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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九章 生財有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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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秋妍見此人一臉無恥淫邪的笑容,心裡十分反胃,再也不想與他多講了,冷聲道:“跟你這種無恥之人再多說一句話,就是浪費時辰,你速速離去吧這裡不歡迎你!”

“喲這麼快就要趕我走麼?今夜我來便是要你一個確切的答複,這門親事,你到底願不願意”那人淫笑著看著呂秋妍道。

“做夢!我說得很清楚,呂秋妍嫁誰也不會嫁你的!”呂秋妍冷聲斥道。

“很好很好!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那你就等著這天門關再多幾宗案子吧隻是,你可要明白,不是我要她們死,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那人半威脅半不屑的說道。

“你你若是再敢禍害良家女娘,我便將你的罪行公之於眾!”呂秋妍怒道。

“什麼娘子你說什麼?將為夫的罪行公之於眾你好殘忍啊為夫是因為得不到你這一切都是你逼的誰讓你這麼讓為夫如此瘋狂而著迷呢!”那人的聲音輕佻、陰柔帶著不屑道。

“你夠了!你做的惡事,為何要算在我的頭上!你拿這些事逼我就範,就不怕天日昭昭麼?”呂秋妍斥道。

“天日昭昭?誰啊?誰能管我?誰來懲罰我?大晉律法,還是我的嶽父老泰山,你的好爹爹呀?哈哈哈呂鄺他不是不清楚我做了什麼,可是他為了能證陰陽大道,能得到陰陽真經,可是一心促成你我之間的婚事的”那人狂笑道。

“你”

呂秋妍說不出話來,想起自己的父親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感受,一心要自己嫁給這個畜生,不由得肝腸寸斷,淚如雨下。

帳後的浮沉子聽著這兩人的對話,已經將其中的隱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心中頓時惱將起來。

好啊,好啊,原來你就是那為禍天門關的采花大盜,竟然為了逼迫呂秋妍嫁給你,而去禍害彆人家的女娘,真的是喪儘天良,變態到令人發指!

原以為你生的一副好皮囊,沒成想隻是空有皮囊的畜生!

更讓道爺不能忍的是,你做了這些醜事,還要道爺替你莫名背鍋,差一差腦袋就要混丟了!道爺要跟你算總賬!

想到這裡,浮沉子腦子一熱,就想衝將出去。

可他驀地想起呂秋妍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自己躲好了彆出來,又想到自己的身份和眼前這人的身份,一旦自己出去,怕是自己以後的計劃都將化為烏有。

罷了,道爺再忍一忍吧!

隻是忍者烏龜實在太難當了,浮沉子心裡都要氣炸了。

“哎呦呦娘子怎麼哭了實在是讓我好生心疼啊是不是怪我隻跟那些女娘風流快活,冷落了你啊罷了,罷了隻要你今夜從了為夫,為夫答應你,這天下就是再好的女娘,為夫看都不看一眼,好不好!”

那人說著,忽地淫笑不止,朝著呂秋妍撲來。

呂秋妍花容失色,拚命地朝一旁一閃,那人撲了個空,卻也不惱,淫笑道:“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今晚你從了我這門婚事也就能定下了,那天門關的所有女娘也都能安全了,兩全其美這有多好你怎麼躲閃呢,是不是害羞呢?”

呂秋妍聲音顫抖,臉色蒼白道:“你你不要亂來你再如此非禮,我可要喊人了!”

“這逍遙快活的事情,都要有第一次娘子這其中的美妙你是不知道,今夜過後,你放心你絕對會主動迎合我的娘子,你就彆推辭了!”

那人又是一陣淫笑,再次撲向呂秋妍。

呂秋妍左躲右閃,那人左撲右撲,看這架勢,今日不達目的,他是不會停手了。

兩個人在房中一陣折騰,桌子也被推倒,上麵的茶壺茶卮摔得滿地亂滾。

呂秋妍終於是沒有力氣躲閃,被那人逼到榻邊,此時她又怕又怒,身體一軟,倒在榻上,那人淫笑著將呂秋妍壓在身下,就要上下其手,欲行不軌。

呂秋妍整個人已經絕望了,她拚命扭動身體,拚命掙紮,可是這反而激起了此人的獸性,如今這人已經跟禽獸毫無區彆了。

呂秋妍忽的一用力,將藏在後腰的剪刀拽了出來,死死地抵在自己的雪頸之上,顫聲道:“你你再若強行無禮,呂秋妍就自戕於此!”

“哎呦”那人哼了一聲,“沒想到,你真就是個剛烈的女娘啊不過一把剪刀,你就能逼退我?勞資看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收拾不了的!”

