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生意競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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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懷義離開後,家裡少了幾分熱鬨,但熬過最初那幾天的不適應後,日子便走上正軌,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並沒有沉浸在低落不安的情緒裡荒廢時光。

之所以有這樣的局麵,很大一部分得益於顧歡喜做出的表率,她沒有自怨自哀,傷春悲秋的整天惦記,相反,每日笑嗬嗬的,眉眼之間都是堅定不移,這份樂觀開朗自是能感染旁人,便都不由自主的相信許懷義定能平安歸來,說不定還能立功受獎,那這趟出門就不是禍,是福了。

不過,有些人卻趁機蠢蠢欲動,打起了壞主意。

他們先下手的是會所,因為會所背後站著孫家,他們倒也沒有傻的去玩臟手段,那無疑是主動去送把柄,而是選擇了正麵硬剛,轉頭就開了一家規模更大、裝修更奢華、服務更貼心的。

這就是陽謀了,是合情合理的競爭,是正常較量,誰也沒法阻止,總不能隻自家吃獨食吧?即便是孫家,也乾不出這種掉價的事兒。

所以,隻能正麵應對。

蘇喆得知此事,最初並不慌張,因為許懷義早就提醒過他,不管是什麼生意,都沒法獨一家,搞壟斷也不會被市場和朝廷允許,遲早會被人找各種借口和罪名攻擊,所以,他做好了心理準備,接受同行們來插一腳,從他們碗裡搶肉吃。

反正,他們已經早早走在了前麵,銀子賺了,名望也賺了,人脈也都鋪展開了,其他人想追趕,且有的折騰。

但他沒想到,這家名為香雅閣的會所,會這麼來勢洶洶,各種硬件條件壓他們忘憂軒一頭,連開業都高調的碾壓了他們,熱鬨的場景傳遍了整個京城,背後的東家也是大手筆,搞了不少燒錢的慶祝活動,一時風頭無兩。

若隻是玩弄這些花架子倒也不足為懼,但他們還兼具了實力和人脈,開業沒幾天,就拉攏了一波達官貴人,皇室成員也是堂上常客,商賈就更不用說了,哪兒有利可圖,他們就往哪兒去,是沒什麼忠心和契約精神的。

於是,香雅閣迅速走紅,人氣爆棚,而相對應的,忘憂軒被搶了客人,就顯得落寞冷清了不少。

蘇喆想了不少法子應對,隻是效果甚微,他不是沒想過找許懷義商量,但算算日子,許懷義才走了沒幾天,還在路上受苦受累,他哪好意思用這種事再給他添堵?萬一影響了心情,不能心無旁騖的打仗咋辦?那他可就是罪人了。

無奈之下,他來了顧家,他給許懷義踐行時,許懷義曾說過一句話,“我走後,你生意上遇上麻煩,實在拿不準主意,就去找我媳婦兒,家裡家外,她都能做主。”

他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唄,誰想,顧歡喜給了他意想不到的驚喜。

倆人孤男寡女,自是不宜單獨相見,省的傳出啥閒話來。於是,蘇喆帶上自己的妻子趙悅,顧歡喜這邊,則是焦大夫和閨女充當了吉祥物,一老一少坐在花房不遠處,教授著如何辨識草藥,師徒其樂融融,趙悅則知趣的借故賞花,也不摻合他們的話題。

蘇喆沒有絲毫隱瞞的說了會所如今的現狀和麵臨的危機,以及他做出的一些應對之策,末了慚愧道,“我不如懷義多矣,若懷義在,必不會這般被動局麵,懷義離開前,我許諾會照看好所有生意,誰想,不過幾日,就讓人逼得無路可走,我辜負了懷義的囑托,實在無顏麵對嫂夫人……”

顧歡喜道,“對方有備而來,誰在都一樣,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倒不是她有意寬慰,而是蘇喆確實沒掉過鏈子,跟他合夥的生意,哪樣都打理的井井有條,每月的賬本數額越來越大,即便是前段時間籌集糧草,京城動蕩不安,也沒耽誤他們兩家賺銀子,蘇喆在生意一事上,是真有天賦點在的,又肯吃苦努力,咋可能不成功、不如許懷義?

他們兩口子不過是沾了後世的光,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多幾分見識罷了,真論及生意經來,遠不如蘇喆理解的透徹。

蘇喆卻更加愧疚,他寧願顧歡喜責罵埋怨,也不想見她這般通情達理,“嫂夫人,都是我的錯,若不然,我退出……”

顧歡喜明白了什麼,出聲打斷,“等等,你說是你的錯,難道那家新開的香雅閣背後的東家……是蘇家人?”

