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秦淮茹這朵純潔之花心生愛意,卻不知她正是利用他的這份癡情才將存折到手。
而傻柱仍天真地以為,隻要賈東旭離世,秦淮茹便會投入他的懷抱。想到此處,生怕何雨水會為此事衝動,便勸其息怒。
“雨水,彆再鬨了,這事暫且放下。”
“你什麼意思?還要把錢給他們用?你不好意思去,那我去。”
相較於傻柱的存折問題,院子裡的人都明白孰輕孰重,此時此事應稍作擱置。
待秦淮茹歸還存折之後,再談論壓歲錢的事也不遲。眾人都覺得傻柱實乃愚鈍,如今何雨水正替他索回存折,他自己不上心不說,還勸她不必糾結。
眾人暗想:莫非傻柱是真糊塗了?秦淮茹已育有三子,怎還能腰肢曼妙如初?何況賈東旭尚未咽氣,不知秦淮茹灌給傻柱何種迷魂湯,令他如此神魂顛倒。
就傻柱目前的情況,雖不能保證找個像楊文靜那樣出眾的女子,但找個黃花閨女總該不成問題,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實在令人費解。
麵對被迷惑心智的傻柱,何雨水頭腦清醒,一心隻在取回存折之上,徑直走到賈家門口,邊拍門邊厲聲道:
“秦淮茹,給我出來,彆再躲躲藏藏,拿著我哥的存折竟還能這般心安理得!”
“快把門打開,有種的就麵對麵說話,躲在屋裡算哪門子能耐?”
“難怪上次來找你半天不開門,原來就是怕我要回存折吧?”
屋內的秦淮茹聽聞院裡人聲嘈雜,握緊拳頭,深知一旦傻柱來討,存折必將物歸原主。古人雲,貪念易起不易消,這句話在此刻得到了印證。
賈家的日子本就困苦,如今驟然擁有巨款,動了貪念也在情理之中。賈東旭深知存折需歸還,堅決不肯開門,好日子才剛剛開始,錢還沒捂熱就要送回去,他斷然無法接受。
家裡以後吃什麼?難道又要回到過去饑腸轆轆的日子?一想到這裡,賈東旭的決心更加堅定。
但他們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終究是要還的,若想借此賴賬不還,隻怕天理難容!
任憑何雨水如何責問、如何敲門,賈家始終緊閉大門不予回應。秦衛軍見狀,決心出手相助,一腳踢開大門。
無疑,這並非為了援助傻柱,純粹是想瞧一場熱鬨,在大年初一這個日子,誰也不願錯過這場免費上演的好戲。
砰的一聲巨響,嚇得全院的人都愣住了,傻柱亦未能幸免,(了錢趙)同樣被驚得不輕。
整個院子靜得出奇,他們都知道秦衛軍的能耐,一旦觸怒他,無人能逃過懲罰。
何雨水見門被推開,瞥了一眼秦衛軍,沒來得及道謝,
值要任房就是既肥存所摩回康在說。
賈東旭看到門直接被踹開,心裡暗自一沉,表麵上卻故作鎮定,對秦衛軍破口大罵。
“秦衛軍,你到底想乾啥?真當我不存在不成?”
“我家這扇門讓你一腳踹壞了,這過年就得賠不少銀子,大過年的不安生,非要跑到這裡來找茬。”
“是不是看我家現在沒人,覺得好欺負?”
他說話的音量明顯提高,顯露出心虛與底氣不足,仿佛在用言語掩蓋內心的恐懼。楊文靜對此十分不滿,她立刻反擊。
“你們賈家拿著彆人的存折度日,真是恬不知恥。”
“踹門還算輕的,最好把人家的存折還回去,就憑你這種人,活該遭罪。”
“人家隻是想拿回自己的東西,理所當然,難道你們還想私吞不成?”
楊文靜也是個厲害角色,堅定地站在秦衛軍一邊,對待賈家毫不客氣。她深知,如果不這樣做,日後恐怕人人都敢騎到頭上撒野。這一招果然奏效。
賈東旭此前未曾見識過楊文靜的潑辣,本以為她是那種溫婉賢淑的女子,未料其言辭犀利竟讓他啞口無言。
秦淮茹看著楊文靜的火爆脾氣,也愣了一下,但她明白其中道理。
院子裡的人都知道實情,唯有賈東旭還蒙在鼓裡。若不是傻柱鐘情於秦淮茹,怎會輕易將存折交給她?
