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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費解的是,即使秦淮茹動手打了自家妹妹,傻柱仍舊猶豫不決。換做他人,隻怕早已果斷索回存折,甚至根本不會將如此重要的東西透露給外人,怎會讓其對自家人動手?
難怪院子裡的人都喚他傻柱,此番表現確實驗證了這一綽號。即便到了這個緊要關頭,他還是沒有打算要回存折,真是愚不可及。
直到公安帶著兩人都離去,傻柱這才幡然醒悟,急忙去找何雨水的丈夫求助。此刻能依靠的隻有身為警察的妹夫,畢竟大年初一,想找彆人幫忙實屬不易,多數人都會認為此舉不吉利。
幸好何雨水的丈夫是公安係統的一員,否則這事可就棘手了。新年伊始便惹上官司,且打鬥如此激烈,若不在裡麵待上幾天,怕是難以脫身。
目睹秦淮茹被帶走的一幕,小當和槐花嚇得嚎啕大哭,而行動不便的賈東旭又無法照顧兩個孩子。再加上賈張氏因盜竊罪早已鋃鐺入獄,至今未歸,若她在家中,至少還能照應孩子們,不至於讓他們無人看管。
鄰居們紛紛指責賈東旭咎由自取,生活本應安分守己,何必覬覦不屬於自己的財富,以致招致如此橫禍。
“賈家落到這般田地,全是他們自己作的。”
“沒錯,如果踏踏實實過日子,哪會大過年被公安帶走?”
“想當初賈家處境艱難,我們鄰裡沒少伸出援手。自從秦淮茹拿到傻柱的存折後,其態度就迥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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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勢
麵對眾人的議論紛紛,賈東旭並未意識到將存折占為己有有何不妥,反而固執地認為存折在誰手中便是誰的財產。
秦衛軍勸誡賈東旭歸還存折,否則賈家恐怕難以安寧度過這個春節。
“賈東旭,你最好把存折還給傻柱,否則一旦秦淮茹因此受牽連,你們全家都要跟著遭罪。”
“全院的人都知道何雨水有個當警察的男友,存折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掩蓋得住。”
“若想過上安穩日子,就彆做這種昧良心的事,不是你的終究得不到。”
賈東旭對秦衛軍的忠告置若罔聞,反倒是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家中本就無經濟來源,若是沒有這筆錢,豈不是要淪落到撿拾街頭殘羹剩飯的地步?
他是個貪圖安逸、自私自利的小人,若是換成他的存折被彆人拿走,恐怕早已拚死相爭。
秦衛軍好心提醒,卻被賈東旭視為多管閒事。
“彆人的家務事你少插手,我已說過沒見過什麼存折,你還硬說是咱們拿的,這是冤枉人。”
言罷,他用力關上了門。心中已然惶恐不安,現在秦淮茹又被警察帶走,更是心亂如麻。
賈東旭心裡暗自盤算,隻要堅決不承認賈家拿了傻柱的存折,這事早晚能過去。隻要存折還在自己手裡,日後生活便可無憂。之前便已叮囑秦淮茹,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
在他看來,隻要咬定不知情,警察也無可奈何,就算暫時拘留秦淮茹,時間一到自然會釋放。但他未曾想到,萬一秦淮茹被拘留,小當和槐花該如何應對?而他自己又身患癱瘓,根本無力照顧兩個孩子。
閻埠貴見此情形,頗為不滿。秦淮茹被抓與他並無直接關係,卻間接影響到了他的利益,心中不禁憤憤不平。
身為教師,工資微薄,家裡幾張嘴等著吃飯,如今突然損失三塊錢,自然無法接受。況且他素來精打細算,若逢年過節小當和槐花來拜年,象征性地給每人一毛壓歲錢倒也舍得。但這般大額的支出,若不能追回,閻埠貴絕不會善罷甘休。
“這算怎麼回事?我們是來討回屬於自己的錢,不能因為秦淮茹被警察帶走了,就不歸還我們的錢財。”
前院鄰居對此也感到憤慨,傻柱帶著小當他們索要了許多錢,若未能要回,大家都會悶悶不樂。
眾人辛苦賺來的血汗錢,原打算用於過年消費,如今被小當姐妹倆要走,眾人紛紛附議。
“就是嘛,這筆錢我還留著過年待客用呢,現在被賈家拿走,這可如何是好?”
