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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是一家人,肯定為了她說話,難道我就都是錯的嗎?
我懷孕了,我能怎麼辦?”語氣中帶著無奈,哭哭啼啼的,好不委屈,好不可憐。
文藝也聽得出其中的警告和威脅,她做錯了,怎麼可能承認。
承認了,那她最近的行為不就是自找麻煩嗎?隻是阮霄眼中的警告讓她想起不少往事,她不敢再招惹,隻能讓肚子裡的孩子為她搏一條出路。
“哈哈,小野,看來你是媳婦,可真是心眼多好,既然你看重肚子裡的孩子,那你就把它好好的生下來。”
“哥。”阮野都不知道怎麼就到了這個場麵,但是事實他卻是聽清楚了,王盼盼不僅沒有一點錯,她做的是對的。
隻是不耐煩文藝而已,誰能保證自己這一生沒有私心,在被殺的時候又怎麼可能不讓人擋槍,那是麵對死亡!
沒任何錯,卻不符合他心中的形象。他是不是也在變傻啊!
“你們夫妻倆的事該怎麼解決?那是你們的問題,但是最好不要牽扯到王盼盼,那是我對象。
文藝,你依仗著什麼,所以才敢在這裡興風作浪的,你家嘛?還是說,你覺得嫁進來就一點問題都沒有。
你要知道,錯誤需要人來買單,誰會替你買單,是你家裡人還是小野?”
“大哥,我沒那意思。”麵對這如狼般狩獵者的目光,文藝感覺自己快要被吃了,她哆嗦著身體,一陣一陣的打冷顫。
“哼,我永遠不會放棄我弟弟,但是傷害他的人我也不會放過,我們家雖然現在落魄了,但是讓你們家不好過,還是很簡單的。
你說要是你家裡知道這一切都是你這個外嫁女惹出來的,他們會怎麼對待你?你以後還會有那些補貼嗎?你的底氣還有嗎?”阮霄威脅了看著麵前的女人,不是想鬨事麼,鬨騰唄。
“哥。”
“小野,哥知道你心裡苦,但是這件事毫無商量的餘地。跟你有關係,但也跟你沒關係。
這人就是賤皮子,非得教訓她才會乖。”
阮霄的話不留情麵,他不想每次都來解決這種麻煩的問題,所以他覺得人還是要逼一下。
用文家要挾怎麼了?文藝不是自覺高貴嗎?那把她的手腳砍斷,背後的支撐砍斷,就不敢再囂張了!
孩子他們肯定要的,但是這個當娘的就待定,不是他無情,而是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一直這麼鬨著,阮野該怎麼選擇,難道這一生都在這樣的痛苦之中徘徊嗎?
看著文藝啞口無言,甚至眼神中透露出害怕,看魔鬼一樣看著自己哥哥。阮野無語極了,他
看著那女人的肚子,裡麵有他的孩子,能怎麼辦呢?
最後隻能妥協,破罐子破摔的同阮霄商量:“哥,你饒過她,這件事情也不要寫信告訴爸爸媽媽了。
她以後肯定不敢了,我也會好好管好她的。我們以後自己生活,不會再麻煩你們的。”
“小野,你這就對了。隻要你彆後悔自己的選擇。
男人長大總得承擔起自己的責任,那你們商量一下你們是住在這邊,還是住在那邊?
