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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文克勞去上了四年級的第一堂黑魔法防禦課。
穆迪拄著拐杖艱難地走到講台邊,他那隻完好的眼睛盯著點名的花名冊,藍色的魔眼卻瞥向了奧羅拉的方向。
小巴蒂顯然還記得那天晚上的偶遇,奧羅拉衝他禮節性地假笑了一下。
“我收到盧平教授的一封信,介紹了這門課的情況。看起來,你們已經掌握了不少基礎知識——你們學會了對付博格特、紅帽子、欣克龐克和狼人,對嗎?”
講台下拉文克勞學生們乖巧地點點頭,穆迪嘶啞咳嗽一聲,繼續開口。
“....雖然我並不該告訴你們非法的黑魔咒語是什麼樣子.....克拉克小姐,在我說話的時候,你不應該擺弄那些東西。”
大家的目光下意識轉過去,格蕾絲顯然也嚇到了,臉上的雀斑生動地抖了一下。她紅著臉把桌底下的魔藥瓶子塞進了包裡。
坐在奧羅拉右邊的科納塞了張小紙條過來:這個老變態會透視!
奧羅拉心有餘悸地在紙條上寫下一行字:還好他不會接替費爾奇。
如果讓穆迪當上霍格沃茲看門人,全校的違禁物品都會被他沒收——她也就沒辦法向韋斯萊雙子購買發燒糖了。
她的魔藥課逃課大業不可阻擋。
穆迪朝學生們依次介紹並在一隻蜘蛛上展示了不可饒恕咒。
那隻蜘蛛在鑽心咒下痛苦地翻滾著,格蕾絲不忍地轉過了頭,帕德瑪有些害怕地抓住了科納。
“阿瓦達索命!”一道綠光閃過,隻留下具蜘蛛的屍體靜靜躺在講台上。
帕德瑪克製地尖叫了一聲。
“——你們都可以把魔杖拿出來,對準我,念出這句咒語,我懷疑我最多隻會流點鼻血。”穆迪繼續說。
奧羅拉有點躍躍欲試。
格蕾絲敏銳地發現她眼裡的期待,急忙按住了她抓著魔杖的手。
“一個敢說一個敢信!你不會打算把初吻獻給阿茲卡班的攝魂怪吧?”格蕾絲發問。
“......”
“我還是更想親德拉科一些。”奧羅拉無比真誠地回答。
“噢——”
周圍的拉文克勞爆發出一陣陣起哄聲,穆迪看著她的眼神,像是已經射出了十個阿瓦達索命。
這幾天,四年級變形課的課後作業也驟然變多,漫天飛舞的試題和十二頁的作文紙差點沒把奧羅拉砸暈過去。
麥格教授嚴肅地站在講台上:“這是你們巫師生涯一個非常關鍵的時期!——你們的o.w.ls考試馬上就要到了,還有幾年後的n.e.w.t.考試.....”
“天啊,我真是不知道你們怎麼睡得著覺的!”麥格恨鐵不成鋼道。
奧羅拉莫名覺得這段話有點熟悉。
小巫師們也是過上關鍵的一生了:四年級很關鍵,五年級很關鍵,o.w.ls是分水嶺,n.e.w.t.決定一生......
她聽得頭都有點大——真可謂是三年o.w.ls,五年n.e.w.t。
“有多久呢——還有一年。”科納小聲吐槽。
麥格淩厲的眼神刮來:“如果一年的時間能讓你像加西亞小姐那樣,完美地把刺蝟變成一根細針,我會給梅林燒高香的!”
奧羅拉不好意思地笑笑,她是無敵偏科選手:在魔藥課被罵得抱頭鼠竄,到了變形和魔咒課卻成為兩位教授的“彆人家小孩”。
她會被嚴肅的麥格教授誇獎,弗立維教授則會樂嗬嗬地往她手裡塞一把又一把糖。
十月底學校門廳的一則啟事引起了軒然大波:「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將於10月30日星期五傍晚六時抵達。」
「屆時請同學們到城堡前麵集合,迎接我們的客人,然後參加歡迎宴會。」
奧羅拉一隻手搭住秋,另一隻手搭住赫敏,試圖撐著她倆的肩膀跳起來,從層層人群後看到那張告示。
秋故作柔弱地倒了下去:“不要這麼對一位弱柳扶風的女子。”
奧羅拉驚訝道:“一位在賽場上腳踢塞德裡克·迪戈裡,拳打金色飛賊的柔弱女子?”
“不許拆台。”秋溫柔地笑著抽出了魔杖。
“......啊,這個告示長得可真告示。”奧羅拉顧左右而言他。
“迪戈裡打算參加三強爭霸賽嗎?”赫敏問秋。
“那個白癡,也想當霍格沃茨的勇士?”羅恩氣呼呼道,顯然還因為三年級比賽時塞德裡克打敗了哈利而耿耿於懷。
赫敏大驚失色地踩了羅恩一腳。羅恩大叫一聲,抱著腳跳遠了。
赫敏緊張地觀察著秋的反應,秋大度地擺擺手,神經略有些大條的羅恩卻繼續氣憤開口:“你因為他長得帥就踩我?”