“依我看,這筆錢必須得還回來,賈家出事跟我們沒關係,總不能沒人主持公道吧!”
“我們一家就靠著這點錢撐日子,若不還的話,這年怕是要難熬了。”
未能收回的錢款讓院子裡的人都愁眉苦臉,心裡琢磨著這個年該如何度過。
賈東旭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把門一關,反正他們家現在並不缺銀兩,根本不在乎彆人如何過年。
劉海中一時疏忽,也被此事困擾,秦衛軍根本不聽他的勸解,他也不知所措。
身為大爺的他自感顏麵掃地,不僅秦衛軍不服管束,連身患殘疾的賈東旭也對他毫不在意,這讓他深感自己無力勝任這一角色。
秦衛軍本無意插手這件事,畢竟他自己並未將錢交給小當和槐花,與此事並無直接牽扯。
但看著周圍鄰居們滿麵愁容,他決定出手相助。
他用力一腳踢開賈家大門,這一次不僅門被踢開,更是徹底損壞。
賈東旭萬沒想到秦衛軍再次踢他家的門,且力度之大,門竟倒下了。
賈東旭氣得語無倫次,都不敢正眼瞧秦衛軍。秦衛軍見狀暗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侵占傻柱存折時怎麼不見你這般?
秦衛軍不過是個欺善怕惡的家夥,真有能耐就不會隻敢在家對秦淮茹頤指氣使,在他麵前則大氣都不敢喘。
秦衛軍踏入賈家,第一句話就是要賈東旭歸還鄰居們的辛苦錢。
“賈東旭,彆以為關門閉戶就能逃避責任,趕緊把鄰居們的錢還回去。”
賈東旭自然心不甘情不願,剛想反駁,看到秦衛軍的眼神,頓時像被什麼堵住了喉嚨,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他轉頭看向小當和槐花,兩人已被嚇得泣不成聲。“小當、槐花,把你們今天從各家要來的壓歲錢全部拿出來。”
麵對賈東旭的命令,兩姐妹不敢違抗,尤其是在秦淮茹不在家的情況下,無人能為她們遮風擋雨。
在這個家中,最令她們懼怕的就是賈東旭,縱然賈張氏平日裡也是口頭上責罵,而賈東旭一旦生氣,不論年紀大小,都會毫不留情地動手打人。
小當和槐花戰戰兢兢走到桌邊,從口袋裡摸出早上拜年所得的每一分壓歲錢,悉數放在桌子上。
“今天小當和槐花從你們各家收了多少,自己過來拿,多少就是多少,全都在這裡,多一分也沒有。”
賈東旭瞥見桌上那幾十塊大洋,心中雖百般不願歸還,但在秦衛軍的威壓之下,不得不照辦。
鄰居們看到桌上的錢,紛紛上前取回屬於自己的那一份。
當大家各自取回了自己的錢財,心頭的陰霾瞬間消散,原本以為這筆錢已經打了水漂,結果秦衛軍一出手,每一分錢都原封不動地回到了手中。
眼見著各自的錢財失而複得,秦衛軍遂離開展現出愁容滿麵的賈家,踏入院落。若非因鄰裡們的憂心忡忡,他斷不會踏足此地半步。
賈東旭目送他離去,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慶幸終於走了,否則他在屋裡就仿佛喘不過氣來,更不敢要求秦衛軍幫忙修理門戶。
眾人都將找回錢款的功勞歸於秦衛軍,倘若沒有他的挺身而出,這筆錢恐怕就如同投入深淵,連個回響也無從聽聞。
“衛軍,你真是了不起,在這個院子裡,也就隻有你有這樣的魄力。”
“多虧有你,不然這錢可就真打水漂了,連個動靜都沒有。”
“的確如此,我們能一分不少地拿回自己的錢,全靠你的幫助,真心感謝你……”
“不必客氣,既然事情已經解決,大家都回去吧。”
在秦衛軍看來,這隻是舉手之勞,賈東旭那人就是過於膽小,還未真正較量,就已經害怕成那樣,何曾想過要如何妥善處理問題?
