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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抓捕馬義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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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義林這兩天很高興。從易縣一回來,就成了情報股股長,心裡的得意就不用提了。要不是一直在警告自己,千萬要淡定,馬義林真的想唱上兩嗓子。

馬義林很感謝俞晉和。他沒有想到俞晉和居然這麼夠意思,他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特務科人員調整,還真得讓自己當上了股長。

雖然股長比起之前的偵緝隊長來說,還是差了許多。但是比起那個上不上下不下的車警大隊副大隊長來說,可是天淵之彆。

從偵緝隊長到車警大隊副大隊長,再到易縣。馬義林一直在走下坡路。可是這又能怪誰?現在居然柳暗花明,當上了特務科的情報股長,對於剛從易縣回來的馬義林來說,這個結局就不錯了。

馬義林總是告誡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當務之急是在情報股長這個位置上坐穩當了,然後再找機會收拾那個趙文生。

馬義林在警察局最恨的人,當然是趙文生。如果沒有他,自己現在還在偵緝大隊當自己的大隊長,又怎會到特務科去吃嗟來之食?

隻要有機會,我就要一下子把趙文生操翻!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馬義林暗自發著狠,一搖一晃地從鼓樓大街方向,走了過來,慢慢得拐進了隆福寺大街。

這個時候天還沒有亮,馬義林拖著“疲憊”的身軀,慢慢地朝前挨著。使了一夜的勁,現在的馬義林簡直一步都不想走。

“他娘的,這些拉洋車的傻叉們也不知道都跑到哪去了。”馬義林嘟囔著左顧右看。

馬義林都找了一路了,一輛洋車都沒有找到。這會兒終於走到了隆福寺大街,眼看就到地方了,就是有洋車,馬義林也不準備坐了。

出來的實在是太早了。甭說是洋車,就算有個賣豆漿的也可以喝一碗暖暖肚子。可是這一會兒,賣早點的都還沒出門呢。

小桃紅的被窩裡是暖和,但是一會兒他那車夫男人就回來了,要是被他撞上,那可就玩大發了。

“冷點就冷點吧,也比被人家摁在床上強。回去補一個回頭覺。不也是挺舒服的。”馬義林嘴裡嘟囔著,眼睛卻朝著老張家的包子鋪望去。

老張家的包子鋪,也還沒有開門。不過老張家的包子鋪是連家帶店,裡麵這會兒指定有人。

馬義林想著是不是敲開門買幾個包子?最後想想還是算了,自己昨天晚上勁兒有點使過了,太累了,還是早點回去睡覺吧。

這娘們,好是好,就是太粘人了!馬義林舔了舔嘴唇,頗有點回味無窮。

馬義林晃著腦袋,拐進轎子胡同,朝著自己租住的地方走去。

馬義林租住的地方,是一所大雜院。裡麵五行八作,什麼樣的人都有。

馬義林頂煩這些鄰居,就沒有一個他能夠看上眼的。這裡麵住的,不是拉洋車的,就是賣小吃的,要不就是在廟會前麵打把勢賣藝的,沒有一個正經營生。

馬義林每次進院子都有一種成就感,每一次都想到要不是自己有任務,八抬大轎請自己,自己一輩子都不會進這個院子!

馬義林進院的時候,正好碰到胡大爺正往外出。

馬義林見這些鄰居,從來就沒有打過招呼。總是眼睛朝天,擦肩而過。

在他的眼裡,這些下裡巴人,哪裡配和他在一起說話。

胡大爺是這一片有名的老掮,說和生意,搭接買賣。也是這一片的耍巴人,方圓幾條胡同,提起胡大白活,沒有人不知道。

胡大爺“工作”的地方,就在離胡同口不遠的茶館,天天和人打交道。接人待物,眼睫毛都是都是空的。

自從馬義林進了這個院,他就知道這個人壓根就和他們不是一路人。他之所以進了這院,那是一定有原因。

胡大爺也試探過馬義林幾次。也不能說是馬義林警覺,而是馬義林根本就沒有把這個院的所有人看在眼裡。那麼自然也就不會將他們說的話放在心裡。

胡大爺居然什麼也沒有套出來,這對於胡大爺來說,這可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胡大爺也見到過幾次來找馬義林的人。也看不出這兩個人究竟是是各方神聖。但是歸齊不是乾好營生的樣子,於是也就打消了了解的念頭,此後

