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欣然的腳步僵硬在原地,腦子裡靈光閃爍,頓時明白麵前這些人就是要抓秋海棠的匪徒了。
上輩子是秋海棠和林雅被抓,據說兩人那會一起去菜市場買菜被抓的。
所以,這一次就換成是她和秋海棠了?
不行,她不能被他們抓住了。
再說,她現在也不是陸家的人了,憑什麼她要跟著倒黴。
喬月,對了!
現在喬月才是陸家的兒媳婦,所以,得讓這些人抓了喬月才行。
這些匪徒看著就不是好東西,要是他們抓了喬月。
再順便見色起意地輪流乾了她。
到時候看陸家那三個男人還會不會把她當成寶了。
哈哈,想想就好興奮!
想到這裡,她快步向前,一把摟住了秋海棠道:
“秋阿姨,你咋在這裡,我等你半天了!”
秋海棠此刻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整個人的神經繃得緊緊的。
被喬欣然這一拍,她差點軟倒在地。
秋海棠真是叫苦不迭。
之前隻是不想聽喬欣然胡亂叭叭,這才轉身躲在大樹後麵,想等她過去找不到自己,獨自離開了,她再出去。
卻沒想到樹後三個匪徒正等著她呢!
她剛躲進來,三人看到她就問了一句:“秋海棠?”
秋海棠當時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當下本能地答應了一聲。
然後三人便抽出了刀子,一臉佞笑地靠近。
再然後,喬欣然便自己撞過來了。
真是造孽啊!
秋海棠黑著臉,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
喬欣然忽然摟著她的肩膀,自來熟地叭叭道:
“對了,秋阿姨,你之前不是說新來的兒媳婦很得陸家三個男人的歡心。”
“你還說,就連你丈夫都對那個兒媳婦喜歡得不得了,還說陸家三個男人,就差沒把她當成眼珠子來疼了。”
“後麵呢,你說著說著咋就不說了?”
秋海棠一臉懵逼:“啊?”
她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喬月是很受歡迎,問題是:‘她丈夫都喜歡的不得了’是什麼鬼話?
這說的是人話嗎?
誰家公公喜歡兒媳婦喜歡的不得了啊!
秋海棠憤怒地瞪眼。
喬欣然朝著她眨了眨眼,忽然道:“秋阿姨我很好奇,你說,要是現在有壞人抓了你兒媳婦,你家那三個男人會不會瘋?”
“我感覺抓了你,你丈夫頂多會難過一點點,你兒子應該會比較難過,你家老爺子估計壓根不會難過。”
“可是抓了你兒媳婦就不一樣了,所以,這麼看來你在家裡地位都不如喬月啊!”
“哎呀,阿姨你好可憐呢!”
秋海棠沉默了。
這一瞬間,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的心底有些複雜。
這要她怎麼回答?
她神色複雜地看著喬欣然,憋了半天說出一句:
“你咋還沒回家,我家的事管你屁事!”
“你趕緊該乾嘛就乾嘛去,彆在我這瞎叭叭,我看你就煩!”
喬欣然撇嘴道:“我說你兒媳婦呢,你看你這是啥態度啊?”
“要我說,你就該對你兒媳婦狠心一點,陸家的男人那麼稀罕她,那分明就是你的死敵啊。有你沒她,有她沒你的那一種!”
一邊說,喬欣然一邊繼續眨眼睛。
秋海棠黑了臉,怒斥道:“胡扯,我哪裡來的兒媳婦,喬月剛來我家,都沒和我兒子結婚呢!”
“再說,我看不上她,我丈夫也不可能喜歡她一個鄉下來的鄉巴佬,你少胡說。”
她心軟了。
或許她很討厭喬月,很不希望她留在陸家。
但是,這些天來喬月做的事她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尤其幾次三番幫了陸戰霆。
她儘管厭惡她,卻不妨礙她內心的感激。
她隻是,看不上她的出身和強勢而已。
但這些都代表她就要她去死啊!
喬欣然沒想到這關鍵是可秋海棠居然拆台。
她見自己說啥都沒用了,也不知道秋海棠是看不懂還是故意不接招。
她冷哼了一聲:“算了,當我沒說,我還有先走了!”
哼,這女人不識好歹,她才沒空和她廢話,乾脆走人!
隻是,來時候容易,卻走不了了。
不知道何時,她的身後出現了一個男人。
男人的手裡擺弄著刀子,眉眼帶著凜冽的寒光冷冷看著她道:
“你好像對陸家男人很了解啊,不如,和我們說說?”
喬欣然黑了臉,扭頭無奈地狠狠瞪了秋海棠一眼。
秋海棠看都不看她,對那個男人說道:
“她就是我家一個鄰居,啥也不知道,你們放她走吧。”
“我是陸戰霆的媳婦,他最愛我了,你有什麼找我就得了。”
男人挑眉看向她,眉宇之間都是濃濃的嘲諷。
他扭頭朝著喬欣然晃了晃刀子:“小娘們,你怎麼說?”
喬欣然默了默,笑著道:“是啊大哥,我真的啥也不知道。”
“剛才就是遇上她,聽她八卦了一會,咱們其實沒啥關係的。”
男人嗤笑,朝著旁邊地麵狠狠唾棄了一口:“扯淡!”
“你們從醫院出來,老子就跟著你們了。”
“你是那個喬月的妹妹吧,真當老子是傻子嗎?”
喬欣然還要狡辯。
男人惱怒地罵道:“你特麼再瞎叭叭老子捅死你。”
喬欣然被嚇得一哆嗦,心裡鬱悶得狂翻白眼。
這時候,因為這邊又是刀子,又是女人的,一下子吸引了不少注意力。
再不走,估計就走不了了。
男人揮了揮手對手下人喊道:“都帶走!”
喬欣然剛要說話,男人又吩咐了一句:“你要是再敢叭叭,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喬欣然不吭聲了。
兩人被推上了一輛麵包車,上車後就用黑布蒙上了眼睛。
她們幾乎剛剛被推上車,陸北城帶著兩個公安民警騎著挎鬥摩托便過來了。
可惜,麵包車的車窗貼了不少貼紙,從外麵看不清楚裡麵的情況。
陸北城與之擦肩而過,終究還是錯過了。
一個小時候。
喬欣然被單獨帶到了一個屋子裡。
臉上的黑布被扯開,她看到了麵前坐著的兩個男人。
正是之前綁架她的兩個男人。
“你說說,那個喬月是怎麼回事?”假眼男叼著根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