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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那女子想不通,幾人坐上馬車後,趙三友也忍不住眼巴巴打聽,“懷義,你怎麼看出她不對勁的?她哪裡露出破綻來了?快說說,讓兄弟也長長見識,省得下回再被騙。”
許懷義笑著睨他一眼,揶揄道,“意識到自己被騙的滋味如何?”
趙三友抹了把臉,倒也坦蕩,“憋屈,惱怒,想打人,但最想做的還是揍自己兩拳,虧我之前還看她可憐,想著幫一把,買她回去呢,得虧王大哥拉住了,不然,我就成那上趕著陪人家演戲的二傻子了。”
這會兒,他算是徹底拎的情了。
王秋生接過話去,“我現在後悔了,真不該攔你,該讓你衝上去長個記性,省得以後再犯蠢。”
趙三友捶了他肩膀一下,“還是不是兄弟了?有這麼埋汰我的嗎?”
王秋生哼笑,“就是因為是兄弟,才不該隻是護著,還是懷義看的更透,有時候隻能等真的吃了虧,才會記住教訓,要不咋說吃一塹長一智呢。”
趙三友轉頭看向許懷義,瞪大眼問,“敢情之前你是故意攛掇我上啊?”
許懷義白他一眼,“你還用我攛掇?你看見人家就挪不開眼了,臉上的蠢蠢欲動,隻要眼不瞎就能清楚,我不過是順勢讓你長長見識,省得見著個女子就憐香惜玉邁不開腿。”
趙三友乾笑道,“我那不是看她可憐嘛,啥憐香惜玉,就是一時惻隱之心。”
“少來,糊弄鬼呢,不是看人家長的美?”
趙三友噎住。
許懷義又道,“所以,你就是被美色所惑,乾啥都不過腦子。”
趙三友辯無可辯,掃視了其他人一圈,“你們呢?難道就不為那女子所動?她長得確實楚楚動人、貌美如花啊,都是男人,難道就沒點想法?”
李雲亭毫不猶豫的道,“我沒想法。”
孟平遲疑一下,也搖搖頭,他確實沒想過會買那種女子回去,他是要等到出人頭地後正經娶妻生子的,提前安置個美貌的婢女在身邊,影響名聲。
王秋生也含笑道,“我對這種來曆不明的女子,向來提防的很,就算她再美,也不會動搖。”
蘇喆更是直白道,“我就不喜歡那一款的,裝的再像良家女子,也改不了身上那股子妖嬈勁兒,好人家的姑娘是不會有那種風情的,她顯然是經過訓練,知曉如何勾引男子,可惜,碰上的人是懷義,白瞎那顆棋子了。”
她背後的主子保不齊得氣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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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三友瞪大眼,“棋子?你的意思是,她是彆人特意調教出來,為了勾引懷義的?”
蘇喆點了下頭,“十有八九。”
“可是為啥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
“背後的人是誰呢?”
“我更不知道。”
趙三友被他噎的直翻白眼,轉頭定定的看著許懷義打量,“懷義,你最近得罪誰了?”
許懷義搖頭,“我向來與人為善,你們都該清楚才是。”
趙三友一頭霧水,“也是啊,你人緣好的咱都嫉妒了,能得罪誰呢?而且,對方安排這麼一出,目的是啥?跟你回去為了監視還是破壞你跟妻子的關係?”
許懷義道,“都與可能,也有可能是給我下毒,要我的命,或是抓我的把柄,要挾我給她的主子效力。”
趙三友眼睛一亮,“最後這個猜測靠譜啊,你現在名聲傳的這麼響亮,本事有多大,眾人有目共睹,說不定對方就是為了拉攏你,才安排這麼個女子進你後院,迷惑你,讓你為她的主子辦事兒。”
許懷義其實心裡想的卻是,對方跟自己有仇,並非趙三友猜測的這樣,但他沒說,順著話點了點頭,“有可能,就是不知道是哪個腦殘想出來的餿主意。”
聽到腦殘這詞兒,蘇喆喝著茶呢,一下子噴了。
李雲亭不明顯的翹了下唇角。
趙三友問,“腦殘?這主意不高明、很餿嗎?”
許懷義哼笑,“很餿,都快臭了,既然要衝我下手,都不事先了解一下嗎?我是上門女婿,跟媳婦兒關係好的很,我連挑丫鬟都不會買好看的,能半道上隨便救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回家?那我得多蠢啊。”
趙三友眨眨眼,“可那女子長得美啊,不是有個詞叫色令智昏嘛,或許對方就是這麼想的呢,畢竟這種事兒又不稀罕,多得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許懷義意味深長的道,“你沒聽過一個真理嗎?越美的女子越有毒。”
“啊?還有這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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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像蘑菇一樣,長的越豔麗的、毒性越大,蛇大多也是如此,總之以後看見好看的女子,尤其是那種能美的惑人心智的,躲得遠遠的準沒錯。”
趙三友半信半疑,問其他人,“你們呢?也是這麼想的?”
王秋生道,“雖然不是全部,但大多如此,女子生的過於美貌,並非幸事兒,要不怎麼有個詞叫紅顏禍水呢。”
蘇喆似笑非笑的道,“太美貌的女子,多不安分倒是真的。”
他父親的後院養著十幾房妾室,越是年輕漂亮的就越是作妖,好像沒整出點動靜,就顯擺不出她的美貌一樣,簡直又蠢又毒。
趙三友心頭梗了梗,再次問許懷義,“所以,你一見那女子美貌,就心生提防了對吧?從頭到尾就沒打算買她回去是吧?”
許懷義點點頭。
“那還有旁的破綻嗎?”
“她做戲做的有點過頭了,跪在那兒小半天,多少有錢有勢的公子少爺要買她,卻都被拒絕了,嗬,有的女子清高,賣身的時候想借此招來給自己抬身價,這不稀罕,可總得有個度,過了那個度,就顯得不識抬舉、不知所謂,都淪落到賣身葬父的地步了,哪來的臉挑三揀四?”
“嗯,嗯,是這樣沒錯,然後呢?”
“她就沒掌握好那個度,這不就顯得假了嘛,事不過三,她卻一連拒絕了五六個,原因在哪兒?自是因為有特定的目標,所以才不能跟彆人走。”
“還有呢?”
“她被強行拖走的時候,或許是真急眼了,也可能是怕再橫生枝節,所以直奔咱們幾個,這點做的也非常生硬突兀。”
趙三友恍然大悟。
李雲亭淡淡的補上一句,“還有,她在掙脫那小廝時,用的是巧勁兒,顯然是有功夫的,一個有功夫傍身又有一張臉可以利用的女子,太可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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