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五個人也停了下腳步,在這漆黑一片的林中,手中的白犀燭是他們心中的依仗,如果沒有這白犀燭,他們是斷然不敢在夜裡來到這林中的,因為妖獸通常都有夜視能力而人沒有,這一點即便是魂道弟子也不例外,當然了有的魂道弟子或許掌握了某種特彆的照明手段……
夜色籠罩下的森林,寂靜的有些可怕,然而不遠處的林間卻突然傳來了“啊”的一聲女子的慘叫,天已經這麼晚了,怎麼還會有女子在這林中呢?五個人也來不及想那麼多了,他們急忙尋著聲源奔了過去。
就在幾個人接近的過程中,前方陸續傳出了兵器掉落地麵的聲響,而當五個人終於穿過草叢來到一塊空地上時,眼前的場景卻又讓他們不禁感到脊背發涼……
此時空地上躺著六七具人的屍體,且全部都被開膛破肚了,此時僅剩一名女子還存活,隻見她蜷縮著身體坐在一棵樹下,她的身上穿著一件不太得體的青白相間道服裙,裙擺勉強蓋住大腿,可是如今她是坐在地上的,所以整條白皙的大腿都暴露在眾人的眼前,隻是這個時候大家早就沒有心思在欣賞美色了,因為大家都明顯的能夠察覺到有個不明的危險生物,就隱藏在周圍的草叢中,雖然至今還未見到那家夥的本體,但是這不安的感覺卻仍在迅速擴大。
曾尤鐵衣率先走出人群,直奔那位姑娘走了過去,在此過程中他也是不停的用眼角的餘光在掃視周圍的草叢,地方那莫名的生物可能的偷襲。
可一直到他走到那位姑娘麵前,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曾尤鐵衣:“這位姑娘,這麼晚了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啊?”
俯下身詢問道。
話音剛落,就見眼前的姑娘抬起了頭,四目相對隻是一瞬間,曾尤鐵衣的戀愛腦就被強行啟動了,今年二十四歲的他,早就到了為一個女孩子心動的年紀,隻是平日裡師父管的嚴,根本不讓他沾染兒女私情,隻是讓他專心的修行,所以至今為止他都未近過女色,師父的教導總是在他耳邊響起。
田文犀:“身為魂道弟子應當心係天下蒼生,不可苟圖男女私欲,如今妖魔在此世間橫行,我魂道弟子必須為護佑黎民而拔劍斬妖……此外,魂道修行中,首重天賦,其次便是心性,而男女私欲最易亂人心性,所以要極力避免,況且以元陽或元陰之身去修行更有事半功倍之效,諸君必須牢記此事!”
一句元陽或元陰之身就使得一眾弟子不敢再有越界的念頭了。
再說回眼前這位姑娘,此時雖然已經嚇得花容失色、且頭發也已散亂,看上去有些狼狽,可仍舊掩蓋不住本來的美貌,這位姑娘長著一張瓜子臉尖下巴,一雙大眼睛閃動著淚光,搭配上那楚楚可憐的表情,對於曾尤鐵衣這樣的處男,可謂是殺傷力十足,隻見這位姑娘輕啟朱唇想要說話,但可能是緊張的緣故,口中始終沒有發出聲音,隻是在這危機時刻,突然見到了有人來到身前,這就好像落水的人,偶然間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隻見這姑娘用顫抖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曾尤鐵衣的袖子,好像生怕他會丟下自己不管一樣。
曾尤鐵衣:“姑娘,你彆怕,我和你一樣也是魂道弟子,這些都是你的同門嗎?你是哪所道觀的?”
