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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路的隔離工作展開的遠沒有德特茅斯那般順利,原因之一便是這裡不像小鎮開發的那麼完全,有不少的地方是完全無人看管的,這也就導致了有許多複仇蠅、格魯茲,甚至是阿司匹德一族的蟲子在那些地方遊蕩,而每當哨兵途經那些地方時,總會受到攻擊。
“這些蟲子怎麼感覺殺不完一樣?”
哨兵隊長看著圍繞在他們身邊的複仇蠅,心情極為煩躁,十字路的地域要比德特茅斯廣闊許多,本來為了任務奔波已經勞心勞力,現在還得抽空應對這些蟲子。
他本來想裝作看不見,但那些複仇蠅不行,好家夥一見麵就跟見了仇人一樣,怪不得叫那個名字。
“隊長!隊長!”
哨兵隊長聽見了自己隊員的哀嚎,趕忙抄起骨釘回頭幫忙,但當他看見讓隊友失聲慘叫的罪魁禍首時,眉頭皺了起來。
是阿司匹德獵手與阿司匹德之母。
它們會在這裡?
疑惑歸疑惑,隊長還是飛奔過去將那倒地的隊員扶了起來,將他拉開了阿司匹德的攻擊範圍,來這裡之前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這個敵人,它們身下的毒囊實在令人頭疼,他寧願被數十隻複仇蠅圍攻,也不願麵對一隻會發射毒液的阿司匹德。
場麵算不上樂觀,伴隨著黑暗中又有著好幾隻阿司匹德出現,隊長的眉頭皺了起來。
難不成是阿司匹德巢穴裡的飛出來了?
平常在野外想見到一兩隻都算的上難事,眼前的五六隻齊齊出動,實在詭異。
“趕緊走!不要戀戰!”
隊長大喝了一聲,他們雖然身為哨兵,但也不過就是比常人多了點武力罷了,巡邏淚水之城的那段安閒時間讓他們懈怠了不少,如今再臨危機,很難再生出拚死一搏的戰意。
儘管他們已經用儘全力奔跑,但不少的傷員都需要隊友的協助,再相較於飛行的阿司匹德,速度還是有些不夠看。
“啊!!!”
一團橙色液體打在了其中一名哨兵的脊背,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緊接著更多的毒液好似疾風驟雨般向他們射來,哨兵們回頭時眼中的神色,變得逐漸絕望。
“完了。”
噗!!噗!噗!......
破空聲自哨兵的身後響起,釘刃上的白芒流轉,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那些砸向他們的一團團橙色液體頓時好似煙花爆開在了空中,一連串的悶響,讓這些哨兵的眼神又逐漸恢複了生氣。
“你們沒事吧?”
伊達甩了甩骨釘上沾染的橙色液體,向著身後的哨兵們問道。
“多謝大哥救命之恩!”
隊長連忙走到伊達的身前,俯身感謝道,眼前這人的武藝,光憑剛才的那一手就絕對要比他們這種花架子要強上不少,即便是平民,自己也要給予足夠的尊重,更何況還救了他們的命。
伊達擺了擺手,神色沒什麼變化,反手一揮又將一團向他打來的毒液擊散,很是漫不經心。
“你們等會。”
話音與伊達站在原地的身影一同消失,緊接著便傳出骨釘入肉的悶響,那些騰飛於空中的五六隻阿司匹德,在幾個呼吸之間就被伊達擊殺殆儘,徒留它們身下的毒囊無力地墜至地麵,砸成宛如一朵朵橙色的花。
“好了,你們現在可以走了。”
伊達拍了拍手,正準備離開時,卻被那哨兵隊長拉住了。
“敢問恩人大名,我等來日定當重謝!”
“不必。”
伊達拿開了哨兵隊長的手,腳步一邁便如同他來時那般迅疾,不消片刻便失去了蹤影。
相似的一幕於十字路的各處上演,五十守衛的加入很大程度上緩解了兵力不足以及武力不足的緊張,讓這裡隔離工作的展開程度前進了不少。
雖然如此,但哨兵們的工作量仍舊龐大,因為十字路錯綜複雜,排查完整個地方是一回事,將所有異變的居民集中到一起又是一回事。
噠噠噠......
伊達憑借著記憶裡的路線,不斷於十字路上奔走著,剛才救人隻是順勢而為,他來到這裡的另外一個目的,是為了看望一下那個買護符的老板是否安全,畢竟她與自己和墨容有段交情,當然不能坐視不管。
格魯茲與複仇蠅低頭看向地麵那飛奔的身影,又展現出了進攻的姿態,卻絲毫沒能攔住伊達的步伐,但隨著一座座低矮的房屋出現在伊達的麵前時,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裡已經被哨兵排查完畢了?
之所以誕生這個疑問,是因為那些低矮的房屋前,同樣暈倒著居民,情景倒是與他來時見過的那些十分相似,伊達走到一個居民的身前看了看,確實已經暈厥,但奇怪的是他的身上沒有傷痕。
又走到其他居民身前,伊達有些不解,這裡的居民身上都沒有傷痕,卻又好似受到了打擊一般,實在怪異。
“算了,不管怎麼樣也算是達到目的了。”
這些居民隻好自己回來的時候順路帶上了,伊達接著向前跑去,但又讓他驚詫的事情發生了,護符老板所在的屋子前,也同樣疊放了不少的暈厥居民。
“嗚呼呼~,甜心,又來看護符了麼?”
薩魯巴揮著手絹,笑嗬嗬地對伊達問道,將目光向他的身後望去,隨後又轉向門口,表情有些疑惑。
“那位之前陪你一起的甜心呢?他沒來麼?”
伊達剛想說出的話卡在了喉嚨中,神色有些黯淡。
“他...他有事,來不了。”
“嗚呼呼~,原來是這樣,那甜心你這次來想要買什麼呢?”
伊達揮手拒絕,看著薩魯巴的模樣,倒是與之前見過的彆無二致,似乎一點兒也沒受到外邊的影響。
是因為住的太過偏僻了嗎?
這個念頭剛生出來伊達就否決了,因為外邊不遠處的居民也有相同的症狀,更何況現在的屋外還有著呢,那老板自然也在那影響範圍之內。
“老板你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什麼異常?”
“異常?嗚呼呼~,我的身體好極了,就是沒人來欣賞我的護符,我感覺有些難過。”
伊達見其倒是不像在說謊,因為那種症狀一旦發作,好像並不能自主控製,隨即便好奇地問道:“那您門外的那些......”
“哦!那些居民啊,是我做的,嗚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