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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星航舊夢是非難斷 (8/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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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三個月裡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練功組合,曾尤鐵衣每次來教秋棠心鎖她們練習武身的時候,都會有一個不知道是哪個道觀的男修混在人群裡跟著一起學,曾尤鐵衣曾經試探性的問過秋棠心鎖,那個男修的來曆,可秋棠心鎖給出的答複卻是,赫滿樓的親戚、自己的表哥或者是觀中新招來的雜役等等。

為人樸實的曾尤鐵衣,並沒有太在意這件事情,在過去他是一個心中隻有‘修行’二字的刻苦修行者,而現在他的心裡已經被秋棠心鎖占去了大半,他也嘗到了愛情的苦悶,那滋味雖然很讓人難受,但他卻不想輕易放手,而他的這些心中所想,已被他無意中表現了出來,此時已經有兩個人看出了他的軟弱,一個是秋棠心鎖,另一個就是那個男修,而那個連名字都未能出現過的男修,正是前幾日和秋棠心鎖一同進山試膽的男修甲!

大概又過了兩個月的時間,在一次曾尤鐵衣帶隊的狩獵妖獸任務中,他們成功的擊殺了那頭專吃人內臟的妖獸,並且曾尤鐵衣非常主動的將這個功勞讓給了秋棠心鎖,他覺得這樣做可以感動她,到時候她就不會在對自己忽冷忽熱了。

秋棠心鎖成功擊殺害人的妖獸這件事情,很快就登上了報紙,天之女天若觀也因此大漲了一波聲望,為了表示慶祝,赫滿樓選了個好日子舉辦了慶典,當地大小道觀的觀主還有一些社會名流,都紛紛到場表示祝賀,那一天的天之女天若觀當真是熱鬨啊。

本次慶典中特意準備了酒水和佳肴,田文犀因為一些事情沒能來參會,好在曾尤鐵衣代表師父來參加慶典了,不擅飲酒的他也在宴席間被灌了很多酒,一會兒的時間,他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因為他與天之女天若觀一向走的近,所以赫滿樓就安排人送他去客房休息了。

令曾尤鐵衣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個看似尋常的夜晚,卻成了毀掉他一生的開始……

酒醉的曾尤鐵衣已經基本失去了意識,他已經無法對身邊發生的事情做出正確的判斷,對於他來說,現在他正處於一個昏昏沉沉的世界裡,他的頭有些痛,手腳也根本不聽使喚了,腦中是一片空白,此刻的他隻想睡覺,而就在他快要融入夢鄉之時,忽而聽到耳邊傳來了悉悉簌簌的聲響,他想要睜開眼睛去瞧瞧發生了什麼,但是眼皮卻好像比城門還重,現在的他除了睡覺,已經什麼都做不了了!

此時耳邊傳來了一男一女模糊的對話……

女聲:“你乾嘛?!”

男聲:“當然是配合你演戲了!”

女聲:“我不要!”

男聲:“你要!”

女聲:“我說了我不要!”

男聲:“嘿嘿,要不要的可由不得你,師妹啊,自那日之後,你就不再與我親近了,你可不知道這半年,我是怎麼熬過來的,我是天天想、夜夜盼啊,今天無論如何你都得成全我!”

女聲:“你這個無賴!”

男聲:“哈哈,沒錯!我就是無賴,誒喲!師妹原來你也有這個意思啊?這可真是太好了。”

女聲:“你胡說,我才沒有那個意思,都怪你!”

男聲:“對對對,都怪我,那麼現在就讓師兄我幫幫你吧!”

此時已是秋季,秋蟬在夜裡會不停的鳴叫,本來那叫聲還是挺惱人的,可是不知道是哪位音樂家,正在拉動著床琴,那‘吱嘎吱嘎’的聲響伴著秋蟬的鳴叫,旋律還是有些優美的。

曾尤鐵衣連衣服都沒有解開,就那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夢中他似乎也聽到了那優美的旋律,這旋律帶給他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受,最初時他還隻是覺得昏昏沉沉,逐漸的那旋律帶給了他一種陌生的緊張感……恍惚中自己似乎來到了馬背上,而後就在曠野中馳騁,秋風迎麵襲來,自己也不曾躲閃,而是迎著勁風催動胯下烈馬疾馳,不知跑了有多久,隻覺得腰背有些酸楚,額頭更是滲出了很多汗水,而身體卻變得非常輕鬆,這種感覺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了,終日裡練功所積攢的壓力在這一瞬間,似乎就全部消失不見了……

翌日清晨,曾尤鐵衣被一聲女子尖銳的喊叫聲從睡夢中驚醒,宿醉後的頭痛讓曾尤鐵衣不由自主的用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而就在這一瞬間,他眼角的餘光忽而瞥見身邊的一片潔白。

那是玉塑粉雕不著一絲遮掩,造物主將其塑的如此可愛,可不就是為了讓世人感歎自己的匠藝?

