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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封於修的絕對天賦,黑暗的槍械感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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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誠突然冷笑一聲,“我就不信你的槍法真的有傳說的那麼神,你的槍裡麵乾出來的是導彈嗎?”

士兵一開始的安靜逐漸的變成了亢奮。

他們都達不到成才的槍法程度。

可就是喜歡湊熱鬨,看見這位傳說中的全軍第一的槍神能不能創造奇跡。

能不能乾趴下這群副營長都驕傲的神槍手。

唯獨將封於修忽視了,他們根本沒有聽說過許三多的槍法能有多麼的厲害。

幾個士兵搬來了一箱空酒瓶。

士兵們圍了一圈,將中間的場地讓開了一個位置。

成才突然放下了槍,在高誠疑惑的眼神中,找到了他的槍。

一把被繃帶綁起來的破爛的槍械。

高誠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他轉身看向了封於修,“好好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狙擊手,你學的還多著呢。”

高誠高聲吆喝,“準備開始了!”

周圍那幾個狙擊手已經如臨大敵地拉開了槍栓,檢查槍機。

惟有成才很難堪地看著自己那杆如同骨折般包紮著手的自動步槍。

高誠突然冷笑一聲,“我就知道你小子是吹牛的,你把牛皮吹上天了都!”

“憑什麼閉著一隻眼睛讓我們,拿著這麼一個破爛的槍跟我們比!吹牛!”

“不是……”成才為難的開口,“副營長,我沒有子彈。”

高誠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對對對,我好勝心切忘了你們草原五班不配發子彈了,這話說出去誰信,全軍第一的狙擊手,竟然是一個沒有一發子彈的兵,都說槍法是用子彈喂出來的,成才,你是拿什麼喂出來的?”

成才盯著自己的槍,“可能……是因為不服氣吧。”

偵察營的士兵拿了一堆的彈匣過來,“要多少?”

成才想了想,“一箱酒瓶二十四個,就要一彈匣吧。”

高誠頓時看在成才,眼前這個兵好像不是開玩笑的。

他的槍法到底是怎麼練成的?

偵察營的這群神槍手,用了十幾萬發子彈,沒日沒夜的才勉強趕上了那群老a。

成才呢?

躲在草原五班,一個人沒有子彈,他到底是怎麼成為全軍第一的。

上次比賽,成才以斷崖碾壓的成績遙遙領先。

成才已經取下了那個空彈匣,給他那杆滑稽可笑的步槍上了實彈,然後一副萬事俱備的樣子。

高誠搖了搖頭,“行了,前三發我們讓你了。”

這麼一支破爛的槍法,沒有接觸過子彈。

這麼一位全軍第一的神槍手,高誠保持懷疑的狀態。

他轉過身揮了揮手。

早已準備好的士兵將一個酒瓶扔了出去。

那酒瓶劃過夜空,筆直的衝上了天空。

所有人的目光脖頸都仰起望著這酒瓶。

成才手指頭輕輕動了一下,酒瓶在空中爆開。

偵察營的幾個狙擊手正在準備將眼睛放在目鏡上瞄準。

他們甚至都在計算著軌跡跟速度。

他們愕然的抬起頭望著天空,卻看向高誠臉上那不悅的表情。

連忙將右眼放在了目鏡上,他們一開始沒有準備好。

一旦準備好了,這麼多人自信可以將成才比下去。

高誠對著扔瓶子的士兵連續揮動。

一下來了三個士兵,人手握著兩個酒瓶。

高誠笑道,“接下來可是上難度了,都準備好了沒有。”

下一秒,六個酒瓶被高高扔到了天空。

成才瞬間抬起槍械,眼神露出自信,嘴角彎曲。

砰砰砰砰砰砰!

