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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級開學前的晚宴照常在禮堂舉行,奧羅拉與秋和格蕾絲一同坐在拉文克勞長桌旁,眼巴巴地等待晚飯出現在盤子上。
“我思念那道約克郡布丁一整個暑假了。”奧羅拉歎了口氣。
“我要吃糖漿餡餅!”秋把叉子轉得嗖嗖響,順便衝對麵赫奇帕奇桌上的塞德裡克飛了個吻。
格蕾絲捧著書坐在一邊,她抬頭看看秋和塞德裡克,有些羨慕。
“奧利弗都畢業了,”她感慨道,“之後四年我們都隻能假期見麵了。”
“噢,異地戀。”奧羅拉和秋不無同情地回應。
鄧布利多站出來,趁著所有學生還在吃飯的空檔,大聲宣布了即將到來的三強爭霸賽。
驟然聽到停辦了一百多年的比賽重新舉辦,周圍響起此起彼伏被嗆到的聲音。
“......為自己的學校贏得榮譽,個人還能獲得一千加隆的獎金。”鄧布利多笑眯眯地繼續說。
“一千加隆......!”秋一臉向往,“我要是再大一歲就可以參加了。”
奧羅拉想象了一下秋和塞德裡克情侶檔參加比賽的場麵。
......那誰來當湖底的寶物呢?
另一個細微的聲音在她腦袋裡大喊:哈利的寶物是羅恩誒!
她嘴角一抽,南瓜汁險些從嘴裡噴了出來。
拉文克勞休息室內,女孩們圍坐在方桌邊玩起了巫師桌遊。
秋擲出骰子,那顆和鷹環的腦袋一模一樣的銅像在桌上轉了幾圈後,緩緩開口:“點數五。”
格盤上代表秋的小人自動往前蹦了五格。
鷹環的聲音從門口不鹹不淡傳來:“用我的腦袋玩,這算公報私仇嗎?”
奧羅拉衝它搖了搖手指:“你報複我們出一整套競賽數學題才算。”
坐在女生堆裡湊熱鬨的科納大驚失色:“彆給它提供思路!”
格蕾絲的小人走到了標著“懲罰”的格子上,帕德瑪吹了聲口哨:“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格蕾絲遲疑了片刻。
科納搶過寫滿了問題的牛皮紙,精心挑選了很久,“......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幾人目光轉到她身上。
格蕾絲和伍德在學校裡屬於很少見的一對,不僅年齡差大,連各自的性格也都是沉迷學術或運動的木頭。
她的麵頰爬上一絲緋色,眼睛卻亮晶晶的。
“一畢業就結婚。”格蕾絲毫不猶豫回答。
女孩們和科納發出了驚訝聲。
盧娜的小胡蘿卜耳飾往前一蹦,掉進了陷阱裡。她試圖伸手救出胡蘿卜耳釘,手指卻被格子裡伸出的藤蔓纏住了。
盧娜:“......啊。”
“對我們之中任意一人的最初印象?”科納沒有為難麵前輕飄飄的女孩。
她把淺淡色的眼睛轉過來,悠悠轉到了奧羅拉身上。
盧娜朦朧地開口:“她的頭上有一顆幼苗。”
奧羅拉下意識摸了摸腦袋,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她露出一點點笑意:“.....現在已經開花了,上麵停了隻銀灰色的蝴蝶。”
周圍的人都沒聽懂,隻有奧羅拉跟著有些臉熱。
“嗯,銀灰色的蝴蝶。”奧羅拉笑著承認。
第二天下午,奧羅拉和德拉科一同走出草藥課教室。
她心不在焉地踢著地上的石子,心裡還想著昨天晚上的大冒險問題。
“你輸了!”秋拍桌站了起來,得意洋洋地宣布,“現在該大冒險了!”
“不公平,怎麼到我就大冒險了!”奧羅拉抗議道。
帕德瑪驚訝地問她:“你還需要問真心話嗎?”
科納在一旁添油加醋:“奧羅拉,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歡你,你也喜歡他了!”
......她明明兩天前剛動心的。奧羅拉試圖反駁無果,被幾人鎮壓在了桌旁。
她空白地盯著代表自己的金色飛賊落入格子的法網,秋的判決書劈頭蓋臉如同長江滾滾流般砸了下來。
“——選一位異性在學校黑湖旁,嘴對嘴吃掉一根pocky!”
這絕對有黑幕,奧羅拉對天發誓。
身後隱隱傳來科納帕德瑪等人的催促聲,她痛定思痛,一把抓住了德拉科的袖口。
“德拉科。”她認真喚了一句。
“嗯?”淡金色的腦袋轉了過來。
“我大冒險輸了,”她淡定道,“你要來拯救我嗎?”
說著,她自然地伸手抓住德拉科的指尖,拉著他往黑湖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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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驚疑不定地盯著她主動牽上來的手:“.....這也是大冒險的一部分嗎?”
“這不是,這是我自願的。”奧羅拉轉頭對他笑。
兩人走到了湖邊的一棵樹下。德拉科抱臂倚著樹,低頭看著奧羅拉拆開了一盒pocky餅乾。
她沒有急著完成大冒險,而是先取出了一根,把它遞到了德拉科嘴邊。
“低頭。”
德拉科低頭看向笑意盈盈的她:“現在倒是不避嫌了?”
