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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人的腦回路和普通人還是有一點區彆的。
就好比說正常人會知道以常規人類的消化能力需要7次才能徹底消化金針菇麼?
是的,他們不知道。
同理,他們也無法理解李滄這種基於造成自我毀滅的事實之上的自我救助,如果某些人不太介意並且允許的話,他們更願意把現場這皮兒片兒一嘟嚕一串兒的畫風適當精簡並尊稱為自助。
當然,過於慘烈的畫麵並沒有耽誤這群人的踴躍輸出賣力補刀。
十個人裡至少有七個知道眼前這位主兒的生命力浩如煙海,但到底有多麼浩如煙海他們還是沒辦法形成一個常規的概念或者劃出範疇,總之窺一斑而知全豹,玩了命的拉一波集火總歸沒毛病。
幾百種武器幾百種技能瞬間完成火力覆蓋,方圓幾公裡的地皮都被生生削去了厚厚一層,李滄所在的位置更是成了一個黑洞洞的深坑,熔岩飛濺電弧蜿蜒毒液彌漫腐敗叢生,光怪陸離的場景直接導致了某種生態化反,距離集火點最近的兩組人馬吭都沒吭一聲的原地趴窩。
“再等等!”
“都彆過去,退後,下籌碼!”
“引燃準備!”
“小心後麵的兩頭巨物,艦隊命運仆從戰爭道具,隨便什麼,牽製它們!”
成千上萬異形異狀臃腫如同史萊姆一般的特殊異化血脈生物自濃霧中現身,彙聚向李滄所在的深坑,天空中幾艘was級空天母艦主甲板上同時升起一門巨炮,炮口長達百米有餘,氤氳著與常規能量基質炮綠色或潔白完全不同的橙黃色光暈,層疊的能量波紋彙聚向幾門巨炮,它們仿佛在吐納著天地間的靈氣。
嗡~
一共七門巨炮同時點亮,以各個角度綻放出一束耀眼的光柱,命中巨坑所在位置成千上萬所謂“籌碼”組成的肉體鋪蓋。
猶如夕陽最後的餘暉,依舊熾烈、耀眼,但總是會被描繪成遲暮一般的蒼涼。
數公裡高下的赤橙烈焰舔舐著天際,有星點火焰沿著濃霧和異化風暴的塵霾呈細微的碎齏顆粒狀蔓延出去足足幾十公裡遠近,恐怖的溫度甚至直接將地表的土壤岩石化成了高溫的無機質蒸汽,地表大範圍凹陷,最終形成一個直徑七八公裡有餘的熔岩湖。
“怎、怎麼樣了?”
“無法偵測,能量湧太亂了!”
“結束了嗎?”
李滄:“是啊,結束了嗎?”
“?”
伊索萊耶之焚和大魔杖趁李滄從骨頭架子的類人形態愈合回肉包骨的人類形態這短短的空檔又舔掉了十幾二十來個呆傻蠢笨的嘍囉,李滄呲牙咧嘴的爬起來,痛並快樂著:“用異化血脈生物搞集束炸彈炸老子到底是tii哪個天才想出來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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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滄完全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一句,這和把老鼠放在米缸裡有啥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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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這麼侮辱老鼠,所以我們重新來
這和把過年儲備物資放到回家的大學生房間裡有啥區彆?
他們恨不得把炮仗都撚開嘗嘗鹹淡!
當然了,這些都不會妨礙被人強行投喂的帶魔法師閣下對大家的開盒效率感到不滿,他對自己的定位是窮則屍山狗海天高三尺達則死乞白賴糞坑投屎,人話就是弱則狗海洗地強則為父硬剛,他不是那位能分身的臨茜茜小姐姐,他的生理構造技能形態不是為了到這裡雨露均沾抽簽式摸魚的,咱這可是連神性生物都能五五開的身板子啊,你們都不考慮集合團一波的嗎?
鼓搗半天除了集束炸彈那塊急頭掰臉撈著幾口飽飯,剩下的回的血都還沒他自個兒消耗的多,一個個小小年紀就一把年紀的,擱這養生呢?
要是讓老王知道他忙乎半天就這.
那貨都能嘲笑他好幾年!
“媽的,一些個歪瓜裂棗,連個像樣的胚子都湊不出來,你們怎麼敢的!是在侮辱我嗎?”
