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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星航舊夢是非難斷 (7/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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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此時,林外等候的同伴那裡卻傳來了喊叫聲,那聲音中儘是恐懼之感,男修甲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妙,急忙提上褲子,然後撿起一旁的木劍,便向外麵慢慢走去,而秋棠心鎖則用手捂著胸口,緊跟在男修甲的身後向外挪動腳步。

可當二人來到外麵時,這裡已經沒了響動,隨後呈現在他們麵前的是四具同伴的屍體,他們的死狀非常慘烈,無一幸免的胸口處都被撕出一個大洞來,鮮血從洞中向外噴湧而出,他們在死的時候都圓睜雙目,眼中是對生的不舍……

看到這一幕的男修甲,此時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突然開始向山下狂奔,看樣子他已經後悔了剛剛和秋棠心鎖的交易,索性直接耍起了無賴不認賬了。

秋棠心鎖看到男修甲遠去的背影,真是氣的牙根癢癢,作為斬男過百的女中高手,沒想到今天竟然會折在這麼一個醜陋的男人手裡,以往都是她利用規則撈儘好處,最後還能站在道德製高點,迫使對方屈服。可今天這位男修甲竟然直接掀桌子,根本不和她講規則了!

秋棠心鎖:“你這個混蛋!你不是個男人!”

大聲的吼道。

男修甲:“我要先是個活人,才能是個男人,你就自求多福吧!”

邊跑邊喊道。

現實就是這樣殘酷,在敵人這裡沒有那麼多複雜的規則,唯一的規則就是強者為尊、弱者為奴。麵對林中這個食人的妖獸,可選項其實很少,要麼設法打敗它,要麼想辦法逃走,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前者是完全沒有可能呢,那麼後者就是唯一的選擇,如果今天隻有一個人可以活下來,那麼一定是那個跑的快的,也就是說男修甲隻要跑的比秋棠心鎖快,他就可以活下來……

此時秋棠心鎖雖然也想趕緊逃走,怎奈何此刻的她隻覺得兩腳發軟,根本都無法站起來,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什麼……

秋棠心鎖扶著一旁的大樹,努力的想要站起身,幾次努力後好不容易算是站起來了,此時這個地方除了她自己,已經不在有彆人了,如果非說有,那就是躺在地上的幾具屍體了,秋棠心鎖看到眼前的同門已經變成了冰冷的屍體,一種對於死亡的恐懼就讓她雙膝打顫。

正在此時附近的血腥氣突然變的更重了,就在秋棠心鎖左右觀瞧的時候,一個黑影再次從草叢中跳了出來,借助月光這次可以清楚的看清它的樣貌了。

那是一條似狼非犬的怪物,其肩高大概有一百七十公分左右,體長超過三百公分,尾長五尺,依靠四足行動,腿細如麻稈,渾身長滿灰褐色長毛,其最大特點就是頭特彆大,舉例說明的話,大概有成年水牛頭的三倍大小,那張嘴大概也有兩尺多長,此時正露出鋒利的牙齒在盯著秋棠心鎖看。

秋棠心鎖隻是和它對視一瞬,就已經嚇得臉色蒼白,自知已經無力逃脫後,乾脆坐了下來,雙手抱膝並將臉埋在臂彎中,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然而就在此時,那怪物聞到了生人的味道,生性謹慎的它,立即再次潛入草叢中,之後曾尤鐵衣等人就出現了……

秋棠心鎖抬頭望著眼前的這個長相平庸的男子,忽然反應過來自己或許得救了,一瞬間悲喜之情全部湧上心頭,秋棠心鎖不知該如何表達這種感情,於是乾脆一下子撲上去,死死的抱住了曾尤鐵衣的身體。

曾尤鐵衣長大後,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子抱住,而且對方還是年齡和自己相當的美貌女子,曾尤鐵衣一時手足無措的愣在那裡,不知道手該往哪裡放。

就在這時,那妖獸突然再次從草叢中竄了出來,並撲向了曾尤鐵衣,而曾尤鐵衣還沉浸在女子的體香之中,竟都忘了這是這裡!

