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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娟沒有看到,看到了也不在意,能怎麼樣?
這是她家,一切都是她的。
她胡湘湘沒嫁人,彆人會說,但是嫁人了還住在哥嫂家,這就不地道了吧。
所以,馬娟現在站在道德的頂峰。她覺得自己決定的事情很多,不然怎麼可能會這麼簡單的回來。
抓起乾了麥乳精,塞多多嘴裡,孩子一下子嘗到甜甜的味道,快速的分泌口水,沒在哭了。
馬娟鬆了一大口氣。
但是,這東西越喝越少,本來她們在那裡就一直喝,根本就沒當回事兒。
但是現在回來了,馬娟覺得不可能一直買給自己的閨女喝,她的錢可是要好好留著的。畢竟,胡家兄妹一個都靠不住。
隻有錢才是她立身保命的根本。
對了,還有阮野給了一百塊。
這樣想著,孩子一丟。放在炕上也不管,自己進屋找胡潤深的麻煩!
大門被暴力的推開,馬娟一臉嚴肅的闖進去。胡潤深都有些被嚇到,第一次這個女人敢在他麵前這麼放肆。
“馬娟,你瘋了。”
“胡潤深,我沒瘋,倒是你好厚的臉皮,我的錢趕緊給我,不要給我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馬娟心裡越發後悔一陣陣被騙的感覺湧上心頭,她不知道自己這次的選擇到底是對是錯。
“蠢女人,我欠你什麼錢,那是彆人給我的,和你有什麼關係?而且那錢你不是不準備要的嗎?
怎麼,現在反悔了,又覺得你那群朋友好得不得了。
哼,你真的很搞笑,你難道覺得她們還會原諒你嗎?”
胡潤深滿臉譏笑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當初和她在一起就是因為他足夠單純,但是現在這份單純用在自己身上,隻覺得蠢笨如豬。
“胡潤深,都怪你,要不是你怎麼會發生這麼些事情,遇到你,我簡直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彆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還不是你既要又要什麼都想要,什麼都不想付出天下哪裡來的白癡的午餐,我這是教你怎麼麵對正常的生活。
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
胡潤深絲毫沒有反省,反而覺得是馬娟太過愚蠢。
“你這個瘋狗,我被你害慘了,你簡直就不是人,你對得起我為你付出的真心嗎?
當初,我是真真切切的喜歡你,寧願為你付出所有,但是你是怎麼回報我的?
我還給你生了一個女兒,難道你一點都不顧及這些嗎?我沒好日子過你覺得你又能好過到哪裡去。”馬娟開始算舊賬,語氣中充滿著苦澀的記憶,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錯亂了。
“還不是因為你夠壞,沒有一點點防備之心,那是你活該的。”
“你,”
“啪。”
馬娟氣的發抖,一個巴掌甩上去,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沒了剛剛的氣勢洶洶,眼神變得越來越陰險,他從來沒有被女人打過。
“馬娟,你是不是想死?你要是想死我成全你。”
“來啊。”
屋裡麵兩個人針鋒相對,阮野在外麵看了一出好戲,他都有些不忍心了,但是想起今天自己對象的遭遇,他才不會手軟。
“罪魁禍首胡潤深,嘖嘖,難怪你整天鑽營苟苟,原來是日子,真的過得不順暢。
不過這不是你在我麵前放肆的理由,做出的事情必須付出代價,都是成年人大家都懂。”
阮野在隱蔽之處埋伏,他可不會心軟,裡麵打的火熱,外麵他的幫手也有些熱鬨,個個都在吃瓜看戲。
沒想到啊,沒想到。
這群知青可真厲害,還以為和他們有什麼不同,都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女人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男人陰險狡詐,各種算計。還不如他們呢!
能夠坦坦蕩蕩的麵對自己的人生,就算有不好的地方也是自己改變,而不是把希望放在彆人身上。
算計其他無辜的人,那樣無故就給彆人找麻煩,不把人命當回事兒的人,跟畜生又有什麼區彆呢?