再看此人也不怎麼作勢,右手如電一般朝著呂秋妍肩膀一點。

呂秋妍隻覺渾身一陣酥麻,半點力氣也沒有了,連動都成了奢望。

手上的剪刀,也刹那間滑落在地。

她想出聲呼救,卻發現自己連出聲都做不到了。

隻得無聲哭泣,淚水撲簌簌地落下。

“唉我是懂得憐香惜玉的從來都不喜歡用強的可是沒辦法啊我不這樣做,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娘子香消玉殞吧隻能將你的穴道點住了”那人真就一臉遺憾的神情,裝模作樣地搖搖頭。

忽地看向呂秋妍的眼神淫光四射,呼吸急促道:“娘子為夫這就與你覆雨翻雲,成其美事你放心,為夫憐香惜玉,定然不會弄疼你的!”

說著,朝著呂秋妍的身上便撲。

事到如今,呂秋妍已經絕望了,隻得一閉眼,等待厄運降臨。

便在這時,榻後帳簾傳來一聲怒斥道:“呸!小白臉沒有好心眼!姓丁的!丁白!枉你還是陰陽教的右護法,地位也尊崇,竟不想乾出如此無恥不堪之事,道爺忍不了了,今日讓道爺撞破,道爺必取你狗命!”

緊接著一道殘影,來轉到那人身後,手中拂塵以上示下,朝著那人的頭顱狠狠砸去。

那人正要施暴,忽聽身後惡風不善,更有人罵他,這才發覺房中還有人,可是轉身已然來不及了,隻得放棄身下的呂秋妍,朝著左側一閃。

浮沉子一拂塵砸空,趕緊上前一步,擋在呂秋妍的身前,全力戒備。

原來這個逼迫呂秋妍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陰陽教的右護法——丁白!

那守將呂鄺沉迷陰陽教,篤信陰陽教義,丁白有此奉蒙肇之令,前來守將府給呂鄺送所謂的道經,恰巧碰到了呂府小姐呂秋妍。

一眼看去,驚為天人,對這呂小姐是魂牽夢繞,一心想要得到她,這才親自向呂鄺提親。

呂鄺為了交好丁白,也為了巴結陰陽教,自然滿口應承。隻是呂秋妍知道這陰陽教沒有一個好東西,誓死不從。

一時之間陷入了僵局。

隻是那丁白平素跟蒙肇也是拉扯不清,更自甘墮落,充當蒙肇的麵首,此事是你斷然不能讓蒙肇知曉的,否則丁白自身也難保。

所以丁白便依仗自己在陰陽教的尊貴身份,逼迫呂秋妍日緊。

呂秋妍因此陷入巨大的恐慌和痛苦中。

但呂秋妍雖為一介女流,但性情剛烈,無論如何也是不從,更是因為此事與父親呂鄺爭吵數次,可是,呂鄺為了自己所謂的證道,寧願讓自己的女兒陷入魔掌而不悔改。

丁白多次逼迫,卻一直不曾得手。

今夜吃了些許黃湯,仗著醉酒,欲行不軌。

沒成想,卻碰到了浮沉子!

丁白見浮沉子突然出現,先是一驚,畢竟做賊心虛,他也害怕浮沉子向蒙肇揭發自己的醜事,心中倒是先有了懼意。

但他還是冷冷道:“原來是你!牛鼻子你為何會在這裡,壞本護法的好事!”

“呸了個呸的的!丁白,道爺今日不來,還不知道你是這麼個畜生玩意兒,今日道爺就替天行道,除了你這個孽障!”浮沉子罵道。

那丁白聞言,卻忽的不怕了,冷笑道:“浮沉子本護法乾什麼,還用不著你來管吧!你不過我教一個閒差,也敢來管我!趕緊滾蛋否則勞資要你的命!”

浮沉子冷笑道:“丁白,就憑你?還想要道爺的命!我來問你,這天門關近期女娘失蹤的多起案子,是不是你做下的!你為了呂秋妍能屈服於你,不惜禍害良家女子,以此相逼,丁白,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你也做得出來,真是喪儘天良!道爺今日就替天行道,除了你這淫魔!”

“那便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丁白怒道,再看他化作一道白芒,朝窗戶直撞而去。

“哢嚓——”一聲撞破了窗戶,飛身跳下閨樓,抬頭大喝道:“牛鼻子,浮沉子,敢不敢出來與我決一死戰!”

“道爺豈能怕了你!”

浮沉子便也想縱身跳下窗戶,忽的想起,榻上還被點穴的呂秋妍,這才趕緊伸出手指,“啪啪——”兩聲替呂秋妍解了穴道。

然後一轉身便要從窗戶躍下。

“浮沉子你能打得過他麼,若因為我呂秋妍,壞了你的性命呂秋妍百死莫贖!”呂秋妍看著浮沉子,一臉擔心道。

浮沉子一震,轉頭看向呂秋妍。

卻見她發髻因為掙紮,早已散亂無比,整個人楚楚可憐。

那碧玉發簪也掉在了地上。

浮沉子彎腰將碧玉發簪撿起,遞到呂秋妍的掌心,忽地展顏一笑道:“呂秋妍你放心吧,你的事情,我浮沉子管定了,一切有我,好好活著!咱們回頭再見!”

