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因為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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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為你,劉海中家裡那幾個人能被打成這樣?傻柱剛從監獄出來,腿腳還不利索,現在又受了傷。”

“真是讓人操碎了心,早知如此,還不如早點解脫,早解脫早超生。”

話音剛落,易大媽連忙捂住嘴,連呸幾聲,覺得大過年的說出這樣的話實在不吉利,顯然是被老太太氣昏了頭。

倘若不是因為她,這院子裡本該是一派祥和寧靜。

楊文靜沒料到秦衛軍竟如此勇猛,不禁向他豎起了大拇指。

“衛軍,沒想到你這麼能打,一個人對付那麼多人,剛開始我還真為你捏把汗。”

“那個傻柱腿腳不便,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咱們院裡的劉海中一家三口,我當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剛才的那一連串動作,看得我都呆住了。”

秦衛軍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滿眼寵溺地道:“對待院裡的這些宵小之輩,不必客氣,就該如此。”

“一旦心軟,他們就會認定你軟弱可欺,進而步步緊逼。”

“如今你初來乍到,對院裡的人尚不熟悉,日久見人心,日後若遇到什麼困擾,都告訴我,不必獨自忍受。”

秦衛軍之所以這樣叮囑,是擔憂院內有人認為楊文靜性情溫和易欺,恐其日後受人欺侮。不過經曆今日這一番衝突,料想無人再敢輕舉妄動——畢竟,楊文靜是他秦衛軍的愛人,若有誰膽敢招惹,劉家就是前車之鑒。

“放心吧,我沒事的,有你在,沒人敢對我怎麼樣的,除非他們活得不耐煩了。”

院子裡的人都見識過秦衛軍的實力,若真有人試圖欺負楊文靜,那真是自討苦吃。

眼瞅著天色漸晚,先前精心烹製的餃子和紅燒排骨已經涼了。“衛軍,你先歇會兒,我去把飯菜和餃子熱一下。”

秦衛軍麵帶溫暖笑意地望著她點頭同意,此刻腦海中傳來係統毫無情感色彩的提示音:“溫馨提醒,宿主尚未簽到,是否現在簽到?”

秦衛軍在心中回應:“簽到!”“恭喜宿主成功簽到,獲得牛肉卷一盒,羊肉卷一盒。”

他對這個係統愈發滿意,期待著未來還將帶來多少驚喜。

不久後,楊文靜便將餃子和紅燒排骨重新加熱完畢,為了避免她察覺異樣,秦衛軍迅速回到現實,滿臉微笑地看著她。

兩人平靜地品嘗起餃子,秦衛軍夾起一塊排骨,示意楊文靜品嘗。

“文靜,試試這排骨,看味道如何?”

“好嘞。”楊文靜夾起一塊放入口中,頓感美味無比,沒想到排骨還能做得如此美味,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口感。

“真的很美味,你怎麼會做這個?我以前從沒吃過呢。”“你喜歡就多吃點,以後我會常給你做的。”

秦衛軍又給她夾了一塊排骨,巧妙地轉移了話題,難道他是在部隊學的烹飪技藝?

兩人愉快地享用晚餐,耳畔不斷響起各屋傳來的哀嚎聲,讓人不禁啼笑皆非。

這些痛苦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經過這次教訓,今後見到秦衛軍恐怕都要繞道而行了。

傻柱心中對秦衛軍滿腹怨恨,牢牢記住了被送進監獄的仇怨,今天秦衛軍再次讓他難堪,令他愈發憤慨。

他在心底發誓,等腿傷痊愈,絕不會輕易放過此事,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他認為老太太作為院裡的長者,任何人都必須對她保持敬意,即便是那位廚藝高超的老頭也不例外。

然而實際上,老太太才是製造事端的源頭,要不是她的多嘴,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想到這裡,傻柱越發生氣,嘴裡不停地嘀咕抱怨。