一句魂道弟子立即將姑娘的記憶拽回到了今天黃昏時刻的山腳下……
黃昏的山腳下,有一個三男四女組成的隊伍,其中的四名女子都來自於天之女天若觀,而在這四名女子中,有一名身材高挑容貌姣好者,她的名字是秋棠心鎖,算是本門的大師姐吧……她身邊的幾名同門分彆是傲慢女、無知女、醬油女,而那三名男子則來自於不同的兩個道觀。
今天這些人聚在一起,名義上是夜裡進山試膽,實際上卻是各有各的算盤……
本次試膽活動的發起者是天之女天若觀的傲慢女,而她之所發起本次活動的原因則是,最近鎮上傳出了山中來了妖獸的傳聞,聽說已經有了好幾位受害者了,但是傲慢女不相信這些傳言,所以她決定去一探究竟,但是自己一個人去的話,又覺得有些無聊,所以乾脆找了幾個平日裡有聯係過的道友,雖然大家都不熟,但是這也不妨礙大家去試膽呀。
而秋棠心鎖參加這次活動的原因則是總理事赫滿樓的命令,因為赫滿樓已經從眼線那裡得知,今天晚上星航庇爐觀的大師兄會帶隊去山中捉妖,所以赫滿樓就安排了秋棠心鎖前往,她希望借助這個機會給二人創造一個浪漫的命運邂逅,這也是自己計劃的一部分,至於妖獸是否真的存在,這個不在她的考量範圍之內,因為她壓根不相信這些靈異怪談,隻覺得這些都是為了活躍商業活動,而故意製造出來的噱頭罷了。
至於那三名男修,他們之所以來參加試膽,則完全是色欲迷了心智,他們覺得在夜色的掩護下,可以在山裡揩油幾位女生,如果事情進展足夠順利的話,說不定可以幕天席地的乾些解放天性的事情呢。特彆是在三人看到秋棠心鎖的那一刻,他們立時就按耐不住心中的那份躁動了,隻是眼下大家還沒有進山,所以還不能放下必要的偽裝,以免嚇跑了獵物。
此時畫麵中偶然間傳出了他們的對話……
男修甲:“你看咱們人也齊了,差不多就出發吧。”
傲慢女:“我隨時都可以啊,就等她了!”
說著用目光指了一下站在一旁的秋棠心鎖。
男修甲:“秋棠道君,你看要不然咱們就出發吧。”
秋棠心鎖:“哦……那個……可以在等我一刻鐘嗎?”
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男修甲:“哈哈哈,我當然沒關係了,像秋棠道君這般美麗的女子,彆說是等一刻鐘,就是等十刻鐘,我也樂意啊。”
諂媚的笑著回道。
秋棠心鎖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對方笑了笑,這一笑不要緊,差點把對方的魂兒都勾走了。
看到這一幕的傲慢女,頓時覺得心中妒恨倍增,於是她狠狠的瞪了一眼秋棠心鎖。
傲慢女:“哼!我不要等了!這個活動是我發起的,就要聽我的命令,咱們現在就立即出發,不接受任何討價還價!”
話罷就氣呼呼的向前走去。
秋棠心鎖見狀也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覺得自己憑借美貌爭來的大師姐,真的是毫無含金量,同門中根本很少有人尊敬自己,沒辦法隻好跟在傲慢女的身後向前走去,其他人見狀也急忙跟著向山裡走去。
一路上三名男修都圍在秋棠心鎖的身旁,又說林中風大要幫她擋風、又說天黑路滑要扶著她走,反正說來說去,就是要為合理纏在她身邊找理由,秋棠心鎖是情路上的常客,深諳男女相處的隱蔽事,所以對幾人的行為也是習以為常了,但是她仍舊裝出純真的樣子來調動他們的積極性,果然是應了那句話,好的獵人都會先偽裝成獵物!
一行人在山路上閒逛,沒有絲毫緊張感,無知女更是秀起了歌喉,她的歌聲在這靜謐的林間迅速傳播……
“我的青春不見了,去哪兒找,去哪兒找,或在杯內酒中藏,或在那人懷中埋,難得眼前好夜色,讓我們一路高歌到天明……”
不愧是歌女出身,嗓音確實是好,就連身後的一名男修也被其吸引了。
隻是……在這個時候如此縱情高歌真的沒問題嗎?這嘹亮的歌聲,立即將他們的位置暴露無遺,此外這幾個人雖然是魂道弟子,但是四名女修是全無修為,三名男修也隻是樣子貨,根本沒有戰力。
此時畫麵中出現了一個不明生物的身影,那身影有著立耳和長嘴,雖是雙足站立,但是四肢卻如麻稈一樣細長,且長度相當,哪怕隻看身形也知道它一定不是人!
無知女仍是邊走邊唱,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傲慢女也已經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在這一行人之中,除了秋棠心鎖以外,其他三名女修的相貌都是非常平庸的,所以無知女才想到用才藝來展示自己的與眾不同。
傲慢女:“喂!你能彆唱了嗎?知道你唱歌厲害,可你也不用這樣在人前賣弄啊,今天我們來這裡是試膽的,不是來考核你的唱功的!”
無知女:“可,可,可是我喜歡唱歌啊,你為什麼要妨礙我展示歌喉呢?”
傲慢女:“夠了!你總是在唱歌都把試膽的氣氛破壞掉了,而且我聽說最近這裡有妖獸出沒,萬一你的歌聲把妖獸引過來怎麼辦啊?!”
無知女:“我!”
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男修甲:“哈哈,大家不要怕,這世上哪有什麼妖獸啊,都是彆人胡說的,再說了,就算有妖獸,你們也不用怕,這不是有我們在這裡嗎?”