照這樣下去,難保哪天秦淮茹給他扣上一頂綠帽子,陳麗還在這裡口無遮攔。
畢竟如今賈東旭癱瘓在床,下半身無法動彈,正值秦淮茹風華正茂的年紀,難保不會一時衝動。
傻柱目睹賈家遭受針對,看見秦淮茹受氣的模樣,心中如同萬千螞蟻啃噬般難受。
他想要為秦淮茹抱不平,而自身尚且難保的賈東旭,剛欲為賈家辯解幾句,
話還未出口,便遭到何雨水一頓劈頭蓋臉的痛斥。“難怪院子裡的人都叫你傻柱,一點沒錯。”
“是不是腦子讓驢踢了?隨隨便便就把存折給了彆人,要是覺得錢多得沒地方花,不如交給我來保管。”
“放在我這兒總比被人白白揮霍掉強,存折要是收不回來,陳醫鄙我不到賊厲。”
真是讓人費解,秦淮茹究竟有何種魔力,竟能讓傻柱神魂顛倒,甚至傾儘多年的積蓄贈予她。
儘管過去易家和傻柱常常接濟賈家,但易中海此舉更多的是期待賈東旭將來能夠為他養老送終。
傻柱的動機並不簡單,他之所以這麼做,源於對秦淮茹的獨特情感,或許正是她那份曆經婚姻、育有子女後的成熟韻味吸引了他。
麵對傻柱此舉,何雨水一時無言以對,內心滿是困惑,隻能將目光投向麋彙之處。
在得知秦淮茹拿走了傻柱的存折後,何雨水對她的好感瞬間消失殆儘,也不再稱她為秦姐,而是直呼其名:“秦淮茹,現在我和我哥都已經回來了,你應該把存折還給我們。”
“如果現在歸還存折,以前的事情我們可以一筆勾銷。”話音落下,眾人紛紛看向秦淮茹,揣測著她是否會交出存折,卻都忘記了今天正值大年初一,人群中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你們覺得秦淮茹會把存折拿出來嗎?”
“不好說,傻柱那存折裡肯定有不少積蓄,難保賈家不會見錢眼開,占為己有。”
“確實,他們家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不過也不一定,看何雨水這架勢,如果不拿到存折,恐怕是不會輕易罷休的。畢竟她就隻有傻柱這麼一個哥哥,陵柱腦子受過傷,生活還需依賴彆人照顧。”
秦淮茹心虛不已,在何雨水步步緊逼之下,她啞口無言,雙手不自然地摩挲著,眼神閃爍不定。
這時賈東旭站出來辯解,佯裝不知情:“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什麼存折?我完全不知道。再說,陳家和存折有什麼關係?怎麼都跑到我家來鬨事?”
“是不是都覺得我們賈家好欺負,出了什麼事都來找茬?這也太過分了,當真以為我賈東旭沒脾氣不成?”秦淮茹緊跟其後,快速應變。
“沒錯,傻柱根本就沒有給我什麼存折,我壓根沒見過,為什麼什麼事都要賴到我們家頭上?”
“萬一存折被小偷偷走,按照你們的說法,豈不是要讓我們背黑鍋?”
“院子裡這麼多人,隻知道欺負我們家,看見我家東旭現在癱瘓在床,就認為我們好對付,還有沒有天理了?”
秦淮茹說著便淚如雨下,仿佛大家真的冤枉了他們一家。從賈東旭和秦淮茹的態度來看,他們顯然是不想將存折歸還給傻柱。果然如此,一旦看到存折裡的金額,自然是舍不得交出去。
秦衛軍對此早有預見,畢竟賈東旭此刻正處在需要用錢的關鍵時刻,全家上下沒有任何收入來源,還要養育幾個孩子。就算秦淮茹有意歸還存折,賈東旭也絕不會同意。
看來這對夫妻已經達成默契,若是傻柱前來討要存折,便一口咬定不知情,打死也不承認。而且,秦淮茹拿走傻柱存折的時候,恰好被院裡的鄰居撞見,大家都知道存折的去向。
如今秦淮茹矢口否認拿了存折,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們是故意不想歸還。秦衛軍見賈家這般無賴,出於好心幫傻柱報了警。
既然有機會讓他交出存折,卻硬是要嘴硬說沒拿,那就彆怪彆人不客氣了。
也是時候讓賈家嘗點苦頭,畢竟世間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道理大家都明白。
本以為大年初一能大事化小,但賈家卻非要無理取鬨,四好隻好請鷹縻過府問話。
何雨水萬沒想到賈家竟然這般無恥,之前還覺得他們家境可憐,現在看來是自己過分憐憫了。
可悲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根本不值得任何同情,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老話說得好,自作孽不可恕,天作孽猶可違,賈家正是自食其果。
