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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白父扶著白爺爺離開,白逾鬆都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淩厲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林淳歡身上。
“林小姐很有本事啊,就這麼一會兒,連訂婚宴都商議好了。”
“你和那個雜種,關係不錯。”
林淳歡挑眉,沒有反駁白逾鬆的話,隻是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頸,長長的睫毛微顫,一個抬眸媚眼如絲,“我有沒有本事,難道白大少不清楚嗎?”
那天去過白家之後,白逾鬆很長時間都沒有再出現過,林淳歡也不介意,更不會去主動打聽。
她除了日常照看江夫人的身體之外,還會時不時回去看看奶奶。
反正有係統照看,她也不用擔心有彆有用心的人利用奶奶來做什麼。
再有就是在江城豐的資助下,林淳歡開了一家醫館,開業並不盛大,客人也非常少,但林淳歡一點也不在乎,還是每天樂滋滋的去開門。
關於白佐聆,雖然沒有特意去打聽過,但偶爾也能從路橋橋口中聽到一星半爪。
比如白佐聆不知道什麼原因去了一趟a城,回來後不久,就把修車店關了呀。
比如白老二突然抽風和白佐聆打了一架什麼的。
她都當八卦聽著,從來不發表意見。
隻在心裡估算著,白逾鬆應該快要來找她了吧。
入秋之後,早晨的溫度明顯降低了很多,醫館剛開門,新招的小助手就找到了林淳歡。
“歡姐,外麵有個男人說要見你,你看……”
聽到這話,林淳歡頭都沒抬,依舊在整理著手頭上的病例,“預約了嗎?”
“沒有。”
“不見。”
沒有一點猶豫的拒絕,林淳歡說完話後就沒再回應,等到再次抬起頭,才發現小助理竟然一直沒有離開。
“還有事嗎?”
小助理有些為難的撓了撓頭,“可是歡姐,那個男人說是你的未婚夫,而且他派人把大門給堵了,咱們預約的客人還有半小時就要到了。”
客人上門,大門卻被堵著,這對於一個新人來說絕對不會是件好事。
就算k城的上層圈子都清楚,這家醫館背後的人是江城豐,影響會小些,但不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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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淳歡深吸了一口氣,將病曆本放到了桌上。
醫館坐落的位置算不上偏僻,但如果不是特意來著,路過的人也並不多,算是個鬨事中的清淨地。
林淳歡一出門就看到了背對著她的白逾鬆,擺了擺手讓小助理先去忙,“白大少這是什麼意思?”
“要砸我的場子嗎?”
話雖是這樣說著,可林淳歡語氣裡的笑意卻一點都不少。
她不但笑著,甚至在勾引,在誘惑,明明隻是在走路而已,但落在白逾鬆眼中,卻好像每一步都搖曳生姿。
每一步,都正正好踩在她的心跳上。
注意到白逾鬆眼神中的驚豔,林淳歡臉色不變,甚至連步子的距離和抬腳的弧度都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這可是她以前做任務時,耗費了整整七年學的蓮步!
那是一個以跳舞為生的世界。
對於那個世界的人來說,舞蹈就是一切,如果能跳到頂尖,那麼那個世界的一切資源都會向你傾斜。
是一個非常怪異,卻又異常公布的世界。
那時她光是為了學一個舞步,就耗費了整整七年的光影,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沒有一日敢停歇,才在最後的大比上奪冠,成功拜目標人物為師。
現在一個白逾鬆而已,那還不是輕鬆拿下!
“你是在怪我,說服爺爺,讓白佐聆回白家是不是。”
又輕又柔的嗓音,讓白逾鬆那些憋了一路的火氣,瞬間就熄滅了大半,語氣不自覺就軟了下來,“我也不是怪你。”
“隻是這件事,你實在……”
沒等白逾鬆說完,帶著藥草香味的指尖已經輕輕覆在他的唇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太冷,那指尖涼得讓人無法忽視。
白逾鬆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即便麵前的人還沒說出什麼來,更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動作,但他的身體。
竟然還是控製不住的有了喜人的反應。
感覺到了白逾鬆的呼吸逐漸變的有些紊亂,林淳歡臉色不變,“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
“雖然我們有心隱瞞,但你身體恢複的事總歸是瞞不住的,這個時候讓白佐聆回白家,至少能分走那些人一半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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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堂堂白大少,還怕往後收拾不了一個修車的?”
眼前人的輕笑,讓白逾鬆晃了眼。
他當然沒有那麼容易被挑撥說服,也隱隱能感覺到林淳歡這樣做一定有彆的原因。
但他對自己太自信了。
自信到就算知道林淳歡彆有目的,也相信自己最後一定能夠兜底。
白逾鬆歎了口氣,伸手捏了一把林淳歡柔軟得仿佛能掐出水一樣的臉頰,語氣終究是徹底軟了下來,“算了,反正我爸也有心把人弄回去。”
“你參不參與,結果都不會有什麼變化。”
“老爺子要在我們的訂婚宴上公布那個雜種的身世,到時候勢必會搶了你的風頭,所以這一次訂婚宴的一切都由你說了算,算是一點補償。”
白逾鬆的眼神似乎在融化,這樣的眼神,林淳歡再熟悉不過,“那你還讓這些人擋我的門?”
適時的嬌俏等同於主動求和與示弱,白逾鬆心裡最後那點兒不舒服也隨之煙消雲散。
而那場訂婚宴,當然也空前盛大,反正白家買單,林淳歡是一點都沒有替白逾鬆省著。
她直接包了一座島。
賓客都由直升機接送。
請的是國際最頂尖的大廚,最昂貴的酒處處都有。
到了晚上七點,白佐聆麵無表情的被帶到了宴客廳。
一眼看過去,十個人裡有三個是政要,四個是當紅明星,剩下三個就是各個世家的掌權人或者繼承人。
這說是訂婚宴,不如說是商務會。
白佐聆冷笑了一聲,將手裡的香檳一飲而儘,一個人坐在角落裡,仿佛與整個場地都割裂開來,莫名孤獨。
“小哥哥一個人呀。”
一道陰影擋住了白佐聆的視線,抬起頭,卻看到了一張有兩分熟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