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景製造美妙聲音同時。
將軍貢的人利用韌性極好的鋼絲,成功獲得一頭‘昆士蘭’鱷魚的血液樣本。
至於在任務中損失的幾個人,身寬體壯的將軍貢根本不在乎。
他是大將,來錢很容易;招人更容易,而且還都是最好的。
另外,他不可能把重現祖先光輝的希望都放在魔眼島上,也不可能都放在鱷魚血液上麵。
遠在非洲中部北哈安,也有他的人,正在尋找一種植物。
一種據說可以讓人獲得不可思議力量和更長生命的植物。
有意思的是,形象帥氣的許正確、諾萊塔小隊、羊尾油托馬斯、哈裡森瓊斯,此刻也在北哈安。
他們正在尋找一枚一百年前,殖民時期,烏雞國人丟失的三百多克重鑽石。
沒錯,就是三百多克。
它被發現比陰國國王權杖上麵那顆更早,運輸途中丟失,直到今天都沒有出世。
張景不知道將軍貢野心極大,也不知道新朋舊友都在北哈安,隻知道王思思很漂亮。
如果不是粟素傍晚來敲門,他和女朋友能一直持續下去。
布裡斯托爾酒店二樓餐廳。
等餐過程中,粟素聊天道,“範斯敏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一直住在1550號裡既不合情、也不合理。”
王思思眼觀鼻,鼻觀心,不說話。
“咳,”張景清咳一聲,馬屁道:“粟阿姨說得對,確實是這樣。”
粟素看著張景,見他隻是拖延,沒有答應什麼時候趕人,卻也沒有逼太緊,雞飛蛋打就不好了。
因為張景,她賺到實實在在的好處,有錢把世界各地著名城市的房子又買一遍。
之所以說‘又’,因為她本來就在許多國家的許多城市有房子。
包括不限於大國四個一線城市、巴黎、倫敦、馬德裡、柏林、羅馬、紐約、西雅圖、洛杉磯、舊金山等等。
所有這些城市都有兩套以上房產。
為管理這些房產,她還雇傭五個人,專門負責打理。
“粟阿姨,”張景岔開話題道,“之前我借給你的牧冶之戰簋器,還有六根綠鬆石肋骨,一年後要還給我。”
“沒問題,”粟素痛快答應,“它們現在在魔都展覽,我會提前拿回來。”
粟素接著話題問,“你最近有沒有找到好東西?”
思考三秒,張景伸手往口袋裡一探,將兩粒最小,從魔眼島帶回來的寶石放在餐桌上。
粟素眼睛一秒變燈泡,“這好像是粉鑽原石,我能拿起來看看嗎?”
“可以。”
得到允許,粟素輕輕捏起一粒,對著窗外夕陽打量。
半晌,粟素扭扭捏捏道,“其實範斯敏住在1550號裡也不錯,思思有伴,不會無聊。”
張景就喜歡粟素識時務,馬上表態道:“我最愛的是思思,範斯敏隻是偶爾一次促膝長談。”
“不要讓彆人知道,”粟素語氣無奈,“我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
張景點頭,把另一粒寶石也推到粟素跟前,很感激她願意讓步。
意外,粟素又把第二枚寶石推回來,“斯敏在我那裡住過一段時間,是個好孩子;
家裡遭遇變故,很可憐,這枚你送給她。”
“還有,”粟素提醒,“不要因為斯敏沒有娘家,你和思思就合夥欺負她,這樣是不對的。”
張景一直都知道粟素有大格局,今天又一次見識到。
“不是,”王思思不可思議看著自己被賣,對母親抱怨:“你一枚,斯敏一枚,我的呢?”
“你的、你的,”粟素氣王思思沒用,連自己男人都看不住,“我的將來都是你的。”
聞言王思思瞬間沒了脾氣。
“再說,”粟素話鋒一轉,“我隻是喜歡寶石,沒有打算白拿;
在巴黎,我有三套房子,這兩天正在保潔,送給你們一套,馬上可以過戶。”
“彆,”張景婉拒,“送給我和思思偶爾使用就好,沒必要過戶,浪費稅費。”
粟素點頭,“我按市場價格付你錢。”
張景算是看出來的,粟素隻是借著寶石,把範斯敏的事情說清楚而已,沒有白拿打算。
服務生開始上菜,談話中斷。
接著,一個穿衣正式、乾淨整潔,形象酷似某宇晨的男人走過來打招呼,“粟總、王小姐,好巧。”
“劉東新,”粟素臉上笑容剛好,“你也是來吃晚飯是吧。”
“是,我和父親、母親在後麵兩桌,聽見王小姐聲音,所以過來打聲招呼。”
粟素回頭看,朝劉東新父母揮揮手,看樣子認識。
簡單寒暄三四句,劉東新離開。
“劉東新就是思思後天舞會上的男伴,”粟素為張景介紹,“他母親是馬萊雲鼎集團現任老板林高山的女兒。”
“哇,”張景感慨,“這一家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人。”
“確實是,”粟素介紹道,“林高山父親是清末闖南洋成功的典範。”
“不就是賭場嗎?”王思思看不上,語氣不屑,一連串反問:“他們有自己的技術嗎?會釀酒嗎?
能在花旗國市場上與同類產品競爭嗎?”
張景看向王思思,感覺很可愛。
之前粟素說過楊微的老公黃友峰,這一家人和他們的祖先,連一包紙巾都不生產,隻會撈偏門,操作股市,開賭場,拉攏權力。
“不一樣,”粟素提醒女兒和張景,“不提位於吉隆坡、淡馬錫、南越的幾處大型賭場;
雲鼎還擁有47萬公頃度假村,17萬公頃種植園;
另外還擁有亞太地區居一、地表第三大郵輪公司,多達20艘豪華郵輪,行駛在世界各大洋;
這還隻是知道的,不知道產業肯定也有不少,不要小視人家。”
王思思吐舌頭,這確實比黃友峰厲害多了。
張景也感覺很誇張,一個行業能做到地表第三,無論哪個行業,都說明很強!
重點是雲鼎集團把兩個行業做到世界前三,另一個是——賭場。
不過,話又說回來。
雲鼎的強項都是第三服務產業,第二製造產業或許有,但不出名。
就在張景三人討論劉東新同時,劉東新一家三口也在討論粟素和王思思。
“倒黴,”劉東新母親吐槽,“舞會上那麼多家世顯赫或者能力出眾的女孩,主辦方卻給我們安排一個最差勁的。”
每個人都想往上爬,有錢還想更有錢,有權還想更有權。
劉東新母親也是,她是父親的小女兒,未來接班雲鼎集團的可能性等於零。
重點,雲鼎選擇繼承人和許家一樣,贏家通吃。
敗者一無所有。
這種情況,她肯定要趁父親還健壯、自己地位還在,給兒子找個門當戶對的女伴。
最好能高攀一點的女孩。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