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誠和康香彤前腳剛走,家中便隻剩下容媚和周南敘二人。
望著如同一隻高貴慵懶的波斯貓般躺在沙發上的容媚,周南敘幽深如潭的眸子裡,悄然劃過一抹晦暗的光。
昨夜,她是風情萬種、搖曳生姿的紅玫瑰,熱烈地綻放著,散發著迷人的芬芳。
明知她如嬌嫩的花朵,明知她哭了,但他就是無法自控,如餓狼般迫切、似烈火般急躁、像蠻牛般莽撞……
一邊心疼她的哭泣,一邊又忍不住地更加用力……
身體有他自己的想法,完全不受他內心的控製。
秦誠說得沒錯。
昨晚的他就是禽獸。
周南敘走過去,單膝蹲了下去,心臟撲通撲通亂跳,語帶懊惱,問著容媚,“還很疼嗎?”
容媚扶著腰坐起身來,將雙腿盤坐,哼哼唧唧了兩聲,手指頭朝男人勾了勾,示意他湊過去點。
周南敘往前湊了湊。
兩人視線齊平,容媚伸出雙手,很是自然的圈在他的脖子上。
沒回答,直勾勾的看著他扣得緊緊的風紀扣,氣定神閒的命令著他,“扣子解開。”
周南敘低頭看了一眼。
抬手,乖乖的解開一顆,隨後抬眸巴巴的望向她。
用眼神詢問還要解嗎?
雖然不明白媳婦兒為什麼讓他解扣子,但既然媳婦兒發了話,那就得聽。
果然,容媚又繼續發了話。
“再解兩顆,把肩膀露出來。”
周南敘雖然難為情,但依舊一聲不吭乖乖照做。
隻是就單單露肩膀,這半脫衣的姿勢對於男人來說實在是有點太過於怪異了。
所以。
最後他乾脆選擇把上衣全給脫了。
在捕捉到容媚眼裡那一閃而過的驚豔時,男人的唇角壓不住的勾了勾,心裡油然滋生出一股小得意。
容媚眉眼彎彎,唇角漾著笑。
忽然埋頭就往男人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一點都沒留情,直到快要聞到血腥味,才鬆了口。
反問著男人,“疼嗎?”
周南敘側頭瞟了一眼剛被容媚咬的一排清晰可見的牙印。
禁錮著她的腦袋,用力的吻了下去。
疼,但又是他甘願受的疼
白天人前的容媚封心鎖愛,晚上的周南敘又成了她的菜。
過了幾天和男人你儂我儂的日子,容媚整個人都變得更加容光煥發了。
果然,搞了對象的女人內分泌都不失調了。
都說愛人如養花。
這幾天的容媚都有甜甜的戀愛滋潤著,看人的眼神都更有光。
就連在大院裡偶然的碰見了一回時靜,都能對人笑臉相迎。
嚇得時靜躲她躲得遠遠的,她越是笑,時靜就越是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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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喂,妹子,你可真厲害,自行車騎得這麼遛就算了,這大家夥玩意你也能開啊!”
陳春蘭坐在吉普車的後車座裡,左看看右摸摸,對車內的一切都極為好奇,同時又對容媚會開車這件事更為震驚。
明天就是中秋了,所以今天容媚就帶著陳春蘭以及她的好姐妹鄔秀娟進市裡幫忙著采購明天所需要的食材。
進城的事情容媚昨天就通知了她。
因此她今天還早早的就起了來,以為要坐部隊裡的通勤車去呢。
沒想到容媚卻說開車去。
開車也不奇怪,她以為是周副團長派個手下的兵給她們當司機。
結果卻是容媚拿了車鑰匙就這麼把車給開到了她和鄔秀娟麵前。
笑著讓她和鄔秀娟兩人上車。
容媚一手打著方向盤,看了眼後視鏡,笑著道,“這挺簡單的,嫂子要想學,讓朱副營長帶你去汽車營摸幾天就會了。”
陳春蘭連連搖頭,“可彆,那是對你來說簡單,這玩意兒我光是看著都怕,更彆說摸了。”
自行車她都還沒學利索呢。
這大家夥跑起來速度這麼快,彆說讓她學,就是讓她坐到那駕駛室裡她都直哆嗦,就怕車子不受她控製。
再說了,她男人都還不會開車,她學什麼啊。
不過還是很佩服容媚的能乾,好像就沒有她不會的。
還真有容媚不擅長的,並且很快就顯現出來了。
車子開進了市區,三人來到了菜市場。市場裡人來人往,吆喝聲不絕於耳。
容媚帶著她們進了市場,按著紙單上的食材一一尋找購買。
每當結賬時就體現出了帶著陳春蘭和鄔秀娟的好處。
可算讓容媚見識到了什麼叫會過日子的女人,和老板砍價的時候,那嘴皮子溜的,硬生生將兩毛一斤的菜價砍成了一毛。
她嘴上功夫雖然了得,但在這生活上,她屬於智商為零的白癡一掛。
一站在那裡,就是在告訴彆人——我是土大款,快來宰我。
所以她進菜場就是指著那一堆菜,老板這這這給我來多少
連價格都可以不問的打包,通通給我打包。
嚇得陳春蘭和鄔秀娟趕緊將她給攔住。
“我的個妹子誒,這雖然是公家的錢,但咱也不能這麼個糟蹋啊”
容媚:
大家都很淳樸哈
很快將明天要用的所有食材訂購好,交了訂金,就等著明早直接來拉貨付尾款,一些少的佐料之類的小東西,她們就順便帶走了。
將東西搬到車裡,容媚抬手看了眼腕表,差不多到了中午的點了。
笑著對陳春蘭和鄔秀娟道,“走吧,辛苦兩位嫂子了,我請兩位嫂子吃飯。”
鄔秀娟一聽連連拒絕,“不用,不用,這時間還早呢,回去做飯也不遲,稍微晚點吃也不打緊的。”
陳春蘭也附和,“就是,這在外頭吃多浪費錢啊,走走,咱們趕緊回家。”
邊說還邊推著容媚趕緊走。
容媚哪裡肯走,“要不了多少錢的,你們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一頓飯而已,更何況要知道你們剛才可是為組織節約了不少錢啊,咱們這屬於工作餐,組織上有補貼報銷的。”
兩人見挪不過,隻好點頭應了下來。
鄔秀娟提議:“咱們去那邊的小吃攤吧,小吃攤便宜。”
容媚:去飯店,必須去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