起先還認為秦淮茹嫁入賈家後,受到賈張氏和賈東旭的苛待,感到她日子艱難。
然而發現秦淮茹心口不一,實在無法忍受,遂決定不再忍耐。
“秦淮茹,真沒想到你竟如此無恥,我曾還認為你是個好人,今天若不把存折拿出來,誰也甭想安寧。”
言畢,何雨水猛地衝上前去,甩手就是一巴掌,秦淮茹的臉立刻紅腫起來,打得她差點淚灑當場。
秦淮茹哪肯示弱,正欲反擊,還未觸及何雨水臉頰,手腕就被對方緊緊抓住,以她的實力想要回擊何雨水,無疑是蚍蜉撼樹。
尤其此刻何雨水怒火中燒,出手力道加重,一把揪住秦淮茹的頭發,那力度仿佛要連根拔起。
秦淮茹痛得齜牙咧嘴,仍頑強抵抗,同樣扯住了何雨水的頭發,
二人瞬間扭打在一起,難解難分。
抓撓間,何雨水的臉被秦淮茹抓破一道口子,幸而傷口不深,雖有出血,但披頭散發的模樣確實駭人。
而秦淮茹也好不到哪兒去,頭發被拽下一大片,臉上亦留下巴掌大的紅印。
雙方死死地揪住對方的頭發,均不肯鬆手,就這樣僵持不下。
對於何雨水為何如此動怒,實則不難理解,畢竟那存折裡裝著她哥哥的血汗錢,現被秦淮茹占有而不肯歸還。
存折內金額高達數千,足以支撐賈家一段時間的生活。秦淮茹已被金錢蒙蔽,誤以為存折在手,錢財便是己有。
她實在是受夠了過去那種捉襟見肘、看人臉色的日子,如今好不容易得到這筆錢,無論如何也不願再放手。
更況且,存折是傻柱讓她拿走的,既然給了她,又怎會有索回的道理?
所以秦淮茹才會如此固執,認為隻要傻柱不開口,這存折便穩穩屬於自己。
每當她故作委屈,掉幾滴眼淚,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傻柱就絕不會開口討回存折,如此一來,賈家便能衣食無憂。
回想上次賈東旭讓她自行解決難題時,秦淮茹早已盤算好對策,將傻柱牢牢掌控在手中。
如此精於算計,秦淮茹確是機關算儘,隻求借此巨款擺脫貧困,再也不想過往那種困苦生活。
然而,不料何雨水半途殺出,公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了秦淮茹一記耳光,這讓秦淮茹實在難以忍受。
秦衛軍眼見兩人衝突升級,遂將楊文靜拉至一旁觀戰。
“文靜,我們趕緊離開,離她們遠點,免得這陣仗波及到咱們。”
兩人退至距爭執現場十米開外,如同圍觀猴戲般看著二人互不相讓的撕扯。
鄰裡們目睹這一幕皆瞠目結舌,未料兩個女子竟會如此激烈交手,若非熟識其人,僅憑此刻情景實難辨認。
果然,女性一旦被惹怒,後果不堪設想。大家的注意力全然聚焦於這對扭打的女子身上,直至發現秦衛軍與楊文靜悄然退開,才意識到自己離得太近。
眾人紛紛後撤,無意間圍成了一個圈,屏息凝神地圍觀這場兩位女主角之間的劇烈對抗。
全場鴉雀無聲,都好奇最終誰能在這場對決中勝出。儘管兩人體力逐漸耗儘,仍死死揪住對方的頭發不肯罷休。
何雨水厲聲斥責秦淮茹無恥至極,認定她是勾人心魄的狐狸精。
“你還要臉嗎?已為人婦卻去勾引他人,也就我哥才會受你騙,彆以為他老實好欺負!”
“若不是你施展媚惑手段勾搭他,怎會有今日之事?”
“我勸你最好認清形勢,立刻鬆手,並把存折還給我哥,否則你就等著瞧吧。”
秦淮茹也不再假裝柔弱,視何雨水為多事之秋、挑撥是非之人,認為若非她苦苦糾纏找尋存折,也不會落得這般田地。
“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我都說過沒見過什麼存折,壓根就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非要像條瘋狗一樣緊咬不放,明明是你先動手,憑什麼要我先收手?今天你不道歉,這事沒完沒了!”
“既然你要攪亂我家安寧,那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儘管何雨水率先摑了她巴掌,但秦淮茹也抓破了她的臉,長時間激鬥下,勝負仍未分明。
戰鬥暫停不過片刻,兩人又再度糾纏起來,雙手互相撕扯對方,秦淮茹的臉頰和頸部已然留下血痕。
何雨水同樣狼狽不堪,兩手背上布滿指甲抓痕,雙方都是下了狠手,秦淮茹的指甲甚至深深嵌入何雨水的皮肉之中。
起初,秦淮茹還想借裝柔弱博取何雨水的同情,而今既然撕破臉皮,便不再有所保留。
本來秦淮茹每日提心吊膽,如今話都說開了倒也好,就算不歸還存折,又能怎樣?