劉海中目睹眾人對秦衛軍的稱讚如潮,自覺顏麵掃地,怒氣衝衝地離開,心中盤算著要給秦衛軍一點顏色瞧瞧。
在這個大院裡,他本應是說一不二的大人物,如今卻無人理睬,甚至沒人把他放在眼裡,這樣的境遇怎能讓他不憋屈憤怒?
隨著熱鬨場麵漸漸平息,秦衛軍攜楊文靜返回家中享用早餐。經曆了一場清晨的好戲,頓感食欲倍增,早餐自然也能多吃幾口。
“文靜,餓了吧?咱們回家吃早餐去。”
“剛才還不覺得餓,你這一提,肚子還真咕咕叫了。”
新婚燕爾,秦衛軍此刻的心思幾乎全放在楊文靜身上,計劃吃完早餐便一同走親訪友。
未曾想,楊文靜嫁到這裡的第一天恰逢大年初一,院子中竟上演了這樣一場鬨劇。
剛才她看得入神,還在猜測那兩人誰會勝出,沒想到兩人爭鬥許久仍未分勝負。初次見識這樣的場景,愈發證實了秦衛軍的說法:這院子裡的人都是些難纏的角色,若自己與他們硬碰硬,隻怕隻能吃虧受欺負。
忽然間,楊文靜似乎想到什麼,瞥了秦衛軍一眼,深知他在這院子裡的厲害,料想無人敢輕易招惹自己。
畢竟,敢在老虎嘴上拔毛的,除非活得不耐煩了,否則借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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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倆回到家中,正值大年初一,按照習俗早上不宜食葷腥,於是簡單做了些素食。
楊文靜作為剛過門的新婦,自然無需下廚操勞,先讓她適應這裡的生活,至於做飯的事情以後再說,反正這些家務活秦衛軍也都擅長。
“文靜,你先歇會兒,我來做飯。”
“好的。”
看著秦衛軍忙碌烹飪的身影,楊文靜感到此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另一邊,劉海中一回到家就開始抱怨連連,認為秦衛軍搶了他的風頭,讓自己顯得毫無存在感。
“秦衛軍現在對我可是越來越不放在眼裡了。”
“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無視我,不懂得尊重他人,看我怎麼整治他一番。”
“他還真以為這院裡日後的大小事務都能由他一手遮天?既然如此傲慢無禮,就彆怪我采取更為激烈的手段。”
劉光福兩兄弟同樣憤懣在心,自從遭受秦衛軍的拳腳之後,對他就懷恨於心。
此刻聽到劉海中要對付秦衛軍,兩人立刻聚攏過來,這種小院裡的恩怨哪能輕易放過?
