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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
玉嬤嬤翻滾到樹後,從腰間扯出長鞭握在手中,警惕的眺望四周:“出來吧,彆再裝神弄鬼了,我知道你是誰派來的。”
早知道那蠱蟲會讓安樂縣主如狗一般追著她不放,她當初就不應該心軟,順了林霜兩人的意。
烏虹一出,從無活口,她本以為禁書中的蠱蟲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沈月死掉,卻不想她命大,陰差陽錯之下,蠱蟲竟被發現了。
伸手不見五指的密林中,樹影隨風搖晃,宛若一個個張牙舞爪的人,
玉嬤嬤額間滲出冷汗,明白自己中計了,沈月猜到了她的身份和目的,用巫族人為誘餌將她引出來,
破空聲再次響起,箭矢如長了眼睛一般朝她藏身之地襲來,
玉嬤嬤一邊警惕偷襲,一邊揮舞長鞭將不斷襲來的箭矢打落,
“安樂縣主中了我的蠱毒,唯一能解毒的人已經重傷垂危,你們若是殺了我,你們的縣主就死定了!”
玉嬤嬤見利箭紛紛衝著她的要害之處,提氣高聲威脅,
如果她沒猜錯,安樂縣主用巫族人來布局是因為巫溪那個負心人快死了,無法取蠱,安樂縣主不顧一切抓她,應當是想讓她取蠱活命,
換句話講,安樂縣主的命捏在她手中!投鼠忌器,隻要這個不敢衝自己下狠手,她就有機會逃離。
話音落下,箭雨果然停止,
唇角上揚,玉嬤嬤扯出一抹陰狠的弧度,還真被她猜中了!
懸著的心落定了些許,她借著這片刻時機觀察著周圍環境,試圖從中找到一條逃離的路。
“彆看了,我的人已經將周圍都圍起來了。”
清淺的嗓音在林中響起,緊接著樹木晃動,一隊護衛從天而降將玉嬤嬤團團圍住,
“你竟然親自來了!”
玉嬤嬤望著麵前人,眼中迸發一抹狂喜,
沈月親自過來抓她!想來是怕死極了!隻要她拿捏的當,指不定還能威脅沈月幫她處理掉剩餘的巫族雜碎!
“這麼大一出好戲,我當然要來湊湊熱鬨。”
沈月輕笑,拍了拍趙斌肩膀示意他將自己放下來,
腳落在實處,沈月拍了拍胸口,
為了能隱藏身形,他們一行人隻能隱藏在樹上,她不會功夫,隻能靠趙斌將她背上背下,
黑暗中視線不是那麼清晰,但沈月依舊瞥見玉嬤嬤臉上勢在必得的笑意,
聯想到方才玉嬤嬤的喊話,她杏眸眯了眯,
玉嬤嬤該不會以為她親自來是為了請玉嬤嬤幫解蠱的吧?
如果是這樣,
這會兒玉嬤嬤心裡指不定還在盤算讓自己幫她對付巫族為交換,
粉唇擠出一抹古怪的笑意,沈月柳眉微挑:“玉嬤嬤藏的可真深啊!這麼多年隱忍,就為了報仇,耐心不錯。”
玉嬤嬤冷眼望向沈月身後的巫溪,臉色霎時間變得陰冷,
“這本是我們巫族內部的恩怨,安樂縣主又何必要插手其中,自討苦吃,”
沈月無奈的笑了笑:“我也不想插手,是你先將我扯進來,給我下蠱讓我不得不參合,”
不出沈月所料,玉嬤嬤卷著長鞭,開始威逼利誘起來,
“安樂縣主年紀輕輕,若是現在死了多可惜,如果我沒猜錯,巫莊已經不行了吧?”
她笑吟吟地望著沈月,渾濁的眼眸中閃爍著算計的精光,仿佛一切儘在她的掌握之中,
“不是我誇大,整個巫族,能解縣主蠱蟲的人除了巫莊,便隻有我,甚至說,整個巫族上下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隻學到了巫祝之束的一些皮毛,巫族早已敗落。”
她緩緩向前踏出一步,長鞭輕輕拍打著掌心,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密林中顯得格外刺耳:
“咱們不妨做個交易,你我同盟,我為你解了那蠱毒,如何?再者,我還可以幫你爭寵,讓你高枕無憂的坐上皇後寶座,你我各取所需,豈不是皆大歡喜?”
她嘴角勾起一抹勝券在握的笑,仿佛篤定沈月會點頭應允,
這個條件對沈月百利而無一害,
沈月本就是無意之間卷進她與巫族的恩怨,幫巫族也隻是為了解毒而已,
“你被迫離開皇宮,不就是想以退為進,等待合適時機嗎?我在京都籌劃多年,這些都可以成為你的助力。”
巫嬤嬤在沈家待過,又因為沈盈秋,對沈月和朱謹的關係也算了解的一清二楚,
沈朱二人相互喜歡,沈月卻因為身份低微,又妄想高位,不得已才以退為進,狼狽離開皇宮,想以此吊著朱謹,成為朱謹心中最特彆的存在,
男人嘛!都是賤骨頭!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越是求之不得,便越是稀世珍寶,
看著玉嬤嬤露出一副我全都知道的表情,沈月隻覺得煩躁,
怪不得她即便是出宮,也依舊有人躍躍欲試的試探於她,
原來她們都是這般想的!
以為她離開是為了吊著朱謹,以退為進,尋找合適的時間再次回宮爭寵。
“彆囉嗦了。”
心情煩躁,沈月也懶得再問詢,捏著腰間玉佩,冷冷道:“你束手就擒還能少受些罪,若是執意反抗,那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沈月!你為了抓我用整個巫族做誘餌,如今莊內的巫族全部被殺,即便是巫莊還活著!他也不可能全心全意為你解蠱!烏虹之毒九死一生!沒有我,你便隻有等死一條路。”
玉嬤嬤沒想到沈月麵對如此誘惑依然巍峨不動,情急之下隻能挑撥沈月和巫溪的關係,
巫族人最為護短,哪怕是死都要死在一塊!
她方才可數過了,屍體與她查的人數一個不差!
“嗬嗬!若是不信,你且看看巫溪的臉色!他比我更恨不得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