好在同行的大頭三跳兩跳來到了曾尤鐵衣的身後,並以長棍戳向妖獸的眼睛,隻可惜打偏了,戳在了妖獸的額頭上,可妖獸的額頭堅硬如百煉混鐵,若非是有道法加持這條長棍,隻怕這一撞就會將這條長棍直接撞斷,但是大頭卻在這一擊中知曉了眼前妖獸的厲害,他利用巧勁改變了妖獸的衝撞方向,致使其撲了個空。

大頭:“大師兄!先彆看美人了,先來管管這個怪物!”

大聲吼道。

曾尤鐵衣這才回想起來此行的目的,於是他慌忙把秋棠心鎖推開,然後轉身來到了大頭的一旁。

此時林中的麻花和兩名除妖師也加入了戰場,五個人想要將妖獸圍困在中間,可妖獸並不給他們這個機會,看到他們圍了過來,便立即再次跳入草叢中。

曾尤鐵衣等人雖有人數優勢,但是卻不敢也跳入草叢中與之作戰,隻得散開隊形,然後仔細留心附近的動靜。

潛入草叢中的妖獸,認真的觀察了幾人,並未在他們身上察覺到修為的存在,但是又不能理解,為什麼剛剛他們之中有人能夠擋住自己的進攻。

獸智未開化隻能靠蠻勇作戰!妖獸越想越氣,於是這次它更換了一個攻擊目標,沒錯!它選擇了那個矮子,也就是曾尤鐵衣。

妖獸看了下其他人的位置,確定曾尤鐵衣無法立即獲得支援,於是它再次從草叢重竄了出來,直接飛撲向目標,妖獸打算一口咬斷曾尤鐵衣的脖子,它在騰空的過程中就已經張開了血盆大口,鋒利的牙齒在月光下顯得冷森森的,這一口如果真咬住了,彆說人了就算是牛也會被一口咬死吧……

曾尤鐵衣雖是背對著妖獸,但是他手中的木劍,那可是受了道法加持的,就在妖獸距離他兩丈遠的時候,這柄木劍就已經提前為主人指引過危險來臨的方向,而曾尤鐵衣則假裝不知,給妖獸來了個將計就計,就在妖獸飛撲向自己時,曾尤鐵衣竟以身材矮小作為優勢,直接一個就地翻滾來到了妖獸的下方,此時妖獸的身體還懸在半空中,它的腹部暴露在了曾尤鐵衣的眼前,曾尤鐵衣一劍刺出,直接刺穿了妖獸柔軟的肚子,更要命的是魂道弟子所用的木劍,都是經過特殊淬煉的,對於妖獸或者妖怪的傷害非常高,這種傷害甚至會直接摧毀妖的靈根,妖獸落地後因疼痛而長嘯一聲,此刻它大概也已經知道了自己出現了誤判,沒想到眼前這幾個人根本不是普通人,可是現在後悔已然無用,曾尤鐵衣開始了進攻。

曾尤鐵衣向空中躍起,以劍鋒刺向妖獸的背脊,妖獸向一旁閃躲,雖然躲過了著致命的攻擊,但曾尤鐵衣落地後,卻一腳踢中了妖獸的腹部傷口,妖獸再次因吃痛而後退。

曾尤鐵衣再次近身,妖獸氣不過,張口向其咬去,卻被曾尤鐵衣單手按住長嘴,而後一劍砍中了背脊,木劍的劍刃立即劃破了妖獸的皮膚,並以劍身加持的道法傷其五內,妖獸心中頓覺驚恐,它沒想到眼前這個小矬子竟然這麼難對付,偏偏此時曾尤鐵衣的隊友也趕了過來,妖獸自知不敵,再次跳入一旁的草叢,這一次它不再敢伏擊了,而是直接逃走了,隻是這個仇,它已經記下了!

