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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後,顧如秉來到了襄陽城外,顧如秉和太史慈,以及二十騎緩緩靠近城池,其他四百八十騎已經被太史慈全部派出去了,圍繞整個襄陽城進行布防,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立刻就能發現並且傳遞給顧如秉,讓顧如秉做好準備。
劉表,大開襄陽城主城門,在城門口處迎接顧如秉,看到顧如秉到來之後,劉表立刻上前。
“玄德兄,歡迎來到荊州。”
劉表拱手,和顧如秉打招呼,顧如秉沒有一點大諸侯的架子,從馬上翻身下來,同樣拱手道。
“景升兄,還麻煩你來這裡迎接,多有叨擾。”
“哈哈哈哈,玄德,你這是哪裡的話,你兄長我,能夠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這南昌郡城,還不是靠你嗎,說起來,我還得多謝你才是。”
劉表此刻就差跟顧如秉勾肩搭背,來表達自己的欣喜了,顧如秉微笑擺手。
“舉手之勞而已,景升兄不必如此客氣。”
“哎,玄德,此言差矣,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可是拿九江郡和廬江郡才換來的我這半個豫章郡,拿你自己的利益來給兄長我換利益,這份情,兄長記在心裡了!”
劉表說著,想要伸手去撓自己的後背,但是立馬就反應過來,自己這是穿著華服呢,和隔靴搔癢沒有啥區彆,隻能把手收回來。
“走走走,咱們進城說,我已經讓人在府上備下接風洗塵宴。”
劉表轉身,在前麵帶路,顧如秉緊隨其後,太史慈在更後麵,幫顧如秉牽馬。
剛剛劉表反常的舉動被顧如秉看在眼裡,他立刻想到了一些東西,要知道,曆史上的劉表就是死於背部壞疽,現在從劉表的背後看去,雖然有著衣服的遮掩,但是仍然能夠看出背上已經有了幾個凸起的鼓包。
這是背部壞疽的第一個環節,初期,背部紅腫結塊,有粟粒狀膿頭,初期隻是癢,深入皮肉的癢,如果置之不理的話,就會向四周和深部擴散,變得越來越大,膿頭也會越來越多,會更癢,同時伴隨著灼熱,疼痛的感覺。
現在的劉表,恐怕已經是初期的最後階段了,馬上就要到背部壞疽的第二階段了,那就是潰膿期,一旦進入潰膿期,病情會以特彆快的速度發展,以現在的醫療條件,可以說是神仙難救,隻有妥善的處理好背部的膿包和流出的膿液,以及背部潰膿之後留下的腐爛肉體,隻有這些都處理好了,劉表才有救。
當今世界上,恐怕隻有華佗一人能夠救治的了劉表,不過顧如秉可沒有那麼好心,之前自己危難時刻請求他幫忙的時候,他還趁著顧如秉危難之時,獅子大開口,並且不付出任何實際性的行動。
如果不是因為諸葛亮的道道計謀,把劉表逼到了不得不出手的路上,劉表一定會對顧如秉袖手旁觀,所以現在的顧如秉對劉表沒有任何的同情心理。
劉表帶著顧如秉一行人來到了自己的刺史府中,刺史府中正在大擺筵席,為顧如秉接風,顧如秉在人群中環視一周,卻沒有找到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人。
“玄德,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
顧如秉被劉表拉著坐了下來,太史慈也被蔡瑁拉到了一邊,開始喝酒。
當天晚上淩晨醜時,劉表他們才放過顧如秉他們,顧如秉他們被劉表安排住在府上,顧如秉剛進房間,就看見床上坐著一個美麗的女子,看上去也就十幾歲的模樣,顧如秉渾身酒氣瞬間散了幾分。
雖然知道他們這個時代結婚什麼的都比較早,但是真讓顧如秉對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下手,顧如秉是絕對做不到的。
將那女子趕出房間之後,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顧如秉放進拐角處,隻見那女人對著拐角處的身影搖了搖頭,那人影便再次隱入了黑暗之中。
顧如秉躺在床上後,原本醉醺醺的模樣不複存在,笑話,這時候的酒都是沒有經過提純的,酒精度數又低,自己前世陪領導喝酒,五十多度的醬香都能整上兩斤,這些小酒怎麼可能灌醉他。
剛剛顧如秉就感覺一直有人跟著他,那人很小心,一直沒能讓顧如秉看到他的樣貌,直到剛剛,顧如秉進門的時候,才看到那人,劉表的姐夫蔡瑁!
