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飛也算是知道了為什麼這羽宗的少宗主為什麼會被抓了。
這一看就是從小就是被捧起來寵起來的。
現在什麼形勢了?在敵人的大本營放狠話?
林逸飛也是怕再生什麼變故,起身就準備把年輕人拉走。
就在這時,年輕人好死不死的講出:
“東西現在給我,不然到時候我爹來了可就不是這樣了。”
李寒江笑了笑:“那好吧,等你爹來吧。”
隨後對著一旁的劉淵道:“劉淵把他重新壓下去,等他爹來。”
得到命令後到劉淵立馬行動了起來,準備重新把年輕人銬押起來。
林逸飛見狀剛準備帶走年輕人的舉動也停止了下來。
他可是人精,他該幫的忙,他都幫了,既然自己要作死,那他管不了。
彆指望他為了幫忙直接和李寒江起什麼正麵衝突,雖然目前的李寒江搞不過他。
但到了他們這個段位,自然很清楚的知道他背後的大爹李乾是個什麼樣的人。
前段時間根據一些小道消息聽說,武域的布政使安排人想要給李寒江一個教訓,後來不是自己被打的個鼻青臉腫嘛。
聽說牙齒都掉了,講話還漏風。
還一口咬定是自己走夜路不小心摔跤的,這誰信啊。
那布政使背後可是有皇室背景的,都被李乾報複了,自己可不是朝廷的人,李乾下起手來隻會更加狠。
年輕人見劉淵走到自己身邊要動手。
不由的想起前兩日這人下手有多狠,出手就是斷手斷腳,要不是他年輕恢複力好,說不定腿都要瘸了。
不由的有些慌亂的說道:“以大欺小,還講不講江湖規矩了?”
李寒江愣了愣,這羽宗的少宗主腦子是不是真有點問題,在錦衣衛講江湖規矩。
“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年輕人又道。
李寒江見這羽宗少宗主一臉憨呆的樣子。
不由的打趣的說道:“哦?打賭?說說看,要是感興趣我陪你玩玩。”
年輕人哼聲道:“你我比一場,如果我贏了,這些東西你還給我,在放我們走。”
李寒江搖了搖頭:“你和我打?你連我的屬下都打不過。”
“嗬嗬,那你彆管,你敢不敢賭?”
在他看來,李寒江這麼年輕,能做上錦衣衛的指揮使,不過是背景比較強大而已。
那什麼屬下不過也是保鏢。
至於他能不能打過李寒江,他完全不擔心,在荒域,他不敢說是年輕一輩的第一人,第二人他倒是敢說了。
一旁的中年男子,擺爛般閉上了眼睛。
罷了罷了,一切都是命,躲不過,根本躲不過。
看著年輕人此時自信的眼神,根據他和這二逼待在一起經驗來看,肯定是那股子自負感出來作祟了。
其實他天賦雖然算得上可以,但絕對算不上頂尖。
但在荒域他和年輕一輩卻從來沒有過敗績。
不管是和天賦多牛逼的年輕人,反正就是打不過他。
沒彆的,靠的就是背景壓製,他父親也就是自己的大伯,寵愛的實在太過了,說是怕兒子輸了比武,心理受損。
每次比武前都要他去和對方聊聊比武的問題。
不敗神話就是這麼來的。
在荒域自娛自樂一下就得了,誰知道這小子是真沒有自知之明。
李寒江大笑了起來,“好好好,有意思,我可以和你玩玩,但要是我贏了呢?”
年輕人搖了搖頭:“不存在。”
“不管存不存在,既然是賭局總要雙方都有押注的東西吧。”
年輕人見狀指了指李寒江桌子上的東西,“贏了這些東西都是你的。”
李寒江玩味的說道:“那這賭局有什麼意思,這些東西現在本來就是我的,我贏了也獲得不了什麼。”
年輕人聽後到處望了起來。
發現自己身上還真沒什麼值錢的玩意了。
突然想到了什麼,“羽泉,把那東西拿出來。”
中年男子聽後,整個人僵了起來,“羽凡……那東西。”
年輕人不耐煩了起來。
“彆廢話,把東西拿出來!況且那東西本來就是我搞到的,我有權處置它。”
李寒江聽到這,也好奇了起來。
聽這二人的對話,這可是什麼了不得的寶貝啊。
就連林逸飛此時都聚精會神了起來。
剛才就拿出這麼多寶貝了,這壓軸的玩意,肯定壞不了。
中年男子,終於忍不住爆發了,“臭傻逼,要不是大伯護著你,你在荒域早被人收拾了,現在在外麵了,還是這樣,這東西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
“我真的你媽!!!”
……
……
見中年男子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李寒江氣勢壓了上去,淡淡的說道:“這裡是錦衣衛,不是菜市場,還有,賭局已經開始,把東西拿出來~”
中年人知道,今天算是徹底栽了,李寒江什麼實力,那二逼什麼實力?
年輕人被中年人的謾罵也是罵懵了,這麼多年了,不管他怎麼做,眼前自己這位表哥可從來沒這麼罵人跑過自己。
他不由的也憤怒了起來:“你算個什麼東西,沒有我爹,你連當狗的機會都沒有,拿出來!反正我又不會輸。”
中年男子氣的臉色通紅,看了看虎視眈眈的李寒江,今天這東西算是保不住了。
唉,可能他們羽宗就沒有機會成為上宗的命吧。
他緩緩的從懷裡拿出一枚淡藍色的令牌。
與其說是令牌不如說是一塊晶瑩剔透的藍色寶石,渾身散發著一股古老的氣息。
李寒將見狀,瞳孔放大,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林逸飛此時也震驚的站了起來。
年輕人對眾人的反應很是滿意,對著李寒江說道:“這東西,你看夠不夠咱們打賭了。”
李寒江壓製下內心的震驚,“可以,那就開始吧。”
“且慢,李大人,我願意為羽宗再出五百萬兩銀,當做他們衝撞你的賠償。”林逸飛突然站出來擋在了李寒江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