翌日。

眾人合力都妖獸的事情,在清婉鎮上已經傳開了。

多話大嬸兒:“哎,你聽說了嗎?原來這鎮子外的林中真的來了一隻妖獸,雖然不知道那妖獸長得什麼樣子,但是聽說是個專門吃人心肝的厲害家夥呢。”

閒話大神兒:“喲,你說這事兒啊,這個我也聽說了,我還知道去捉妖的魂道弟子死了好幾個呢。”

多話大嬸兒:“啊?魂道弟子不是專業捉妖的嗎?怎麼還會死啊?”

閒話大神兒:“那你看了,魂道弟子的水平也有高低之分呀,看來這個畜生的本事還不小呢,反正最近一段時間,咱們還是彆往山裡去了。”

多話大嬸兒:“哦,聽你的,咱們不往山裡去了,隻希望那些魂道弟子早點想到辦法,能把那妖獸給收拾了。”

閒話大神兒:“我看啊這事兒有點難,這次可是三個道觀一起聯手派人去的,可結果還不是死的死、傷的傷。”

多話大嬸兒:“哎……走一步看一步吧。”

昨天晚上林中發生的事情,經過了一夜的時間,已經被大家傳的有模有樣了,在這個傳聞中,深夜試膽的事情已經被抹去了,而是變成了清婉鎮的三家道觀聯手,深夜進山狩獵妖獸,怎奈何妖獸沒有捉住,反倒是死了五六個魂道弟子,一時間大家開始質疑起這些道觀的實力。

而就在這個時候,赫滿樓已經帶著一眾弟子來到了星航庇爐觀中,田文犀很禮貌的把她們請到了會客殿內,並安排觀中的仆從仆女趕緊端茶上點心,並親自接待了赫滿樓。

雙方落座後,先是一番日常寒暄,之後很快就進入了正題。

赫滿樓:“昨日之事,多謝貴觀的大師兄仗義出手相助,若不是他在危難中施以援手,隻怕我的徒兒們會儘數成為那怪物的口中食。”

田文犀:“赫滿總理事,您不必這麼客氣,我們畢竟是同道中人,遇到危險時互相施以援手也是應該的,對了!我有一事不解,還得向您請教一下。”

赫滿樓:“請教二字不敢當,您這邊有什麼疑問就請明言吧。”

田文犀:“據我所知,貴觀一向重視魂道文化傳播,從不插手捉妖伏怪之事,不知昨夜為何會有弟子出現在鎮外的林中?”

赫滿樓:“哎……多謝您的讚譽了,可是我們是什麼情況,我是比誰都清楚!我和您比不了,您這裡是正統道觀,您的背後有雲山道府支持著,這裡的人也都十分尊敬您,可我就不一樣了,大家都瞧不起我的出身,即便我也成了魂道弟子,可大家還是會拿我取樂,我心裡的苦,您是不能理解的……所以!我想要改變我自己,或者說我想證明我自己,即便我的觀中沒有會教魂道功法的師父,那我們也會自己在街上買書去學!正巧前幾天我聽說有個什麼妖獸來到了這清婉鎮附近,所以我就立刻安排了弟子,準備進山捉妖,可不曾想我的這個決定卻害的她們丟了性命,這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無能啊,嗚嗚嗚……”

述說著非正統道觀的不易,說到動情處竟忍不住潸然淚下,與其同行的幾名女修也都配合著開始小聲抽泣著。

這本來說話說的好好的,突然來了這麼一出,確實讓田文犀有些措手不及。

田文犀:“那個……赫滿總理事?你的難處,我雖然不能完全理解,但是既然您都開口了,我也不能坐視不理,這樣吧,我在門中找一名師父過去,先幫你們度過難關,待你們那邊一切穩定後,再商量今後的事情,您看如何?”

赫滿樓:“什麼?您說的是真的嗎?不知道是哪位師父啊?”

