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逸飛的樣子,李寒江臉色陰沉了起來。
“林門主,這事說來說去好像和你無相門沒有什麼關係吧?沒必要橫插一腳吧?”
林逸飛笑了笑,“李指揮使,這說的是哪裡話,羽宗的宗主和我乃是好友,他的兒子算的上是我的後輩了,後輩做錯了什麼事,我這個做長輩的自然得替他擦擦屁股嘛~”
李寒江感歎了一番林逸飛的臉皮。
明明上一刻還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這眼下一下子這愣頭青就成了他的後輩了。
說來說不去還不是看中了愣頭青拿出來的東西嘛。
雖然林逸飛出手了,也答應了李寒江再多給五百萬兩銀子。
但愣頭青手中的淡藍色的寶石令牌比起五百萬兩,那簡直是連褲腿都比不上。
李寒江之所以認得這塊令牌還是在他父親的書房裡麵看到的。
而且那本記載了這枚淡藍色令牌的書還不是放在了普通位置,在他爹的書房一個很不起眼的位置藏著。
也就是他爹不管他,這才讓他在書房到處翻的時候偶然間找到了那本書。
一整本書,就記載了一件事。
那就是荒域的‘荒海’。
彆問為什麼荒域都是黃土高坡為什麼會有海。
因為荒域荒域正如其名,本身就是一個很荒唐的地方。
所有東西都是有些不符合常理的問題。
這荒海正是荒域一處最不符合常理的存在,那個地方就算是一般的兵器境初境的人都在那裡失去了戰鬥力。
因為那裡沒有任何生氣,沒有任何天地精華,隻有比較混亂的天地規則。
也就是說在那裡打鬥的話那就隻能調用天地規則來進行戰鬥。
普通的兵器境初境對於天地規則的掌握卻並不怎麼高,甚至說是沒有,因此在那個地方自然是失去了力量。
而愣頭青手中拿著的淡藍色寶物為何要說它是一件寶物呢?
這就得從一千年前熾焰帝國剛建國開始說起了。
當時候有一位兵器境初境的正二品大員在荒域絞殺前朝餘孽,但卻進入了敵人布置的圈套內。
在被圍困沒有退路時,跳進了荒海裡,荒海毫無生機,並且海流極其洶湧。
跳進去,就算是兵器境中境的高手跳進去,想要再上來,那也得費儘渾身解數。
因此敵人也沒敢跳進去追殺到底,反正跳進了荒域也活不下來了。
可很神奇的是,那名官員在一年以後,奇跡般的出現在了大眾的視野之中。
而原本兵器境初境的修為也跳到了中境。
並且在幾年後便突破到了兵器境的戰力天花板兵器境上鏡。
有很多人都向他請教過在荒海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奇遇。
但他對此都是閉口不談,因為當時他已經是兵器境上境了,他閉口不談,也沒人能夠強迫他講出什麼來。
可事情就是這樣的,你越是強調沒有什麼事發生,眾人越覺得這裡麵有貓膩。
因此就開始有很多兵器境的高手不信邪了都跳進荒海。
妄圖和這名官員一樣得到奇遇。
但無一例外,都是有去無回,甚至還有一名兵器境中境的大高手也跳入了其中企圖走捷徑踏入上境。
他倒是回來了,不過回來時,修為廢了大半,滿臉惶恐的樣子,甚至連對天地規則的運用都不會了。
眾人問他經曆了什麼。
他沒多說什麼,隻說荒海,越往下天地規則越混亂,甚至會影響自身對天地規則的運用。
自此這件事也被暫時遺忘了過去。
直到三百多年後,那名官員老死前流傳出了一本書。
裡麵記載了有關於荒海的記載。
裡麵大概寫的是,他跳入荒海後,慌亂之中摸到了一塊淡藍色的寶石令牌。
在他下沉後,淡藍色的令牌突然化做了一道保護屏障,將他牢牢的護住。
他這樣緩緩的下降,不知道過了多久,毫無生機的荒海竟然變成了生機是外麵濃鬱了幾十甚至幾百倍的荒海。
裡麵很多奇特的物種,戰鬥力不高,但體內卻蘊含了濃厚的天地精華和天地規則。
他吃了裡麵很多東西,大概一年後,那些東西對他也不再有提升,他便打算離去,身體好像親和了荒海。
荒好的混亂對他都沒了作用。
雖然隻有短短的一年,但竟然讓他體內差不多打下了完整的上境基礎。
隻要法力積累到了,便能突破上境。
眾人看到他寫的書後,又一湧起了跳海浪潮。
這次跳海的兵器境高手比第一次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人數多了,活下來的概率自然也就大了。
竟然真的有人在荒海中摸到了淡藍色的令牌,事情也和那名官員說的一樣。
令牌會化為屏障,但卻並不和他說的完全一樣。
一塊令牌隻是支撐了半個時辰過,便開始黯淡無比,持有者見我可不妙也是趕忙往上遊,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而後也有陸陸續續的人弄到了令牌,但結果無一不是一樣的。
這還算是運氣很好的存在,運氣不好的沒摸到令牌直接沉下去,被混亂的規則絞殺。
帝國的兵器境高手在這一段時間開始急速下降,有頂級的皇室上境大佬似乎看出了荒海的一些門道。
當即站出來喊話,荒海歸朝廷管控,誰在跳海,就是和他過不去。
因為畏懼那位的權勢和實力,跳海的人慢慢的也減少了起來。
但朝廷管轄了荒海後並沒有派人跳海,眾人是不理解,畢竟你管控荒海不就是為了擴充朝廷的實力壓製其他人的實力嘛。
但經過時間的沉澱,很多人大概知道了朝廷為什麼這樣做,是在救他們。
是荒海可能真如那名官員所說的一樣,但那些物種沒有戰鬥力為何會蘊含天地精華和天地規則?
萬事萬物,沒有憑空出現的東西,那些物種體內的天地精華和天地規則,估計是古往今來跳下去的兵器境高手養出來的吧?
雖然時間過去這麼久了,但依舊是有突破無望的人不死心,但他們不敢跳海拿命去賭,便四處收集當年那些流落到了外麵的令牌。
既然一張不行,那就兩張,但這東西流出來的很是稀少,因此價值嘛……目前為止還沒有人估價,但越是沒價格的東西,賣起來越貴。
還有一章在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