六道連續,緊密的槍聲從身後響徹,每一槍都連續崩發。

子彈在半空排列成一條筆直的彎曲弧度,將半空上的酒瓶全部打碎。

不止是高誠愣住了,就連成才都緩緩的放下槍械。

那幾個自信滿滿的神槍手更是不可置信的扭頭看去。

封於修單手持槍,目光平穩的盯著遠處。

高誠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次夜間的神槍手就是為了給封於修找到那種被碾壓的感覺。

可現在,他是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

這個在鋼七連都排不上號的玩意,怎麼在老a半年都不到的時間,就已經變得這麼恐怖了?

“繼續!”高誠吼了一嗓子。

三個士兵咬著牙瘋狂的朝著天空扔酒瓶。

成才這才搶到了酒瓶的靶子。

但更多的是來自於後麵那個沉穩的槍法。

每一槍都趕在了他的麵前,而且比他的開槍頻率更快。

到了後來,天空都是酒瓶子。

偵察營的那些神槍手一開始勉強跟得上,可到了後來徹底的失去了鬥誌。

他們隻能站著看這兩個人的槍法。

他們的槍法跟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數量級彆的。

根本不需要精準的瞄準,抬起槍口就擊中。

近乎於傳說中的盲狙了。

三個士兵的膀子都因為高頻率酸澀難挨,紛紛咬著牙狂往天空扔酒瓶。

逐漸的,成才額頭上冒著汗水,更多的是心裡的壓力。

他的自信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全部消化完了。

這一瞬間,對於老a的執拗讓他眼神越發的瘋狂。

封於修的射擊水平有目共睹,可就是這樣的水平。

短短的半年不到的時間,就已經超越了他。

他可是全軍第一啊!

老a!兵王的聖地!

但他根本不知道,封於修的這種近乎於作弊的射擊水平,就連老a都根本教不出來。

他身負的武功跟心法,足以讓他跨越所謂的用子彈喂養的水平。

“副營長,手都快折了,緩緩吧,他們兩個射擊的太快了!”

三個士兵都扛不住封於修跟成才的急速射擊。

高誠沉默了片刻,他已經發現了全軍第一的成才。

可封於修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可怖的怪物了?這一身射擊的本事從哪裡學的?

高誠突然笑了起來,“你們休息吧,我來扔。”

轉身盯著箱子裡還剩下下的六個酒瓶,眼睛轉了轉想出了一個主意。

他招了招手,一個士兵抱著一箱子的空酒瓶跟在他身後。

在幾個大卡車的燈柱前,從正麵看過去,麵前一片白茫茫。

高誠看了一眼成才,卻發現成才單臂持槍,根本就沒有準備好的樣子。

“你這種射擊姿勢是自己開發的嗎?”高誠問道。

“沒有,這種光線根本無法瞄準,你肯定還給我假的方向引導我,所以索性不看了。”

高誠笑了笑,他確實打算給這兩個上上難度。

他是來專門給封於修找壓製的,現在看來,這小子已經變成了天才了。

不對,是從天才變成了怪物了。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這麼一個悄無聲息的怪物,在鋼七連他可是一個悶驢啊。

怎麼去了一趟老a後,徹底的將所有人都壓製在腳下了。

他要給封於修找找什麼叫做完不成的事。

“準備好了!”

高誠做好了扔的準備。

圍觀的兵紛紛搖頭。

“這絕對不可能了,完全看不見的。”

“對啊,我們副營長真是為難人啊,這種可視情況下,扯淡了。”

“目標都沒有,看什麼?”

高誠笑了笑,擱在箱子上的手狠狠一撈,他手大,一手就抓住了三個瓶頸,然後南北合擊地照著暗地裡扔了出去。

封於修瞬間目光凝聚,耳朵動了動,轉身閉著眼睛對著四周射去。

同一時間成才盯著高誠的手腕,轉身朝著三個方向射去。

隻是一瞬間,三聲槍響,快得三響如同一響一般,然後他翻倒在地,就著天空上那點微光看見半空飛舞的酒瓶,又是快如一槍的三槍。

最後一個酒瓶在將落地時炸得粉碎。

砰!

