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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六章 天機真相,血脈湮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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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能這麼做!”紫陽操控著戲煜的殘魂,發出驚恐的咆哮。

他試圖阻止蔡文雙,卻被金色鎖鏈死死纏住,根本無法動彈。

蔡文雙的身體,在金色血液的流逝下,迅速變得乾癟,仿佛一具失去了水份的乾屍。

但她的眼神,卻越來越亮,仿佛燃燒著最後的生命之火。

金色鎖鏈在戲母身上越纏越緊,將她龐大的身軀,一點點地拉向地宮中央的燭龍核心。

那核心,像一個巨大的黑洞,散發著吞噬一切的恐怖氣息。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轟隆!”

一聲巨響,仿佛天崩地裂。

地宮的穹頂,竟然硬生生被撕開一道巨大的裂縫,露出了外麵深邃的星空。

璀璨的星光,透過裂縫傾瀉而下,灑落在地宮之中,將一切照得纖毫畢現。

在星光的照耀下,戲母原本猙獰可怖的麵容,竟然開始迅速變化,逐漸褪去了血色,顯露出了一張年輕女子的麵容。

那是一張絕美的臉,眉目如畫,肌膚勝雪,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卻又透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

“真正的容器是你與戲煜的……”

戲母年輕的麵容,在星輝中若隱若現,她張開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聲音卻微弱而模糊,仿佛被什麼力量壓製著。

就在這關鍵時刻,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從蔡文雙的眉心處飛出,如同一顆流星,帶著決絕的氣勢,狠狠地撞向了戲母年輕的麵容!

那是……蔡父的殘魂!

“不!你不能……”戲母年輕麵孔的聲音變得扭曲。

如同指甲劃過黑板,讓人毛骨悚然。

蔡父殘魂,如同飛蛾撲火般,義無反顧地撞向那張絕美的臉。

刹那間,光芒四射,地宮仿佛被一顆小型太陽照亮,耀眼的光芒刺得人睜不開眼。

光芒散去,戲母年輕的麵容如同破碎的瓷娃娃,裂紋密布,最終崩解成點點星光,消散於無形。

就在眾人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異變突生!

一隻枯瘦的手,握著一柄拂塵,從虛空中探出,直指蔡文雙的眉心。

那手乾枯如柴,皮肉緊緊貼著骨頭,指甲烏黑尖銳,仿佛鷹爪一般。

拂塵的塵絲,閃爍著詭異的幽光,如同毒蛇般吐著信子。

手的主人,正是那飄渺難測的赤鬆子。

“弑神局需要的不是容器,而是……”赤鬆子聲音沙啞低沉,如同從地獄深處傳來,每個字都帶著令人心悸的寒意。

他的話沒有說完,戛然而止,卻讓人感覺更加恐怖,仿佛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

就在這時,一陣淒厲的尖叫聲響徹地宮。

隻見無數血色蝴蝶,如同狂風暴雨般,從四麵八方湧來,瞬間將戲母殘存的魂魄吞噬殆儘。

血蝶翻飛,如同地獄的使者,在空中盤旋飛舞,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

“姐姐,你偷走我的命,卻用雙生血脈來……”蘇璃的聲音從血蝶群中傳來,帶著濃濃的怨恨和不甘。

她的聲音時而尖銳,時而低沉,仿佛來自九幽地獄,讓人不寒而栗。

戲煜的殘魂,靜靜地懸浮在空中,看著這一切,眼神複雜難辨。

他緩緩抬起手,手中握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

那玉佩,正是他母親留給他的遺物,也是他與蘇璃之間唯一的聯係。

“用我的血!”戲煜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帶著一絲決絕。

他猛地將玉佩刺入自己的心口,鮮血噴湧而出,如同盛開的血色蓮花,淒美而壯烈。

就在這時,又是一聲巨響,整個皇城的地基都開始劇烈震動起來。

地宮的穹頂,徹底崩塌,露出了外麵漆黑的夜空。

一條巨大的燭龍虛影,從地底深處騰空而起,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聲。

“雙生血脈必須相融!”燭龍的聲音,如同滾滾雷霆,響徹天地。

它巨大的身軀,盤旋在空中,遮天蔽日,仿佛要將整個世界吞噬。

燭龍虛影化作一條血河,瞬間淹沒了整個地宮。

蔡文雙隻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包裹,她的血液,如同沸騰般,在血管中奔騰流淌。

金色的血液,從她的毛孔中滲出,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金色的血液,與戲煜噴湧而出的鮮血交融在一起,在戲煜的胸前,形成了一個詭異的血色符文。

那符文,如同活物一般,不斷蠕動變化,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

“哥哥……”一個虛弱的聲音,從戲煜的體內傳來,帶著一絲迷茫和疑惑……

地宮在震顫,在哭泣,在崩塌。

碎石如雨,塵土飛揚,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絕望。

戲煜的殘魂,像一盞即將熄滅的油燈,搖曳不定,隨時可能消散於天地之間。

就在這時,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如同毒蛇吐信,鑽入了蔡文雙的耳膜:“哥哥,你終於明白代價了?”

