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晚年名聲稀碎,桑迪?戴蒙決定複仇。
很好運,丁佳琪立馬給他機會,和之前不同,這次豹牌啤酒看多。
一次性掛出來5噸黃金,每克73米元。
5噸不算多,桑迪?戴蒙通過電話方式,一口氣整體吃下。
丁佳琪反手又是5噸,這次價格是74米元每克。
桑迪?戴蒙這次隻搶到大半,還有小半被倭國人買走。
接著,豹牌啤酒一口氣共賣出20噸黃金,價格最低73米元每克,最高76米元每克。
當天,終於豹牌停止掛單。
桑迪?戴蒙自然而然認為,這20噸是可以用於交付,真實存在的全部黃金。
沒想到隔天豹牌啤酒又砸5噸,每克價格跳漲到83米元每克。
這個價格普通投資人不會買,隻賣給有緣人。
這個時候智力近妖的桑迪?戴蒙又開始懷疑,豹牌啤酒是真有黃金?還是虛張聲勢?
沒有黃金短時間內沒事,隻要沒有人逼倉就行。
實際交易過程中,逼倉行為很罕見,這就給礦主一種權利,類似印錢的權利。
因為是期貨,黃金還沒有生產出來,加上
eg金礦沒有上市,也就沒法驗證真實黃金產量。
另外,即使
eg金礦沒有這麼多產量,隻要豹牌到時能交出黃金,也一樣可以。
老問題,新一單的5噸期貨黃金,到底是虛張聲勢,還是真實存在?
桑迪?戴蒙賭丁佳琪虛張聲勢,果斷買下83米元每克。
像昨天一樣,丁佳琪在新的一天分四次,共掛出來20噸黃金。
價格分彆是83、84、85、86米元每克。
這四個價格比實際市場高出很多,普通人不會買,更像是為淬炎師和大佬級彆投資人量身定做。
第三天,東部時間上午十點,豹牌啤酒又砸出一個5噸期貨定單,這次的價格是93米元每克。
一連四單,每單每克加1米元。
桑迪?戴蒙感覺丁佳琪已經瘋掉,賭紅眼,純粹亂來。
是的,淬火師依然堅定相信丁佳琪正在‘詐金花’。
繼續買進,一天又買進20噸。
這時成交價格已經遠遠脫離實際,看似荒誕,其實很好理解。
就四個字:你情我願。
“爺爺,”提莫西提醒老頭,“我們手裡已經有60噸期貨黃金��占去507個米元小目標現金流。”
“沒事,”曼哈頓東城區的公寓大樓裡,90歲的桑迪?戴蒙自信道,“丁佳琪隻是虛張聲勢,豹牌根本沒有60噸黃金,剩下唯有被逼倉一條路可以走。”
“有沒有可能,丁佳琪靠著家裡關係,可以拿到60噸黃金?”
桑迪?戴蒙思考三秒,把頭點點,“確實有可能,看明天情況。”
同時,豹牌和桑迪?戴蒙一些人的巔峰對決已經公開化,吸引大量眼球。
並且有越來越多的大人物參與其中,包括劉樂華的幕後,陰國和瑞典老牌家族等等。
張景這時也已經回到淡馬錫,親眼看著丁佳琪指揮打金融戰。
第四天。
丁佳琪以每克103、104、105、106米元每克,再次拋出20噸。
這次桑迪?戴蒙因為現金流問題,隻接下其中5噸,另外15噸被其它幕後買走。
就在所有人都猜測豹牌啤酒是不是正在給自己挖墓時,第五天又是4單5噸,共20噸。
這次的價格是113、114、115、116米元每克。
因為豹牌繳納的有20保證金,還有實業支撐,依然有人買這種看似印出來的錢。
大家賭的是逼倉時豹牌交不出貨,到時不僅可以拿走保證金,還能把豹牌啤酒像蛋糕一樣分掉。
但是,豹牌在第六天再次拋出20噸。
這種情況叫老練謹慎的淬火師桑迪?戴蒙再次開始懷疑,懷疑丁佳琪真有黃金,畢竟她爺爺和外公有地位,想弄到120噸黃金難也不難。
不僅桑迪?戴蒙懷疑,其他幕後也懷疑。
但這隻是懷疑,他們更相信豹牌啤酒印錢太爽,嗨過頭收不住手,被迫隻能賭下去。
這個過程也有投資人受不了壓力,選擇拋售之前高價購買的期貨定單,但三四秒就被其他投資人搶光。
有些人堅定認為豹牌被逼倉時絕對交不出120噸黃金。
於是乎,本來隻是一場小範圍之間的對賭,變成一場地表盛宴。
外麵亂成一團,豹牌啤酒每天依然掛出20噸黃金期貨定單。
價格跟著一路水漲船高。
直到半個月後,整整賣出三百噸期貨黃金,價格高達213米元每克。
這個時候,隻要不是生活在沒有電的地方,都知道這場瘋狂的遊戲。
為此,堪德拉找到香江。
找到正在理工大學設計學院附近茶餐廳,一邊吃早飯,一邊刷手機的張景。
煙火氣味濃的餐廳裡,打量身著牛仔短褲,小麥色大長腿的堪德拉,張景語氣奇怪,“你怎麼來了?”
“有人知道我們關係比較好,”堪德拉直接倒出真相,“讓我打聽你到底有多少黃金。”
“你這個間諜太失敗,”張景搖頭,“我肯定不會告訴你。”
“我也沒想出賣你,”堪德拉一副很可靠模樣,“就是感覺你玩得好嗨,是不是比冒險還刺激?”
張景思考一秒搖頭,總的來說還是尋寶更危險。
“那算了,”堪德拉坐在張景對麵聊天道,“我寧願在外麵冒險,也不願意坐在一個地方不動。”
感覺有趣,張景反問:“誰派你來打聽消息?”
“我那喜歡享受和揮霍,狂妄自大,喜歡與眾多漂亮女性交往的老爹。”
張景了解,堪德拉愛好鴨是遺傳。
她的大哥情況也不多,喜歡拍電影是最大愛好,喜歡美女是次要愛好。
“早飯吃了嗎?”張景介紹道,“這裡的蝦餃和叉燒很好吃。”
“吃吧,”堪德拉大咧咧道,“吃飽好睡覺,坐飛機累死。”
因為吃得慢,還有說不完的話,兩人從早上九點,一直吃到十一點,成功把早飯和午飯連在一起。
直到堪德拉的電話鈴聲響起。
瞄一眼電話,堪德拉右手食指豎在嘴前,示意張景禁聲。
“dad,”堪德拉與老爹打招呼,“晚上好。”
“有沒有見過張景?”
“剛剛見過。”
“現在說話方便嗎?”
“方便。”
“有沒有打聽到他有多少黃金?”
“沒有,他的嘴巴很嚴。”
電話另一邊的老男人思考片刻,又問女兒:“你找到他的時候,他在做什麼?”
堪德拉看向張景。
張景點頭,示意她實話實說就行。
“他在吃早飯,”堪德拉介紹,“在一家煙火味很濃的早茶餐廳,一個人享受很多食物;
吃飯時還在刷手機,手機裡看的是美女。”
得到想要信息,堪德拉父親主動掛掉電話。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