曾尤鐵衣也隻是在魂道修為上有些見識,可於此道之上根本就是如同小白,麵對眼前這副景象,他已經徹底傻了眼,不知該如何是好,直到更多的人闖進了屋內,並開始指責他的惡行,他才逐漸明了自己究竟處於何等險地,可是一切已經為時已晚!

畫麵再次切換,時間已經來到了三天之後,星航庇爐觀的觀主田文犀,已經從弟子的口中得知了那一日發生的事情,他親自帶人前往天之女天若觀求見其觀主,這是田文犀與赫滿樓第二次正式見麵,與前一次不同的是,這次二人的身份有了較大的不同。

上一次是赫滿樓登門拜訪田文犀,那時的赫滿樓還是一個被人輕視的像老鴇子一樣的存在,可這次她搖身一變已經是一名在當地很有名望的劫魂道道觀的觀主,並且上一次她是親自前往星航庇爐觀道謝,而這一次則是她坐在自己的觀中向田文犀問責!

田文犀等人隨著這裡的仆從來到了二樓的會客室,之後仆從便離開了,田文犀等人就被晾在這裡,完全無人理睬,回想起上次赫滿樓來星航庇爐觀做客時,田文犀可是站在大門外迎接的,可這次換作田文犀來訪,赫滿樓卻隻安排了個仆從在門外坐等,就算現在田文犀已經來到了會客室,赫滿樓好像也沒有要立刻見他的意思,更加失禮的是,連茶點這樣的小物價都沒有準備,就讓田文犀他們在這裡坐等,一杯茶水一碟點心,這在平時會客時看來好像也不算什麼,但這卻是作為禮儀之邦的蒼邏國的傳統,是體麵人和體麵人會麵時,給與的基本的體麵,可赫滿樓卻連這一步都省略了,足見其怠慢之意。

與田文犀同來的幾個人都是星航庇爐觀的內門弟子,這幾位看到這裡的人待客如此無理,頓覺心中十分憤慨,他們起身就要理論,卻被田文犀一個眼色給按了下去!田文犀心裡明白,此一時彼一時了,如今自己有短處被人拿在手裡,這個時候就是要忍耐,哪怕對方給自己臉色看,也絕對不可以與之衝突,否則自己的愛徒曾尤鐵衣可能就會毀在對方的手裡……

大約過了兩刻鐘的時間,終於會客室的門前出現了赫滿樓的身影,隻見她冷著一張臉徑直走到了主坐前,然後轉身便坐下了,沒有絲毫寒暄之意,就好像沒有看到來客一樣,而田文犀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經起身行了道家禮,但因為對方沒有回應,所以田文犀也隻能尷尬的站在那裡。

赫滿樓:“哼!你可真是教了個好徒弟啊,枉我這麼信任你們師徒二人,你們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嗎?”

一開口就是怒氣衝衝的質問。

田文犀:“曾尤是我的徒弟,我們相處的時間也已經很久了,我對他的為人還是很了解的,我不敢說他絕無私欲,但在男女之事上,我相信他有分寸、也有定力,絕不會有逾越之舉。”

赫滿樓:“哦?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都冤枉他嘍?”

田文犀:“這個嘛……也許其中就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隱情,具體情況還要等人調查過後才會知曉。”

赫滿樓:“調查?誰來調查?官府那邊的調查結果你沒有看到嗎?”

田文犀:“看到了!但官府是官府、魂道是魂道,此事關乎我徒兒的一生、也牽涉到了星航庇爐觀的聲譽,我不得不謹慎行事。”

赫滿樓:“這明明是一樁罪證確鑿的案子,可聽你的口氣,莫非你還想翻案?”

田文犀:“不是翻案!是還人清白!”

赫滿樓:“還人清白?你這話說的可真好聽,依我看你就是想仗著正統道觀的權力去包庇那個淫賊!”

田文犀:“赫滿總理事!事情在沒有查清之前,還請你口下留德。”

赫滿樓:“田文犀!隨便你怎麼調查吧,我告訴你!我的徒兒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如今她的貞潔毀在了你門中惡徒的手裡,可你竟然還不相信,這說明你就是一個不明是非、隻知護短的偽君子!”

田文犀:“我還是那句話,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我是一定要找人調查的,待有了確切的結果,到那時如果真的是我徒兒的錯,那麼他受罰也是應該的,但倘若他是被冤枉的,那麼這件事情我也是一定要討個說法的!告辭!”

言罷轉身就走,身邊的幾個徒弟在走的時候,也是滿臉怒意的瞪了赫滿樓一眼。

就在那一瞬間,赫滿樓隻覺得心頭一顫,一種不安的感覺立即從她心頭升起。

那麼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為什麼田文犀會突然來拜訪天之女天若觀?而赫滿樓口中的淫賊和惡徒又指的是誰呢?