這聲音,如此熟悉,卻又如此陌生。

它帶著戲煜的音色,卻充滿了陰冷和嘲諷。

蔡文雙猛地抬頭,隻見戲煜的殘魂眼中,閃爍著詭異的紫光。

那紫光,如同來自地獄的業火,灼燒著她的靈魂,讓她渾身顫抖。

紫陽!

蔡文雙的心臟猛地一沉,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她怎麼也沒想到,紫陽的靈魂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占據了戲煜殘魂的軀體!

“紫陽!你究竟想乾什麼!”蔡文雙怒吼道,聲音嘶啞,帶著一絲絕望。

戲煜的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那笑容,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鬼,讓人不寒而栗。

“乾什麼?當然是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戲煜緩緩抬起手,手中,赫然握著那塊晶瑩剔透的玉佩。

玉佩上,閃爍著詭異的紫光,與他眼中的光芒交相輝映,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

“不!”蔡文雙絕望地喊道他要用這塊玉佩,徹底吞噬戲煜的殘魂,奪取他的力量!

千鈞一發之際,蔡文雙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戲煜的唇上。

鮮血,如同盛開的曼珠沙華,妖豔而淒美,帶著她最後的希望和決絕。

“那就讓我們一起毀滅這個謊言!”

地宮的地麵,突然裂開,露出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

深淵中,湧動著黑色的霧氣,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鬼,張牙舞爪,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

在深淵的底部,赫然躺著一具巨大的軀體。

那軀體,如同沉睡的巨人,散發出古老而神秘的氣息。

那是……戲無疆的本體!

蔡文雙的瞳孔猛地收縮,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她怎麼也沒想到,戲母真正的容器,竟然會是戲無疆的本體!

就在這時,赤鬆子的拂塵突然指向蔡文雙的眉心。

“真正的弑神局……”

赤鬆子的話還沒說完,戲煜殘魂突然化作無數金色光點,融入蔡文雙的心臟。

皇城上空,突然顯現出古老而神秘的上古神紋。

神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如同來自天界的符咒,散發出令人窒息的威壓。

“哈哈哈哈……”戲母的狂笑聲,從四麵八方傳來,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鬼,尖銳刺耳,讓人毛骨悚然。

“你以為……”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蔡文雙的口中傳出,帶著一絲戲謔和嘲諷。

“你以為……”

這冰冷的聲音,裹挾著戲謔與嘲諷,從蔡文雙口中吐出,卻又明顯不屬於她。

那聲音,帶著一絲決絕,一絲瘋狂,仿佛是從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鬼,帶著對世間一切的蔑視。

戲母的狂笑聲戛然而止,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

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蔡文雙,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你……你竟然……”戲母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異變陡生!

赤鬆子手中的拂塵,原本潔白如雪,此刻卻突然間光芒大盛,如同一條條銀色的毒蛇,瞬間化作無數道冰冷的鎖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蔡文雙緊緊纏繞。

“上古神紋需要雙生血脈的血祭!”赤鬆子厲聲喝道,聲音冷酷無情,不帶一絲人類的情感。

他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仿佛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瘋子。

蔡文雙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束縛住了自己,渾身的骨骼都仿佛要被這鎖鏈勒斷。

她拚命掙紮,卻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那鎖鏈,仿佛有生命一般,越勒越緊,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勒成碎片。

“呃……”蔡文雙痛苦地悶哼一聲,隻覺得一陣窒息感傳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蔡文雙的心臟深處,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的嘶吼。

“快!咬斷我的命線!”那是戲煜殘魂的聲音,充滿了絕望與決絕。

他的聲音,在蔡文雙的心臟中回蕩,如同一個即將溺水之人最後的呼救。

蔡文雙隻覺得心臟一陣劇痛,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麵破體而出。

她強忍著劇痛,努力地想要控製自己的身體,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與此同時,地宮的深處,那原本平靜的血池,突然間沸騰起來。

無數血色的蝴蝶,從血池中飛出,如同一片血色的雲彩,遮天蔽日。

“姐姐,你偷走我的命,卻用雙生血脈來……”一個幽怨的聲音,從血蝶群中傳來,帶著無儘的怨恨與不甘。

那是蘇璃的聲音,她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詛咒,讓人不寒而栗。

那些血蝶,瘋狂地舞動著翅膀,撕裂著周圍的一切。

地脈核心,在這血蝶的衝擊下,開始出現一道道裂痕。

蔡文雙看著這瘋狂的景象,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她知道,自己必須做些什麼,否則,一切都將無法挽回。

她猛地一咬牙,體內的金色血液,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瘋狂地湧動起來。

那金色的血液,仿佛有生命一般,迅速地凝結成一把鋒利的劍刃。

“所以……你一直在等這個局!”蔡文雙的聲音,冰冷而決絕。

她用儘全身的力氣,將手中的金色劍刃,狠狠地刺向了赤鬆子的眉心。

這把劍刃,凝聚了蔡文雙所有的力量,帶著她對命運的不屈,對赤鬆子的仇恨,以及對戲煜的承諾。

赤鬆子似乎沒有料到蔡文雙竟然還有反抗之力,他那張原本淡漠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驚愕。

“噗嗤!”一聲輕響。

金色劍刃,毫無阻礙地刺入了赤鬆子的眉心。

“哢嚓!”