“你胡說什麼!”赫敏漲紅了臉。
羅恩假裝大咳一聲,意有所指她又不止這一次見色忘友,“彆忘了洛哈特!”
“洛哈特怎麼你了!”三個女孩同時說道。
羅恩驚呆了,顯然低估了洛哈特在巫師界年輕女性中的分量。
幾個女孩瞪著他,像是在盯一個不可理喻無理取鬨的棒槌似的。
“帥是巫師界生產力的第一要素!”奧羅拉振振有詞。
“你知道洛哈特的閃亮大門牙,能照耀月球的背麵嗎?這是通往巫師界成功登月的一大步!”
哈利:“......怎麼感覺不太對。”
“帥哥是巫師界的瑰寶!”秋作西子捧心狀,“他如同節能燈泡的雙眼,溫暖了他即將要度過餘生的醫院的所有人。”
“......而且他身殘誌堅,就算變成了傻子,還是在醫院給人簽to簽!”赫敏紅著臉補上一句。
“......”羅恩嘴角一抽,一時間分不清幾人是在犯花癡,還是在明褒暗貶。
十月三十日當晚,天氣並不是很好,寒風凜冽,所有人足足在黑湖旁吹了一個小時冷風,這才接到了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學生。
格蕾絲凍得有些失溫了,她裹著外衣嘟囔道:“就不能讓他們自己進來嗎......”
奧羅拉跟著人流回到了禮堂,一路上不少女生跟在克魯姆身後,興奮而小聲地議論著。
布斯巴頓的學生穿著藍色的校服,用圍巾捂住腦袋,直到走進溫暖的大廳才舒緩了凍得發抖的身體。
奧羅拉剛和格蕾絲在拉文克勞長桌旁坐下,那群布斯巴頓的學生便走了過來,坐在她倆身邊。
他們坐下後,臉上依然帶著悶悶不樂的表情。其中三個同學仍然用圍巾和頭巾緊緊裹著腦袋。
“至於嗎?”格蕾絲小聲抱怨。
“南法的天氣要比英格蘭暖和很多吧?聽說那邊不怎麼下雨。”奧羅拉客觀評價道。
聽到這句話,奧羅拉身側裹著頭巾的女生轉過了頭,那張臉生得極為漂亮,瀑布般銀亮的頭發像柔軟的綢緞般垂在她的身前,襯得她整張臉像星辰一般在禮堂中閃閃發亮。
“......holy
hell.”
奧羅拉驚豔欣賞了片刻她的美麗臉蛋,女生被盯得不太自在,傲慢地哼了一聲:“看什麼看?”
“難以置信,你們竟然要在這種惡劣的地方住十幾年!”她繼續抱怨,引得布斯巴頓其他學生連連附和。
“她可真沒禮貌!”格蕾絲不滿道。
名為芙蓉·德拉庫爾的漂亮女孩似乎有滿腔牢騷,一直持續到了晚宴時分。
她用叉子嫌棄地戳了戳盤子裡的血腸和烤豆子,把它們都掃到了一邊。
“大家可以儘情享用今天的晚餐!”鄧布利多溫和地說。
芙蓉冷笑了一聲:“英、國、美、食?”
格蕾絲漲紅了臉,顯然是有些生氣,奧羅拉連忙按住了她。
芙蓉其實說的沒錯,上輩子她總聽彆人說——英國人的味蕾受到了詛咒。
她一開始不信,穿越過來後就被堪稱英格蘭醬料界的神話“馬麥醬”狠狠上了一課,上得她涕泗橫流。
正所謂你凝視深淵久了,深淵也要瞅回來,奧羅拉硬生生吃了十多年英國美食,終於屠龍者終成惡龍。
現在彆人問她,她隻會舉起大拇指:很好吃啊!
“鵝肝,羊腿,牛排......”布斯巴頓的學生們開始懷念地報起了家鄉的菜名,聽得奧羅拉也有點饞。
秋坐在奧羅拉對麵,她正撐著臉,出神地望著芙蓉帶著媚娃血統的臉蛋。
奧羅拉往她麵前揮揮手,秋這才勉強回過神來,衝幾人一笑。
“她可真漂亮!”秋衝兩人小聲道。
“拽的二五八萬似的。”格蕾絲翻了個白眼,絲毫不顧及芙蓉會不會聽到。
“可是她漂亮!看著這張臉我會原諒一切。”秋對著芙蓉的臉蛋往嘴裡塞了一口蛋糕。
奧羅拉忙著解決盤子裡的炸魚薯條,她艱難地咽下一口鱈魚排,終於開口問道:“漂亮的人都很有傲氣嗎?”
“秋和你哪個傲氣了?佩蒂爾姐妹傲氣嗎?”格蕾絲氣呼呼道,“她這麼嫌棄,以後就再也彆來英國了啊!”
不,她和英國小子結婚了。奧羅拉暗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