“秦衛軍竟敢對老太太動手,顯然他根本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如果不是現在腿上有傷,我絕對打得他滿地找牙。”

“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他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彆得意太早,讓他囂張兩天再說。”

在這院子中,在秦衛軍到來之前,許大茂和傻柱一直是死對頭,從小到大,兩人都互相看著不順眼。

而且每次傻柱都能把許大茂治得貼貼服服,讓人印象深刻的是那次巨阪因丙旺事件中許大茂的狼狽不堪。

麵對許大茂的挑釁,傻柱從不逆來順受,他選擇智鬥而非忍讓。許大茂這個人雖不善飲酒,卻又嗜酒如命,一喝就容易失控。

瞅準許大茂醉得人事不省的機會,傻柱巧妙地偷走了他的褲衩,這事兒後來被婁曉娥撞見。她誤以為傻柱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兩人因此險些釀成大禍,最終還是在一次大會上,傻柱出於良心發現才平息了這場風波。

自打秦衛軍搬來後,傻柱的日子就沒安寧過,尤其是最近這兩年,仿佛喝水都會嗆到喉嚨。

這次未能扳倒秦衛軍,傻柱明白下回未必有這樣的好運。何雨水勸他少發牢騷:“你就消停會兒吧,是不是在裡麵待久了皮癢?挨打也是咎由自取。”

“除夕夜還弄得大家不得安寧,最好彆再惹是生非,踏踏實實過你的日子,先把傷養好再說。”

“要是再進去了,可沒人能保你出來。”何雨水心知肚明,傻柱比自己年長,卻總是不安分,弄得大家都不安生。若不是父母不在身邊,又隻有一個哥哥,她才懶得管這些瑣碎事,這些糟心事讓她心情壓抑至極。

真要再出個什麼亂子,連何雨水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隻能默默祈禱他以後不再招惹是非。儘管何雨水苦口婆心說了這麼多,傻柱卻覺得她過於囉嗦,全程未置一詞。

然而,仇恨的種子已在心中悄然種下,雖然現在腿瘸無法與秦衛軍抗衡,但傻柱並未就此放棄。他深信“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總有一天會讓秦衛軍栽在他手裡,屆時定要討回今日所受的屈辱。

不過,這種想法未免過於自負,要知道劉家三父子都不是秦衛軍的對手,何況是一個瘸子。倘若傻柱再有什麼小動作,後果恐怕比這次更加慘烈,真是自討苦吃。

畢竟全院子的人都見識過秦衛軍的厲害,其他人唯恐避之不及,傻柱卻偏要硬碰硬,實屬不自量力。

追溯源頭,傻柱之所以針對秦衛軍,始於賈家捐款那件事。捐款本是自願行為,傻柱卻強迫人家多捐。秦衛軍自然不肯,當眾反駁得他啞口無言,自此便結下了梁子。

得知秦衛軍買自行車後,傻柱更是直接把車軲轆給偷走,結果鋃鐺入獄。如今剛出來沒多久,兩人又杠上了。

秦衛軍原本無意與人結怨,隻想過平靜日子,但傻柱卻處處與他為敵,未來還不知道會整出什麼幺蛾子。

然而,無論傻柱如何算計,都難以撼動秦衛軍半分。秦衛軍堅信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若是落淚,也怨不得彆人。

今日的局麵,全然歸因於秦淮茹。自打賈東旭受傷後,傻柱便對她心生臆想。自從她嫁入這個大院的第一天起,傻柱的目光就被秦淮茹深深吸引,隻是礙於她已嫁給賈東旭,這份情愫隻能深藏心底。

後來賈東旭不幸傷殘,傻柱便趁機向秦淮茹頻送秋波,鑒於賈家失去了經濟支柱,為生活所迫,秦淮茹為了獲取傻柱的接濟,便在他麵前佯裝困苦,博取同情。因此,在捐款那回,由於秦衛軍隻捐出了兩塊錢,秦淮茹心中頗感不滿,從而引發了後續一係列糾葛。若非秦淮茹從中作梗,他們二人本不至於成為冤家對頭。