我想有的看官已經大概猜出來了,那麼在這裡小我就稍微詳細的說明一下現狀(參考官府給出的通告)……

就在天之女天若觀為慶祝秋棠心鎖擊殺妖獸,而舉報慶典的那一天,曾尤鐵衣代表星航庇爐觀也來參加了慶典,席間不擅酒力的他,因為多飲了幾杯酒就醉倒了,秋棠心鎖因感激他一直以來教習武身的辛苦,所以就親自攙扶他回客房休息,哪曾想二人才剛剛進入客房,曾尤鐵衣就突然醒酒了,他見四下無人就露出了真麵目,他成功的騙取了秋棠心鎖的信任,並依仗武力撕碎了秋棠心鎖的裙子,而後玷汙了她的清白。

第二天的清晨,天之女天若觀的仆女在打掃客房的時候,剛一推開客房的門,就見到了滿身酒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曾尤鐵衣,還有一旁全身上下不見寸縷而又陷入昏迷的秋棠心鎖,二人就那樣躺在客房的床上,在仆女的驚呼下,很快就引來了其他仆女,之後赫滿樓就報了官,當地治安署的人急忙派人過來逮捕了曾尤鐵衣,之後縣內的律法院受理了此案,在調查取證的過程中,秋棠心鎖親口指認了施暴者就是曾尤鐵衣,並且經過律法院內醫師的查驗,秋棠心鎖在案發當天確實有過與男子同房的痕跡,更加重要的是,在秋棠心鎖的體內確實提取到了屬於曾尤鐵衣的體液,如此一來就等同於人證物證俱在,容不得犯人狡辯,況且在提審曾尤鐵衣的時候,曾尤鐵衣對當天發生的事情已經完全記不得了,甚至於他自己也懷疑自己做了什麼不道德的事情,所以縣內的律法院判定曾尤鐵衣有罪,而後將其關押到了縣內的監獄中。

以上就是官方的通報內容,縣內的報紙也已經將這些信息如實的告知給了民眾,其結果自然是引來了民眾的一陣唏噓,他們萬萬想不到,在縣內都十分有名氣的正統道觀,竟然會培養出這麼一個膽大妄為的淫賊來,而且這個淫賊竟然還是這個道觀的大師兄?真的是讓人非常的憤慨!

再說田文犀這邊,他是堅信自己的愛徒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所以他去獄中探望了曾尤鐵衣,師徒二人一見麵,曾尤鐵衣就跪下來向師父告罪,田文犀向曾尤鐵衣詢問那天發生的事情,可曾尤鐵衣因為喝了太多酒,所以根本就記不得了,但是他相信秋棠心鎖不會說謊,所以曾尤鐵衣覺得應該是自己做下了不可饒恕的事情,但田文犀仍舊不死心,他已經拖了朋友去調查這個事情,現在需要一點時間。

但顯然赫滿樓不會給田文犀這個時間,她將自己的愛徒受到的不公,以信件的形式寄給了蒼邏國內最大的女權保護組織‘蔓蘿芭’,也就是前文提到過的東都蔓邏芭女子聯合互助共進會。田文犀作為正統道觀的觀主,他的背後是雲山道府,赫滿樓很清楚以自己個人的力量是無法對抗這麼大的勢力的,不過好在她是女子,蔓蘿芭是蒼邏國女性的保護組織,在這個時候是可以幫助到她的。

果然蔓蘿芭的工作人員很快就注意到了這個案子,並開始向當地的官員施壓,還有輿論方麵也是一邊倒的在支持天之女天若觀,最終的結果是,官府無法在給田文犀更多的時間去調查此案,為了給上麵交差、也為了平息民眾的怒火,縣內律法院再次判定曾尤鐵衣奸汙婦人罪成立,判了個流刑,將其流放到了百裡外的一個小島上,那裡有一座石料廠,曾尤鐵衣就要在那裡度過三年的時間。

此外,在蔓蘿芭的支持下,赫滿樓以秋棠心鎖受害後患上了玉玉症為由,向星航庇爐觀提出了索賠!因為秋棠心鎖有擊殺妖獸的事跡在,所以她的個人價值也是水漲船高,關於賠償……

赫滿樓要求田文犀交出相當於星航庇爐觀三分之一的財產作為補償,其內容大概包括,黃金七萬兩、白銀十一萬兩、有助於提高修為的三品丹藥三十一顆、精良品質的初階兵器三件、優秀品質的初階兵器六十九件,優秀品質的防具十二件,月湖綢緞莊的兩成股份必須全部無償轉讓、實際控股的南山漁業交出六成股份,之後還有一些零碎的七七八八的條款……