賈東旭見秦淮茹被打得慘不忍睹,氣得想要給何雨水兩巴掌解恨,可無論怎麼用力,下半身卻毫無反應,隻能乾著急。
傻柱看到她們扭打起來,因腿腳不便且昨日又被秦衛軍重創,隻能在一旁口頭勸架。
“你們不要再打了,趕快住手,再這麼下去,誰也甭想過個好年……”
就在大年初一這一天,何雨水與秦淮茹兩人爭執不下,激烈衝突,仿佛有一道無形的隔音壁,讓傻柱的勸阻聲無法穿透。
新年伊始竟爆發了一場撕逼對決,雙方都不是善茬,圍觀的楊文靜強忍笑意,臉都憋紅了,周圍的鄰居們也同樣如此,儘管看著她們打鬥得難解難分,卻無人上前勸架。
畢竟在大年初一這個日子裡,誰也不願沾染上不吉利的事情,況且這場紛爭跟旁人並無直接關係,自然也就沒人願意插手。
就在這時,警察趕到了現場,看到院子裡一片混亂,打架的竟然還是兩個女人,那陣仗簡直讓人瞠目結舌,連親媽來了估計都認不出自家女兒。
身為警察,什麼樣的場麵沒見過?然而今天這一幕還是令他們頗為震驚。這哪裡是打架,簡直是兩頭發瘋的母老虎,就算親生母親在場,恐怕也分辨不出哪個是自家閨女。
愣了片刻後,警察才上前進行製止,即便見到警察出麵,兩人依然互不相讓,堅持要對方先撒手。
何雨水提出隻要秦淮茹鬆手她就放手,而秦淮茹則回應說隻要何雨水鬆手她就放手。麵對這種局麵,警察隻能無奈地扶額,大聲宣布:“你們倆一起放手,誰要是不肯放,就進局子裡待一個月。”
一聽可能要蹲監獄,兩人幾乎同時鬆開了手,嘴上還不服氣地哼了一聲。
“大年初一都不消停,這是嫌命長嗎?”警察責備道,“就在大院裡鬨騰,這還有沒有點過節的樣子了?”
“怎麼個回事?不知道今天是什麼節日嗎?”警察接著訓斥,“就在院子裡打成一團,這像什麼話,還想過不過年了?你們這些人也是,隻知道圍著看熱鬨,也不知道幫忙拉架。”
他掃視一圈後,暗自竊笑:這究竟是什麼深仇大恨,下手這麼狠?
此刻,何雨水和秦淮茹臉上皆是抓痕,頭發淩亂如雞窩,若不是周圍有這麼多人,警察恐怕也會忍不住捧腹大笑。
何雨水怒視著秦淮茹,走到警察麵前指控道:“警察同誌,他們家偷了我家的存折,現在拒不歸還。”
“而且,她在偷我們家存折的時候,院裡的很多人都看見了,完全可以作證。”何雨水強調,“但現在他們矢口否認,硬說沒拿,分明就是見錢眼開,想占為己有。”
不等警察發問,賈東旭搶先開口辯解,生怕秦淮茹說出不利的話:“警察同誌,這完全是誣陷,我們根本沒有拿她家的存折,我壓根就沒見過,更彆提拿了。”
“凡事都要講證據,單憑她一個人的說法,憑什麼斷定她說的就是真的呢?”賈東旭振振有詞,“如果她家存折被彆人偷了,結果現在冤枉到我們頭上,這也太冤枉了吧!”
這賈東旭還真是繼承了賈張氏的臉皮厚度,說起謊來麵不改色心不跳。
公安試圖從賈東旭的神情中捕捉到破綻,但未能如願,因為當人撒謊時,眼神往往遊移不定,不敢正視對方。然而,在賈東旭臉上,這些跡象全然不見,使得公安也無法輕易下定論。目前缺乏物證證明何家丟失的存折就是被賈家所竊。
偷竊畢竟是重大的刑事罪行,公安在現場勘查後未發現明顯線索,決定將賈東旭和何雨水兩人帶回警局進一步調查。這大年初一,一場鬨劇在眾人眼前上演,壓歲錢的問題雖微不足道,但在院裡卻引發了軒然大波,尤其是在與存折失竊一事相比時。
誰也沒預料到,這年頭一天,院子裡就有兩個人被公安帶走。傻柱的存折無疑被秦淮茹拿走,何雨水一旦知曉此事必然要求歸還,但賈家顯然從一開始就並無歸還之意。
事情絕非表麵上那麼簡單,而其爆發的速度更是出乎意料,若非鄰裡上門賈家討要欠款,何雨水恐怕至今仍蒙在鼓裡。至於傻柱,他也不會主動提及此事,畢竟存折事關重大,按照現今物價,裡麵的錢足夠衣食無憂好幾年。
眼見親妹妹何雨水和秦淮茹一同被公安帶走,傻柱束手無策,隻能焦急地團團轉,心情焦躁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想同時救出兩人,一個是他至親的妹妹,另一個則是家裡重要的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