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東京的火鍋生意一開張就引爆了整個夷州。
本來的打狗鎮,隻是茫茫東海上一個小小的中轉站,海上的商船漁船許多人會把這裡選擇為避風避險的地方,也有人會在這裡補給,駛向更遠的遠方!
進港貿易的海船,大多下來的都是帶著大把錢鈔的富商,他們在海上最痛苦的事,無非就是空有一船的金銀,卻無處花銷。
一座望海樓本來讓他們看到了一點希望,這就像荒漠裡的一盞明燈,本來他們的生活兩點一線,隻能折返於海上還有自己的家,沒有任何的娛樂。現在好了,夷州給了他們最好的解決方案,要啥有啥,還不帶重樣的!
他們確實沒有見過重樣的,不管是醉東京的食物還是酒水,品質都非常的高!傳說汴京那裡還有更多的花樣,但是海上的人,一生注定隻能在汪洋中漂泊,想到汴梁城去看看,機會不是很大。
能在夷州滿足自己對汴梁城的幻想,足矣。
楊霸先因為從梁川處得了好處,他也開始意識到,將來醉東京與望海樓肯定是兩處大競爭的所在,若是兩家酒樓搞的套路一模一樣的話,那一塊肉就得兩個人吃,最後落得是兩敗俱傷的下場,本是一家人,為了賺錢大傷和氣,況且他們一邊是屬於街道辦的,一辦是屬於招商辦的,鬥得再狠,也是讓旁人看了笑話。
想要叫鄭若縈後退已然是不可能,這位梁夫人身上仿佛
打了雞血一般,打原來虐梁知行的力氣,一骨腦全部撒到了酒樓還有事業上,現在事業是全麵開花,每天都能看到她風風火火忙碌的樣子。
所以他主動退讓,改變了自己的定位,望海樓與賭場相結合,裡麵還有一些擦邊的服務,島上最漂亮的姑娘全在這樓裡,正好這兩樣都是鄭若縈絕對不想碰的領域,二人各有默契,各自劃分渭涇,把自己酒樓的特色給做了出來!
醉東京便是美食美酒歌舞還有酒草,極致的身體享受,下一步鄭若縈還打算把當年自己在清源經縈的天上人間這些大保健的項目也引進過來,對醉東京進行升級,搞的花樣還有服務要比紫禁城還要豐富多彩!
而望海樓就是主打一個博彩了,光是這一項的收入就是醉東京賣一個晚上酒不能相比的。。賭博這種精神上的刺激是比毒品還要可怕,望海樓有了這個業務,吃不吃飯已經不重要了,酒樓一但把人家的錢全部贏了,還得請人家吃飯。。
女人一但上了年紀,愛情就成為了奢侈品,最後的歸宿還是自己的心靈安定,心靈要寄托在哪裡,有些人隻有孩子,有些人卻還有事業。
鄭若縈是這樣的幸運兒,與其和其他幾位姐妹一起在梁川身邊爭風吃醋,不如自己活出個瀟灑!
鄭若縈自己也有考慮。
在她的計劃之內,港口無疑是重中之重,這裡的收入是整個梁家軍最重的經
濟來源。現在的港口雖然還稍遜當年最輝煌的清源港,但是誰都知道,清源已是老人朽朽,如今的新鳳山卻是同初生之娃,將來不可限量。
經過將近一年的積累,如今的鳳山港每天進港的船隻已經能達成上百艘,梁川也不明白,在大宋禁海的這個大環境下,這麼多的海船是哪裡來的。
大宋民間的力量,對於海洋的向往,對於財富的渴望,還有無數人在前赴後繼,梁川知道,卻想不出這些人都是屬於何處。
海船屬於五湖四海天南地北,一天一百多艘,他們能帶來無數的貨物還有錢鈔,勞工們從船上將中原的貨物卸下,裝上南洋的海貨,還有其他地方的貨物,滿載而歸。
雖然與清源的差距還有不小,但是來過鳳山的商人都相信,這裡注定將會騰飛,沒有官府的壓製更沒有其他勢力的乾擾,在這裡就是買賣,非常的純粹!
以前商人做生意,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那便是當地的地頭蛇吸血,官府的壓榨,賺到的大部分的利潤都要白白地交給這些人。
但是在鳳山,完全沒有這樣的顧慮,他們隻需要按自己貨物的重量,交夠足額的手續費,再付夠勞工的工錢,剩下的便是他們自己的利潤,誰也不會朝他們亂伸手!
光是這一點,雖然鳳山目前的經濟潛力不如清源,貨物的種類數量也不如前者,但是大家賺到的錢,並不會少太多,一趟
遠洋而來,甚至可能賺得更多!
手中的錢多了,大家自然有信心去消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