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燦爛,海麵無波,天空萬裡無雲,張景扶著溫麗走在平坦寬闊院子裡。
「你想不想知道那根法柱的結局?」溫麗聊天問張景。
「您之前說已經找好下家?」
「是的,已經找好下家,那根法柱最終去處是印地。」
「呃」張景驚訝,「為什麼?」
「印地有很多人口,徐家在當地也有生意,製造很多工作,」溫麗臉上掛著一絲絲譏諷,「可笑的是,為了討好選民,總有那麼一群沒腦子的家夥,時不時以各種理由查稅,凍結資產,煩不勝煩。」
「所以呢?」張景試著問。
「所以原本斷成三截的法柱現在斷成六段,每十年還給印地人一段,可以保徐家生意在印地六十年平安。」新
以前不知,得到法柱後張景才知道,法柱是豈今止,印地出土最古老文物,公元300左右由孔雀王朝君主製作,重要層度可能超過龍國九鼎之一。
特彆說明,龍國上下五千年,印地卻隻有2000年曆史,原因是它拿不出比法柱更古老的文物證明,否則以印地人的尿性,能把天吹破。
法柱如此重要,所以印地人很瘋狂;所以即使斷成三截也能賣三億米元;所以溫麗可以用它鉗製不守誠信的人。
「不管如何,這件事情需要謝謝你,」溫麗言語客氣好友親近,「這也證明,當時我選擇你是對的。」
張景沉默,如果沒有遇到溫麗或許也不錯,乾涉彆人感情有點不地道。
看出張景心裡有芥蒂,溫麗情緒低落道,「關於你和丁佳琪的事情,我很抱歉,或許我當時不該插手,拔苗助長,讓你錯過體驗愛情的經曆;如果做什麼可以彌補,我願意為我的過錯進行補救。」
「沒關係,反正已經回不去了。」張景搖頭表示沒關係,「現在也挺好。」
張景是真的挺好,周縵妙和梁婕淑一心一意為他好,生活幸福,很知足。
「對了,」溫麗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來找小熊,以為它跑丟了。」張景撒謊,他本來是想找溫麗幫助,租一條深海打撈船,臨時決定靠自己。
「我待會讓人把小熊送回去,你有事先去忙,我自己走走。」
張景應是離開,開車半小時到牛棚區,在龍鳳胎居住的小公寓內找到正在寫作業的尤妮克。
「哥哥,你來給我讀三國嗎?」尤妮克打量張景,心情良好問。
打量14歲少女,她有著一頭好看棕色長發,稍微有點自然卷,額頭前麵的一排像燈籠似的劉海。
特彆說明,溫麗不僅是長輩,還是一個好老師,偏偏張景還是個好學生。
溫麗選擇主動攤牌,化堵為梳,張景雖然傷感,卻也能接受。
換位思考,他是不是也應該主動向龍鳳胎兄妹攤牌?避免更糟糕情況發生。
「你把馬蒂姆叫過來,」張景心裡已經決定,「我有事情跟你們說。」
尤妮克應是,立即去執行。
走著走著,尤妮克停在門口,她是聰明的,意識到張景要說什麼,又重新轉身回來,「哥哥,你有事情跟我說吧,馬蒂姆正在練功房,沒有合理理由林師傅不放人,何況——。」
尤妮克遲疑一秒,充滿智慧的眼睛看著張景,提醒道:「馬蒂姆脾氣比較急,有些事情他突然接受不了。」
四目相對,張景心裡咯噔一下,她果然有自己的想法,甚至可能已經知道什麼。
「關於你母親,」張景終於開口,「是我殺了她。」
即使心裡有準備,瞬息間,尤妮克眼淚止不住往下流,大顆大顆
淚水滾落,泣不成聲哭訴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你讓我們變成孤兒!」
張景任尤妮克錘打,不反抗,也不反駁,「這是我做過最後悔的事情,如果可以彌補,我願意做任何事情。」
這時芭比忽然走進來,看到張景和尤妮克粘在一塊,還被少女錘胸口,腦子裡瞬間把沒有發生的事情給腦補齊了。
「oss,尤妮克才14歲,你怎麼能這樣!」
說話時,芭比快步走到跟前,強製隔開兩人,對張景喝道,「你出去!」
張景無語,但因為信任芭比,主動離開,走到門口停下。
芭比看著房門關上,這才開始安撫痛哭不已的尤妮克,擁抱著,輕輕拍著少女後背,「彆哭,跟我說,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這樣說純粹是套近乎,芭比相信張景看不上小布丁。
「我好難過,」尤妮克喘的厲害,哭的厲害,「我不能呼吸。」
「不傷心不傷心,」芭比安慰少女,「我會保護你,如果張景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我會拚儘一切把他送進監獄!」
包括張景,農場每個人對龍鳳胎都不錯,加上芭比是女人,尤妮克感受到溫暖和關心,但依然拚命哭。
芭比能做的不多,就這樣抱著她,安撫她。
張景一直停在門外,大概過去一小時,芭比走出來,輕飄飄朝某人翻了個白眼,「她睡著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哭的那麼傷心?」
如果問,農場裡張景和誰最貼心,答案不是梁婕淑,也不是周縵妙,而是芭比。
張景有芭比的殺人證據,她有張景逃稅資料,兩人可以說是天上的比翼鳥,地上的連理枝,親密無間,就差睡在一起了。
「她母親失蹤和我有關,」張景輕飄飄一筆帶過,「我想著堵不如梳,不如早點對她說出真像。」
「艾!」芭比歎息一聲,「後悔嗎?」
「這是我做過最後悔的事情,」張景懊惱,「但如果再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
芭比不知道青銅神龍價值,那是龍國目前唯一一台青銅神龍雕塑,不管大小,它是唯一,何況還是大塊頭。
在香江展出後立馬錄進曆史課本,其重要程度,一點不比獸首低。
因為知根知底,芭比了解張景性格,有時不擇手段,有時愛心泛濫,對自己人真有愛,對敵人或者是攔路人,那是真的不商量。
「尤妮克沒有跟我說你和她母親失蹤有關,」芭比心疼道,「女孩懂事的讓人心疼,你想辦法彌補吧。」
張景苦笑,芭比的說的輕鬆,殺母之仇,怎麼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