一聽到對方說要安排師父過來,立即轉悲為喜的問道。

田文犀:“這個人你們也算認識,昨天您的愛徒和他有過一麵之緣……”

赫滿樓:“喲!您說的該不會是……”

心中越發的期待起來,因為似乎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計劃在進行著。

田文犀:“哈哈,正是我門中的大師兄曾尤鐵衣!你彆看他年歲小,但是修為可不差,就讓他去為你們傳道授業可還滿意?”

赫滿樓:“滿意滿意,那實在是太滿意了,昨天他才從妖獸的襲擊下,救出我觀中的秋棠姑娘,秋棠一回來就一直在和我說他的好,說他是扶危濟困的蓋世英雄、說他是不欺暗室的赤誠君子、更說他是這紅塵俗世難得一遇的有緣人……”

田文犀:“……”

當聽到‘有緣人’這三個字的時候,心中就是就是一驚,但因為考慮到對方可能隻是想拉近關係而說的客套話,所以也就沒太在意。

但是站在一旁的曾尤鐵衣,他在聽說那位貌美的女子如此欣賞自己後,心中陡然升起了一種莫名的衝動,這是他在過去的二十四年人生中從未體驗過的感受,當他望向赫滿樓所在的方向時,赫然發現站在赫滿樓身後的秋棠心鎖,正在以含情脈脈的眼神注視著自己……

當田文犀與赫滿樓談罷此事臨走相送時,曾尤鐵衣就那樣跟在師父身後,甚至不敢抬頭去看近在咫尺的秋棠心鎖的背影,怎奈何心中卻有千言,可如今卻無論如何也不敢開口了。

赫滿樓:“曾尤道長,曾尤道長,曾尤道長!”

曾尤鐵衣:“啊?”

仍在神遊的曾尤鐵衣,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和自己說話,等到對方第三次叫到自己的名字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可是當看到秋棠心鎖望向自己的眼睛時,曾尤鐵衣再次陷入慌亂。

這一幕讓田文犀有些不悅,他不理解一向沉穩的曾尤鐵衣為什麼會出這個洋相,但是赫滿樓卻十分滿意的笑了笑,因為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赫滿樓:“明日開始,就要勞煩你來我觀中傳道了,如果在此過程中遇到什麼不方便的事情,還請與我觀中的大師姐秋棠心鎖商量。”

曾尤鐵衣:“哦。”

木訥且生硬的回答道。

一旁的秋棠心鎖仍舊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曾尤鐵衣在笑。

曾尤鐵衣看到秋棠心鎖笑的那麼好看,心中頓時騰起一團火,並且無論如何都無法壓抑住了。

自這天起星航庇爐觀和天之女天若觀的聯係變的頻繁起來,曾尤鐵衣幾乎每天都會過去教導她們練習武身,而秋棠心鎖也有模有樣的練習著,曾尤鐵衣雖然心裡很在意這位師妹,但是笨嘴拙舌的他卻又不知該如何表達,而秋棠心鎖早已覺察出他的心意,卻佯裝不知,反倒事經常忽遠忽近、忽冷忽熱的對待他,這讓曾尤鐵衣更加對秋棠心鎖欲罷不能。

在此期間天之女天若觀的風評逐漸好轉,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星航庇爐觀和天之女天若觀的關係很不簡單,特彆是那些非正統的道觀,他們逐漸開始仰望天之女天若觀了,當然了這個也是赫滿樓要的效果之一!

如果現在我要講的隻是一個尋常的愛情故事,那麼劇情的發展大抵是,二人經過了時間的磨合,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

可奈何這裡並沒有平凡的愛情故事,有的隻是圈套和陷阱!如此一來,世間就少了一對兒平凡道侶,多了一對兒權力爭奪的犧牲品。

秋棠心鎖是如何看待曾尤鐵衣?

曾尤鐵衣的矮小身高、平凡長相、木訥性格都屬於丟分項,但他的魂道天賦、門中地位則屬於非常有力的加分項。

隻是如果在看過下述這番對話後,又當如何呢?

