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時念聽到這話的第一反應,是人工降雨。
“我這裡是有辦法進行人工降雨,但那些東西不是我能買到的,這些東西都是國家管控的。”
要是她敢買這些東西,國家媽媽會立馬抓了她審問的。
江瀚墨聞言,十分遺憾,“如果是普通的東西,那就好了。”
俞時念聳肩,“這種東西,普通不了。”
“要是普通了,老百姓隨意亂搞,怎麼辦?”
總會有那麼一部分人喜歡搞事。
江瀚墨是清楚這點的,“看來,我隻能在俞姑娘這裡多買一些水和食物了。”
俞時念的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來,“你有沒有想過,做善事?”
江瀚墨一愣一明了,“俞姑娘的意思是,我買一些水和食物,在我老家那邊做善事,擴大自己的名聲和影響?”
俞時念就是這個意思,“要是你的影響夠大了,那昏君是不是就不敢輕易動你了?”
江瀚墨卻不這樣想,“恐怕,皇上會更快地解決了我。”
“在他看來,我對他的威脅太大,他會想個辦法解決了我和江家。”
俞時念倒吸一口氣,歉意道,“抱歉啊,我不知道會是這麼嚴重的後果。”
江瀚墨擺了擺手表示沒事,“俞姑娘是想幫我,我知道的。”
“你這主意,倒是可以換一種方法用。”
俞時念麵露疑惑,“怎麼換方法用?”
江瀚墨在這裡不用有所顧忌,很坦誠地說道,“我不能用,但皇室中的那些王爺和皇子可以用啊。”
“我打聽過了,有不少的王爺和皇子想取代了皇上。”
“要是有個機會,能讓他們有極好的名聲,有更大的把握問鼎皇位,他們定會去做的。”
俞時念聽著都危險了,她感慨道,“還是我這裡好,沒有這麼多危險和麻煩。”
江瀚墨十分讚同,“俞姑娘說得對,你這裡是真的好。”
“要是將來有機會,我想在你這裡住一段時間。”
俞時念表示歡迎,“要是你過來住一段時間,我帶你吃更多好吃的。”
江瀚墨十分期待,“等我忙完家裡的事,就來俞姑娘這裡住一段時間。”
兩人正聊著天時。
俞時念聽到了熟悉的女孩子聲音。
“俞小姐,你在忙?”
俞時念抬頭看去,見是霍慧秀提著一個布包來了,下意識地看了眼江瀚墨。
兩個不同時空的人碰到了,不會產生什麼影響吧?
江瀚墨隻看了眼霍慧秀,就沒再管了。
“霍小姐來啦?”
俞時念掩下心思,笑眯眯地說道,“快坐快坐,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霍慧秀連忙道,“俞小姐,你快不要忙了。”
“我是過來做事的,不是過來享受的。”
她將布包遞給俞時念,“俞小姐,這是我在老家撿的東西,你看看有沒有用得上的東西。”
俞時念這才注意到,今天的霍慧秀穿的是一身棉麻的普通衣服,不是旗袍。
她沒有多想,以為霍慧秀穿這一身是為了方便做事。
“行,那你去做事吧。”
她笑意淺淺,“要是餓了渴了,你就從倉庫裡那些打開的箱子裡,拿吃的喝的就行。”
霍慧秀應了一聲,就去忙了。
她不會在這裡拿任何吃的喝的,俞小姐已經給了她那麼多吃的喝的,她不能再拿了。
俞時念見她去忙了,轉頭看向江瀚墨:“江先生,你是在這裡多待一會兒,還是先回去?”
江瀚墨琢磨一番,道,“俞姑娘,你那袋裝的奶茶,要多久能到?”
俞時念笑著道,“最快半……一刻鐘。”
“慢的話,要兩刻鐘。”
她怕說半個小時,這位古代的江先生聽不懂,隻能說了個大概的時間。
江瀚墨考慮了下,道,“麻煩俞姑娘幫我買幾袋奶茶,我帶回去。”
俞時念比了個ok的手勢,就拿起手機,在外賣上點袋裝奶茶。
點完後,她問江瀚墨:“江先生,你要不要再帶一些水回去?”
“我這裡有那種大桶裝的水,足夠你用一段時間了。”
江瀚墨溫潤笑道,“暫時不需要,但得麻煩俞姑娘幫我準備足夠多的食物和水。”
“我用不上,有的人用得上。”
俞時念是聽懂的,“行,我會儘可能地多準備一些。”
要準備就準備大米這類常見的,她可不會準備在古代沒出現過的食物這些。
江瀚墨又想了想有沒有其他需要的,邊和俞時念說著話,“俞姑娘有特彆喜歡的東西嗎?”
俞時念毫不猶豫地說道,“錢!我最喜歡錢了!”
她的這番話,惹得江瀚墨笑個不停,“俞姑娘,你真的太實誠了。”
“但你這樣的性子,很討喜。”
俞時念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不不不,你這話不對。”
“我這麼直的性子,很多人不喜歡的,大多數的人還是喜歡聽好聽的話。”
“忠言逆耳,就是這麼來的。”
江瀚墨笑得眼角的皺紋都出來了,“俞姑娘,我的意思是,我挺中意你這性子的。”
“我從小生活在爾虞我詐的家族裡,見過太多虛偽的人,反倒很珍惜你這樣能直言不諱的人。”
俞時念拍了拍他的肩膀,自我調侃道,“等你和我相處多了,說不定你會討厭我這樣的性子的。”
江瀚墨直直地望著她,歎道,“我怎麼可能會討厭你這樣的性子。”
俞時念沒聽懂這話的意思,也沒有多想,“江先生,你現在當然這樣說啦。”
“好了好了,咱們不說這件事了,我請你吃冰糕。”
她從冰櫃裡拿了三隻冰糕出來,遞給江瀚墨一隻,又給了霍慧秀一隻。
“霍小姐,你先吃隻冰糕,不忙著做事。”
她笑吟吟道,“這做事不是一時半會能做完的。”
霍慧秀是吃過冰糕的,隻是沒有這麼好看。
她道謝後,撕開冰糕袋子,咬了一口冰糕,和她那邊的冰糕是不同的口味。
要是能帶冰糕回去就好了,那樣弟弟妹妹也能解解饞。
……
江瀚墨帶著一大堆的藥和奶茶回到江家時,看到的就是江二叔那著急的模樣。
“二叔,出什麼事了?”他將箱子放在地上。
江二叔聞聲,急急地說道,“兩件事。”
“第一是,都城已是確診了鼠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