我已經把厲萍萍家的房子買下來,以後就算是正式分開吧。”
阮霄把目的說出來,他在這裡看著這兩個人死纏爛打,實在受不了。
誰讓自己弟弟缺心眼,娶了這麼個媳婦兒,就是在這村裡,隨便娶個村姑,都沒這麼多算計。
人家最起碼勤勞肯乾,樸實勇敢。誰像這些大家子裡麵培養出來的,表麵風光無限,心裡各種陰狠的算計。
什麼都要,她以為她是個什麼東西。
現在還開始霸道的要求王盼盼去照顧她,她配嘛?他滿足不了,這是弟弟的責任,讓他自己受著。
這話一出,兩個人都滿臉不情願,但是他們怎麼可能拒絕得了阮霄,所以隻能認真思考。
文藝也不哭了,他知道哭沒用,這男人鐵石心腸,除了對王盼盼有一絲溫暖,其他人好像不在他的計劃之裡。
“好,哥,那我們就住在這裡吧,懶得搬了。”
阮野隻能選擇這邊,難道要讓一直站在他這邊的哥哥失望嗎?而且這房子他已經習慣了這邊。
文藝一直和他有不同的想法,她想要那邊的大房子,但是自己丈夫已經開口了,不敢再反駁,阮霄不知道會不會又發瘋。
“好,那我會儘快把你們的房間騰出來,這樣也不算誰吃虧,畢竟那邊一人兩節,這邊我和你一人一半。”
阮霄心裡麵帶著歡樂,終於解決,盼盼也開心,那他就開心了,至於弟弟的苦日子不是自找的嗎?
找了那麼個壞女人。
“好。”阮野無法,
隻能聽哥哥的話,現在突然和哥哥分開,他心裡麵是十分不情願,還不得勁兒。
但是自己媳婦惹出來的,這些事情必須得解決。
他想,文藝不能再讓她這樣下去了,該給嶽父寫一封信。
他從未落下任何一樣東西,所有的東西都遠超文家,所以文家沒有資格來拿捏他,拿捏他的家人。
文藝愛聽不聽,不愛聽就滾。
阮野最新深處對於這個攪家精是十分煩了,他回家來本來想和睦相處,享受一下快樂的日子,外麵的腥風血雨、勾心鬥角,已經讓他無力吐槽,誰知道,回家了還要經曆這槽。
簡直了。
內心煩躁。
阮霄剛出門,文藝就開始發脾氣。
“阮野,你可真是你哥哥的大寶貝,你哥說什麼你都聽,那你這樣你還娶媳婦乾什麼?你們兩個就應該好好的過。”
“文藝,你發什麼神經?這件事情難道不是你的問題嗎?你現在想找茬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太過包容了?
你放心以後不會了,我不是傻子。你一個當弟妹的都不好,好尊重我家的兄弟,就說明你根本就不愛我,這要等孩子生了,你愛乾啥乾啥。
離了你,我不是活不下去。”
阮野不甘示弱,論吵架他就沒說過,隻是在哥哥麵前他不是那麼愛計較的人。
“阮野,你太過分了。”
文藝都快氣哭了,不會反省自己,隻覺得男人變心變得太快。
兩隻手使勁捏著手掌心,手都快要被捏爛了,這一對新婚夫妻,自從懷孕之後。文藝性情大變,他們好像再也回不到從前。
其實誰都不怪,每個人都希望從婚姻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文藝,要無微不至的關心,要所有人都寵著她,所有東西都是她的。
阮野,
講道理,有孩子天性和理性,喜歡自己的家人,想要成為更好的自己就得出去拚搏。
所以他們成了天然的敵對分子,怎麼可能和好呢?
事事難兩全。
更何況,那是一顆永遠都不會滿足的心啊。
屋裡的女人一直在哭,但是男人沒有像從前一樣上去哄,把她的各種心願都給他完成。反正專注的做自己的事情,希望能夠減輕在哥哥眼裡的不成熟。
讓自己愧疚的內心得到解脫。
外麵的什麼都好,就阮野也有有條不紊的收拾東西,
百得不歸枕的椅子他擺正落得不好的柴火棚,他拿著大斧子,全部砍得整整齊齊,再擺好,好像是在發泄著什麼一樣。
文藝看了,淚流滿麵,隻想逃離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但是最後又能去哪裡?
阮霄、阮野不是什麼法外狂徒,但也絕非什麼好說話的人,她在作下去,傷害的隻是自己和家人。
“嗚嗚嗚~~~”
屋裡麵哭聲響起,屋外麵砰砰砰
,一刀接一刀。
阮野眼裡隻有柴火棚,什麼都聽不見。
這一刻,真的是至親至殊夫妻。
夫和妻,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情。
並非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