就在成才站起身的時候,最後一槍響了,來自於封於修的最後一槍,筆直的朝著逆反的方向射去。

高誠來的時候讓那個搬運酒箱的兵在最後又扔了一瓶,這一瓶是從黑暗中扔上去的。

不同於他們的白晝光線,這完全就是沒有任何感知的目標靶子。

所有人沉默了,他們齊刷刷的望著收起槍的封於修。

成才的傲氣這一瞬間被徹底的打壓了。

就差這麼一點,高誠手中的酒瓶他跟封於修同時間的擊中。

唯獨卻沒有發現黑暗處的那個瓶子。

對於狙擊手來說,這是致命的。

倘若在黑暗中這麼一口冷槍下來,他就犧牲了。

高誠搖了搖頭走了過來,繞過了成才,站在了一個跟封於修跟進的距離。

“什麼時候練的?”

兩人近乎於麵對麵的站立著。

高誠要比封於修高半個頭,此刻的他眼神執拗的盯著。

封於修沉默了片刻,“突然覺醒的,覺得槍法就應該這樣打,很簡單的覺醒了。”

高誠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到了成才麵前,“高手之間就是一槍,一槍分出勝負。”

成才笑出聲低下了頭。

高誠這才看見了成才手中的槍。

一把說是燒火棍都抬舉的槍。

“老子還是覺得你很差勁,無論你是全軍第一的狙擊手,你從一開始就背叛了鋼七連。背叛了這個一開始的連隊。”

“在我眼中,你成才就是個垃圾,垃圾兵!”

成才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知道。”

“你知道嗎,許三多要退伍,這麼一個牛逼的兵,說實話我入伍這麼多年,他是我見過最牛逼的兵了,一個人打一個連隊的兵你見過沒有?”

“我也是沒有見過,他的槍法能夠在黑暗中悄無聲息的擊中目標,這才是讓人見鬼的地方了。成才你覺得自己是天才,可天才是看見許三多門檻的東西!”

高誠說著說著轉身盯著封於修,“現在,你找回來了嗎?”

封於修突然裂開嘴,“我想,我找到了。”

他要的就是成才的不擇手段。

他的打發,他的行為邏輯,他的命令跟出擊方法,部隊的戰友是無法配合的,也是無法理解的。

但是成才可以,他可以自主的選擇。

“行了,兩個癟犢子玩意的。吃飯!老子餓了。”

高誠猛然揮了揮手,朝著遠處大喊,“烤全羊好了沒有?兩個癟犢子玩意,過來吃!成才你今晚膽敢背刺我,一定把你射成篩子。”

已經散開的士兵依舊帶著震撼。

炊事班的羊終於散發出了肉香的味道。

這裡的兵大多都是湖南人跟四川人,北方跟南方大多都是吃一個口味的。

在部隊,挑三揀四,班長會讓你大口大口的吃垃圾桶裡麵的泔水。

封於修想明白了這件事後,頓時覺得很餓。

獨自一個人站在烤羊前盯著,

“班長,給我一個羊腿,就左邊的這個,多來點辣椒麵,有沒有洋蔥來個。”

炊事班長錯愕的看在封於修,“一共就這麼幾隻羊,一人一大口就行了,你要一整個羊腿?”

“給他!”高誠聽見了笑的很開心,整隻羊都給他。

封於修蹲在地上,抱著一根羊腿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高誠轉身看向了成才,“怎麼樣?是打算繼續留在草原五班,還是我給你整個出路?”

成才沉默了,“副營長,你說我是垃圾兵。”

高誠站起身,“來,成才,站起來。”

成才頓了頓,放下手中的飯盒一臉茫然的站起身,“副營長……”

砰!