也就敬而遠之。

胡大爺見了馬義林進來,他平時見人客氣慣了,想都沒想,就下意識的一點頭,客氣地招呼道:“呦,回來了,今兒您可是夠早的啊。”

馬義林依舊雙眼看天,仿佛沒有停腳的樣子。理都沒有理胡大爺,大搖大擺地進了院子。

胡大爺看到馬義林這個樣子,不由得一陣羞臊。畢竟自己也是幾條胡同裡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下子讓人給臊了個大紅臉。胡大爺抬手“啪!”的一聲,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嘴裡還嘟囔道:“真他娘的沒有記性,嘴怎麼這麼欠!”

胡大爺說完話,左右看了看,好在沒有彆人,沒趣地朝著胡同口走去。

馬義林絲毫不知道自己進門的時候,已經得罪人了當然就算真知道了,他也不在乎。

馬義林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倒在床上舒服地呻吟了一聲,自言自語說道:“舒坦!最他麼舒坦的就是今兒了!”

馬義林昨晚也確實折騰地累了,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居然睡著了,而且還打起了呼嚕。

“老馬!老馬!”門外傳來急促地喊聲。

馬義林正睡的香呢,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拍門。他猛地一激靈,還以為是車夫呢,蹭的一下跳下了床,直奔窗戶而去。

剛跑了一步,這才想到這是在自己家裡呢,誰敢來捉奸?

接下來又一想不對啊誰會來這裡找我?這個地方走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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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義林想到這裡,頓時就清醒了。隨後他就想到了,這個人一定是他在偵緝大隊的老朋友費德才。

他在轎子胡同充當聯絡人,這件事整個警察局,除了俞晉和之外,知道的人,就隻有費德才一個人。

費德才和馬義林關係不一般,可以算得上是他死黨。他在偵緝隊的時候,費德才雖然是中隊長,但是權力卻儼如副隊長。

自己這一走,結果費德才也倒了黴,跟著吃了掛落。彆說是副隊長了,就連中隊長也不讓乾了。成了大頭警察。

費德才有了這個遭遇,自然和馬義林同病相憐,相對偵緝大隊的時候,走的更近了。

馬義林去了易縣這段時間,暫時和費德才失去了聯絡。回來之後,也一直忙著其他的事,沒有和費德才聯絡。

說來也是巧,前兩天自己在隆福寺大街,正好見到了費德才,兩個人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就一起喝了一場大酒。

馬義林知道費德才在偵緝大隊不受待見,酒桌上信誓旦旦要把費德才調到特務科來,怎麼也得搞個情報組長當當。

費德才這個人還真實在。他此時確實也不想在偵緝隊待了。聽了馬義林這話,十分的高興,當即拿了五十塊大洋讓馬義林幫他活動活動。

馬義林拍著胸口滿口答應,隨後神秘地告訴費德才,現在自己正在主辦一件就連日軍司令部都關注的大案子!言語之間,馬義林就說出了自己暫住的地方。

所以費德才知道馬義林租住的地點。

馬義林迷迷瞪瞪的起來,知道來人是費德才,也就不慌了,嘴裡嘟囔著說道:“來了,來了。我說老費,不就五十塊大洋嗎,有什麼不放心的!至於嗎。”

“咣當”一聲,馬義林嘟囔著開了房門,隨後又走回去,躺倒了床上。

“哎呦我的哥哥,您心可真大!快起來走吧,還有心情在這裡躺著!你的事發了?”費德才一進門,轉身關了房門,急促地說道。

“我這事發不發的和你有什麼想乾?你又不是拉洋車的。管的著嗎。”馬義林還想著是自己和車夫老婆的事被彆人發現了也不在意,隻是閉著眼睛嘟囔道。

“說什麼呢?老馬!當我真不知道呢!我算是佩服你了,你可真穩。趙文生的事發了!”費德才沉聲說道。尤其是說到趙文生時,故意加重了語氣。

馬義林一聽“趙文生的事發了”,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發了,但是心中也不由得一陣的驚喜,騰得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事發了?他什麼事發了?”馬義林心急火燎的問道。

費德才一愣,沒想到馬義林反應這麼大,心中一動,想到:莫不成還真是他做的?

