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劉海忠與大寶六人一籌莫展之際,住在六十六號院子的鄭乾事就走進了四合院內。
眾人瞧見鄭乾事徑直走到了中院劉家大門口,臉色淡漠的敲響房門,紛紛都猶如看熱鬨一般興致勃勃的等著看劉海忠接下來該如何辯解。
“鄭乾事您,您怎麼來了?”。劉海忠打開房門瞧見鄭乾事臉上沒有絲毫笑意,當即也是頭皮發麻的露出一個諂笑。
裝糊塗?
“劉海忠,院裡的住戶集體向街道提交了罷免你中院調解員的身份”。
“你也不用揣著明白裝糊塗了,王主任讓我過來宣布罷免你調解員身份,以後院子裡的事情就不用你處理了,還是交還給閻大爺一並處理”。
“接下來有什麼事情處理不了的,閻大爺你就讓解成或者家裡人去一趟街道找我”。鄭乾事語氣淡漠的宣布了街道的處置結果,
緊接著對著身旁的閻埠貴囑咐道。
“哎,好,我知道了,我會配合街道儘心儘力的調解好院裡的鄰裡矛盾還有一些突發事件的”。
“請鄭乾事跟王主任放心”。閻埠貴點了點頭語氣誠懇的回答道。
“鄭鄭乾事,我”。劉海忠還想要為自己進行申辯,可話還沒說完就被鄭乾事略顯怒意的眼神給瞪得啞口無言。
加上身旁的大寶急忙拽了拽他的衣袖,他才無奈的將到嘴邊的話重新給咽了回去,神情頹廢的低下了頭。
心裡那叫一個後悔,心想為什麼要吃飽撐了跟一個聲名狼藉的傻柱過不去,為什麼要跟閻埠貴發生衝突。
好不容易重新做回了調解員,雖說院裡人沒幾個願意聽他的話,可在他心中調解員也算是個官。
對外也能給自己臉上貼貼金,能夠讓他做一做官夢
可現在不僅僅要丟掉“官位”,還把閻埠貴馮家都給得罪了。
“大家夥要有什麼突發事情記得去前院找閻大爺”。
“建軍啊,我聽說了剛才的事情,孩子沒被嚇著吧?”。鄭乾事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過身對著站在人群中的李建軍關心的問道。
“嚇著了,孩子哇哇的哭了好一會,哄了半晌才給哄好”。
“鄭乾事,咱院裡的情況您也知道,咱南鑼鼓巷這一片甭管誰來批評何家,都不會打擾其他人”。
“何家自個兒也清楚自己的情況,每回也是老老實實的,閻大爺一過來,傻柱一家就會走出院子”。
“可劉海忠作為調解員,起初說得那叫一個好聽,說什麼痛改前非了,結果今個兒不僅僅在院子裡嚷嚷還找了幾個徒弟一股腦的衝進來,一副要打人的架勢”。
“我兒子剛吃完飯在院裡自個兒玩呢,也沒礙著路擋著道,他愣是幾嗓子把孩子嚇得嗷嗷哭”。
“閻大爺過來勸,劉海忠愣是不聽,還嚷嚷著說我們包庇傻柱?我們包庇啥了啊?我家孩子被嚇哭了,我這個當爹的還不能說兩句了?”。
“這不是仗著身份欺負人嗎?”。李建軍瞧出了鄭乾事對劉海忠的不滿,當即從人群中走出,在院子中央指著低著頭滿臉通紅的劉海忠語氣鏗鏘有力的質問道。
“是啊,他那幾個徒弟還算是明白事理,勸他來著”。
“大家夥隻是想讓他小點聲,再不濟就等閻大爺來把傻柱帶出去,他愛咋喊咋喊,誰也沒幫何家說過一句話,他就給咱們扣帽子,這不是學著於海棠玩栽贓陷害那一套嗎?”。
“自個兒連仨孩子的事情都沒擺弄明白,家裡那點事情都整不明白就領著徒弟要搞什麼批評教育?輪得著你嗎?你是周圍哪個單位的糾察隊隊員啊?”。
李建設與院裡的幾個年輕人也是齊齊開口嘲諷道。
麵對眾人的奚落與嘲諷,劉海忠滿臉通紅,大寶五人也是低著頭一言不發,心裡慶幸進院子的時候態度還算和善。
也沒將住戶以及閻埠貴得罪,那包大前門換來了幾句公道話。
“師徒關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我也明白,你們關心師父,聽師父的話也沒錯”。
“並且也沒有造成什麼錯誤,這件事情街道不會向軋鋼廠控訴你們,但是以後還是要分辨是非,該勸的時候一定要勸住他,免得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錯誤”。
“是是是,我們知道了,對不住了大家夥,我們認識到錯誤了,一定改正”。大寶五人聞言也是將腦袋點出了殘影,紛紛對著周圍的住戶鞠躬致歉道。
“劉海忠,就說說你的情況吧,你打兒子那些事情不是沒人追究,隻不過礙於是你軋鋼廠的老師傅,街道也正在對你進行考察”。
“最近已經有不少人向街道舉報你以前的言行舉止了,本來王主任已經準備等從區裡開完會回來就會找你談話”。
“可沒想到你居然仗著街道賦予你調解員的權利在院裡胡作非為,你簡直太令人失望了”。
開會?王主任壓根就沒去區裡開會,鄭乾事這麼說無非就是要將鍋全部甩在劉海忠腦袋上罷了。
當初配合馮斌將劉家從後院趕走,街道給出了一個虛名的調解員,現在劉海忠犯了混,接下來指定會被收拾。
王主任自然是要撇清關係,以免將來會被人詬病,說街道在挑選調解員的人選上存在識人不明的問題。
“我我錯了”。劉海忠被周遭的笑聲與鄭乾事嚴肅的話語弄得老臉都丟了乾淨,隻想趕緊結束這場丟人的批評。
“街道的處罰結果,你需要向李建設一家與閻大爺一家道歉,接著負責打掃前院跟中院,為期三個月”。
“這三個月裡你要是敢偷奸耍滑或者是找人代替,那我就讓你掃院子外邊的公廁!”。
“閻大爺,你負責監督他”。鄭乾事宣布了處罰結果之後朝著眾人露出一個和善笑容,緊接著就對著微微點頭的劉海忠冷哼一聲,轉身瀟灑的走出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