適逢除夕之夜,歲末年終,各家各戶忙碌至深夜以酬謝天地。次日清晨,秦衛軍起身準備早餐時,卻撞見小當帶著槐花上門討要壓歲錢,手持筷子碗具敲擊地麵,撲通一聲跪下道:“衛軍叔叔新年好,我們給您拜年啦,您是長輩我是小輩,給點壓歲錢就是福分,一元兩元不嫌少,三元五元更佳。”

傻柱則在後院門口處,聽聞屋內動靜,掩嘴竊笑,心想既然人家孩子都磕頭了,今日又是大年初一,總不能一毛不拔吧?兩個孩子一人一塊也得掏出兩塊來。若棒梗也在,沒個三塊錢怕是打發不走,他生怕被秦衛軍察覺,隻好匆匆退回。

姐妹倆話音剛落,便恭敬地磕起了頭,但她們心裡清楚,即便磕了頭,也未必能拿到錢,哪有這麼便宜的事,磕個頭就有錢拿呢?況且她們還是秦淮茹家的孩子,更是不可能輕易得到壓歲錢。這場景讓秦衛軍覺得似曾相識,認定必是傻柱教唆所致,秦淮茹斷不會不懂這些規矩,大清早討要壓歲錢這種缺德事,也隻有傻柱做得出來。

小孩哪裡懂得這麼多,多半是受人指使,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從何處學來的。在這個院子裡住著不少人家,每家都有孩子,怎麼就賈家的兩個孩子一大早就跑來討要壓歲錢?

楊文靜被孩子們的聲音吵醒,小當和槐花見狀又向她拜年,“文靜嬸子新年好,我們也給您拜年啦,您是長輩我是小輩,給點壓歲錢就是福分,一元兩元不嫌少,三元五元更佳。”

清晨之時,哪戶人家的孩子會跑到家中索要壓歲錢?楊文靜對此感到頗為新奇。“衛軍,這是誰家的孩子?大清早就在咱家磕頭。”“賈家的,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沒事,看她們也拜過年、磕過頭了,給點壓歲錢讓她們回去吧!”

楊文靜看著她們倆在地上磕頭要錢,本打算掏錢打發她們離開,卻被秦衛軍及時阻止了。

“文靜莫急,這事不可能是秦淮茹擅自所為,她不至於這般不懂禮數,教唆孩子清早到人家裡跪求壓歲錢。”

“那她們倆該如何處置?總不能讓她們一直跪在此處吧?”

“我自有對策。”

秦衛軍堅信此事與傻柱脫不了乾係,但還需進一步核實。他穿戴整齊,徑直走向小當和槐花,將兩個小女孩攙扶起來,畢竟年紀尚幼,易於溝通,不像大人般心思複雜,純真無邪得如同白紙一般。秦衛軍麵帶溫和笑容,向小當探問:

“小當,那句請求的話是何人教你倆的?”小當看著秦衛軍,乖巧地點點頭。“這番話也是傻叔教你們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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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傻叔教我們,他說隻要我們給你磕頭拜年,就能得到買糖的錢。”

果不其然,正如秦衛軍所料,幕後指使者正是傻柱。

楊文靜驚訝於傻柱竟會如此教唆小孩,若真心想給壓歲錢,他自己給便是,何必如此拐彎抹角?

