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棠挽著段硯洲的胳膊回,“我老公。”
薑秀秀驚住,“你結婚了?”
林書棠笑著點頭,“是啊,我結婚了,明媒正娶,可不是當小三當來的。”
薑秀秀臉一黑,“書棠,你怎麼又說起這事,我說了,我和你爸爸是真心相愛,你媽媽才是小三,我和你爸爸隻不過認識的不是時候罷了,要是他結婚之前認識我,又怎麼會跟你媽媽在一起。”
她的臉皮厚到了一定程度。
林書棠不想在這裡跟她在這裡鬥嘴皮子,拉著段硯洲朝屋裡走。
屋裡,她渣爹正好在,桌上還有著剛剛做好的一桌子菜。
他們兩個倒是一家人其樂融融瀟灑自在。
薑秀秀跟在她身後,一邊快步走來,一邊捧著臉哭道:“書棠,我剛剛好心要你進屋,你怎麼動手打我。”
渣爹原本見著林書棠還有些欣喜,但是一聽到自己心肝寶貝這麼說,當即凶神惡煞道:“林書棠,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你要是敢在對你媽動手,小心我打死你!我”
他話還沒說完,段硯洲將劍拿出來,重重放在桌上。
渣爹嚇得一哆嗦,“這是什麼?你又是誰?”
薑秀秀挽著渣爹的胳膊,小聲道:“這是林書棠的老公,你說說,她結婚都不告訴你。”
渣爹一聽更氣了,“林書棠,你結婚不告訴我就算,怎麼還帶了一個跑龍套的來?”
他也以為那把劍是道具。
林書棠走近一步,小聲道:“爸,誰告訴你他是跑龍套的?”
她話音剛落,段硯洲抬起手揮出手中長劍,隻見放滿一桌子菜的大理石桌子瞬間變成兩半,上麵的菜嘩啦啦撒落一地。
薑秀秀捂著自己的嘴,大驚道:“他他手裡的劍是真的?!”
渣爹也瞧見了,他有些懵,“林書棠,你這是從哪裡找來的老公,還帶著一把開過刃的劍!”
林書棠剛準備給段硯洲編個身份。
隻聽段硯洲搶先一步,說道:“我啊,她撿來的,腦子不正常,好的時候和平常人一樣,不好的時候喜歡發瘋。”
“至於怎麼發瘋?那也得心情。”他一本正經說著,將林書棠跟司機的話學得惟妙惟肖。
林書棠聽著,有些心虛,沒想到她剛才小聲和司機說的話,都被他聽到了。
而且還非常學以致用。
這不,不等渣爹和薑秀秀從他的話裡回過神來,他收回劍,用著平常看不見的速度,抬手將薑秀秀拽到林書棠跟前。
渣爹瞧著急了,“你要乾什麼?!”
“發瘋啊!”段硯洲掐著薑秀秀逼迫她揚起臉,“剛才她不是說書棠打了她一巴掌嗎?那就讓書棠真的打一一巴掌,不然被冤枉得多虧啊!”
說著,朝林書棠道,“打吧,就朝這半張臉,我給你按著。”
林書棠挽起袖子,笑盈盈道:“好啊。”
渣爹看懵了,厲聲叫住他們,“好啊,你們竟敢當著我的麵打你媽,快給我放手!”
林書棠當他的話是耳邊風,跳起來,朝著薑秀秀的臉便是重重一巴掌。
她可是用了比平時還要三四倍的力度。
一巴掌下去,將薑秀秀的那半邊臉,打得高腫,連說話都有些說不清,“你你們快放開我!”
渣爹挽起袖子想要上前。
段硯洲在他上前之前,抓著薑秀秀朝後一甩。
他看似沒怎麼用力,卻是用了內力。
薑秀秀朝後摔去十多米,撞到了後麵的酒櫃。
酒櫃上麵拿一瓶瓶昂貴的酒,哐當全掉了下來。
渣爹瞧著心疼不已,“我的酒!我的酒!”
他撿起一支摔碎的酒瓶,一時不知道是要去安慰薑秀秀,還是要去搶救自己一地昂貴的酒。
他猶猶豫豫,最後猛地抬頭朝林書棠罵道:“你這個逆女,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他說罷,轉身拿了身後的椅子準備朝林書棠摔去。
段硯洲揮出長劍將那椅子劈成兩半,隨後來個後旋踢,將渣爹踹去。
渣爹被踹出十多米,摔到了後方放置花瓶古董的玻璃鋼。
隻聽嘩啦啦聲響,那些瓷器掉落一地。
倒在地上渾身難受的薑秀秀,看著自己的珍藏,心痛不已,“我的花瓶!我的花瓶!”
渣爹從一堆殘渣裡爬了起來,扶著自己的膝蓋,緩緩起身,“林書棠,你這個逆女,我現在就要報警抓你!”
他說罷,拿起手機想要打電話。
段硯洲動作極快地甩出手中飛鏢,紮在渣爹手腕上。
渣爹疼得大聲痛呼,手機也跟著掉落在地,“啊!我的手!我的手!”
林書棠朝他笑道:“爸,這飛鏢紮得不深,隻是出一點點血而已。”
渣爹氣得險些喘不過氣,“你給我等著,待會兒就有人來抓你!你上門損壞我家財,毆打爸媽,足夠判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