這胡潤深可真厲害!
“野哥,這人跟你有什麼仇啊?”
“本來沒愁的,但是他們太過貪心,我準備給他們一個教訓,這些事情你們最好憋在心裡,從此忘記。”
“嗨,野哥,你還不相信我們嗎?”在一旁蹲著的男人聲音越發小聲,但是語氣卻是波瀾起伏有些激動。
“沒有,你這臭小子最愛喝酒,這不是怕你嘴巴偷偷就說出去了嗎?”
“我會管好自己的,我以後會少喝酒的,你相信我。”
“肯定相信你,不然怎麼會帶你來。”
“嘻嘻。”
阮野三言兩語就把人打發了,他本來就有天賦見過的,東西不少,所以快速的籠絡起一幫兄弟,簡直是輕而易舉。
這兩個是他最信任的,所以這次帶來幫忙。
“來了來了。”激動死了,守株待兔半天終於看到仇人的身影。
“小聲一點。”
這聲音可能和風的聲音一樣,除了相鄰兩邊的人沒人聽得到。
“他這是去上廁所。”有些疑問的看著胡潤深前進的步伐,在場的人心中有一個主意。
“野哥,你說讓我們打一頓,那你說我們把他打一頓,再丟進廁所裡,這主意怎麼樣?”
“絕了,就這麼乾。”
話音剛落,幾個人毫不遲疑的跟上。
胡潤深齜牙咧嘴,迎著冷風臉上被馬娟抓出來的紅痕吹得發痛,細細密密、一陣一陣的,一時之間讓他整個人都站不住。
“瘋女人。”
“賤女人。”
“什麼知青簡直就是狗屁不如?連自己的丈夫都敢打,沒有一點人性。要不是看在生了一個孩子的份上兒,他可不會客氣。”
胡潤深心裡各種想法,沒有看到身後迎來的危險。
阮野走路靜悄悄,感覺位置差不多了,就和身後的人打手勢。
埋伏得腿疼,現在正是好時機。
“上。”
胡潤深懵逼的看著從天而下的麻袋,他一時之間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呀?他在村裡麵自認為沒有得罪過任何人,一直恭敬有禮。
“好漢,把我放了,我又沒得罪你們,你們這是在乾什麼?難道你們不怕柳林村的村長他們發現,這可是害人命的東西。”
在場的人沒一個人說話,自顧自的拿起手裡的棍棒。開始錘,一個比一個使勁,劈裡啪啦啪啦。
“饒了我吧。”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們到底是誰?”
“救命啊。”
“救命啊。”
隻聽得到被打的聲音,周圍寒風吹過,胡潤深心裡猶如被冰凍一樣,他此刻真切的在反省自己。
阮野看著覺得差不多了,人已經癱瘓在地,奄奄一息。再打下去肯定會出事。
幾人拎起胡潤深,往廁所裡扔,這驚天的動靜,終於朝向周圍的人,有些房子的光亮了。
幾人有些開心,發泄得挺好的,隱晦的看了看彼此,準備溜了。
“撤。”阮野一下命令,幾個人就跑開。
胡湘湘好像聽到她哥的叫喊聲,隻好讓自己這個白嫖的丈夫去看看。
許國慶即使不願意,但是寄人籬下的日子從來都是身不由己。他隻能迎著寒風,瑟瑟發抖的往外麵走,一邊走一邊抱怨,嘴裡吐不出好話。
走著走著他不耐煩了,但是廁所那邊傳來奇怪莫測的聲音,心裡一陣害怕。
聲音顫抖的念叨著:“不要來找我。”
走到眼前微弱的燭光讓他看清楚,原來是一個活人。
是誰?
“胡湘湘。”
“胡湘湘,廁所裡麵有個活人,被糞淹了,趕緊找人來救命,要是死在這裡,可不得負責。”
許國慶跑得飛快,聲音尖銳,周圍的鄰居都被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