經秦衛軍細問才得知,昨晚傻柱就已提前授意,讓她們今早起個大早,手持碗筷逐戶給人拜年,若未拿到壓歲錢就不準起身。

她們不僅在閻埠貴家門前長跪不起,恰逢大年初一,閻埠貴無奈之下隻好忍痛掏出三塊錢打發了她們。前院的鄰居們幾乎都被她們走了一遍,此舉引起了大家的不滿情緒。

儘管大家都在同一院子裡居住,為了安全,晚上都會把門從裡麵擋住以防宵小之徒。此刻,大家都忽略了關鍵問題——這兩個孩子究竟是如何進來的?現在前院的鄰居們聚在院中,紛紛對這兩個孩子的行為表示非議。

“賈家的孩子怎麼這樣?大清早的就闖到人家屋裡,二話不說便下跪討要壓歲錢。”

“可不是嘛,大年初一就在人家床邊這麼跪著,這像什麼樣子?”

“還說什麼一塊兩塊不在乎,三塊五塊更歡迎,小小年紀,也真是敢開口。”

“我看啊,這件事肯定有人背後指使,否則小當和槐花年紀那麼小,怎會懂得索要壓歲錢?”

鄰居們憤憤不平,準備前往賈家討個說法,甚至打算把給出去的錢要回來!

秦衛軍確定此事乃傻柱一手策劃,看來昨日的教訓並未讓他吸取教訓,可能是因為懲處太輕,以至於他沒把彆人說的話放在心上。除夕之夜他就開始不安分,今日大年初一又惹出是非,實屬頑固不化。

因正值新年第一天,秦衛軍不願為此事鬨得沸沸揚揚,遂決定喚來劉海中處理此事。

他邁步走到劉海中家門口,高聲喊道:“一大爺,院子裡出了點事,您管不管?”

當劉海中聽到秦衛軍的聲音時,內心不禁一陣惶恐,畢竟他曾被秦衛軍的威勢震懾過,劉光福兩兄弟更是噤若寒蟬,唯恐稍有不慎會引火燒身。

想起昨天的經曆就已足夠讓他們膽戰心驚了,還沒等他們有所行動,就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倘若再敢輕舉妄動,恐怕不隻是皮肉之苦那麼簡單。

儘管劉海中心存畏懼,但秦衛軍既然找上門來,他也不敢怠慢,隻得強擠出笑容道:“衛軍哥,新年好,不知您找我有何事?”

麵對秦衛軍,劉海中的心境猶如老鼠遇見貓一般,這全然是他內心的恐懼在作祟。

昨日之事已然過去,劉海中決定不再提起。秦衛軍這人向來有什麼不滿或看不慣的事,必定會當下直言,一旦事情解決,便不會再舊事重提。翻舊賬不是他的行為方式,認為那並無實際意義,因此劉海中其實無需過分擔憂,此乃因彼時彼刻情境所致。

秦衛軍開門見山地對他說:“一大早傻柱就領著賈家那兩個孩子到我家門前下跪討要壓歲錢,你是院裡的長輩,這事你管不管?”

在彆人家或許會給壓歲錢,但在賈家身上絕無可能。況且,這樣的事情也隻有賈家做得出來,院裡其他家庭的孩子,都比小當槐花懂事得多,不至於做出如此之舉。

確實,小當槐花年紀尚小,此事不應怪罪於她們,歸根結底應追究其家長的責任。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劉海中暗自鬆了一口氣,還以為又怎麼觸怒了秦衛軍。

身為院裡的長輩,劉海中認為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確實應當管教一下傻柱,於是聲音也隨之提高了幾分,“這件事必須得管,傻柱這麼做實在不懂事,小孩子也就罷了,大人怎麼能起這種帶頭作用。”

“小當、槐花,過來,我帶你們回中院去。”劉海中帶著小當槐花來到中院,發現鄰居們正聚集在賈家門口抱怨,賈東旭則因不堪其擾而緊閉門戶。

原來,這些人都是來找賈家要回給孩子們的錢,彆人的血汗錢並非從天而降,每一分錢都來之不易,一次性給出去幾塊錢,自然是要討個說法。

“賈東旭,你家那兩個閨女,一大早就跑到我們家裡要壓歲錢,哪有這樣的道理?”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就是嘛,我們還沒起床呢,小當和槐花就在地上一跪,這錢我是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