高誠一腳直接踹在成才的胸口,抄起地上的板凳對著成才狂風暴雨的砸了下去。

他麵無表情的跳起來踹著成才,就是沒有一句話。

成才雙手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

正在吃飯的士兵紛紛站起身,滿臉不可思議的望著這一慕。

他們平日都愛兵如子的副營長,怎麼突然這麼的暴虐。

唯獨封於修,抬起頭看了一眼後,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吃著烤羊腿。

“班長,還有沒有洋蔥,在來個。”

炊事班長看呆了,被封於修這麼一提醒,忍不住的瞪大眼睛,“這都打起來了,你怎麼還有心情吃的?這麼餓嗎?我看副營長跟你關係很不錯,你去勸勸啊,這樣打,那個兵會起不來的。”

封於修看都沒看,“沒事,打了才是好事,要是說都不說,打都不打,那就真的壞事了,讓他打,力氣收著呢。要是我啊,第一腳就能乾死他。怎麼可能讓他在地上爬的。”

“班長,彆愣著了,羊腿太膩了,整個洋蔥啊。”

炊事班長深吸一口氣,“成,給你整個,要饅頭不?”

“不了,整一盤洋蔥就行,彆切。”

——

不知道打了多久。

高誠使勁的拉著自己的衣袖,“那誰,史今來了沒有?讓他來聚餐看看這個兵,怎麼還沒來?”

“報告副營長,應該快了。”

高誠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灌著啤酒,看在站起來的兵,“都坐下,我跟這個兵的個人恩怨,跟你們沒關係。”

成才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爬了起來,坐在高誠的旁邊,揉了揉臉頰端起酒大口喝了。

“連長,太狠了。”成才倒吸一口涼氣抱怨道。

“吃飯吃飯,今個嘗嘗我們的大餐。”高誠拍了拍成才的肩膀熱情的介紹著。

兩人就好像沒有發生過剛才的單方麵的毆打一樣。

“真沒事啊。”炊事班長蹲在地上自顧自的說著。

封於修裂開嘴,“能有啥事,被挨打的人現在高興的很。班長,以後不要放這麼多麻椒了,太麻了,都蓋住了羊肉的味道了。”

炊事班長怔了怔,旋即破口大罵,“你他娘的,吃我的,還這麼挑剔,這是飯店啊,你是來點菜的啊……把老子的東西吐出來……”

封於修抱著羊腿自顧自的走遠了。

高誠從身後走過來,端來了一個食盒讓成才接著。

成才回過頭,“謝謝連長。”

高誠皺起眉頭,“看來我是改不了你的心態了,成才,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看起了對誰都熱情,兵味十足,其實你對所有人都充滿了警惕,這樣不好。”

“連長,我覺得挺好的。”封於修握著吃了一半的羊腿走了過來,“成才很適合老a的任何,起碼很適合跟我。”

兩人同一時間怔住了。

高誠是沒有想到封於修會對這個兵會給出這麼高的評價。

至於成才,完全就是懵的。

除了小時候追著毆打眼前這個同村外,入伍後就沒有什麼交集了。

說交情都算不上,可現在,這個老a的尊貴的特種兵會這樣的對他評價。

起碼在成才的心裡,老a就是高人一等。

說不分三六九等,那純粹就是扯淡,他是很現實的人。

狗都分家養的跟野狗呢,地位能一樣嗎?

吃飽喝足後,高誠當著封於修的麵前正式的對著成才說,“成才,怎麼著了?你是樂意待在這裡,還是跟我去偵察營?”

這一瞬間,成才內心瘋狂的扭轉晃動。

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高誠的身份了。

這位將門虎子,跟著他便可以平步青雲的。

他的軍官夢想,他爹可以在農村直起腰了。

他回家後,那些喜歡嚼舌頭的婦女都會腆著臉對著他笑。

再也沒有人膽敢指指點點的了。

隻要他離開草原五班,這個幻想的待遇就可以變成現實。

現在,決定他人生躍遷的選擇就在眼前。

封於修也緩緩的抬起頭看著成才。

這個一直打算給他爹過好日子的農村的少年,到底會如何的抉擇。

成才終於抬起頭,他的眼神布滿了血絲,剛剛的這一瞬間,他的內心產生了何等的天人交割。

“兄弟們剛剛有點人的樣子了,我不能就這麼走了,我走了他們會打回原形的。”

