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俞時念反手指著自己,很是驚訝,“江先生不是上次才送了我各種東西嗎?”
江瀚墨眸光溫和的望著她,“上次是上次,那算是見麵禮。”
“這次不一樣,這是你我合作之後的禮物。”
聽著他頭頭是道的話,俞時念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終笑了出來。
“江先生,要是按照你說的,那你每次來我這裡,不是都要帶禮物?”
江瀚墨聞言,一副很有道理的模樣,“俞姑娘這話提醒我了。”
“按理來說,你救了我們一族的性命,我每次過來都該帶禮物的。”
俞時念看他那樣子不像是在說假話,連忙道,“不用不用,真的不用。”
她解釋了一句,“你我是公平的交易,沒必要搞這些。”
江瀚墨笑了笑,轉移了話題,“俞姑娘,我這次過來,是來拿藥的。”
即使不用每次過來都送禮,但時不時是要送一些禮物給俞姑娘的。
俞時念示意他稍等片刻。
她從鎖著的房間裡,拿出來了剛到的藥。
一大堆。
“除了之前我介紹過的那些藥,還有很多是江先生沒有見過的。”
她蹲在這堆藥的麵前,拿起其中一個藥看,“說實話,有部分藥,我都沒見過,隻能邊看邊給你介紹。”
“對了,你的水和食物夠用嗎?”
江瀚墨跟著蹲了下來,笑看著她,“足夠用的。”
“即使舉辦了一次冰宴,家裡還剩下很多的水和食物,夠我們一家用很長一段時間了。”
俞時念頭也不抬地說道,“那就好。”
“我這裡的食物和水足夠多,你有需要儘管說。”
“噯,這是治療腸道方麵疾病的……”
真長見識了,原來藥品的種類多到這種程度。
江瀚墨瞧見她那副驚奇的樣子,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
和俞姑娘接觸多了,他才發現她是一個很不一樣的姑娘。
她不像那些大家閨秀,會有那麼多規矩和禮儀,整個人不是柔柔弱弱的樣子。
她很有主見和手段,更有能力和謀略,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也不會為了一點兒利益昏了頭。
“俞姑娘,我拿回去慢慢看就是了。”
俞時念覺得,有必要找一個專業的醫生。
以後,她要賣的藥品肯定不少,不可能每次都這樣,容易出問題。
隻是,她這行當太特殊了,稍有不慎就會引來無數的麻煩。
這醫生的人選,她得好好地想想。
“行。”
她補充道,“江先生,要是你有不確定的藥品,你帶過來給我看,我這邊有專業的人士。”
“畢竟是我這邊的藥。”
她再是知道古代有醫術高超的醫生,還是放心不了。
因為,現代的很多藥,都是古代沒有的。
江瀚墨點下頭答應下來。
他打開了箱子,將裡麵的東西拿了出來,“俞姑娘,這些東西你放好。”
俞時念一看,居然是古代女孩子用的一些東西。
胭脂水粉,玩耍的小玩意兒等等的東西。
全是她在網上和電視上看到過的。
這些東西十分精致好看,猶如一個個的藝術品。
俞時念拿起其中一盒口脂看,好奇道:“江先生,這就是你們那女孩子用的口脂嗎?”
江瀚墨不是太了解這些,嗯了聲,“是口脂。”
“我選的是最好的那種,俞姑娘可以慢慢研究研究。”
俞時念用食指指腹沾了一點兒口脂,放在鼻翼下聞了聞,有股淡淡的花香味。
比起現代的那些口紅來,古代的口脂更好聞,也沒有添加那些化工原料。
純天然的。
“多謝江先生送的東西。”
她揚了揚手裡的口脂,笑盈盈地說道,“這東西在我們這裡挺值錢的。”
“特彆是這種,具有很高的研究價值。”
實在不怪她會聯想到錢。
作為一個普通人,她在看到這些好東西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這東西值多少錢。
江瀚墨被她的反應逗笑,“俞姑娘,你真是我見過所有姑娘中,最真實,最不做作的一個了。”
“像很多人,都是表麵一套暗地裡一套。”
俞時念將這些東西收拾好,嗨了一聲,“可能我從小沒生活在那些大家族中,生活在一個普通人家中,不用經曆那些算計和陰謀詭計。”
江瀚墨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
“很多普通人在麵對這樣的事時,都會表麵一套背地一套。”
“作為一個商人,還是一個大家族的掌權人,他見過太多的人性了。
俞時念已經將這些東西放進了保險櫃裡,她沒打算賣這些禮物。
這會兒的功夫,江瀚墨已經收拾好所有的藥品了。
他很會收納。
明明那麼多的藥品,他居然用一個大箱子全裝下了。
俞時念看得嘖嘖稱奇:“我該向你學學收納了。”
“看看你收納的,再看看我收納的,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江瀚墨好笑不已,“俞姑娘不用長期外出,就不用學收納。”
“我是因為時不時要外出查看生意等等,所以得學會收納。外出的時候,帶的東西越少越好。”
“就需要在這個範圍內,儘可能多裝一些要用的東西。”
出門在外時,經常會露宿野外,就需要多準備一些日常所需的東西和藥物這些。
俞時念豎起大拇指,誇讚道,“你真厲害。”
“對了,你還需要我為你準備什麼嗎?”
江瀚墨皺了下眉頭,“俞姑娘,你這裡的奶茶,真的沒辦法放久一點兒嗎?”
“皇上對奶茶十分感興趣,還下聖旨讓我進獻。”
但奶茶不能放太久,他不能冒險。
俞時念唔了一聲,“有那種袋裝的。”
“這種能放幾個月或者一兩年,可問題是,這種袋裝奶茶的口味,沒有現做的奶茶口味好。”
“你要嗎?”
江瀚墨琢磨了一番,道,“要。”
“麻煩俞姑娘給我買最好的那種,多少錢都沒關係。”
俞時念表示沒問題,轉而問起了旱災,“你們那的旱災,好一些了嗎?”
江瀚墨聞言,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來,“俞姑娘,你這裡有辦法降雨嗎?”
“我們那已經好幾個月沒有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