“這樣教育小孩,不是敗壞咱們院裡的風氣嗎?再說,又不是隻有你們家有孩子,這錢給得也太冤枉了。”

人群中,閻埠貴看到劉海中到來,立刻訴起了苦,“老劉,這事兒你可得管管,一大早傻柱就帶著小當和槐花到我家要壓歲錢。”

“一口氣就要走了我三塊錢,想想都覺得虧大了,這錢必須讓賈東旭賠給我。”

閻埠貴是個精打細算的人,對於一大早白白損失三塊錢自然難以接受,此刻心中滿是不悅。

若這三塊錢未能收回,恐怕這個年對他而言將會過得極為窩心,心頭始終縈繞著被小當和槐花討去的那三塊大洋。

這可不是區區幾分幾毫,這筆錢對於他們家來說,足以證明生活已然陷入困頓邊緣。

倘若賈東旭無意歸還,彆人家中大魚大肉,他們家就隻能清湯寡水度日了。

劉海中深知事態嚴重,皆因傻柱所起,若非他帶引,小當與槐花也不會上門討要壓歲錢,如今鄰裡們更不會在賈東旭家門口嘈雜喧鬨。

他責備傻柱,強調規矩不可破壞,不料剛從牢獄出來,傻柱反而愈發糊塗起來。

“傻柱,你到底怎麼回事?一大早就帶著兩個孩子,到人家裡去討要壓歲錢。”

“院裡的老規矩不能壞,長期以來,咱們都講究和諧共處。”

“你倒好,領著她們倆挨門逐戶索要壓歲錢,就不能讓人省點心?”

傻柱看似故意為之,認為小孩子討要壓歲錢本是尋常之事,否則哪來的年味?

本來他還想抵賴此事由他而起,但小當已然道出真相。

若再不承認,隻怕這群人還會說出更多難聽的話。

“這有什麼呢?孩子們討個紅包,難道不是過年應有的習俗嗎?有何奇怪?”

“你們就是覺悟不高,自己家裡享受美酒佳肴,誰不知道賈家的日子有多艱難?”

“我這是行善積德,幫襯賈家一把,讓他們也能過個像樣的年。”

他的這一招確實高明,堪稱一石二鳥,連最吝嗇的閣埠貴都掏出了三塊錢,其他人自不必說。

不僅讓院子裡的人紛紛解囊相助,也實實在在地幫助了賈家,讓他們得以歡度新年。

與其說是幫扶賈家,不如說是為秦淮茹著想,傻柱此舉實則是為了讓秦淮茹能過個好年。

若非為了秦淮茹,他才懶得管賈家的死活,更彆提什麼做好事了。

秦衛軍不禁啞然失笑,這話他自己相信嗎?

“傻柱,你說話都不經過大腦嗎?全院的人都知道,秦淮茹拿走了你的存折。”

“她現在過得滋潤得很,成天山珍海味,哪裡還需要幫助?”

“分明是你挑頭,想要彰顯自己的大方罷了。”

當初秦淮茹拿走傻柱存折的時候,大家可都看在眼裡,她本人也承認了。

當時人們還以為她是偷拿的,結果秦淮茹聲稱是經過傻柱同意才取走的。

自此以後,賈家餐桌上就沒斷過大魚大肉,想吃啥買啥。

見秦淮茹不再與院子裡的人打招呼,反倒神氣了不少,畢竟傻柱把存折都給了她。

似乎預示著將來無需再依賴他人,便能維持這樣的生活水平。

最關鍵的是,秦淮茹害怕大家拿傻柱的存折說事兒,因為心虛,所以儘量少言寡語。

“哥,把存折要回來,權當此事未發生,否則我可不會輕易罷休。”

對於存折之事,傻柱自有盤算,不讓何雨水插手便是不想讓他知情,此刻他絕不可能去討回存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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