在曆史上,關於劉表是死於背部壞疽的事是無可爭論的,但是關於劉表是怎麼得上背部壞疽的,這個事就有爭議了,最多人認同的版本是,蔡瑁聯合劉表小妾蔡氏,給劉表下藥,劉表這才得了背部壞疽。
至於原因,同樣眾說紛談,不過最多人認同是蔡瑁和蔡氏為了讓劉琮繼承劉表的位置,排擠劉琦,所以才給劉表下藥。
顧如秉躺在床上,還有一件隱秘之事,是他來荊州之前,諸葛亮告訴他的,那就是劉琦曾經去南陽郡臥龍坡尋找他,請求諸葛亮為他出謀劃策,可以在蔡瑁和蔡氏的聯合中傷之下生存下來,但是諸葛亮並未給出計策,隻是告訴他會有一個人幫他解決所有的事情,然後,那個人會幫助他坐穩荊州刺史的位置。
這就是諸葛亮的高明之處了,早早的就為入主荊州做好了鋪墊,直接入主,肯定會讓劉表舊部感到心中不適,但是如果扶持劉表之後作為荊州刺史,那一切就都不一樣了,尤其是劉琦還十分受到劉表部下的愛戴,這也是為什麼蔡瑁和蔡氏一直要打壓劉琦的原因。
可以說,諸葛亮已經為顧如秉把一切都規劃好了,顧如秉隻需要按照諸葛亮的安排,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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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顧如秉便不再思慮,轉身入睡。
而在刺史府的另一側,一個房間內,還有一個人正在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第二日,一大早劉表就親自來叫顧如秉起床,顧如秉都無語了,進入遊戲之前,自己九九六,為了生存,進入遊戲之後,自己依然要九九六,為了大業,但是怎麼自己出來散散心還要被人強製九九六啊。
和劉表的一眾文臣武將用過早飯之後,他們就來到了荊州軍的校場處,在校場這裡,有兩人早已在此等候,顧如秉看到兩人之後,立刻就猜到了他們的身份。
黃祖,黃忠!
沒想到劉表竟然還特意從江夏和豫章把兩人調了回來,看到劉表一行人之後,兩人也上前來。
“見過主公。見過劉皇叔。”
兩人先後拜見劉表和顧如秉,顧如秉笑著還禮,這一幕頓時讓黃祖和黃忠對劉備的好感度大增,畢竟之前隻是聽聞劉皇叔的仁義之名,如今一見,發現和傳聞中相差無幾,就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玄德,此乃我麾下兩位大將,黃祖,漢升,和蔡瑁一樣,都是我之肱骨之臣。”
劉表笑著為顧如秉介紹兩人,顧如秉立刻拱手。
“早就聽聞江夏黃氏有叔侄兩人同陣,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今日一見,果真遠超常人。”
“素聞劉皇叔仁義之名,今日終於得以一見。”
幾人相視而笑,原本並不熟絡的幾人,在顧如秉高情商的操作下,幾刻鐘的時間,就已經無話不談了。
談笑之間,幾人來到了校台上,劉表為顧如秉介紹自己的荊州軍。
“玄德,這隻是在荊州的守備軍,兩萬弓箭手,五萬騎兵,還有五萬步兵,除此之外,其他各郡都有將軍駐守,這其中又以黃祖的江夏郡和漢升的豫章郡為主,江夏郡兵力八萬,豫章郡兵力五萬,我荊州,足足三十萬大軍!我手指之處,便是他們征戰的方向!”
劉表慷慨激昂的說道,整個人都洋溢著一種自信,顧如秉也隨之附和。
“景升兄麾下部眾,真乃虎狼之師啊。”
顧如秉自然知道劉表今天這一出是什麼意思,這是在向自己展示獠牙,告訴自己,就算沒有自己幫他拿下南昌,他同樣也可以。
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昨天晚上蔡氏又吹枕邊風了,不然劉表絕對不會態度發生如此轉變,至於為何,想必是通過昨天晚上的事發現了顧如秉並非他們輕易能夠掌控的人,所以才急著讓劉表表明立場。
想到這裡,顧如秉不禁搖了搖頭,手段如此拙劣,卻能把劉表一直給蒙在鼓裡,劉表死的,不冤。
“玄德,聽聞伱部下將軍戰力高強,各個都是戰場上萬人敵的存在,想必這位能夠擔任單獨護送你的將軍,更是其中佼佼者吧?”
