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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諱疾忌醫,但林淳歡這樣毫不掩飾地詢問,還是讓白逾鬆的臉上出現了一瞬不自然。
掩飾一樣的輕咳了幾聲後,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輕輕嗯了一聲。
但有件事白逾鬆沒說。
他是有了些生理反應,那是他二十多年以來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奇怪的是,那種感覺,隻有在他想起身邊這個女人時,才會出現,至於其他人,就算脫光了站在他麵前,也不會有一點反應。
這本來就是係統道具的效果,就算白逾鬆不說,林淳歡心裡也清楚得很。
“既然有效,白大少不請我吃個飯嗎?”
身邊的人突然湊近,帶著一股極淡的甜香,纖長睫毛微微顫動著,那雙眼睛在看人的時候,仿佛總帶著無儘深情。
白逾鬆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即便是這樣近的距離,他依舊無法在那張臉上看到絲毫瑕疵。
可這世上,真的會有這樣完美的人嗎?
心臟巨大的轟鳴聲,讓白逾鬆抓不住自己腦子裡一閃而過的疑惑,用了好大的毅力才移開了目光。
隻說話時聲音還是控製不住的心虛,“想吃什麼?”
“去你家吃吧,我也該見見我的未來公婆不是嗎?”
看到白逾鬆第一反應是皺眉,隨後又鬆開了目光點頭應下,林淳歡回身係好了安全帶,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變化一樣。
白逾鬆這個人怎麼說呢。
能在白佐聆坑了整個白家,掌握所有權勢之後,還能有一個不錯的下場,可見是個有真本事的。
要知道他可是害得白佐聆絕後的罪魁禍首!
這樣一個有本事的人,她都把白佐聆送到眼皮子底下了,總不能這點洞察力都沒有吧。
k城不是白家主要的發展區域,所以白家的老宅也並不在k城。
所以說是吃飯,實際上當天下午兩人就坐上了前往a城的飛機。
a城是白家的大本營,不誇張的說,說一句白家是a城的土皇帝都不為過。
江城豐雖然是k城首富,可他一個人也沒法把錢都賺儘了,總還留有彆家的生存空間,但a城不一樣。
哪怕在路上撿到一塊硬幣,那都得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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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是特殊日子,所以老宅人也不多,隻有爺爺和我爸在,怕你不自在所以沒有特意準備午餐,就是平時的規格,彆在意。”
比起江家奢華的半山彆墅,白家老宅從外麵看上去實在是低調。
但林淳歡卻嘖了一聲,“這是明朝留下來的宅子吧?保存得這麼完好的古宅,國家肯給你們住?”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宅子從明朝起就屬於白家。”
白逾鬆笑著朝主院走,唇邊帶著淡淡的笑,那矜貴的模樣好似下一秒就要去參加舞會。
可惡,被他裝到了!
林淳歡撇著嘴跟上。
其實白逾鬆也一直在觀察著林淳歡的反應,跟有沒有錢沒關係,這樣一座宅子,足夠讓任何一個第一次來的人震驚,甚至失態。
可林淳歡卻絲毫沒有不合時宜的情緒,甚至連好奇都很淡,隻大概看了一眼就安靜的跟在身後走著。
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不在意,白逾鬆都在心裡將她高看了一眼。
也就是林淳歡不知道這人的想法,不然得給自己笑死。
開什麼玩笑,這宅子再怎麼牛那也是個民宅,且不說那各式各樣的皇宮她都不知道住過多少。
就說她前腳才從平陽王府出來,那是個能在府裡建馬場的地方!
比起來這白家老宅實在過於一般了!
白爺爺和白父看起來都是很親切和藹的人,但這種表象林淳歡當然是信不了一點。
果然,飯都還沒上桌,白逾鬆便看向了白父,“爸,我有些事想跟您商議,咱們到書房說吧。”
看著兩人逐漸消失的身影,林淳歡收回目光,繼續和白爺爺瞎扯。
書房的門剛關上,白逾鬆臉上溫和的笑意就落了下來,一個文件袋幾乎直接甩在了白父臉上,“你可以啊,神不知鬼不覺的連私生子都搞出來了。”
“要不是被我發現,你還準備瞞到什麼時候!”
白父被砸得一懵。
雖然明麵上,他才是現在白氏的掌權人,但老爺子明顯更信任白逾鬆的能力,白氏幾乎一半的產業都在白逾鬆手上。
剩下的一半,白老二和白老三又各自分走了百分之二十。
白父實際上真正能掌權的部分並不多,再加上性格原因,他有些怕自己這個大兒子,被砸了也沒敢多說,隻縮著脖子問了一句,“什,什麼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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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白父看了一會兒,白逾鬆確定這人是真的不知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手指重重點在了文件袋上,“自己看。”
文件袋裡的東西很多。
有關白佐聆的一切。
包括他的母親,他這些年的經曆,當然,還有一份血緣鑒定報告。
上麵清清楚楚的寫明了,送檢雙方具有親緣關係。
白父完全懵了,“她給我生了個兒子?”
“當年她沒有死,而且還給我生了個兒子!”
白父隻看了一會兒,就雙眼通紅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甚至都沒管白逾鬆難看的臉色便抓住了他的手臂,“你告訴我他在哪兒?”
“這個,這個人!”白父顫抖著指著照片上有些模糊的人影,“這個人他在哪兒,快說啊!”
白逾鬆看著自己的親爹,看了好一會兒。
然後發出一聲不敢置信的輕笑,“你該不會還想把這個雜種接回白家吧?”
“我就是告訴你了,你敢去找嗎?”
白父的激動情緒僵硬在臉上,雙唇囁嚅著說不出話來,連目光也變得躲閃。
“他不敢,我敢。”
身後傳來的聲音讓白逾鬆皺了下眉,轉過身時,目光中滿是不解,“爺爺,一個野種而已。”
“我們白家不需要……”
白逾鬆的話沒能說完,就已經在白爺爺的注視下閉了嘴。
白爺爺收回目光,若有所思的看了身邊的林淳歡一眼才又開口,“白家血脈不能流落在外,這事就這麼定了。”
“逾鬆,這件事交給你去辦,到時候在你和歡歡的訂婚宴上公開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