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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個什麼明星,電視上經常看到,名字不記得,但隱隱有印象,走的是冷淡風,冰山美人那一掛。
臉還是那張臉,人也還是那個人,隻是和冷淡冰山完全沒有關係而已。
白佐聆沒出聲,抬起眼臉看著麵前的人。
見沒有被拒絕,田蕊臉上的笑容更明顯了,其中討好的意味簡直寫在了明麵上。
彆看她頭上頂著當紅女星的名頭,田蕊心裡清楚得很,跟這些真正的有錢人比起來,她根本連個屁都不是!
就連這次能夠來參加這場婚宴,都是她的經紀人用儘了人脈資源,付出了極大代價才換到一張入場券。
田蕊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和這些人的差彆,她不敢端架子,隻要隨便能榜上哪一個,她的後半生就不用愁了!
可惜,到島上這麼久,也就隻有麵前這個男人願意拿正眼看她。
“一個人喝酒多無聊,一起喝一杯怎麼樣?”
氤氳的紅酒在田蕊的手中流轉,一句話沒說完,半個身子都已經靠在了白佐聆身上。
“喝了我的酒,我就是你的人咯。”田蕊雙眼迷蒙,帶著絲絲魅惑。
顯然在和白佐聆搭訕之前,就已經喝了不少了,溫熱的鼻息帶著酒氣,“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聽到這些話,白佐聆低下頭發出一聲輕笑。
再抬起頭時,臉上明明還是笑著,眼底的神色卻格外冰冷,反手一扯,田蕊驚呼一聲。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坐在了白佐聆的大腿上。
“做什麼都可以?”
雖然是為了攀附才來搭訕,但看著白佐聆那張臉,田蕊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見過有神顏稱號的男明星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但看著麵前那張臉,那些人竟然還是在瞬間變得黯然失色。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田蕊半是興奮半是羞澀的點點頭,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麵前的男人已經放開了手。
身體突然沒了支撐,田蕊毫不意外的摔在地上,不痛,卻非常狼狽,這動靜瞬間吸引了附近幾人的目光。
當然,能到這裡來的人,會看熱鬨卻不會多管閒事,所以根本沒有一個人靠近。
白佐聆伸出手,一把掐住田蕊的下巴,“知道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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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蕊懵住了,她開始後悔自己不該招惹這個人,這會兒卻隻能稍顯木訥的搖搖頭,下一刻,臉就被轉到了另一個方向。
白佐聆指了指白老二,“他你總該認識吧?白家二少爺,真正的貴人。”
“還有他。”田蕊的脖頸再次被轉動,這一次她看到的,是正在招待賓客的白逾鬆,“今晚的主角,白氏未來的繼承人。”
“而我,是白家最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我是來和他們搶家產的,你剛剛看到的那兩個人,他們的附庸,狗腿子,還有白家其他的小輩,他們都恨不得弄死我!”
“你猜一猜,你在我身邊待了這麼久,他們會不會認為,你跟我是一夥的?”
其實白佐聆的語氣很平靜,甚至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但那些話,那些聲音落在田蕊的耳朵裡,簡直和惡魔低語沒有任何差彆!
好巧不巧,在白佐聆話音落下的同時,白逾鬆正好轉頭朝他們的方向看了過來,四目相對間,雙方的視線在空氣中交鋒。
田蕊後悔了。
不是後悔不該和白佐聆搭訕。
她就不該到這地方來!
那可是白家!
曾經有一位前輩,就因為得罪了白家一位公子哥,僅僅兩個月就被逼退圈,最後還患上了很嚴重的精神疾病。
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件事和白家有關係,但所有人都很清楚,這就是白家的手筆。
而那個人,不過是白家一個遠方表親而已,原本都不姓白,為了拍馬屁把自己姓都改了。
就是這樣一個人她都惹不起。
何況兩位真正的白家公子,其中一位,還是白家正兒八經的繼承人!
嚇唬完人之後,白佐聆就沒再說話,隻是一向下垂著的唇角往上提了些,四處打量著周圍的人。
奈何田蕊實在是不經嚇,原本隻是輕輕摔了一下,被這麼一嚇直接腿軟得起不來,癱坐在地上,渾身抖止不住的發抖。
突然,廳內的燈光暗了下來。
除了一束追光,其餘都陷入黑暗中。
白佐聆沒管田蕊,視線不自覺跟隨著那束追光。
儘管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在看清那個人時,那種極致的,不加掩飾的美,依舊讓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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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林淳歡美得不似凡人。
寶藍色的垂地禮服上鑲嵌著品質極好的珍珠,抹胸的設計讓人驚歎那一雙手臂的無暇。
白佐聆抿著唇。
他明明不想看,視線卻在白得耀眼的鎖骨處停留了很久,根本沒有要移開的跡象。
聽著周圍響起的抽氣身,林淳歡就知道今天自己的心思沒白費。
白逾鬆正在朝她走來,眼裡的驚豔不加掩飾。
“歡歡,你真美!”
“白大少平時也是這麼誇彆的女孩子嗎?”林淳歡狡黠的眨了眨眼,“比如那個叫欣欣的女孩子。”
白逾鬆的表情僵了一下。
看著麵前那張依舊嬌俏的臉,笑得比哭還難看,“什麼欣欣,你彆聽彆人胡說。”
主持訂婚宴的司儀還在慷慨激昂的說著什麼,下一刻,早就被關上的宴會廳大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一個長相甜美,卻滿臉帶著淚的小姑娘跑了進來,她的身上,穿著一身婚紗。
“白逾鬆,我後悔了,你不要娶彆人好不好。”
小姑娘哭得一臉傷心欲絕,白逾鬆麵色慘白,來參加訂婚宴的所有人更是議論紛紛。
白逾鬆轉過頭,剛想質問林淳歡,這一切是不是她搞的鬼。
結果話沒說出來,就撞上了一雙滿是受傷的眸子,眼底噙滿淚水,卻倔強的不肯往下掉。
林淳歡笑著看向白逾鬆,“逾鬆,這是這麼回事呀?”
話剛問完,一滴眼淚晶瑩剔透的落下,像極了她身上這件禮服的名字,人魚之淚。
可那個女孩子根本沒打算讓白逾鬆解釋,提著裙擺就上了台,聚光燈將三個人的臉照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