赤鬆子臉上那張詭異的麵具,轟然碎裂,化作無數碎片,四散飛濺。

麵具之下,露出了一張絕美的容顏。

那張臉,竟然與戲母年輕時一模一樣!

“當年……你偷換戲煜的……是弑神局的啟動鑰匙!”赤鬆子,或者說,是另一個“戲母”,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一絲難以置信,一絲解脫,還有一絲不甘。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戲母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看著那張與自己年輕時一模一樣的臉,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不……不可能……”戲母喃喃自語,聲音顫抖著,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這時,原本被戲母控製的血龍,突然間失去了控製,瘋狂地咆哮起來。

它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向了那漫天的血蝶群。

“閉嘴!你早該隨前朝皇族一起……”戲母尖叫著,聲音嘶啞,充滿了憤怒與瘋狂。

她試圖重新控製血龍,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做到。

血龍一口咬下,無數血蝶被它吞噬,化作一團團血霧。

然而,更多的血蝶,從血池中湧出,悍不畏死地撲向血龍。

血龍與血蝶群,瘋狂地廝殺在一起,整個地宮,都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血龍的每一次咆哮,都讓整個地宮劇烈地震動,仿佛隨時都會坍塌一般。

地麵上,出現了無數道裂縫,那些裂縫,如同蛛網一般,迅速地蔓延開來。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在混亂和廝殺中,誰也沒有注意到,皇城地基崩塌之處,悄無聲息地升起了一道青銅巨門,門上雕刻著古老而神秘的花紋,散發著幽幽的冷光,巨門緩緩開啟,發出沉悶的摩擦聲,仿佛來自遠古的歎息。

“雙兒……”一個微弱的聲音,從蔡文雙的心臟深處傳來,帶著無儘的眷戀與不舍,又似乎暗藏殺機。

皇城地基崩塌處,青銅巨門緩緩上升,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像是巨獸沉睡千年後的初醒。

巨門之上,古老的花紋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空氣中彌漫著塵土和血腥的混合味道,令人窒息。

“雙兒……”戲煜殘魂的聲音虛弱得如同風中殘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一縷金光自蔡文雙胸口湧出,直衝她的咽喉。

“用我的意識引開燭龍!”

蔡文雙隻覺喉頭一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呼吸困難。

她明白,這是戲煜最後的安排,也是唯一的生機。

她強忍著窒息感,眼睜睜看著那金光沒入自己的身體。

一瞬間,一股陌生的力量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劇痛如潮水般湧來,幾乎要將她撕裂。

但她沒有時間去感受痛苦,因為更大的危機正在降臨。

戲母站在血池中央,臉色慘白,雙眼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她看著那緩緩開啟的青銅巨門,仿佛看到了自己末日的降臨。

蔡文雙突然咬破指尖,鮮血如梅花般綻放。

她猛地撲向戲母,將鮮血狠狠地抹在戲母的臉上。

“你才是真正的容器!”她嘶吼著,聲音充滿了仇恨和決絕,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和憤怒都發泄出來。

戲母被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呆了,她愣愣地看著蔡文雙,鮮紅的血液在她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刺眼,如同地獄的烙印,預示著她的命運。

就在這時,地宮穹頂突然降下無數血色神鏈,如同一條條嗜血的巨蟒,帶著令人膽寒的威壓。

青銅巨門完全開啟,一個身影緩緩從門後浮現。

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身穿古老的祭祀服,臉上帶著一張詭異的麵具,遮住了他的麵容,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

他手中握著一根血紅色的權杖,權杖頂端鑲嵌著一顆巨大的紅色寶石,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光芒。

“三千年輪回,該用雙生血脈重啟……”男子聲音低沉而沙啞,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音,帶著無儘的威嚴和壓迫感。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異變突生!

一道殘影猛地撞碎了血色神鏈,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那殘影速度快得驚人,幾乎肉眼難以捕捉。

神鏈破碎,露出後方一個巨大的心臟,心臟跳動著,發出沉悶的鼓聲,仿佛來自遠古的戰鼓,敲擊著每個人的靈魂。

那心臟,竟然是戲無疆的本體!

“無疆……”戲母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難以置信,一絲悲傷,還有一絲……恐懼。

突然,戲無疆的心臟上投射出一張年輕男子的麵容,那麵容,赫然是……

“老蔡?!”蔡文雙驚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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