奧羅拉用那根pocky戳戳他的嘴角,覺得很軟,得趣地再戳了幾下:“因為沒有必要了啊。”
德拉科一愣,心臟突然間漏跳了幾拍。
她踮腳湊近了一點,右手攀上他的肩膀,用躲在大樹後偷看的科納和帕德瑪聽不到的聲音說:“世界杯那晚之後......就不需要了。”
“臥槽他倆親了?”舉著望遠鏡的帕德瑪嚇了一跳,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兩人的動作十分引人誤會。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科納忙不迭地把她拉走了。
又菜又愛看的兩人落荒而逃。
屬於她溫熱的氣息鋪灑在耳側,德拉科的耳尖敏感地顫抖了一下。他伸手摟住了她的背,奧羅拉抬頭望去,隻見他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
奧羅拉覺得此刻氣氛正好,初秋的黑湖宛若明鏡,遠處可以看到巨型章魚在湖裡愜意地躺著,幾隻水鳥掠過湖麵,他們的腳底搖曳著夏日遺留的花。
而屬於那個夏末的心跳還在她的胸腔內有力地跳動著。
“德拉科,我.....”她剛想開口,德拉科的指尖卻懸停在離她唇瓣一厘米的上方,比了個噓聲。
“等聖誕節再和我說吧,”德拉科像是知道她要說什麼,溫和地摸了摸她的頭,“......不,應該換我來說。”
奧羅拉想了想,拉著他的手晃晃:“好,保留點儀式感。”
“今年聖誕舞會,我會盛裝出席,八抬大掃帚娶你回家。”奧羅拉調侃道,“把勇士們的風頭全都搶掉!”
她想象著他們的婚車實際上是十幾倆飛天掃帚,而她用魔杖掀起德拉科的紅蓋頭,對他邪魅一笑:男人,你徹底屬於我了。
她差點沒在這個曖昧的場合笑出聲。
德拉科拿起她手裡那根被遺忘的pocky,把巧克力的那頭塞進了她嘴裡,低頭咬住了另一端。
“......?”奧羅拉艱難地從八抬大帚的幻想裡回到現實。
她嘴裡塞著巧克力,隻好用手輕掐他的手臂,示意他後麵監督的人已經跑了,不用再大冒險了。
德拉科抬眼看向她,咬著餅乾衝她勾起了嘴角:那不行,願賭服輸。
兩人不服輸地對視著,奧羅拉一臉誌在必得,仿佛兩人不在曖昧,而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比賽。
奧羅拉挑眉,嗷嗚一口上去,幾乎把一整根都咬進了嘴裡。
兩人間的距離驟然間縮短,她的嘴唇懸停在了他麵前的方寸之間,隻要再咬一口,便會輕輕碰上。
德拉科抓著她的手猛然間繃緊了。
奧羅拉一樂,咬斷了嘴裡的大半根pocky,得意地退開來:“德拉科大少爺這麼緊張?”
她還來不及調侃對方的又菜又愛玩,手腕便在頃刻間被抓住。德拉科把她重新拉了回去,在她的臉側留下了一個輕輕的,帶著巧克力味道的吻。
奧羅拉頓住,有點遲鈍地伸手摸摸臉。那個臉頰上的吻蜻蜓點水,像是一片羽毛般輕輕拂過,撓得她的心尖癢癢的。
“.....不是說要留到聖誕嗎?”
“可是我忍不住了。”德拉科眨巴著眼把她抱進懷裡,下巴枕在她的肩上,聲音帶上了點撒嬌的意味。
“你會原諒我對吧?”
奧羅拉輕哼,德拉科早就認定了自己拒絕不了他的服軟,所以才愈發肆無忌憚。
“我不原諒的話還走得了嗎?”她故意問道。
“當然不許走,”德拉科低聲道,“....那就必須抱到你原諒我為止。”
奧羅拉伸手回抱住他,他低笑起來,胸腔微微震動。
“而且......聖誕我就要親彆的地方了。”
回到宿舍的奧羅拉發現拉文克勞休息室早已變天。
帕德瑪正在慷慨激昂地向其他學生兜售她的戀愛寶典,周圍還呼啦圍了一群八卦的學弟學妹。
“《迷倒男巫的八十個製勝法寶》,一本非常實用的書!我的朋友奧羅拉就活學活用,研讀了我的作品,成功收獲了愛情!”
“真的嗎!”一個學弟驚羨地握住了拳頭。
奧羅拉默默戳了戳一旁的秋:“.....之前不還是十二個製勝法寶嗎?”
秋不自然地清清嗓子:“她從你這裡獲得了不少靈感。”
“比如說我新加上的製勝法寶——和你心愛的人玩真心話大冒險!奧羅拉試過之後都親上了!隻要十個銀西可就能買回家!”
學弟學妹們探究的目光朝奧羅拉射來,她抓著秋落荒而逃。
“啊啊我討厭帕德瑪!”奧羅拉崩潰大喊。
“往好處想,你可以朝她收取版權費,”秋安慰道,“你是她的靈感繆斯!”
“這個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