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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強爭霸賽的第一個項目結束了,奧羅拉沒有去看比賽,她的作業多得要命,壓根抽不出時間去看勇士大戰火龍。
“所以是誰贏了?”奧羅拉奮筆疾書著她的魔法史論文,頭也不抬地問秋。
秋也在複習她厚厚的學習資料——她今年就要考o.w.l.s了。
“波特吧?他拿的分數最高,”秋回答道,“但我覺得塞德那一招也挺高明的。”
奧羅拉含糊地應了一聲,伸手去翻桌邊的日曆,感歎道:“快到聖誕節了。”
她從餘光瞟見弗立維教授邁著小碎步走進了拉文克勞休息室,他長得太為嬌小,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出現。
弗立維在地上摞起一排紙盒,奮力爬了上去,清清嗓子大聲宣布。
“孩子們,孩子們!”
學生們終於發現了紙盒上的教授,三三兩兩湊了過來。
“聖誕舞會就要來臨了——這是三強爭霸賽的一個傳統部分,也是我們與外國客人交往的一個大好機會!”
“你們需要邀請並找到自己的舞伴,”弗立維笑嗬嗬地說,“記得好好打扮自己!”
帕德瑪尖叫著跳了起來,科納也跟在一旁起哄,弗立維微笑看著熱鬨的學生們,默默爬下紙盒離開了。
此後的一周,學校裡的走廊聚集起成群結隊的女生,每當有男生經過,她們都會興奮地彼此間交頭接耳。
奧羅拉和秋派貓頭鷹買回最新的雜誌,研究起了化妝品和時興禮服的款式。
“我在考慮要不要穿我們家鄉的紗麗?”帕德瑪拿著件精美刺繡的絲綢裙子,比在身前看了又看。
“你穿上去特彆漂亮。”奧羅拉讚美道。
“是吧,我也覺得,”帕德瑪把裙子扔到床上,頹然坐下,“但還沒有人邀請我去舞會。”
“科納沒邀請你去嗎?”
“他答應了一個學妹帶她去舞會,”帕德瑪皺皺鼻子。
“也還沒有人邀請我呢。”奧羅拉安慰她。
“我也沒有。”秋補充道。
帕德瑪瞪著兩人:“誰敢邀請你們倆?”
“名花有主咯,朋友——”科納在一旁陰陽怪氣地大喊,被奧羅拉扔了一個瓶子過去。
聖誕節的布置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中,大理石樓梯的扶手上早早就掛起了不會化的冰柱,聖誕樹上則點綴滿閃閃發亮的冬青果。
第一批主動開口邀請舞伴的人終於出現,早餐的時候,韋斯萊雙子中的弗雷德大聲地問安吉利娜,是否願意和他去舞會,兩人一問一答間迅速結束了戰鬥。
午餐過後,秋被塞德裡克邀請到湖邊散步,正式朝她發出了舞伴的邀請。
“我要不也直接問德拉科吧?”奧羅拉用筆戳戳她的作業本,不確定地問。
秋還沉浸在被邀請的喜悅中,勉強回過神來,“可你不等他主動邀請你嗎?這種事一般都是男生來做的吧。”
奧羅拉回憶著這幾天兩人的相處,德拉科一直表現的很正常,也沒有和她談起過舞會相關。
她一向信奉風風火火的戀愛方式,喜歡就主動出擊,絕沒有等著對方先開口的想法。
“不行!”奧羅拉一躍而起,“我要搶在他之前邀請他!”
秋震撼地看著她:“你倆談戀愛在這裡比起來了?”
“誰說愛情不是比賽。”奧羅拉義正嚴辭道。
下午最後一節課後,奧羅拉和德拉科並排走出了教室。
她側頭去看德拉科,他看上去心情不錯,看向她的眼神也微微帶著笑意。
“今天天氣很好。”她隨口說了句。
“嗯,不是很冷。”德拉科應聲。
“那你想做我的舞伴嗎?”她淡定問道。
她問得過於輕巧,就像在問今天會不會下雨,晚上的菜有沒有土豆泥一般,也沒有任何前奏,讓德拉科好一會才堪堪反應過來。
他猛得轉身,臉頰染上一絲緋紅。
“你.....”他喘著氣驚訝地睜大了眼。
“我問得太快了嗎?”奧羅拉問。
“沒有.....我很喜歡,”德拉科連忙解釋道,“但今天晚上我本來打算主動邀請你的。”
“我等不及了,”奧羅拉笑嘻嘻地回答,“我天天想你邀請我,想得茶飯不思,睡不著覺——”
她撒嬌著抓住他的手臂晃啊晃,拉長了尾音,引得恰巧經過的一群學生衝他倆吹了聲口哨。
“真的假的?說謊的人會有懲罰的。”德拉科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
“絕無半句虛言!”奧羅拉笑著比了一個發誓的手勢。
德拉科握住了她發誓的那隻手,把她拉得近了些:“話被你提前說完了,那我本來準備的禮物怎麼辦?你晚上就不來找我了?”
奧羅拉急忙回答:“當然找!”