李滄也是有點急了,嗜血鈣質吮吸雙重鎖定,在濃霧中來去如風,反複伊索萊耶之焚大魔杖轟炸人肉投擲三板斧,專打人群聚集處,那個精準利落程度感覺比放霧的機甲怪物本怪都靈動不老少,正所謂獵人總是以獵物的方式登場,他這種行為倒也不大好算是偏科。
一來二去,濃霧裡隱藏的狗狗祟祟們終於受不了了。
有些人可以毫無顧忌的跑路,有些人則性質完全不同,以阿美莉卡的尿性,可想而知他們從來不可能虧待自己耗費資源堆出來的每一個戰鬥力單位,留後門是必然的,以子母為質妥善保管也是必然的,今天不戰自退,明天老父親老母親老婆孩子可能就會因為各種匪夷所思的原因出現損壞。
所以當李滄和他的三板斧再再再一次端掉一個自以為很隱蔽苟起來準備偷襲的窩點時,大魔杖一頭撞上了鐵板,以大魔杖樸實無華蠻橫耐操的破甲、破壞、破敗、破魔屬性,居然和那坨實心東西砸了個旗鼓相當,迸發出的環狀衝擊波將濃霧都徹底排開,霧區中出現了一個巨大明顯的半球形潔淨空間。
那是一尊三米多高,宛如鐵血戰士一般的身影。
渾身覆蓋著漆黑類金屬質地的外骨骼結構,但在金屬拚接縫隙和表麵,卻又宛如正常皮膚一樣生長出細長的黑紅色毛發,踝、膝、胯、腕、肘、肩、脊椎等所有關節均凸起著弧度猙獰尖銳鋒利的棘刺,滿頭臟辮如蛇一般扭動,嘶聲喑啞,麵罩上是兩對猩紅發光的眸子,肩部豎著一台三點激光自瞄女性自用小型導彈發射架構,背負一組多支的長冷兵器,右手整體異化,巨大、甲殼嶙峋,演化成猙獰的爪刃。
唔.
這不是宛如,這就是鐵血戰士。
李滄眼睛都tii亮了,猩紅猩紅的劇烈吞吐著三相之力,你說這不是巧了麼,恰好他有收集手辦並加以二創的才藝。
鐵血戰士硬杠大魔杖一杵,這會兒按昂撒人的尿性估計正醞釀著準備放幾句狠話嘲諷嘲諷助威聚勢什麼的,然而對方那種不加掩飾的、仿佛剝皮拆骨一樣赤果果的目光直接打斷施法,鐵血戰士一身黑毛都他媽直接立起來了,張口就是一陣怪好聽的女性電子音高頻輸出——
“法克魷!”
“你這個變態,你到底在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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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都打扮成這樣了媽了個法的還能戳到你的xp是吧,你們種花家的到底都有什麼大病?”
“再看眼珠子都給你摳出來!”
“死!”
李滄頓覺親切,眼中閃爍著愉悅的光:“不是伱等等你等等,你不會也和老喬一樣剛好在非洲學了一口流利的東北話吧?”
“什麼老喬!”
“你到底在說什麼鬼東西!”
“法克!”
“這該死的翻譯器為什麼會有針對特定人群進行翻譯的功能!”
“法克法克法克!”
啪嗒。
老王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蹦躂出來,一臉乖張與興奮的用手勢比劃著長短粗細:“媽的打了一天憋屈仗沒掙到一分窩囊費,但是,可但是,這位女士,我跟你講,我很認真很嚴肅的跟你講,你活了你知道嗎,你原來擱滄老師心裡是這麼長這麼粗值這個價,但現在,你擱他心裡已經這麼長這麼粗值這個價了,這b就萌你這樣嬸兒的知道不,是的沒錯,這個b的xp就是這麼變態,你彆停啊,你罵他啊,你儘情侮辱他啊,你越大聲他越性奮!”
“你他媽給老子火速死走!!”
“嗻~”
社恐滄羞赧的報以符合社會期待的微笑:“抱歉,我的隊友精神上有些小小的缺陷,禮貌和道德水準上也有些缺失,不要聽他亂講,那個,我最後問一句,你的外骨骼和內部結構,應該是嚴絲合縫的對吧,肯定不是穿的皮套機甲對吧?”
女鐵血難免對著這個笑容恍惚了那麼零點幾秒的樣子,隨即叵測詭異的大恐怖襲來,頭皮發炸不寒而栗,而且這回已經不止汗毛,直接連臟辮都豎起來了。
“死!通通去死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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