說著就看向一旁的秋棠心鎖,並趁機用挑逗的眼神逗了她一下,秋棠心鎖雖然看到了這一幕,但卻並未理睬,隻是在心裡埋怨了一句眼前這個男子真的是舉止輕浮。
幾個人在說笑間,忽而感覺到背後有一陣涼風襲來,這涼風來的毫無前兆,就像是從草叢間憑空生出的,幾個人隻覺得後背一陣涼意襲來,身體也隨即打了個冷顫。
男修乙:“秋棠道君,要我把外衣借給你穿嗎?”
秋棠心鎖:“那怎麼好意思啊,你把外衣借給我,那你就隻能穿中衣了呢。”
眼含笑意的回道。
男修乙:“穿中衣也好,沒衣服穿也罷,我怎麼能忍心看你這般可愛的姑娘受凍呢,你說是吧?”
秋棠心鎖聽到這答複後,立時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男修甲:“呸!死舔狗!”
看到男修乙搶了自己的風頭,便在一旁偷偷的罵了一句。
醬油女:“哎……都沒我什麼事兒呢。”
嘟囔道。
一旁的男修丙聽到了醬油女的抱怨後,心裡立刻有了想法,他決定去撩一撩醬油女,雖然大家都知道秋棠心鎖很漂亮,但是已經有兩個男子纏住她了,男修丙不覺得自己有把握可以爭的過那二位,所以乾脆轉換目標!畢竟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泡妞,有的泡總比沒得泡好,在他們看來女生的區彆無外乎臉蛋兒和身材,至於使用方法那都是一個樣的!今晚一定不能白來,高低要弄個女伴摟著睡的。
無知女看到沒有男子理睬自己,心裡倍感失落,就在她低頭苦思緣由的時候,突然聽到了眼前的同伴一陣驚呼,她不明狀況的抬起頭,卻見到了幾個人滿臉驚恐的望著自己,在自己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的時候,就隻覺得脖子被夾子一樣的東西狠狠的夾住了,隨後兩隻腳也莫名的離開了地麵……
畫麵中一個巨大的黑影突然從草叢中竄了出來,一下子就來到了無知女的身後,那黑影用長嘴一下子就叼住了無知女的脖頸,然後直接跳入了對麵的草叢中消失不見了。
幾個人都被剛剛眼前發生的一幕給嚇呆了,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過了大概有三分鐘的時間,傲慢女率先打破了沉默。
傲慢女:“剛剛……那是什麼?狼?”
用充滿疑惑的目光看向眾人。
男修甲:“怎,怎麼可能!哪會有那麼大的狼啊,看那家夥的體型簡直比熊還要大上許多呢。”
醬油女:“那,那我們怎麼辦?”
男修乙:“我,我突然想起來,明天早晨還要練功呢,那麼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玩。”
大概是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在前麵等著大家,所以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像離開隊伍。
秋棠心鎖:“等一下!你不能走,我的師姐被剛剛那怪物抓走了,求求你幫我去救救她好嗎?”
急切的問道。
男修乙:“彆開玩笑了!我還這麼年輕,我不想死啊!”
說著就掙脫開秋棠心鎖的手,而後向後疾奔而去。
傲慢女見狀也沒了辦法,這次試膽活動是她發起的,但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她非常擔心回去後,會被總理事問責,但是她又不知道該如何彌補自己的錯誤,情急之下竟然直接哭了起來,那哭聲在夜幕下的林間,顯得格外的淒慘。
這個時候哭泣隻會讓大家變的更為驚慌,剩下的兩名男修也有了退隊的意思,秋棠心鎖看出了他們的心思,她心裡非常明白,這個時候必須要依靠眼前這兩位男修,如果他們也跑了,那麼不隻是無知女,甚至連自己也會陷入危險……
秋棠心鎖:“兩位師兄,如今我師姐被那怪物擄走生死不明,我也不敢請求二位去搭救她,隻求你們能護送我三人安全下山,此恩我必會明記心間永不忘懷。”
說著還向二人做了一個標準的道家手禮。
此時的秋棠心鎖心裡非常清楚眼前的困境,剛剛出現的那個怪物,明顯不是個講道理的存在,怪物用偷襲的手段抓走師姐,想必是有些忌憚眼前這幾位男修,如果此時這兩位男修丟下自己不管,大家各憑本事逃生的話,自己恐怕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了,畢竟從這裡到山腳下最少也有半個時辰的路程, 而自己和同門也不擅長奔跑,雖然眼前這兩位男修也未必跑的多快,但隻要他們跑的比自己快就可以了!這個道力想必大家都會明白吧……
這個時候秋棠心鎖必須想辦法安穩住他二人,最好是能激發他們的保護欲,不然那怪物萬一再次出現,那後果將是自己無法承受的,可是結果卻……
男修甲:“送你們下山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啊?”
