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團寵文裡的炮灰發瘋了》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王盼盼沒有耳聾,隔壁鬨的動靜這麼大,她怎麼可能聽不見?隻是指揮阮霄去看著,免得孩子出了事兒。
阮霄回來,她也沒有過多打探,隻覺得男人心情不好,讓他自己好好的想想,理清楚思路,人不會被眼前的苟且嚇到,最後,總是要堅定地走下去。
阮霄女人從來沒有離開過王盼盼,發生那些事情,難道他就好受嗎?
誰不希望家裡麵天下太平,每天起來都是春暖花開。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有些東西從結合開始就已經注定了。
他弟弟這件事情,一開始本來就是合作,誰知道會搞到那個地步。女人心海底針,他是領教過了。
“盼盼,嗯,以後我弟弟那邊就不用過去了,我們兩個好好在這裡過日子,房子我已經徹底買下來,分好家了。
你不用因為我,而對他們兩個體貼包容,有些人好像真的不值得,活該他被舍棄。
當然有事你還是可以找小野,小,也不是不懂事的人,這件事情他沒有怪過,你本來就不是你的錯。”
阮霄聲音傳來,好像一陣風,飄過就沒有了。但是裡麵的不解,王盼盼聽得出來。
他在害怕!
“小野被你教的很好,懂禮貌還很善良,吃苦耐勞,世間所有的優點放在他身上都不容過。
你也彆太苛責他。
本來人的一生就是蠅營狗苟,又有人能逃過生老病死。
欲望更是溝壑難填,文藝姐突然變成這樣,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現在爆發出來其實挺好的,沒有付出太多成本不高,要是以後才發現,我們不就虧大發了。”
王盼盼反而覺得開心,她從來不計較付出,所有的付出都會有回報,不管是好的壞的,都能接住。
文藝這件事依舊如此,她也做到了自己的想法——及時止損。
所以,沒必要再抱怨。
“盼盼,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有什麼事情你就找我。”
阮霄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王盼盼聽清楚了他的想法,內心自覺的軟乎乎的。
“是不是怕我變成那樣,你放心吧,有你在我身邊,我怎麼可能會差什麼東西?
而且,誰有的不如自己有,你是覺得我為什麼要一直不斷的學習?難道輕鬆的日子不好過嗎?隻是為自己增添麵對風險的本事而已。
我永遠都不會放棄,隻會向前,你也一樣。”
“好,一起加油!”
兩個人抱了沒一會兒,王盼盼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從現在開始這個房子是自己的了。
她可以認真的裝扮,彆人沒有資格進來,除非她邀請。
“霄哥,你趕緊去把這個戶口改掉。這件事情最重要,加油哦。
趕緊回來,我給你做好吃的。”王盼盼
逃離他的懷抱,認真的斟酌,還是把話說清楚,壓製住內心的狂喜,把人壓出門,然後進入廚房,開始大展手藝。
門外,阮霄無奈的笑笑,但是更心疼盼盼了,她隻是想要一個家,沒有錯。
“小野,走,我們去改戶籍。”阮霄沒有理會另外的人,不管是在哭還是在笑,都沒眼看。
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文藝隻覺得那一個人太不給她麵子了,一點都看不起她。
她現在還是阮野的媳婦,阮霄怎麼敢的?她當然不知道了是,小野現在根本賺不到什麼大錢,家裡麵的開支都是靠著自己的哥哥和未來大嫂。
畢竟,結婚了之後,還得孝敬家裡麵的老人。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更何況現在這個時代——孝大於天。
她文藝各種要求各種買,時不時的還得上國營飯店,阮野的錢已經花的差不多。時不時的就要給哥哥張口,他怎麼會反抗這個,一直養著自己愛護自己的哥哥。
所以她的抱怨,簡直更像無病呻吟。
當然,文藝有不少錢,單單每天的吃喝已經花得差不多了,現在這時代那些東西可不會白來,都是昂貴的東西。
簡直就像是月光族,月月花光。
“哥,對不起啊,這件事情都是我們的錯,要是我早點發現,就不會讓你們受委屈了。”
“小野,現在就是最好的事情,你那媳婦兒能教就好好教,可不要讓她帶壞了我們家的下一代。
你們現在有了孩子,孩子大於天,看她以後會不會改。”
阮霄還是希望弟弟幸福安穩,但是他還知道一句話狗改不了吃屎。
小野,以後怕是難了。
“哥,我都聽你的。”
來到村長家這戶籍的名字又成了爭議的重點。阮霄寧可把房子,登記在王盼盼的名下,但是阮野不敢這麼乾,也不想這麼乾,他怎麼敢去賭,他從內心深處清醒,知道自己媳婦是一個自私的人。
不想無家可歸,所以記在了自己名下,本應記在孩子名下的,但是孩子不是沒出生嗎?
