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們覺得自己也是被蒙蔽,隻要道歉便沒有什麼事了。
後方的先生們聽著眾位的話,心中雖氣惱,但也沒了言語。
眼前的都是一些少年,認錯了,他們若再計較免不了要落人口舌。
糾結幾分隻能將憤恨的目光看向始作俑者。
文人見此心中也微微鬆了一口氣,畢竟他們也隻是嘴上發泄不滿,並非大事。
葉千寧麵對文人的辯解並未有一絲動容:“押送衙門,若有反抗者打,留條命就行。”
“是。”
十幾名勁裝拔出了長劍。
文人們驚的瞪大了眼。
先生們也震驚不已。
婁山教習更加蒙了,她到底要做什麼?
“姑娘你這是做什麼?”
“我們又沒犯罪,憑什麼將我們送去官府。”
“我們口出惡言,這事我認,但是我也誠心道歉,為何姑娘還要抓著不放?”
“都是賀家門生誤導,說到底,我們也沒錯。”
文人們驚恐之後氣憤起來,他們也是平白無故受了牽連。
教習聞言眼珠子一轉,上前道:“葉小姐,是我們傳達言語不妥,才讓他們誤會先生們,押送官府是不是太嚴重了些,您看他們也知錯了,陳老是心善之人,先生們也是德高望重,不如就饒恕他們,罪責我們學院一力承擔。”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賀家的名聲必然受損,若能保下這些文人書生,名聲也能挽回一些。
趁著此時還能打壓對方,最終成不成,陳老一門都會落得個咄咄逼人的名聲。
顯然教習們的出言是文人們沒想到的,不過也正是這般言論,讓他們對教習改觀了看法,眼中甚是還冒出了一絲感激。
“教習如此袒護,到讓我覺得是不是教習聯合這些人故意來毀壞我師父和各位先生的名聲。”葉千寧道。
“胡說……我們絕對沒有……”
對方反駁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葉千寧打斷。
“若是沒有,教習為何不敢讓他們見官,衙門是講理的地方,到時他們如實交代原由,查清楚與他們無關,自不會有牢獄之災難,教習這般阻攔,這些人怕早就和你們串通好了,來人,去請大理寺的人來,我懷疑這些人不止想毀壞家師的名聲,還想要先生的命。”
說到後麵,加重的聲音儘顯冷意。
“是。”
暗中聲音高亮,一道人影在眾人的視線下,朝著山下而去。
所有人在葉千寧的說完短暫的安靜,再看到人影消失都開始驚慌起來,最驚慌的莫過於賀家的教習。
文人們也在頃刻之間反應過來。
“我們沒有,沒有和教習串通……”
“冤枉啊,我們和婁山教習什麼關係也沒有。”
大理寺的人來,不管真假,他們都免不了被帶走盤查,大理寺那地方不比衙門。
教習驚呆了:“不是……葉小姐,你怎麼能信口……”
“閉嘴,誰要你袒護,我們和你們沒有一點關係,都是你們先言語誤導,我們才這般氣憤。”
“這位姑娘,我們願意上衙門,我們真沒有和這些人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