言罷,浮沉子再不耽擱,一道流光衝出窗外。

呂秋妍踉踉蹌蹌的來到窗前,卻見一白色一玄色身影,一前一後,你追我趕,快似閃電,朝著東方而去。

“浮沉子”呂秋妍淚如雨下,喃喃地喚了一聲,將那枚浮沉子為她撿起來的碧玉發簪,緊緊地抱在懷中。

且說丁白和浮沉子身化兩道流光,疾風閃電一般穿宅過院,朝著天門關東郊而去。

兩個人若論功夫,浮沉子的確不如丁白,但論輕功,卻是不差上下。

丁白極速前麵跑著,浮沉子拚命地在後麵緊追不舍。兩人始終保持著四五丈的距離。

浮沉子便追便罵道:“丁白!兔崽子道爺看你往哪跑!今日上天道爺追到淩霄殿,入地道爺追到奈何橋!不整死你道爺決不罷休!”

那丁白也是驚慌,生怕自己醜行敗露,蒙肇怪罪,想要擺脫浮沉子,可是兩人這番追跑了不知多久,丁白漸漸的心中怯意消了幾分,腦袋也涼快不少,暗暗盤算,這樣我跑他追的,真回了陰陽教,驚動了教主,還是麻煩。

這浮沉子是個大麻煩,不能讓他有命回到陰陽教,必須現在解決了他!

勞資怕他作甚,勞資的功夫境界可比他高!

想到這裡,他忽地停身站住,轉身冷冷地盯著浮沉子。

浮沉子埋頭追趕,嘴裡還不停地罵道:“道爺跟你沒完讓你嘗嘗冤魂纏腿的滋味!”

他抬頭間,卻正看見不遠那丁白正獰笑著看著自己,一臉的殺氣。

慌的浮沉子趕緊停下身形,饒是如此還是往前蹌了幾步,差點一頭撞到丁白。

浮沉子這一路追趕,早就累得呼呼直喘,見丁白停下,這才叉著腰,一邊喘氣一邊罵道:“王八犢子跑啊,你怎麼不跑了呢!”

丁白心中盤算,畢竟浮沉子的後台是兩仙塢策慈,算了,能跟他說通此事,他不宣揚,不鬨翻還是好的。

打定主意,丁白皮笑肉不笑道:“浮沉子勞資在陰陽教沒有得罪你吧你想一想,那管道罡可是從來都不正眼看你,可是我丁白從來沒有輕視過你吧!”

浮沉子翻翻眼睛,點了點頭道:“要這麼說,倒也是不過,姓丁的,你做這些事,真是豬狗不如啊今天無論如何,道爺都不能放過你!”

丁白一笑道:“不至於吧,我做什麼,並沒有妨礙著你吧我擄了那些女娘取樂也好,還是今日呂秋妍之事,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對不對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這有多好,你何必多管閒事!”

浮沉子砸吧砸吧滋味,冷笑道:“你這是想跟道爺講和了?”

丁白淡淡點頭,並不否認道:“我是有此意,怎麼樣,能不能揭過此事,今晚你就當沒遇到我,我也沒見過你浮沉子,你若真的把今晚之事告訴教主,你私自外出,深夜不回,怕是也不好解釋吧怎麼樣,你若同意我的提議,咱們就此罷手如何?”

浮沉子聞言,裝作煞有介事的樣子,似乎還考慮了一陣,方斜睨著丁白道:“不是道爺深夜不回陰陽教也不算什麼大事以前也常有可是你不一樣啊,你小子背著教主偷人教主知道了決計饒不了你,我要是揭過此事,對我不公平啊,道爺吃大虧啊!”

丁白聞言,暗道,有門兒。

“那浮沉子,你劃個道兒,你不是想要公平麼?那怎麼樣,你心裡才會覺得公平呢?”丁白沉聲道。

浮沉子歪著腦袋想了想,忽然想到那個老叫花子可是把自己身上的銀錢榨乾了,道爺正愁沒人報銷呢,那就落到這個王八犢子的身上吧。

浮沉子想罷,嘿嘿一笑道:“行!丁白,你也算個敞亮人想要道爺替你隱瞞此事那你總得拿出點誠意來吧總得能打動道爺,對不對,道爺這話說得在理吧!”

丁白暗想,原來這個牛鼻子是個財迷,他既然貪財,這就好辦了。

丁白淡淡一笑道:“好說,這門道我自然知道你不就想拿點好處?我給你就是!”