劉表將目光投向了太史慈,其中意味,不言而喻,先抬高顧如秉手下的將領,恐怕下一步就是該讓手下將領挑戰太史慈了。
果不其然,劉表即刻開口。
“我麾下這些將領們,都是一群狂傲之輩,平時誰都不放在眼裡,不如玄德你,讓這位將軍和他們過上幾招?好讓他們一個個的都知道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好啊,子義,那你就和他們過上兩招!”
顧如秉專門把兩招兩個字咬的特彆重,太史慈即刻會意,然後燦爛一笑。
“既然主公和刺史大人都開口了,末將豈能不從。”
太史慈手持大刀,背挎大弓,腰間彆著一對手戟,站在了校場中間,劉表見狀,喜笑顏開。
“能戰勝此將軍者,賞黃金百兩!”
劉表此話一出,無數人蜂擁而出。
“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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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來!”
……
“一個一個來!一個一個來!”
劉表說道,但是也難以阻擋一百兩黃金對他們的誘惑。
“不用一個個的,你們一塊上吧!”
太史慈立身校場中心,說話更顯狂傲。
“太狂了!”
“兄弟們,一起上!”
幾百士兵一同衝向了太史慈,不過那些將領都沒有動,畢竟身份在那擺著呢,士兵們一起上情有可原,但是如果將領們也跟著一起上的話,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麵對群毆,大刀明顯更勝過手戟,太史慈翻轉刀柄,使得刀刃向上,以刀麵迎敵,二百多蜂擁而上的士兵,在太史慈手下僅僅堅持了百息不到的時間,就被太史慈全部放倒了,畢竟隻是一些普通士兵,和太史慈的差距猶如雲泥之彆。
看到二百多人這麼快就敗下陣來,劉表麵色一滯,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
“哈哈哈,好!真不愧是玄德手下的戰將,如此勇猛!有哪位將軍,願意挑戰這位將軍?勝利者,賞百金!官升一級!”
隨著劉表又加大了獎勵,很多將領也都按耐不住了。
“襄陽城防軍副統領,陳立,挑戰將軍!”
一人從人群中走出,是一個使用大刀的將軍,太史慈將手中大刀刀刃再次翻轉,然後對著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出手,那人也不含糊,雙手拖刀,快速奔來,然後高高躍起,要力劈太史慈。
太史慈站拿刀的手都沒有動,隻是一隻腳後撤,轉移重心,隨後抬起另一隻腳,朝著向他劈來的武將就是一腳,那人都沒反應過來,被太史慈這一腳踹出了數米遠,然後跪在了地上,久久不能站起。
劉表臉上笑容一僵,這城防統領是他手下的一個巔峰三流武將,可以說是他手下最強的三流武將也不為過,麵對劉備的部將,竟然一招就敗下陣來,甚至對方連武器都沒用。
“我來挑戰你!”
打了副統領,統領自然不會坐視不理,況且他還是陳立的哥哥,統領翻身上馬。
“我更擅馬戰,不知足下如何?”
“你隻管騎馬便是!”
太史慈仍舊是剛剛風淡雲輕的模樣,聽到這裡,那統領也不再客氣,驅馬前行,手中大戈揮動,虎虎生風,太史慈死死盯著對方,就在對方大戈快要命中他的一瞬間,太史慈隻是身子微微一斜,就躲過了對方這一擊,隨後又是一腳踹出,這一次的力道要比上一次更大,結結實實的踹在了馬肚子上。
幾百斤重的馬就這麼被一腳踹翻,馬身上的統領自然也在劫難逃,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沒等他站起來呢,一把大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輸了。”
全場鴉雀無聲,先是一腳放倒副統領,又是一腳踹翻戰馬和統領,這種戰績,實在有點誇張,隻有黃祖和黃忠兩人,麵色如常,同樣身為頂尖武將,又久經沙場,他們自然是能夠看出一二的。
現在的太史慈根本就沒有認真,更像是在戲耍稚童。
“江夏太守,黃祖,來領教一下將軍的武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