蘇喆苦笑著點了點頭,“正是我那嫡長兄蘇睿,他一直跟我不睦較勁,生意上不知道使過多少絆子了,上次買通了我的匠人,先我一步建了遊樂場,若我沒有破釜沉舟打出免費的旗號,那回就輸的一敗塗地了,為此,家裡還鬨的差點翻臉,虧的我舅兄去救場,誰想,這才多久,他就又打上會所的主意,而且這次他還學乖了,沒有玩陰的,都是正大光明的競爭手段……”

顧歡喜聽完,很淡定的道,“做生意,客人被分流很正常。”

剛開始接受不了這種落差,慢慢的總會習慣,這就是吃獨食吃習慣了,她和許懷義早有預料。

蘇喆解釋道,“我明白,也沒奢望一直獨大,隻是眼下,被分流得屬實厲害了些,人氣一旦跌落,想再聚起來可就不容易了,會所的本質是什麼,嫂夫人想必也清楚,非我舍不得那點銀子,而是擔心一番心血就這麼付諸東流了。”

顧歡喜點了下頭,“你說的也有道理,所以救還是要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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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喆眼底露出希翼,“那嫂夫人可有良策?”

顧歡喜沒正麵回應,而是問道,“蘇大少爺獨自撐不起那麼大陣仗吧?”

蘇喆表情微僵,語氣複雜的道,“蘇家自是也給予支持了,還有二皇子,占了一半的股,信國公府上,也有摻合,隻不清楚這利益是怎麼分配的。”

顧歡喜道,“這就解釋的通了,有那麼兩尊大佛照著,蘇大少爺笑臉相請,誰敢不給麵子?”

蘇睿抱上的大腿比孫家那條胳膊可粗壯多了,世人逐利而為,還能不知道咋選擇對自己更有益?

聞言,蘇喆頓時有些喪氣,“那豈不是沒辦法抗衡了?”

除非投靠其他皇子,才有一戰之力。

顧歡喜笑了笑,“你想錯了,哪裡需要抗衡?我們跟二皇子殿下又不是仇敵,你也是蘇家人,也受二皇子庇護,二皇子殿下不會為了抬舉蘇大少爺就惡意打壓你的。”

頂多就是兩不相幫。

“所以?”

“正常生意競爭便是,相信蘇大少爺也不敢背後搞鬼。”

蘇喆鬆了口氣,卻也沒有多歡喜,因為正常競爭,也不好應對,除非他這邊拿出更吸引人的東西來。

他遲疑著,試探的問,“我有想過,可不可以提前將番椒和番茄放到明麵上,當個噱頭?”

顧歡喜毫不猶豫的道,“可以,物以稀為貴,當噱頭正好,如今天冷了,吃火鍋正當時,會所可以推出香辣和番茄兩種鍋底,每日限量供應,還可以再推出幾道用番茄和番椒做的特色菜,相信吃過的客人,都會喜歡上,隻要他們惦記了,粘合力也就有了,如今番椒番茄隻我們有,把控得當,至少能將這一賣點延續到明年秋上。”

蘇喆臉上總算有了笑模樣,他還擔心顧歡喜會不應,畢竟,他知道許懷義對番椒番茄的安排,是想留著明年大量種植後,再打入市場的,好帶著湖田村的村民也大賺一波。

顧歡喜道,“此一時彼一時,計劃沒有變化快嘛。”

蘇喆誠摯道謝,“是我狹隘了,如此,回去我便安排這事兒,隻是這番椒番茄,還未成熟,得再過個半個來月。”

顧歡喜很痛快的道,“我這邊還存著些,你先拿去用吧,節省著吃,倒也能撐半個月,至於火鍋底料……”

她頓了下,坦誠道,“番茄味的,我可以讓人去會所教,但香辣味的,涉及到秘方,我是打算將來放在豆腐作坊裡熬製成品再售賣的。”

蘇喆立刻道,“明白,我從您這邊直接采購成品便是,等日後能大量生產時,還請嫂夫人也能交由我代賣。”

顧歡喜含笑道,“那是自然。”