真的不知道赫滿樓是如何做到的,她竟然把星航庇爐觀的資產調查的如此清清楚楚,所有的索賠都是有零有整的白字黑字,這讓田文犀看了都不禁感歎這個女人的手段之高啊。

而當地的多家道觀都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支持天之女天若觀,其中就包括男修甲所在的道觀……

田文犀雖然不舍,但是眼下他已經無力為門人守住這些身外之物,赫滿樓看到滿臉土灰色的田文犀,她的心裡非常得意,畢竟這比財富可是非常了得的,這可是她人生中賺到的最大的一筆買賣。

曾尤鐵衣被流放的當天,田文犀帶著幾名弟子來為其送行,這幾名師弟師妹都是曾尤鐵衣的門中好友,雖然官府已經給曾尤鐵衣定了罪,但是他們卻仍舊相信自己的大師兄不會做出那等惡行,一定是被人冤枉了的,隻是苦於拿不出證據來。

當曾尤鐵衣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時,雖然他仍舊是那副樸實模樣,但在其眼中已經尋不見昔日的自信光芒,此時的他臉色昏暗,眼中儘是羞愧之色,看到師父和同門來為自己送行,他慚愧的連頭都抬不起來。

田文犀看到自己的愛徒如今的模樣,心中是一片苦楚,特彆是當瞧見曾尤鐵衣頸上戴著的枷項時,田文犀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從眼中滑落,他將手放在了曾尤鐵衣的枷項上,試著往上抬了抬,隻覺得十分沉重,最少也有二十六七斤的份量,曾尤鐵衣的腳上也掛著腳鐐,其身後還有十多名一同流放的犯人,其中一半以上都有人來送行。

真的是造化弄人啊,想想看就在不久之前,曾尤鐵衣還是受人敬仰的正統道觀的大師兄,可是今日他就淪落成了被人鄙夷的奸汙婦人的淫賊,這種落差感想必曾尤鐵衣也是很難適應的吧……

曾尤鐵衣見師父走到了近前,他立即雙膝下跪,此時他的心中愧疚難當……

曾尤鐵衣:“師父……我對不住您老人家,我辜負了您老人家對我的栽培,也辜負了您老人家對我的信任,我不該喝酒的……更不該喝的爛醉……嗚嗚嗚。”

一想到自己給星航庇爐觀帶來了這麼大的名譽損失,還有財產損失,心中就覺得愧疚不已,真的是千百倍後悔不該深陷情網,可如今再說什麼也晚了,大錯已成難以彌補了,二十四歲的男子漢在眾人麵前放聲大哭。

田文犀:“曾尤啊,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你,為師也有責任啊,是為師我太小看這個赫滿樓了,我原本將她看作同道中人,同情她創建道觀的不易,卻忽略了她這個人的人品和口碑,之前有朋友曾經提醒過我,說這樣的人不足為友,可我還是讓你去她的觀中擔任師父了,不想她們竟然設下了這樣的毒計……”

曾尤鐵衣:“啊?師父,您是說她們陷害我?”

田文犀:“對!”

曾尤鐵衣:“可是那天晚上我明明覺得……”

突然之間想起了那晚奇怪的夢,隻是話到嘴邊卻又覺得難以啟齒了。

田文犀:“曾尤啊,這個案子的疑點還是有的,而且很明顯!你的酒量我是知道的,三杯左右你就會醉的不省人事了,試問你如何在失去行動能力的情況下施以暴行?”

曾尤鐵衣:“這……”

經過師父這麼一提醒,自己也突然察覺到了問題的存在。

田文犀:“所以這件事情你萬不可過於自責,等到了石料廠那邊,你先安心服刑,為師這邊也會動用些人脈,待這件事情的風聲過了,一定安排你提前回來!到時候咱們師徒還要和她們算賬呢,這件事情不算完!”

說這話的時候,田文犀的眼中充實著堅毅之色。

曾尤鐵衣:“師父,我聽您的,我不會自暴自棄的,我要要為自己爭一口氣!”

田文犀:“恩,這就對了,其實……為師很早以前就有一句話想告訴你了,在這個世界上,有時候人比妖更為可怕,所以今後你不可再像今日這般輕易的相信他人了!”

曾尤鐵衣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之後幾位同門師弟妹又都和曾尤鐵衣一一話彆,待押解犯人的差役即將趕路前,田文犀更是送給差役領隊十萬銀綢作為孝敬錢,這可把差役領隊高興的不得了,要知道差役每個月的俸祿也就五六千銀綢,這十萬銀綢差不多等於他兩年的收入了,差役領隊立即向田文犀表示,自己在路上一定會格外關照曾尤鐵衣,甚至在出了清婉鎮地界後,可以立即把他頸上的枷項給取下來,田文犀這才放心的讓曾尤鐵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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