此時說話的語氣和態度,較之前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
秋棠心鎖:“我會在心裡永遠感激你,這樣不行嗎?”
繼續裝出純真的樣子,企圖蒙混過關。
男修甲:“嗬嗬,光感激可不劃算,畢竟剛剛那個怪物看上去就很厲害的樣子,護送你們下山,我們也是有生命危險的,你總不能就靠一張嘴來謝我們吧?那樣很沒誠意啊,你覺得呢?”
秋棠心鎖:“那師兄你想我如何做?”
男修甲:“嗬嗬,像師妹這樣標致的美人可是不常見,師兄我有心要一親芳澤,又恐師妹嫌棄我的長相……”
秋棠心鎖:“師兄過謙了,我與師兄雖是初見,但已為師兄的膽氣所折服,原就想著要與師兄多親近呢。”
話說眼前這位男修甲,他的樣貌確實醜的厲害,如果這個時候奉承他的長相隻怕會適得其反,所以不如讚賞他有英雄氣,或可騙過他……
男修甲:“哈哈哈,師妹真的會說話,不過你說的這話,我很受用!放心吧我會送你們安全下山的。”
說這話的時候,很自然的用手捏了一下秋棠心鎖的臉蛋兒,以此作為試探,而秋棠心鎖的臉上竟沒有半分不悅之色,反而非常認真的笑了笑。
就這樣幾個人組成了密集的隊列,向山下快步走去。一路上男修甲已然忘記了危險的存在,心思竟然全都放在了秋棠心鎖的身上,他用極其猥瑣的表情盯著秋棠心鎖看,不老實的手也遊走在秋棠心鎖的腰際,甚至好幾次都向下滑去,落在了秋棠心鎖那自然翹起的屁股上。
秋棠心鎖的心裡其實很厭惡男修甲這種行為,甚至於對他那醜陋的長相都非常反感,怎奈何自己是個弱女子,眼下還需要對方的保護,所以在安全到達山下之前,自己必須極力忍耐,千萬不可激怒對方……
就在眾人向山下走的途中,男修甲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秋棠心鎖:“師兄,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不走了呀?”
仍舊故作可愛的問道。
男修甲:“我內急,得找個地方放鬆放鬆。”
秋棠心鎖:“哦……”
男修甲:“師妹是否願與我同去?”
秋棠心鎖:“啊?”
對於對方突然拋過來的奇怪問題,一時無法理解其意。
男修甲:“師妹你願意嗎?”
秋棠心鎖:“師兄你是去解手,要我同去做什麼?”
男修甲:“師妹剛剛不是說過,願意與我親近的嗎?那麼正好與我一同過去幫我放鬆放鬆如何?”
秋棠心鎖:“這……”
早已體驗過男女之事的秋棠心鎖,此刻已經猜到了對方的意圖,如果男修甲是一位相貌英俊的男子的話,她倒也不反對在這裡共行好事,可偏偏對方的長相屬於那種下下等的,這讓她實在是提不起興致來。
男修甲:“怎麼,令師妹你為難了?”
麵露不悅之色的問道。
秋棠心鎖:“師兄啊,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你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男修甲:“嗬嗬,師妹可莫把我當成傻子了!如果現在師妹不肯拿出一點誠意的話,那麼如何讓我相信你到了山下就會信守諾言呢?”
因為長得醜,而備受女生冷眼的男修甲,又豈會不知秋棠心鎖是礙於眼前的形勢在敷衍他的?
秋棠心鎖:“好!我知道了,我隨師兄同去便是了。”
一想到現在危險還沒有解除,也就放棄了與其繼續拉扯,如今心中隻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安全下山!隻希望待會兒對方不要太折騰自己,更夠快些結束就好了……
男修甲見秋棠心鎖竟然點頭同意了,心中狂喜啊!急忙拉著她的手腕就往一旁的密林中走去。
這邊的幾個人隻能目送二人的背影消失,然後呆呆的在原地等候,此時夜已深沉,剛剛又發生那樣凶險的事情,大家實在沒有興致在窺探彆人的八卦,隻想著早點下山去。
密林中的男女也不做過多試探了,他們一個是妓館的常客、另一個則是豔遇獵手,此時共行好事倒也是配合得當,畫麵中秋棠心鎖在一顆樹後探出頭,提防著有人來偷看,而男修甲則完全忘記了危險的存在,他隻是盯著秋棠心鎖裸露的美背,然後全身心的忙活著自己的事情,以此來填補自己那空虛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