“趙文生死了!”費德才連聲說道。

“死了?他娘的他早該死了,早死兩年,也不會來折騰我了!”馬義林有點幸災樂禍地說道。

“趙文生死了!”費德才又衝著馬義林喊了一聲,眼睛望著馬義林的眼睛。

馬義林一愣,說道:“死了就死了,乾吧衝我吼,又不是我殺的。”

費德才看見馬義林如此的淡定,不由得一愣,問道:“人不是你殺的?”

馬義林一愣,蹭的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大聲罵道:“扯什麼淡呢?人是你殺的!”

費德才也有些懵了,結結巴巴地說道:“昨天晚上趙文生被殺了,找出的線索都是指向你的,我想著你真是凶手呢。”

“廢話,你才是凶手!”馬義林斜了一眼費德才說道。

“不說這個了,要不你先把我給你的那五十塊大洋還我吧。”費德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費德才即使和馬義林有些交情,但是還遠遠沒有到可以“托妻獻子”的地步。

剛才在現場,費德才聽了他們分析案情,敏感的他立刻聽出來了凶手很可能是馬義林。

一想到這裡,費德才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那五十大洋。所以他瞅了個空,就來找馬義林報信來了。

說是報信,其實就是來找馬義林討要這五十塊大洋。

馬義林一聽費德才來要錢,不由得一愣,隨後不高興的說道:“幫你辦事,都花出去了,就這我還墊上了五塊大洋呢!”

馬義林聲音剛落,就聽到大雜院大門咣當一聲巨響,隨後就聽到院子裡一陣淩亂的腳步聲。

“一組堵住窗戶,二組守著後麵,玉林,帶你們組跟我進去抓人!”

“什麼情況?院裡誰犯事了?”馬義林狐疑地說道。

又是咣當一聲,不過這次被踹開的可是馬玉林的屋門了。

老範和齊玉林幾乎同時擠進了屋門,隨後幾名特務魚貫而入。

“老範?你們怎麼來了?”馬義林一看帶頭的人是老範,張嘴問道。

老範根本就不理他,手中的槍口直對著馬義林。

馬義林一愣,不高興地說道:“老範,這可不是鬨著玩的,留神走火。”

老範仍然沒有搭理他,而是衝著齊玉林一擺頭。

齊玉林早就不耐煩了,看到老範點頭,一使眼色,幾個人就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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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義林還沒有明白過來呢,就被幾個人牢牢地摁在地上。

齊玉林一把抓住馬玉林的腦袋,狠狠地問道:“叫什麼名字?”

馬義林一愣,這話一般都是他問彆人,這下可好,輪到自己了。

“誤會!誤會!老範,你讓他們快鬆手我胳膊都快斷了!”馬義林一連聲地說道。

“縱虎容易縛虎難!”老範冷笑一聲說道。

“你他娘的說什麼呢!老範,你公報私仇!”馬義林強掙著身子,不屈服地抬起了頭。

“怎麼可能是老範?是老子在公報私仇!”陳陽笑嘻嘻地推門走了進來。

“陳小二?”馬義林咬牙說道。

“再他麼這樣沒大沒小地和老子說話,老子大耳刮抽你!”陳陽眼一瞪說道。

“你,你!”馬義林愣了一下,氣急敗壞地說道:“好啊,有能耐儘管使出來,馬爺接著!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老子等著你!”