「親愛的鷹環,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在去夜遊的路上了。
請原諒我又一次這麼做,我知道,如果我看到你那雙憂鬱的青銅眼,我就走不了了。被關在門外做你的數學題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雖然我也不想結束,但是新的故事總要開始。
鷹環,過去我不懂,愛是什麼。是你讓我明白,愛是陪伴,陪伴它度過每一個沒有人騷擾的夜晚。愛是成全,成全它諷刺我的小脾氣。當你愛上一個人會願意放開它,瀟灑地在午夜十二點走出休息室。」
鷹環瞪著那張被掛在它喙前的紙條,冷酷的聲音回蕩在深夜的走廊中:
“神經病!!!!!”
奧羅拉帶著德拉科溜到了八樓的走廊上,她拉著德拉科的手,準確地找到了掛著一塊巨怪掛毯的地方。兩人在那片牆前來回走了三次,原本光滑的牆上陡然出現一扇門。
她伸手推開了那扇門,裡麵的陳設如她所願變成了一間雅致的舞廳,月光正從巨大的落地窗邊灑下。
這還是她第一次使用有求必應屋,沒想到竟然這麼好用。
奧羅拉默默把有求必應屋列入約會必去清單。
“下周就要參加舞會了,正好今天晚上跟你的新舞伴突擊一下,怎麼樣?”奧羅拉兩手拎起校袍的下擺,假裝對他行了個禮。
德拉科牽起她的手,唇角輕輕擦過手背:“遵命,女士。”
交誼舞將會是聖誕舞會的一部分,奧羅拉自幼生長在人跡罕至的地方,自然從未學習過。
她坐在腳凳上,有些忐忑地換上有求必應屋為她準備的舞鞋。
她艱難的往小腿上綁繁複的緞帶:“舞會那天我絕對不會穿高跟鞋!”
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想穿運動鞋去。
“也好,這樣你就不會把我的腳踩出窟窿了。”德拉科調侃道。
奧羅拉從地上抓起一把彩帶,朝他扔去,被他笑著躲開了。
德拉科拉著她走進了舞池中央。
“......是這樣,你左手搭住我的肩,右手和我十指緊扣。”德拉科儘量一本正經地教她,紅撲撲耳尖卻暴露了不怎麼平靜的內心。
奧羅拉感覺到他發燙的手握住了她的腰側,像一團炙熱的火。
“是這樣嗎?”她生澀地按照他說的做,把指尖緩慢地穿過他的指縫,帶起一陣酥麻,倒像是在調情。
德拉科不輕不重地掐了她的後腰一把:“練習的時候不許調戲老師。”
奧羅拉渾身一顫,差點被他的動作刺激得跳起來,抬眼看到他的壞笑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德拉科!”
“你這步跳錯了,”德拉科淡定地指出,“再來一遍。”
奧羅拉隻好跟著照做,德拉科的交誼舞水平意外地不錯,她一整遍跟下來都有些勉強。
第十次跳錯後,她攀上德拉科的肩頭累得直喘氣,汗珠從臉側流了下來。對麵的德拉科卻渾身清爽,連氣也沒喘一聲。
“今天就到這裡......?”奧羅拉盯著他的臉,試圖從神情中揣摩出他的態度。
德拉科懷疑地盯著她,“不是在撒嬌喊累?”
“真的特彆超級無敵累!”奧羅拉崩潰大喊。
德拉科歎氣,把手繞到她的後腰處:“可是你這個下腰一直沒練好,再練最後一次好嗎?”
奧羅拉眨眨眼,他倒是難得用這種溫和的語氣求人。
“好吧。”
她伸手重新與他食指緊扣,舞廳裡的華爾茲樂曲應聲而起,兩人在空曠的大理石地磚上交替著舞步,衣袂翻飛,奧羅拉的藍色圍巾在空中劃過一條優美的弧度。
德拉科平穩的呼吸聲引領著她的步伐,月光從占據了整麵牆的落地窗外傾灑下來,意外地柔和。
她踩上落在大理石上的月光,德拉科的身形卻部分隱沒在陰影中,奧羅拉想看清他的臉,便笑著把他往前帶了點。
德拉科走進了光亮裡,整個人閃爍著晶亮的微芒。
兩人的身影在地板上被拉得很長很長,奧羅拉忍不住看得出了神。
“下腰。”他輕聲提醒。
伴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落下,她堪堪向後微仰,借助德拉科扶她的力成功完成了動作。
“.....我這算出師了嗎?”她仰頭期盼地問。
“哪有你這樣用完就跑的?”德拉科不滿地摟著她的腰,扶她站穩,“接下來的一周,你都得來。”
“和你一起?”奧羅拉問。
“不然你還想跟誰?”德拉科警惕地注視著她。
“你真是個嚴格的舞伴。”她假裝憂鬱地歎氣,“我的未來一周的美好夜生活算是栽在了你手裡。”
“難道不是和我在一起才算美好夜生活?”德拉科眯起眼睛問。
“當然。”她踮起腳,在他的耳側親了親,滿意地看到那裡染起一整片豔麗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