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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駕!”在趕車士兵的吆喝下,四駕馬車沿著公路狂奔了起來。
每駕馬車上人不多,隻有六七個東北軍士兵,所以那馬才能跑得很快。
因為馬車跑得很快,那馬車就顛簸的厲害。
幸好老兵們對此早有預見,他們卻是把所用的槍支和彈藥全都捆在了馬車上。
隻是槍支彈藥可以被捆在馬車上,他們總不能把自己捆在馬車上,於是在馬車的奔跑之中,他們就被顛的飛了起來。
“咱們不都是已經找好陣地了嗎?這咋又往前尥(iao)?”在那馬車的顛簸中,最後那駕馬車上就有士兵大聲的問。
“那誰知道,讓乾啥就乾啥唄。”馬車上的同伴就回答。
問話之人剛要再說點什麼的時候,恰逢馬車過了一道坎兒,於是他剛要出的話就變成了一句“哎呀娘哎”,然後他就被顛的“飛”了起來。
說被顛飛那也隻是一種誇張的說法,
也就是說坐在馬車上的人屁股離開了那車板,人完全離開了馬車。
可是被顛終究不是飛起來,就在落下之際那說話之人本能的伸出雙手撐住下麵的馬車。
可是縱使有雙臂的支撐,就在他身體砸到馬車上時,還是被重重的墩了一下,就這一下他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快被蹲漏了!
問話的這個士兵叫胡九成,他有一個外號叫作“胡咧咧”。
要說胡咧咧也是東北軍老兵了,可是由於他是一個習慣性發牢騷的人,所以不管誰當了長官,他也都不受待見。
而他還是一個挨累不討好的人。
你說他不乾活嗎?他乾活!他打仗不勇敢嗎?他勇敢!
可問題是他愛發牢騷,那可不就是挨累不討好嗎?
胡咧咧是原警衛連的士兵。
仇波剛到他們連當連長的時候他是不服的。
可是通過一係列的戰鬥,仇波證明了自己的還是稱職的,胡咧咧也服氣了,儘管他牢騷也不少。
可是他剛對仇波服氣,仇波卻又被調到警衛連當連長去了。
現在連長換成了楚天,那他的牢騷話自然就又來了。
他本來想說的是,那伏擊陣地都準備好了,現在咋又突然改變方案了呢?這書生當長官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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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馬車跑得太快,終於是“堵”住了他的嘴。
馬車跑了二十多分鐘後,坐在頭一駕馬車上一直在觀察公路兩側地形的楚天喊道:“停車!就這吧!”
於是這公路上就響起了“籲”“籲”的聲音,拉車的馬嘶鳴著就全都停了下來。
“除了趕車的以外,全跟我上那個山頭,你們趕車的把車趕到那裡,去接應我們。”楚天用手指點著下達的命令。
“除了趕車的以外全上的”那個山頭就在公路邊上,距離公路有一百多米。
那個山頭後麵,百米處又有一片茂密的樹林,不過以他們現在的位置還可以看到,過了那片茂密的樹林就是田野。
楚天讓馬車去的位置就是樹林後的那片田野。
楚天命令一下所有士兵自然就動了起來,那槍支彈藥可還在馬車上捆著呢。
可這時楚天忽然又叫道:“對了,單飛你帶兩個人趕前麵去,打上幾槍看能不能把小鬼子的尖兵引走。”
單飛應了一聲帶著先前和他一起出去偵查的兩個士兵就往前跑去,而楚天這才帶著剩下的人往是頭那裡跑。
如此一來,楚天帶著這三十來個人跟他往山頭那裡跑的也就剩下二十來個了。
而這二十來個人除了負責指揮的楚天以外,其餘人那乾的活都是一樣的。
兩個人一組一個負責扛機槍另外一個則負責拿子彈!
要說彆的槍也有,可是都是他們身上所帶的盒子炮。
原因卻是昨天把他們連所有的機槍手全給調到這裡來了!
一般來講一個連九個班一個班都會有一挺班用輕機槍,當然了,在朱來中國軍隊各班有的沒有輕機槍,卻是有手提輕機槍。
儘管那手提輕機槍其實就是衝鋒槍或者卡賓槍,可手提輕機槍也是輕機槍,至少在時下的中國是這樣的。
而八路軍遊擊隊他們的輕機槍配置就完全達不到這個標準了。
可商震他們是誰?你讓他們裝備整個團他們沒那本事,可是想讓他們一個營三個連隊把輕機槍配齊了這個本事那還是有的。
由於敵情緊急,沒有人知道楚天的作戰意圖是什麼,他為什麼會把輕機槍全調到前麵來,楚天也沒有時間跟他們講,可既然是長官命令那就乾吧!
楚天帶著機槍手們呼哧氣喘的跑上了那個山頭上之際,就看到了順著公路從遠方行來的日偽軍了。
一個中隊的日軍咋也有二百多人再加上幾百名偽軍那也是拉出了長長的一條線。
機槍手們忙著架設機槍,而楚天就又把望遠鏡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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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尋找日軍的斥候。
當他發現距離日軍大隊二三百米處那支既有日軍又有偽軍的斥候隊時,槍聲便響了起來。
雖然的槍聲混雜在了一起,可是楚天都能聽出那槍聲一共就是,因為一共他就派了三個人。
在望遠鏡裡楚天看到有一名日軍一名偽軍中彈倒了下去。
其餘的日本軍自然是或者原地臥倒或者尋找子彈的來向。
一次簡簡單單的預習就體現出了日軍與偽軍軍事素養的不同來。
在望遠鏡裡楚天清晰地看到有日軍直接就把步槍指向了他們日偽軍的斜前方。
楚天知道按照剛才單飛他們所跑的速度,日軍槍口所指正是單飛他們三個人的大致方向。
能夠出去執行這樣任務的當然都是老兵槍法自然也就很準。
接下來楚天就看到日軍開始瞄準射擊了,然後就有日偽軍爬了起來往日偽軍的斜前方跑去。
這會兒日偽軍的斥候反應很快,看樣子也隻是單飛他們的槍才響,日軍就判斷出了打槍人的大致位置就開始了追擊。
楚天現在就不看,都知道單飛他們三個肯定是往遠處的田野裡跑了。
而就在楚天觀察日偽軍的這功夫裡,已經架起輕機槍的老公兵甚至還沒忘了給自己的帽子上插上了野草。
這個時候老兵們已經理解楚天的意圖了。
他讓單飛把日軍的斥候引走,那是怕日偽軍的斥候發現他們藏在這個說實在話也沒有多高的小山上。
零落的槍聲在遠去,那是單飛他們把日偽軍的斥候引得越來越遠了。
而這時那日偽軍的大隊人馬就又前行了起來。
果然哪,正如單飛偵察的那樣,日偽軍這是著急到水泉鎮去,真的不跟小股抗日隊全糾纏啊!
著急去是嗎?可這回我偏偏就不讓你如願!楚天下狠心了,他覺得自己必須得把這場仗打好,這可是自己當了連長的第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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