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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被釋義為一種人類及生物心理活動狀態,通常稱為情緒的一種,恐懼是指人們在麵臨某種威脅、危險情境企圖擺脫又無能為力時所產生的一種強烈壓抑情緒體驗,當一個人建構係統的邊緣要素被證明無效時,恐懼就會產生。
舉個不那麼抽象的例子,我們把大學生、大耗子和大量年貨同時放在一個房間裡,如果耗子進攻年貨,大學生會大喊一聲臥槽,並且選擇進攻耗子,恐懼就不會產生或隻會產生一點點,如果耗子進攻大學生,大學生會大喊一聲媽,並不擇手段的使用手頭的一切進攻耗子,包括年貨,恐懼就會產生
可現在的問題在於,女鐵血以為自己是大學生,可突然發現自己其實是年貨.
這他媽簡直是比恐懼更讓人孩怕的大恐怖。
正所謂恐懼到了極限就是憤怒,女鐵血堪稱炸裂的進攻行為就是大恐怖和出離憤怒的最好詮釋,她恐懼李滄這樣的人、恐懼這樣擬人又不太擬人的言談舉止、恐懼對方那挫骨揚灰一樣興致盎然冷淡漠然的注視
相比起來,她寧願用物理的方式消除心理的問題,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這簡直就是亙古不變的永恒真理。
一枚用以衡量真理的小口徑特殊爆彈餘波未散,三枚智能碟刀已經劈頭蓋臉的砸向李滄,女鐵血抽出背後的伸縮矛槍高舉,身如虎豹矯健颯爽。
嘣~
大魔杖掃飛三枚碟刀後裹挾著驚人的力量與矛槍撞在一起,兩者在接觸的一瞬間即有弧麵狀的震波向四麵八方綻放開來,劈啪作響的電弧和火星子簡直成了一叢煙花。
女鐵血無法想象這樣一具單薄孱弱的軀殼內居然隱藏著如此驚人的力量,為了加速和借力,她可是已經開啟了全部十二個等離子渦流噴射口,理論上這些發動機甚至能支持她以三馬赫的速度在空中定速巡航。
堅固無比的矛槍上凹痕深達一寸,連伸縮槍頭的暴起傷人的基本功能都無法實現,女鐵血電子眼中紅光大熾,右臂以大回環姿態掄起巨爪並彈出第二、第三重彎曲鋒利的腕刀。
“死!”
勁風撲麵,巨爪雖然被架住,李滄的手、腕、小臂乃至胸口都被腕刀犁出了猙獰可怖的傷口甚至直接穿透,血液從傷口處不斷湧出,但隻是露了個頭而已,就在以比湧出更凶猛的姿態向傷口內回流。
女鐵血瞠目結舌,感覺不妙下意識的弓身欲退。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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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杖雖然和矛槍勾連在一起,但那玩意又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手持武器,隻是一種象征性的欺騙而已,在女鐵血目眥儘裂眼睜睜的注視下,對方的左手完全離開那柄古怪的鐮鉤狀武器。
一拳。
女鐵血的腹甲爆出一片熾烈的電火花,弧麵狀的激波伴隨著撕裂空氣的炸響在兩人之間綻放,女鐵血的整個身體都被錘得淩空向後飛起,然而她的右爪還被李滄捏在手裡,於是就像一顆有繩子拴住的溜溜球一樣背部升天砸向李滄。
吃到如此結實的一擊,女鐵血仍有一戰之力,腕刀驟然脫離基座彈飛出去,在對李滄造成第二輪傷害的同時,女鐵血已經脫離李滄的把控,飛身屈膝,膝蓋處聳立的棘刺仿佛都因發力而膨脹起來,就這樣以一種驚人的敏捷瞬間完成攻守易勢,高達三米的身軀將所有力量凝聚在膝蓋上,以看上去就非常暴力非常具有壓迫感的姿態對著李滄的脊椎下壓、暴擊。
理論上,這會是一次坐實了連三階段甚至四階段異化骨骼合金打造的實心坨子都要被鑿碎的攻擊,女鐵血對於自己的體重.啊不呸呸呸.對自己的力量非常有自信。
然而下一秒,那種仿佛撼到了一座大山般毫無寸進的震感以及棘刺崩碎、膝蓋爆裂的劇痛瞬間讓女鐵血的矯健的身姿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狀。
更讓她絕望和驚慌的是,在延遲了那麼零點零幾秒之後,她的身體內部以一種她不能理解的方式驟然傳出了不可名狀的打擊感。
“噗~”
一口鮮血夾雜著內臟碎片直接在麵甲下噴濺。
聽到這個微小又沉悶的聲音,李滄身體一僵,連準備繼續下一步的進攻動作都直接走了樣,變成薅住女鐵血的肩甲將她仰麵朝天拍在地上。
“那是啥?什麼聲音?麵甲不是你的臉?”
聲線帶點顫抖,表情帶點欲言又止,整體組合起來主要突出一個驚慌失措。
女鐵血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媽惹法克的臭無賴,把你的爪子從老娘的d罩杯上挪開,你他媽才有張長了毛的鐵臉呢,你全家都是毛臉雷公嘴!”
轟~
數枚怪異的爆彈在兩人間轟然炸開,綠油油的火焰以及衝擊波直接將李滄掀飛到數十米的高空,緊接著,就是女鐵血的等離子炮、熱熔爆彈、小型穿甲彈的槍林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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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滄在半空中被炸得飛來飛去,宛如一隻充分展示女鐵血射擊逆天精準度的皮球,足足持續了數十秒之後,一張全金屬捕網終於結束了這個令人尷尬到絕望的過程,李滄砰的一聲將地麵砸出了一個大坑。
“騙子!”
“果然越漂亮的東西越會騙人!”
“虛偽的外鄉皮套人!”
“你卑鄙!”
聲聲泣血,問者傷心聽者落淚,不知道的還以為軌道線上的著名帶佬一代淨街虎被騙財又騙色了呢。
女鐵血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貨說的到底是個啥意思,惱羞成怒七竅生煙,氣得兩對電子眼簡直快滋出火星子來了。
“去死吧!”
矛槍一甩穿透李滄的胸腔將他釘死在地麵,女鐵血伸手在背後一撈,又一柄類似矛槍的長柄武器在她手中哢嚓變形彈出刃麵,組合為酷似結構複雜充滿暴力美學的多刃長柄刀,掄圓了直取李滄腦袋。
“話說,你是不是又忘了什麼東西?”
一聲爆響,巨化到十米長短粗如殿柱的大魔杖直接將女鐵血連同她腳下的地皮一道清空,長柄刀變成了短柄刀,斷刀在空中飛了一會兒,被蒙著網子的李滄接在手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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