“小野,你這個娃兒硬氣了,但你不怕你媳婦兒找你麻煩嗎?”阮霄打趣的說,但是眼神深處卻是對弟弟的讚同。
他不在乎這點財產,奶奶爺爺給他們留下了不少家產,雖然其他兄弟也有,但阮霄依舊是最多的,他從來都討老人的喜歡。
而且現在爺爺還在,也是他們照顧,放棄功名利祿,不求未來的好日子,無畏無懼來照顧爺爺,爺爺怎麼可能不為他們著想啊?
愛,從來都是雙向奔赴。
當然,這是阮霄的推算。
“哥,你就彆取笑我了。這點東西對我家來說不是什麼很了不起的,但是我媳婦兒卻仍然喜歡占便宜。
我怕,我怕自己在外出一次孩子都被搞完蛋了。或者到時候我們父子父女無家可歸,所以,不是因為我心狠。
而是,我真的得防著。”
阮野才是最無助的人,他年紀小,恨不得一顆真心放上去,他從來不怕輸。
但是一個從內心深處得不到自己信任的人,他怎麼可能不為自己打算,在那種家庭裡長大,所有的東西都需要去爭去搶,隻是他運氣好,有哥哥一份,就有他一份。
“小野,哥哥永遠站在你這邊,並非假話,好了,我先回去了,好好照顧好自己。”
阮霄承諾自己的弟弟,他永遠不會放棄阮野,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
阮野心滿意足,這哥哥這句話就夠了。
他打開門,林月也在!
文藝難道是斷手斷腳?還是真的不舒服,但是看還有力氣和自己吵架,阮野隻覺得女人的算計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他隻想立刻離開這個家。
“阮野,你過來。”文藝看見人,怎麼會把他放跑了?
她想問清楚,房子到底在寫在誰的名下?她以前不計較這些,但是林月說了,這些都是愛不愛的表現。
文藝果然被刺激昏頭,她理直氣壯的詢問。
“有什麼事?”他沒辦法,立刻原諒,所以語氣帶著冷硬一點都不體貼。
“阮野,這個房子你記在誰的名下?”
“當然是我的,誰家房子不記在當家的名下。”阮野說的理所當然,他絲毫不避忌有外人在,反而覺得這話兒問的無理取鬨了。
“啊!你怎麼敢的?難道沒有我的一份兒嗎?你哥肯定不是這樣做的。”文藝內心的狂怒壓製不住,斤斤計較的尖叫,讓人聽了耳朵疼。
“文藝,捫心自問,房子是有價的,但我家這棟房子修了三百多,你那兒有一間房子一百塊錢不到,你覺得這房子該放在誰的名下?
我不覺得自己有錯,而且我們已經結婚了,你一定要把這些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嗎?”
阮野更加不耐煩,女人隻要熱得開,不舒服,不管是怎麼說都是錯的,文藝現在也是這樣。阮野,對她,已經沒有了以前的熱情,現在更像是搭夥過日子,要不是孩子,他們說不定分道揚鑣。
“阮野,你可真夠狠心的。”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把我的一百塊錢拿來。”
“文藝,你想錢想瘋了吧,難道你不住在這裡?”
“阮野,我沒聽人說結了婚要自己置辦房子,你自己沒能力,你彆害我沒價值。”
文藝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過分,她口無遮攔,隻想討回一點點自尊,但是她不知道,真的錯了。
阮野冷著一張臉,他一瞬間覺得天崩地裂。但是他最近的錢全部投資一塊都拿不出來,隻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