“銬起來,押回去!”陳陽衝著齊玉林說道。

齊玉林一把就把馬義林拉了起來,陳陽此時說道:“摸摸他身上,看有武器沒有。”

說完之後,陳陽又轉身對老範說道:“搜搜屋裡,看有什麼線索沒有。”

陳陽環顧屋中。這是一間連裡帶麵的廂房。一進門是個八仙桌,平時會客和吃飯都在這一張桌子上。

馬義林一個人住,這裡也不用會客,所以屋中連個簾子都沒有拉,八仙桌的側後麵就是睡覺的炕。

陳陽繞到八仙桌前,仔細打量著桌子。

桌上昨天不知道是中午還是晚上吃剩的飯菜還沒有收,桌上顯得淩亂不堪。

陳陽注意到桌上放的居然是兩副杯筷。有一個杯子裡麵還殘存著一些剩酒。

“昨天你在他這吃飯來著?”陳陽轉身看向費德才,漫不經心得問道。

“沒,沒有。我和他基本沒聯係。”費德才一臉恐慌之色說道。

“那你今天是來乾什麼的?報信的嗎?乾嘛不跑?”陳陽冷冷地問道。

“沒有報信,我是來要債。”費德才想了想,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噢。”陳陽愰然大悟呢樣子,然後說道:“你是費德才,剛才咱們見過麵。剛才開會的時候,我還在提你,沒想到你跑到了這裡。”

“陳股長,真沒有我的事,就是他欠我五十塊大洋,我聽你們一說,害怕這錢打了水漂。就來要債。”

“這事另說。既然你卷了進來,那就脫不了乾係。不過冤有頭債有主,沒有的事也不會安到你的身上。大家同事一場,你彆添麻煩,我就不找你的麻煩,聽明白了吧?”陳陽語重心長地說道。

費德才知道自己已經卷入了這個漩渦,想獨善其身估計是不可能了。他見到陳陽這麼和顏悅色的衝他說話,心裡多少放下了點心,連忙點頭答應。

陳陽見費德才點頭,就衝著費德才伸出了手。費德才一愣,癡呆地看著陳陽。

陳陽一撇嘴說道:“裝什麼傻啊?把槍交出來,規矩都不懂了嗎?”

費德才一愣,有些遲疑。陳陽微微一笑,說道:“再猶豫一會兒,這事兒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費德才連忙從腰裡將勃朗寧手槍拔了出來,倒著遞到了陳陽手中。

陳陽麵無表情地接過手槍,隨手遞給了一個小特務,說道:“登記好槍號存起來,事完了把槍還給他。”

小特務點頭答應。費德才一臉可憐狀說道:“陳股長,你可要幫幫我啊。”

陳陽聽了這話,衝著費德才輕輕一笑,說道:“路上配合點,你也彆擔心。你當時說馬義林喜歡吸飛馬牌香煙,這句話對整個破案幫助不小!所以整個案件中,你的功勞還不小呢。隻要你實話實說,保證你沒有事。”

馬義林聽到了這話,不由得一下子暴怒了起來,大聲喝罵道:“費德才,你個兔崽子,原來是你!咬了我還來這裡裝好人,等我出去了,饒不了你!”

陳陽冷冷一笑,看著馬義林說道:“出去?恐怕這輩子你出不去了!因為一點私憤就殺人,你的心可真毒啊!”

陳陽說完不等馬義林答話,就衝著齊玉林說道:“把人帶走!”

齊玉林把手一提,將馬義林的雙手從背後抬高。馬義林疼得吱哇亂叫。頭就低了下去。

齊玉林壓著馬義林出了門,老範也要跟出去。陳陽一把就拽住了他。

老範一愣,停住了腳步,陳陽輕聲說道:“留兩個人蹲守,看有什麼收獲沒有。”

老範一愣,說道:“有用嗎?這又不是抓抗日分子。”

陳陽微微一笑說道:“摟草打兔子,萬一有用呢?守株待兔是個好習慣。”

老範聽了微微一笑,衝著陳陽諂笑地挑起了大拇指,“股長,高!”

陳陽笑罵了一聲:“滾。”隨後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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