團,我與你是你舊識,特意來求你!”

許長安站起身,眉頭微微一皺:“宮老爺?可是宮龍建?”

小廝點點頭,喘息未平:“正是!今兒下午還好好的,傍晚突然病倒,咳得喘不過氣,胸口疼得厲害,家裡請了好幾個郎中,都說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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