成才的聲音沙啞的說出了這句拒絕的話。

高誠麵無表情的,“你明知道你這班戰友已經很像樣子,你不在的話他們可能會做得更好。在部隊,一個人覺醒起來後,在想變成頹廢很不容易了,除非他是那種混吃等死的。”

成才咬了咬牙,“我不想去偵察營。”

高誠明顯愣住了,去偵察營,跟著他起碼可以在部隊待下去。

“你想去哪?偵察營已經是全師最好的作戰部隊,說得狂點,也是全集團軍最好的。”

“我高誠去那支部隊,那支部隊就是最好的!我帶的隻會是頂尖的!”

成才緩緩的抬起頭看著封於修。

高誠怔了怔,:你想去老a?

“癟犢子玩意的,人家不要你了!!你還去!!你剛剛才從老a那個地方被扔出來,還去乾什麼?!”

這一瞬間,高誠徹地的憤怒了,可看見成才滿臉被他揍的傷疤,怒氣也就被壓製了。

成才直起腰,“剛被淘汰,我還想再去試一次。”

高誠盯著成才,“你覺得老a他們是最好的嗎?他們比我的偵察營還要好嗎?”

成才沉默了片刻開口,“沒見到真章,誰知道什麼才是最好的,偵察營,老a我都沒有見過。我不知道那個是最好的。”

“那你乾嘛要去?”高誠徹底的不理解了。

唯獨封於修倒是露出了淡淡的趣色。

成才這個人是真的有點意思的。

“連長,我在哪兒栽過跟鬥,我一定要去一次。不然,我這個兵就沒有自信待下去了,您讓許三多過來打壓了我的自信,我現在還有最後的一股氣,去老a。不然我就徹底廢了。”

高誠聽著成才的辯解,點了點頭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在走了幾米後,猛然轉過身指著成才,

“成才,你聽好了,這也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也是你人生兵涯的最後一次選擇,癟犢子玩意的,去吧!”

成才突然捂著臉頰痛哭了起來。

——

燈光漸漸地熄去了。

成才就著五班營門口那點微弱的燈光,將幾小時前打過的槍械卸成了零件,仔細地拭擦著。

周圍一片寂靜。

看著那一個個被完全分解開來的部件,默默地不說話。

封於修一個人沒地方去,隻能站在成才麵前盯著他。

成才覺得槍械是如此的冰涼,“人有了心事不能擱著,就好比這槍打了就得擦。許三多,你做事情就總讓我羨慕,乾乾淨淨,心無掛礙,因為你把自己的心裡料理得清清白白。

我有了心事,我的心事是我被a大隊淘汰了,我不是個輸不起的人,可這種輸是我受不了的,因為我輸的不是能力而是人品。

隊長臨走時給我打的評語很好,說我表現優秀,因為懷念老部隊而不樂意在a大隊呆著。

我知道他不希望這件事影響到我的未來,可人的將來會被什麼影響呢?我現在這麼想,不是彆人的評價,是怎麼看自己。”

他回過頭看著封於修,卻發現燈光下,封於修的目光夾雜著他也看不透的目光。

以前是冷意,可現在不是了。

這個同村的兵現在誰也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成才繼續說著:“我在那裡摔的,摔的不是彆的,是自個那點子人生感悟和以往的信心,所以我必須再從那裡站起來。我什麼都沒有,隻有這個想法還有這把槍。”

於是,封於修說話了,“彆裝了成才,你是不是想要讓我給袁朗推薦一下你。”

成才苦笑一聲,“是的,我希望你給我引薦一下。我走的時候,袁朗給我說了,他不會在要我了,哪怕我變得優秀。我終於明白了一句話,也是連長說的:中國是人情社會。許三多,我求你幫我一下。”

成才,這個驕傲的兵,這個天才一樣的兵,在這個深夜下,終於低下了他那個自卑的頭顱。

封於修居高臨下的盯著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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