星航庇爐觀和天之女天若觀拉近關係後的某天夜裡。

赫滿樓將秋棠心鎖單獨找到一間房間內談心,二人圍坐在一張圓桌前,在燭光的照映下,赫滿樓的表情顯得有些傷感。

赫滿樓:“我的兒,你為我天之女天若觀的付出,媽媽都已看在眼裡了,你放心今後媽媽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秋棠心鎖:“媽媽,我有些怕……”

赫滿樓:“我的兒,你不用害怕,彆忘了還有媽媽我在這裡呢,這次的事情讓你受到了驚嚇,都怪媽媽我準備不足,不過好在你沒有辜負媽媽我的期望,果然你是她們之中最有出息的,媽媽我沒有看走眼。”

秋棠心鎖:“媽媽,那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赫滿樓:“接下來……我們就要為這清婉鎮主持正義!”

秋棠心鎖:“為清婉鎮主持正義?”

赫滿樓:“對!媽媽我過去實在是太愚昧了,可現在我覺醒了!以前的我總想著用歌喉來拯救世界,如今入了魂道才知道,唯有魂道這個事業才可以拿到大結果,因為在這條賽道上,我們有著無限的可能,隻是我覺醒的有點晚,這條賽道上也實在是擁擠,就拿這清婉鎮來說吧,這裡充斥著不公平,而這個不公平的就是由星航庇爐觀造成的!”

秋棠心鎖:“嗯?這話怎麼講?”

赫滿樓:“這魂道裡也有歧視!一個正統的資格就能決定我們事業的未來,所以隻要星航庇爐觀還存在一天,我們就會一直被區彆對待,這就是星航庇爐觀對我們的壓迫!”

秋棠心鎖:“那我們要怎樣做,才能不被壓迫?”

赫滿樓:“這個……當然是要靠你了!”

秋棠心鎖:“靠我?”

赫滿樓:“對!靠你!那個叫做曾尤鐵衣的小矬子,他應該是對你有意思吧?”

秋棠心鎖:“嗯,是有點。”

赫滿樓:“很好!我已經托人打聽過了,他可是星航庇爐觀的大師兄,並且非常受田文犀的器重,我們不如就在他的身上做文章!如果一切順利的話,說不定真的可以利用他扳倒扳倒星航庇爐觀!”

秋棠心鎖:“嗯。”

赫滿樓:“你聽好了,有些事情你必須先記在心裡,首先,那個人之所以對你好,是因為你很好,所以他才對你好的,並不是因為他有多好!”

秋棠心鎖:“嗯。”

赫滿樓:“其次,表麵上來看是星航庇爐觀在幫助我們,可實際上卻是他們占用了本該屬於我們的資源,現在是他們虧欠我們,所以他們才必須做出一些補償罷了,我們無需感恩!”

秋棠心鎖:“嗯。”

赫滿樓:“然後,魂道中也存在著性彆歧視!因為男修占據了大部分資源,這就導致了女修難以進步,這也是我們天之女天若觀發展不起來的根本原因,為了生存我們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身體,可結果卻隻能換來那麼一點點資源,這都是星航庇爐觀的錯!他們仗著正統的身份,在背後肆無忌憚的壓榨我們,卻又人前表現出對我們的友善,由此可見他們是多麼的虛偽!”

秋棠心鎖:“嗯。”

赫滿樓:“最後,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一個樣的,他們皆是貪戀美色的人形公狗,一旦情欲上頭就會不顧一切,我們就是要抓住他們的這個把柄,好好的整治他們!讓他們為自己的本能付出高昂的代價!”

秋棠心鎖再次點頭表示讚同,赫滿樓的話在某些方麵進一步的加強了秋棠心鎖的信心,因為一直以來秋棠心鎖都認為,女人的美貌是一種武器,如果能夠擅用這武器,那麼人生的路想必不會太難走,美貌這種武器的容錯率很高,賺了就可能會大賺特賺,就算賠了也不過是吃點小苦、遭點小罪,這個還在她的接受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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