談定了這件事,蘇喆肩上的重擔頓時減輕了不少,他有信心能憑借番椒番茄重新將流失的客人挽回來,至於,以後,沒了這優勢,再想彆的辦法吧。

誰想,顧歡喜此時就給他提供了彆的辦法,作為會所,無非就是吃喝玩樂,用這些手段將人吸引了去,才有培植人脈關係的可能,所以在吃喝玩樂上下功夫,總是沒錯的。

吃喝的點子有了,剩下的就是玩樂,如今會所裡可以玩的項目不少,但被蘇睿派去的人有心學習揣摩,已經都複製了過去,那就沒啥新鮮的了,所以,隻得再另辟蹊徑。

於是,顧歡喜就祭出了狼人殺這款遊戲,後世可是風靡網絡,甚少有不愛玩的,很多綜藝節目都用它來製造話題流量,可見其受歡迎程度。

她簡單製作了一副牌,詳細解說了一下玩的規則,對蘇喆這種聰明人來說,上手很容易,他聽的激動不已,躍躍欲試,不過玩這遊戲,需要的玩家可不是三兩個就夠的,人多才有意思,於是,隻得暫時按耐住,等幾個孩子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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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劇本殺更好玩兒,不過顧歡喜沒一次性都交代出去,總得留一點後手底牌。

除此外,她還建議可以組織一些比賽活動,來增加客人的參與熱情,高雅的,嬉戲的,都可以,針對不同的人群劃分就是,還有比較高端的拍賣會,會所也可以嘗試一下,專門搜集那些珍貴稀有的東西,或者神秘古怪的,主打一個吊人胃口,如此,也不會輕易被複製了去,畢竟,就算蘇睿那頭也搞拍賣,總不至於能搜集到同等物品。

蘇睿聽的隻剩下點頭的份兒,他缺的是稀奇的點子,但不缺頭腦,隻要給他提個醒,他就能將之完美的呈現出來。

倆人聊到幾個孩子放學回來,顧歡喜留了蘇喆兩口子吃飯,也沒分桌子,都在梅園的花房裡,一張大圓桌,可以轉動,想吃哪道菜,不用起身去夾,方便的很。

趙悅一開始不自在,但其他人都習以為常,說說笑笑,氣氛和樂,她漸漸的也被感染,神情放鬆了不少。

顧歡喜挨著她坐,倆人聊些女子間的話題,倒也相談甚歡。

蘇喆見狀,暗暗慶幸,這門親事結的好,趙家給他帶來的助益自不必說,妻子也算聰慧識大體,來之前,他還擔心她會不配合,也怕她端著趙家女的架子,怠慢顧歡喜,幸好,這些都沒發生,甭管心裡咋想,至少明麵上沒落麵子,氣氛融洽。

吃過飯,顧歡喜便張羅著開始玩狼人殺,江墉和焦大夫也來湊熱鬨,幾個孩子就更有興趣了,聽完遊戲規則,一個個摩拳擦掌。

事實證明,這遊戲上癮,比打彆的牌可有意思多了。

它需要察言觀色動腦子,也需要運氣和實力,連江墉都著迷,忘了提醒孩子們還得做作業,還是顧歡喜頭腦清醒,及時喊停,結束了遊戲。

蘇喆帶著那副簡單的牌,興高采烈的離開。

剩下的人,都意猶未儘。

顧歡喜好笑的道,“那副牌做的太粗糙了,拿去做個模版用,回頭有更精巧的,一人分你們一副。”

幾個孩子這才激動的歡呼起來。

“不過,遊戲始終是消遣,不能玩物喪誌,你們的主業是學習,可得分清主次,不然,耽誤了功課,可是要受罰的喔。”

“好……”

到了夜裡,顧歡喜在房車裡見到許懷義時,就把這事兒說了,“你走了才幾天啊,就有人按耐不住了,人走茶涼,涼的也太快了……”

“這是篤定我回不來呢?”許懷義冷笑了聲,之後才輕描淡寫的道,“今天有人衝我下黑手,被師傅的人解決了。”

他語氣散漫隨意,卻把顧歡喜嚇了一跳,一邊在他身上扒拉,一邊急切地問,“你沒事兒吧?有沒有受傷?”

許懷義抓住她的手,嬉皮笑臉的道,“我這麼機靈,還能讓人算計了?放心吧,沒受傷,我故意當的誘餌,讓他們上鉤,好叫師傅能光明正大的處置了他們。”

“你這膽子,就不怕有萬一?”

“暗箭難防,哪有千日防賊的?趁機將事情擺到明麵上,一來讓皇上知道,二來也是警告他們,彆再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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