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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機裡的王尚恩非常的鬱悶,看著機艙裡血流滿地,倒在座椅上的肯納,王尚恩臉色發青,看著手下給他進行緊急處理。
肯納中了兩槍,一槍擊中肺部,一槍擊中了肩膀,雖然沒像張彪說的那麼誇張,不過人確實也離死不遠了。
王尚恩掏出衛星電話,按了個號碼撥了出去,“boss,目標嚴重受傷,急需治療。”
……“我明白。”
“改變航線,我們去薩勒特。”
安曼市中心的一家醫院,徐川坐在治療室的外麵端著咖啡,萬陽正在裡麵縫著針,這家夥受了傷竟然一聲沒吭,要不是血流的座位上都是,其他兩個人還不知道呢。
張彪這家夥正在和一個包著頭巾的護士小姐姐搭訕,並且看起來非常成功,很難理解他和派克是安布雷拉裡唯二的能把搭訕成功率保持在九成以上的人員,派克還可以理解,畢竟這是一個看臉的世界,但這孫子憑什麼呢?
徐川揉著頭發非常的想不通,麵前的治療室房門劃開,脫下外衣的萬陽走了出來,跟在身後的護士什麼都沒交代砰的一聲把門緊緊的關上。
徐川看了看萬陽遍布全身的紋身,和外衣上沾染的血跡,非常理解的歎了一口氣,換個人沒準已經報警了。
看著雖然受了傷,但心情卻非常不錯的萬陽,“你沒跟你弟留個電話什麼的?我估計他這次應該很快就會回國,這麼大的案子,還是內部人乾的,肯定會進行內部審查的。”
“我知道,我把公司的名片留給他了,我準備在這裡待幾天,然後和他一起回國看看媽媽。”,這家夥說起這些眼睛裡都放著光。
“老板,還有事嗎,我一會兒有約。”,張彪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徐川麵無表情的看著這個滿臉發春的家夥,“滾”。
“你也該乾什麼乾什麼去,彆忘了把租的車退了,修車和洗車的錢你來付。”,看著跟在身後的萬陽,徐川決定把這個心不在焉的家夥打發走。本來就是打算讓他們放假的,老跟著自己乾什麼。
自己的周圍安靜了下來,沒有了張彪的咋咋呼呼,仿佛整個世界都平靜了很多,徐川坐在路邊的花壇邊上,想著要不給自己也放個假。
這絕對是個好主意,不過就在他準備實施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真想把手裡的這個小東西扔進身後的噴泉水池中。
無奈中徐川還是接了電話,“親愛的艾倫,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對麵是一個年輕聲音,“貝爾,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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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嗎?”,徐川拉長聲音,他當然知道對麵問的是什麼。
“越獄第二季的劇本,三個月前你就答應過我的。”
“這個啊,我正寫著。”,徐川撓著頭,這些日子早把這個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
……,對麵不留顏麵的戳穿了他的謊言。
“行,知道了,我現在就去美國行了吧”
對麵甚至直接給他定了機票,徐川沒客氣直接要了個頭等艙。
華夏京城,每年一次的高考終於結束了,徐子文和東芹兩人推掉了同學邀請的聚會,回到了家中。
徐子文毫無形象的趴在床上,東芹抬起腳踹了她幾下,“起來,去自己床上,出了一身汗,臟不臟啊。”
北方的六月中旬已經開始熱了起來,兩個女孩考完試後沒讓家裡的車來接,一邊逛街一邊走了回來。
徐子文懶懶的坐了起來,雙手撐在身後,兩條腿搭在床邊,一踢一踢,“你看沒看見張紫嬈的臉色?”
“她怎麼了?”,東芹一邊走進浴室,一邊配合著徐子文的八卦。
“聽見你不參加聚會,她可高興壞了,差點沒笑出來。”,站起來走到浴室門口,趴在門邊,“你想不想知道她為什麼這麼高興啊?”
“為什麼啊?”
“林曉計劃今天在聚會上跟你表白。”
“哦。”
“喂,你彆隻是哦好不好,我都有點佩服他了,堅持了兩年,不離不棄。”,徐子文語氣感慨的說著。
“不要亂用成語,我現在非常擔心你的語文成績。”,東芹已經從浴室走了出來,換好了衣服。
“你這也太快了吧!”,徐子文每次看她洗澡都有一種和她不在一個位麵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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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慢,手榴彈就該扔進來了。”,這句話實在有太多的槽點。
徐子文張了張嘴想要問是誰這麼沒有人性,不過感覺還是不問的好,免得對自己的三觀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還是轉到之前的話題,“林曉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好像拒絕過他兩次了吧,說的好聽是堅持不懈,但我覺得他是完全聽不懂人話。”
對於這個林曉的騷擾,她已經忍了兩年,如果不是因為他和徐家有點親戚關係,早就把他打成豬頭了。
房門外傳來敲門聲,“東芹,子文你們回來了?”
徐子文跑過去拉開門,“媽,你怎麼今天回來這麼早?”
“張琪阿姨。”,東芹禮貌的打著招呼。
門外的女人微笑著站在那裡,身材纖柔,體態優美至極,雖然是徐子文的媽媽,可是兩個人站在一起,竟然顯得沒有大她幾歲。
揉了揉女兒的頭發,“本來想去接你們的,沒想到你們自己回來了。”,笑著看向東芹,“考的怎麼樣?”,這幾乎是每個家長都會問的問題。
“對了,你們怎麼不去參加同學聚會,剛才林曉的媽媽還打電話問我。”
徐子文和東芹對視一眼,“好家夥,圍魏救趙,暗度陳倉,這小子還真執著。”
“拜托你不要再說成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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