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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洛杉磯,艾倫.韋恩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看著眼前這個明顯是在飛機上寫出來,不到兩頁a4紙的劇情簡介,“貝爾,我要的是劇本。”
徐川坐在沙發上,喝著艾倫那個大長腿秘書端來的咖啡,“我給忘了。”
“謝謝你的誠實。”,艾倫揉了揉額頭,“不過,你應該知道,無線台已經給咱們空出了九月的檔期,現在所有人都準備好了,你卻告訴我你忘了寫劇本,哇哦,老兄,你確定不是在玩我。”
徐川非常頭大,麵前的這個艾倫.韋恩,是美國一個大家族排行第六的小兒子,至於到底有多大,反正比蝙蝠俠裡的韋恩家族大多了,這小子常年混跡時尚圈,和很多好萊塢的女明星都有一些不能說的小故事。
兩年前他和他的父親到非洲進行一項慈善活動時,這小子因為私自外出被某個武裝組織綁架了,開價兩千萬贖金,他老爸出一千萬雇人救人,如果不是徐川當時帶人找到他,他差點被人剁了小兄弟。
徐川一直以為這小子在家裡不得寵,要不就不是韋恩老爺子親生的,否則親爹絕不可能乾出這事來。
後來在他家看見他爸年輕時的照片,跟這小子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倒是有點佩服老爺子的決斷力了。
“這個劇不是不怎麼火嗎?”,當時拍越獄,隻是韋恩家還徐川的人情,沒想到拍完之後雖然沒有上輩子那麼火不過評價倒是很高。
艾倫走了過來,和徐川並排坐在沙發上,“在美國雖然一般,可是在亞洲火了啊!”
聽他說完徐川才明白這段時間已經有好幾個國家的電視台聯係引進的事宜了,甚至包括華夏的一家視頻網站,所以艾倫才這麼著急的推出第二季。
那就沒辦法了,徐川答應了在短期內至少搞定前三集的劇本,但是拒絕了艾倫安排的五星級酒店,開玩笑,瘋了才會讓人看著自己碼字。
亞利桑那州靠近墨西哥邊境的一個叫山默頓的小鎮,這是一個要風景沒風景要人文沒人文的地方,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爬上附近的山頂,就能看見不遠處的美墨邊境檢查站,那裡時不時會發生激烈的槍戰,搬把椅子坐在這跟看美國大片沒什麼區彆。
徐川坐在小鎮上的一家咖啡館裡,悠閒的碼著字,“貝爾,你的咖啡,還有早餐。”,一位梳著雙馬尾的拉丁裔女招待,“謝謝,克裡斯蒂。”,徐川頭都沒有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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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碩大的人影,站在他的麵前,看了看他,坐在了對麵,“給我杯咖啡,克裡斯蒂。”
“好的,警長。”
徐川抬頭看了對方一眼,這是一個身高和張彪不相上下,而且塊頭還要比他更大的家夥,嗯,老家夥,五十多歲的年齡,穿著一件老款的運動衣,“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這家夥名叫雷·歐文斯,是這個小鎮上的警長,曾經是洛杉磯緝毒局的探員,現在在這個小鎮上養老,一度非常排斥徐川,一直覺得這個亞洲人很危險,想讓他趕緊離開,最後本來隻是來旅遊的徐川直接買下了鎮長出售的房子,住了下來。
徐川飛快的敲擊著鍵盤,隻是偶爾停下來喝口咖啡,歐文斯探頭看向徐川的筆記本,上麵寫著第二集第三場,人物,地點之類的東西。
“劇本,電視劇的劇本。”,徐川直接回答了他的疑問。
“劇本?”,歐文斯一臉詫異,從他的經驗來看,這家夥從事的一定是某些危險行業,從他的手就能看出這人經常接觸槍械,而且不是那種經常去靶場的普通人,再加上這個年輕人有時看人的眼神,絕對不是正常人。
“我說過,我可是個編劇。”,徐川認真的說道。
“好的,編劇先生。”,歐文斯端起咖啡,並不很在意徐川是乾什麼的,他讓洛杉磯的前同事調查過,這個人的背景相當乾淨,可歐文斯並不相信,當然隻要他在這裡老老實實不搞事情,自己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咖啡館的外麵鑼鼓喧天熱鬨異常,小鎮居民全體出動,三輛校車停在道路的中間,“他們這是有什麼活動嗎?”,徐川抬頭向外麵看了看,以為是有什麼慶典。
“他們要去拉斯維加斯,參加每年一次的足球比賽。”,歐文斯回答道。
“足球?”,徐川抬頭看著那些身材高大,滿身盔甲一般的護具,“說真的,他們比賽時明明用的是手,為什麼會說自己玩的是足球,而且那也不是個球好嗎,它明明是個蛋。”
‘咳咳’,歐文斯直接被咖啡嗆到,咖啡館裡的其他人都大笑了起來,一個在附近農場工作的巴西移民,更是拍著桌子,“貝爾說的對,美國人會踢個屁的足球,那明明是手蛋(handegg)”,這家夥竟然還自創了一個詞,好吧,在巴西人麵前,徐川在足球這個話題上比歐文斯更不占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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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十六七歲的拉拉隊小姑娘跑了過去,不得不說歐美人發育的真早,徐川的眼神跟著上下跳動的兔子移了過去,歐文斯搖了搖頭微笑著看了看周圍,都是鎮上的居民,隻是角落裡做著兩個陌生人。
他眯起了眼睛看了看兩人,一個中年白人和一個墨西哥人似乎正在爭論著什麼,“嗨,夥計們。”
兩人抬頭露出公式般的笑容,“你好,警長。”
“我猜外麵的卡車是你們的,今天運了什麼?”,歐文斯貌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中年白人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瞬間舒展開繼續笑著說道,“汽車配件,明天中午之前必須送到新奧爾良。”
“路程挺遠啊。”
“是啊”,中年人掏出20美金放在桌上,“買單,不用找了,謝謝。”
“我們得趕路了。”,衝著歐文斯露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起身走了出去。
女招待克裡斯蒂拿著現金和20美元的賬單,“他們肯定不太會算賬”,端起咖啡壺,“警長還要咖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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