說著,他在懷裡摸了一陣,一揚手,朝浮沉子扔去道:“拿去!”

浮沉子接住看去,卻見是一錠銀子,他在手裡掂量了掂量,感覺還挺沉。

“這有多少?”浮沉子一邊掂量一邊道。

“不少了,十兩你滿意了吧!”丁白嘁了一聲道。

浮沉子心中暗道,這王八犢子還真有錢,一出手就是十兩,勞資那不得逮住你狠狠的敲上一筆啊。

浮沉子將那十兩銀子收了,這才又朝那丁白招招手道:“丁白你行不行啊,就這點誠意?區區十兩,就想封住道爺的嘴啊差點意思吧!”

“你!”丁白聞言大怒,剛要大罵。

浮沉子冷笑一聲道:“十兩這個數目呢,能買道爺不向教主說你擄那些良家女娘的醜事其他的事情,這點碎銀子,怕是還不夠啊你要是覺得道爺獅子大開口,那連這些你也拿回去,你走你的,道爺繼續找教主告狀如何?”

“我”丁白臉一陣紅一陣白,終於是窩火憋氣,哼了一聲,又從懷中摸出個小包,從裡麵又拿出一錠銀子,扔給浮沉子道:“這又是十兩夠了吧!”

浮沉子來者不拒,伸手接了,暗道,這下不僅夠本,道爺還有得賺在那老叫花子近前的虧空總算堵上了。

不過道爺可看的清楚,那王八蛋可有個小包,裡麵全部都是銀子,道爺不把那所有的銀子搗鼓過來,道爺跟你姓!

浮沉子收了銀子,這才點了點頭道:“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丁白這才轉怒為喜道:“浮沉子,夠意思,那咱們此事揭過以後教裡用得著我丁某的,儘管開口!”

說著轉身欲走。

“哎!等一下你哪裡去?道爺讓你走了麼?”浮沉子不鹹不淡的道。

丁白一陣詫異,眼神一冷,轉頭看向浮沉子道:“浮沉子莫不是要反悔麼?”

浮沉子一擺手道:“那道爺可沒說,你方才沒有認真聽講道爺說差不多,差不多那不還是差麼再扔過來點麻溜的,這事完了之後,我也好回去睡個回籠覺!”

“浮沉子你特麼有完沒完,二十兩還不夠,你可真黑!”丁白氣得咬牙切齒。

“氣什麼?氣大傷身我說丁白啊,你要覺著道爺黑,那這樣,這二十兩道爺還你不過道爺這嘴怕是沒把門的等道爺回了極樂頂,怕是不僅教主都會知曉此事,連半大老道,小老道這些雜七雜八的人,都得知道你看著辦吧”浮沉子搖頭晃腦道。

丁白暗罵,勞資碰到你算是倒了血黴了。

可是他著實也沒辦法,隻得又拿出那個小包,正想著再拿出多少合適,浮沉子嘖嘖道:“嘖嘖嘖說你上道吧,你是真摳,說你不上道吧,你是真不上道你還留著你那聚寶袋子乾嘛都扔過來道爺抱你安然無恙!”

“你全都要!”那丁白這話說得咬牙切齒。

“嗨這話說的,丁白,這是你在求道爺道爺也不算財黑,隻能算生財有道全都給道爺,道爺也不嫌多這還是看在咱們同在教主手下做事的份上,道爺給你跳樓大甩賣你要肉疼,那拉倒拉倒!再說了,你是教主的心頭好,這點銀子,也就是你陪教主睡一晚的事對不對啊!”浮沉子嘻嘻哈哈道。

“你”丁白覺得浮沉子的話十分諷刺刺耳,可他也無法辯駁。

隻得點了點頭,一狠心,將那包整個朝著浮沉子扔去道:“接著可沒了啊,多少就剩這麼多了!”

浮沉子伸手接了,揣在懷中,這才心滿意足點點頭道:“行你還算利索”

丁白冷笑道:“那麼多銀子都給你了,現在咱們兩清了吧,我可以走了吧!你可彆跟著我,還有莫要忘了咱們的約定啊!”

浮沉子一擺手道:“走罷走罷不過呢,臨走之前,道爺有一事不明,想要討教討教!”

丁白沒工夫跟他扯皮,但想不回答他,自然是不好走的,隻得耐著性子道:“浮沉子,有什麼想問的,趕緊說!”

浮沉子嬉笑道:“不是道爺是真不懂,可不是喜歡八卦,你看看你,這小白臉長得細皮嫩肉的,這要打扮打扮比小女娘還俊呢,你也是靠著這個深得教主歡心你說你每天洗好菊花,老老實實的給教主暖床,做個麵首多好,是教主沒辦法滿足你麼?你還出去謔謔人家女娘啊?道爺是真不理解,丁白啊,你給道爺解解惑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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