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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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降穀零回到組織的時候,就看到每一個看到他的成員連走路都下意識避開他。

降穀零:“……”

萩原研二到底給他編排了些什麼!雖然他也不需要這些罪犯的好感度,但是莫名社死啊!

這個答案在貝爾摩德給他打電話後揭曉了。

這個遠在北美的豔麗女星對於波本這樣的做法倒是很滿意:“我都聽說了,波本,你真是越來越優秀了。對一個正直的刑警先生騙身騙心,對你一往情深,頂著入獄的危險都不舍得對你下手,你卻反過來用這份真摯的愛意讓他重傷昏迷,是玩膩了,想要換一個吧?”

組織成員當然沒有忽然一夜之間變得三觀積極向上,要對波本的行為進行道德上的譴責。他們隻是覺得這個神秘主義者似乎要往什麼極端的方向發展,擔心自己不知不覺成為波本的下一個犧牲品或者被他連累罷了。

尤其是行動組的人,本來就對情報組看不過眼,現在更是把和波本一起出任務當作燙手山芋了。

降穀零想起自己被這群犯罪分子用那種眼神看著,一瞬間咬緊了後槽牙,但還不得不虛以為蛇假裝欣然接受貝爾摩德的誇獎:“……畢竟我從你這裡也學到了很多,你不也是這麼對待卡爾瓦多斯的嗎,貝爾摩德?”

“哎呀,那可不是一個難度等級。好了波本,相信我們下次一起出任務的時候,你能向我展示你越來越無可挑剔的能力。”

掛了電話後,降穀零捋起袖子就準備去找萩原研二算賬。但是奈何萩原研二接了組織的新任務,連想找機會和鬆田陣平貼貼都沒時間,更沒空被降穀零逮著打一頓了。

降穀零一腔憋屈無處發泄,隻能問風見裕也關於諸伏景光的情況和案件的後續報告,得知都沒有什麼進展之後不留情地訓了一頓風見裕也,然後把他拉進自己和萩原研二聯名為諸伏景光申請醫療資源的行列裡。

與身在組織的降穀零和萩原研二不同,鬆田陣平最近的生活都比較規律。

一到工作日上班時間,他就拿著包裝上偽裝過的碟片和粉色卡片氣勢衝衝地直奔鑒定科。

對鬆田陣平不夠熟悉的鑒定科同事看著一名穿著一身黑還帶著墨鏡、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年輕男人衝進來,嚇得他們差點想一起上去把鬆田陣平按倒——雖然不一定能成功。

幸好伊達航在走廊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及時跟過來,雖然並不清楚鬆田陣平要做什麼,但總之先解釋這是爆處組的同事鬆田陣平,請大家不要誤會。

鑒定科的人雖然不熟悉鬆田陣平那張臉,卻相當熟悉鬆田陣平這個名字。不如說,鬆田陣平的能力和不羈,整個警視廳都是有所耳聞的。

啊,是這位啊,那就不奇怪了。

瞬間理解了鬆田陣平看起來不太友好的表現,天才嘛,性格總不可能多正常。

距離這兩人最近的鑒定科的阪本警官向伊達航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問明鬆田陣平的來意。

鬆田陣平把那兩樣東西拿出來,說自己想進行字跡鑒定。阪本警官有些為難:“雖然大家都是同事,但是……”但是內部也要走流程申請啊!而且不接私人原因的鑒定啊!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伊達航攬過肩膀強行插話:“哈哈,我知道你一定很樂意幫忙的,阪本,先謝謝啦!上次你說那位小姐——”

阪本警官反應迅速地用更大的分貝來回答:“那我就先收下了,鬆田你周五過來拿結果吧!”

可惡,上次和伊達吃飯,他的女友娜塔莉小姐帶來了一位很可愛的小姐,他們現在正聊得開心,感覺很快就能確定男女朋友關係了,這份人情他不得不還。

雖然不知道背後有什麼故事,但很清楚是班長幫他解決了這個難題,離開鑒定科之後就老實跟對方道謝:“謝啦,班長。”

伊達航叼著根牙簽擺擺手說小意思:“不過你為什麼要鑒定這個,和諸伏這次事件有關嗎?”

鬆田陣平搖了搖頭:“沒有。”他希望沒有。

中午休息時間和晚上,隻要沒有出外勤,鬆田陣平都會去醫院陪護諸伏景光,連續幾天都是。警察醫院給諸伏景光配置了專門的護工,但鬆田陣平還是習慣守在諸伏景光旁邊,雖然他其實也做不了什麼。

周一下午的時候,接到消息的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上原由衣趕過來了一趟,結果還沒待夠半天就因為長野出現連環殺人事件而往回趕,在下樓的時候碰到下班來醫院的鬆田陣平。

和弟弟有著相似眼睛的儒雅男子很鄭重地對著鬆田陣平道謝,不擅長被這樣對待的卷毛警官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是他作為好友應做的。

伊達航也帶著娜塔莉來探望過,但更多的是單獨自己來,自己來的時候會跟鬆田陣平互相分享案件的新消息。

雖然案件已經被公安全權接過去了,但是一些證據資料的轉移還需要些時間,包括鬆田陣平這邊的炸彈殘體和現場分析報告。

目前沒有太多的信息,現場的監控早已不工作,附近的公共攝像頭裡則根本沒有可疑人物的身影,彆說不知道裝炸彈的和諸伏景光追捕的嫌疑人是不是同一個,現在是連一個懷疑對象都沒有。