倘若不把這口惡氣出了,日後在鄰裡間如何抬得起頭?畢竟秦衛軍一人獨力打敗劉家三父子的事情若傳揚出去,實在丟人。
“秦衛軍昨日不僅動手打了聾老太太,還對我們全家動粗,此事絕不能不了了之。”
“我預備去告發他,都已經是成年人了,必須讓他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不僅如此,還要讓秦衛軍在全院人的見證下向我賠禮道歉,挫挫他的銳氣。”
劉海中在屋內低語策劃,劉光福兄弟倆聽聞後紛紛豎起大拇指,認為此計策甚妙。
想到即將報複秦衛軍,他們身上的疼痛似乎減輕不少,心情也跟著暢快起來,倒要看秦衛軍還能囂張多久。
殊不知他們的密謀,字字句句都被秦衛軍聽得一清二楚,他泰然自若,準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秦衛軍毫無懼色,靜待劉家使出什麼花招,以免到時候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那就得不償失了。
明明是劉海中自己沒本事,做人失敗,卻硬要把責任推到秦衛軍頭上。
就像今日之事,若非秦衛軍出手,中院的局麵還將持續僵持。再者說,誰願意白白將自己的血汗錢拱手送人?
正值年關,每戶人家都指著這點錢過年,若不解決此事,不僅賈家過不好,整個院子的人都彆想安生。
秦衛軍正在忙碌準備早餐時,腦海中突然傳來係統清晰的提示音。
“溫馨提醒,宿主今日尚未簽到,請問是否進行簽到?”秦衛軍默念回應:“簽到!”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鴛鴦火鍋一個及全套鍋底調料禮包。”
聽見獎勵的是火鍋相關物品,秦衛軍不禁愣了一下。穿越至此已數年,他還未曾親手做過火鍋。
再加上如今正值寒冬,正是吃火鍋的好時節,等這段時間忙完,一定要好好慰勞一下自己。
秦衛軍手中的活兒並未停下,早飯簡單炒了個青菜豆腐,熬了稀飯、蒸了幾隻大饅頭便應付過去。
收拾完畢後,秦衛軍帶上禮物,陪同楊文靜回娘家探親。
由於楊文靜娘家距離稍遠,二人選擇騎自行車前往,車筐裡的禮品被精心碼放得整整齊齊。
抵達楊文靜娘家後,秦衛軍沒有敲門徑直進入,儘管楊文靜已經出嫁,但仍是楊家的女兒。
畢竟,楊文靜父母僅此一女,未來的養老問題終歸還是要靠他們夫妻倆共同承擔。
楊文靜的雙親見到女兒和女婿來訪,滿麵笑容如花綻放。過去每年春節都是文靜陪伴他們共度佳節,如今女兒出嫁了,老兩口還真有些不適應這空落落的感覺。
這下可好,沒想到小夫妻倆這麼早就過來了,楊母連忙招呼二人趕緊坐下取暖。
“文靜,巴屋e路正限玲吧!陝過康暖灰。”(注:此處為方言對話,意為“外麵冷吧?快進來暖和暖和”)“爸、媽,我們不冷,這是我們給你們帶的禮物。”“來就很好了,還帶什麼禮物,以後彆這樣破費。”
秦衛軍一進門便將禮品遞給了嶽母,楊母雙手接過來,嘴上假裝責怪地說著,心裡卻樂開了花。哪有當嶽母的會拒絕女婿的心意呢?
一家人圍坐在火爐旁,歡聲笑語不斷,儘管室外天寒地凍,但這份團圓的溫馨仿佛驅散了一切寒冷。
公安局裡,何雨水正在控訴秦淮茹私自拿走了自家存折且拒不歸還。
“警察同誌,我們賈家的秦淮茹偷拿了我家的存折,現在卻不肯交還,意圖侵吞,對於這種行為必須嚴肅處理。”
即便是在公安局,秦淮茹仍堅稱自己沒有拿存折,無意歸還傻柱,她認為若把存折交出去,將來他們家連基本生活都會成問題。
“她在胡說八道,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是我拿的,憑什麼說是我的錯?”“秦淮茹,你還不承認!院子裡的人都能作證,你偷存折的時候被不少人撞見了,還在狡辯什麼呢?”