他們現在隻能查到這麼多,再多的消息已經被公安封鎖起來了。

伊達航無奈:“這種犯罪能力,又被公安那麼看重,估計是什麼大型跨國犯罪組織也說不定。”

鬆田陣平對這方麵也是全然陌生,聞言看了看依舊安靜躺著的諸伏景光:“所以還是隻能等諸伏醒嗎?最近來了些專家給諸伏看病,雖然他們說是警視廳的高層體恤諸伏工傷,但是跟在這批專家後麵的那個人行事有些像公安。”

伊達航不解:“這不像公安的作風。即使我們的猜測是正常的,他們也不會對此產生什麼愧疚之情才對。”

鬆田陣平認可他的觀點,但是:“無論是愧疚也好,隻是想諸伏作為重要證人早點醒來也好,總之不會是壞事——我有跟著幾次見診,那些醫生確實是單純從諸伏身體健康的角度來考慮。”

他們關於案件的討論就這麼沒了下文。

鬆田陣平依舊有進行每日答題,這個答題的風格也很跳躍,有正常的譬如“你今天有沒有出外勤”,也有很莫名其妙的“你喜不喜歡吃咖喱飯”。

答題後有沒有實體物品掉落也很隨機,有時候是一張課程表、一個八音盒,有時候什麼也沒有。

他在記憶裡看著兩個少年一點點長大,進入同一所大學同一個專業,萩原研二還嘗試了各種方式最後成功和鬆田陣平的室友換了宿舍,他們依舊形影不離。

雖然依然看不到臉部,但是畫麵裡萩原研二的發型卻已經隱約可見了。

和三木賢治相差無二。

鬆田陣平:……

這人不會是二十幾年都沒換過發型吧?

這麼吐槽的鬆田陣平完全忽視了自己同樣如此——雖然他的發型是純然天生的。

周四的時候,萩原研二終於把他手上那個高難度任務解決了,還順便驗收了一下他散播的波本謠言的成效,結果令他十分滿意,在去找好友邀功的時候差點被對方掃地出門。

萩原研二感歎小零叛逆傷透吾的心,還是需要小陣平給我溫暖,於是再次向鬆田陣平發出了約會的邀請。

雖然在這幾天裡,他忙得想把路過的每一個組織成員拷上手銬,但還是不忘偶爾給鬆田陣平發消息。

這是周一的:

【小陣平~快看快看,這是今天的晚霞,有沒有覺得左上角那個很像你啊~】

【你怎麼看出來的?我隻覺得那更像綿羊。】

周二的:

【剛剛吃到了一個味道很奇特的竹輪,想拿給小陣平試試看哎w】

【都說了我大部分的飲食愛好是正常的!】

【不信,除非小陣平今晚陪我吃飯】

【嘖,明明最近沒空的是你吧?】

【哼,明明小陣平也沒空,還想甩鍋 ┯┯我要鬨啦 】

【你剛剛說了‘也’,對吧?】

【打平手啦,我說休戰小陣平不會有意見吧!】

周三則是:

【我們第一次見麵的那家模型店進了一款城市限定模型哎,已經讓店長給我們留了一份了!】

【我們兩個人,為什麼是一份?】

【什麼?!小陣平竟然不想和我一起拚模型嗎qaq】

【開玩笑的,等我們都有空吧。】

萩原研二甜滋滋地翻看前幾天的消息記錄,想著小陣平沒空,那我現在剛結束一個任務,我可以去找小陣平!

他手速飛快地打著消息:【小陣平小陣平小陣平!我剛趕完一個ddl,你那邊有沒有空呀,不方便的話也可以我過去找你~】

這時的鬆田陣平剛下班來到諸伏景光的病房。

跟平時冷冷清清隻有護工,偶爾會有三四個同事過來探望的病房不一樣,今天諸伏景光的病房裡圍滿了醫生護士。

鬆田陣平心裡隱隱有個猜想,快步走上前去,問在外麵站著的護工:“什麼情況?”

“諸伏先生醒了。”

鬆田陣平這幾天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雖然他無法透過圍了一圈又一圈的醫生護士看到中心人物諸伏景光,但是語氣都變得和緩起來:“他還好吧?”

護工猶豫了一下:“諸伏先生醒來的時候雙手一直抓著心臟的位置,看起來很不舒服,我就叫了護士過來。護士說諸伏先生主要傷到的是頭部,按理說不應該心臟不舒服,就叫來了醫生。諸伏先生好像對醫院很抗拒,他還試圖拔掉手上的針頭和身上的儀器。然後護士和醫生就越來越多了……”

本來不想打擾醫生問診的鬆田陣平聞言忍不住了,他一米八幾的警察身材想擠進去輕而易舉。

諸伏景光現在正坐著,臉色已經沒有剛被送進醫院的時候那麼蒼白了,左手正虛虛搭在心臟上方,右手正被三個護士摁著固定好輸液針頭。

他看到鬆田陣平,眼裡的戒備一瞬間變成不可置信和恍惚:“……鬆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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