何雨水氣得幾近崩潰,未曾料到秦淮茹竟如此不堪,早知如此,當初說什麼也不會讓傻柱與她有所牽扯。
如果不是在警局,何雨水真想狠狠撕破秦淮茹那張滿口謊言的嘴。
雙方爭執不下,令警察也犯了難,目前確實缺乏決定性的證據證明何家丟失的存折就是秦家所拿走的。
就在這時,傻柱帶著他的警察妹夫出現了。妹夫看到何雨水時,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雨水怎麼會變成這樣?
曾經在他眼中那個溫婉端莊的何雨水,怎麼變得這般狼狽?頭發淩亂如同雞窩。
若不是傻柱叫他來,以何雨水此刻的樣子,就算兩人擦肩而過,他也未必能認得出。
負責審訊的警察見是自家親戚,便將此案交由何雨水的男友處理。
路上,他就已從傻柱口中大致了解了事情經過。
剛才還在家中陪父母聊天,突然就被傻柱急匆匆叫了出來,當時他還一頭霧水。大年初一,雨水的哥哥找自己究竟所為何事?一番詢問後才明白:
原來,在傻柱服刑期間,秦淮茹擅自拿走了他的存折,但何雨水對此毫不知情。現在真相大白,他們便要求賈家歸還存折,然而秦淮茹堅決否認存折是她所拿,也就是說,不願意歸還這筆錢款。
因此,兩人爭執升級,直至院裡的鄰居幫忙報警,若非警察及時到場勸阻,後果不堪設想。
秦淮茹的妹夫一開腔就直言不諱:“秦淮茹既然已經返回,並且拿了他們家的存折,現在最好物歸原主。”
“否則,你這樣的行為,可是要麵臨牢獄之災的。大過年的,若真在監獄裡度過,這傳出去多丟人現眼!”
傻柱看著妹夫強硬的態度,擔心嚇著秦淮茹,於是心軟替她求情道:“事情沒你說得那麼嚴重,那存折是我自願給她的……”
然而,他剛開口,何雨水便怒不可遏,憤慨地責罵起來:“哥,你就是個實心眼兒,這話一點沒錯。家裡都要被掏空了,你卻還惦記著彆人。”
“人家拿著你的存折逍遙快活,你倒好,連個媳婦都沒有,真不知道你腦子裡整天琢磨些什麼。”
何雨水百思不得其解,為何在這種時候傻柱還在為秦淮茹說話,仿佛秦淮茹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令他神魂顛倒。
想到這裡,她對秦淮茹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曾經的同情如今變為自嘲,感覺自己才是最傻的那個,而秦淮茹簡直是拿她當猴耍。
聽聞可能要坐牢,秦淮茹怕孩子無人照料,立刻亂了陣腳,被迫承認是自己拿了存折,並強調這是經過傻柱同意的,不是偷竊行為。
“好吧,我承認,存折確實是我拿的,但這是經過傻柱的許可,絕非偷竊。”
“若不是他告訴我存折的位置,我根本無從得知。你們如果不信,可以親自問他。”
果不其然,存折正是秦淮茹所拿,之前還不肯承認,直到聽到可能涉及刑罰才吐露實情。
這種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如果早些說實話把存折交出來,哪至於鬨到如今這般田地。
秦淮茹堅稱是得到傻柱的同意後才拿走存折,而他分明是前幾天才出獄,很可能是秦淮茹通過各種手段套取了存折存放位置的信息。
人性中的貪婪實在難以估量,見錢眼開乃人之常情,而拾金不昧則是美德,遺憾的是,現如今能堅守這一美德的人越來越少。
像秦淮茹這樣的人更是不必多說,其行為簡直令人瞠目結舌。
顯而易見,賈家並非沒有拿何家的存折,而是拿了之後不想歸還。對此,何雨水越想越氣憤,忍不住破口大罵。
“秦淮茹,你還要不要臉了?賈東旭還沒過世呢,你就對我哥施展媚惑之術。”
“如果不是你使出狐媚手段,他又怎麼會把存折的事情告訴你?就不怕賈張氏知道後把你收拾得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