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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各報著一肚子的所思,緩慢的走向大門,隻是此刻,戰景逸心裡所思,怕和大戒和尚所想截然不同,眼看著兩人已經走到門外的時候。
大戒和尚終於停下腳步,單手放在胸前:“阿彌陀佛,小友身懷神通妙緣,何必如此屈居在此,若小友願意,貧僧可為你引薦佛門至尊,令你拜入至尊門下,從此,成就不可限量。”
戰景逸體內的一隻蘊養的那座佛塔,看似簡單卻是深奧無比,具有莫大的佛門神通,所以,大戒和尚每次看到戰景逸都要勸說幾句,希望戰景逸加入佛門。
這倒不是大戒和尚有什麼私心,隻是不想讓佛門聖賢流傳的寶器和妙法,就此斷絕。
戰景逸對此並未理會,因為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毫無意義,隻是平視向大戒和尚道:“大護法,晚輩有一事不明,還請指點,何為三身佛?”
大戒和尚聞言一愣,下一刻,雙眼頓時銳利起來,仔細打量著戰景逸,似乎想要從戰景逸的臉上看出點端倪。
隻是,令他失望的是,戰景逸的神情古井無波,縱然是大戒和尚的佛眼神通,也一時看不出什麼問題。
“三身之說,當為過去、現在、未來,此乃大乘佛法之說,今天色已經晚,若是小友感興趣,可到靈天寺,貧僧必恭候大駕,為小友好好解說一二。”
兩人的相互試探,都沒有任何收獲下,也就不歡而散,送走了大戒和尚後,戰景逸不由眉頭皺起,想要直接從大戒口中探聽出問題顯然是不可能的。
七天後佛道大會就要開始了,也不知道到時候是否有機會,再找到其他線索,搞明白大戒和尚和方覺和尚到底有什麼關係呢?
戰景逸回到府邸後,見李泌還躺在軟塌上等著自己,戰景逸見狀走上前,兩隻眼睛在桌上的木盒上瞄上一眼。
這一眼望去,戰景逸的眼就移不開了,木盒已經被打開,裡麵放著兩本書籍。
一本是菩薩經,一本則是惑心咒。
這本菩薩經自然是大戒和尚所抄錄的,而另一本惑心咒,則是最初李泌向普陽寺彙智和尚討要的原本,現在,這兩本書,都被大戒和尚送來放在李泌的桌子上。
這一幕,令戰景逸不得不說,權力這玩意,還真是好東西,隻是戰景逸不明白,李泌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隻見李泌把惑心咒拿在手上,津津有味地翻看了一遍,目光轉向戰景逸道:“佛道大會七天後就要開始了,我有件任務要交給你。”
“什麼任務??”
該來的還是要來了,從自己被李泌提升為副留守的那一天,戰景逸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天,否則人家乾嘛養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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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道大會就要開始了,我有幾個朋友想要參加這次佛道大會,你和他們一起參加,務必保證他們能夠在這場佛道之爭中,出類拔萃名列前茅。”
“朋友??”
聽到李泌的話,戰景逸不由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李泌口中的朋友是誰,搖頭道:“我不喜歡和彆人一起行動,特彆是陌生人,況且我也不想參加佛道之爭,還請公子見諒。”
……
“彆急著拒絕啊,對你來說他們是陌生人,但他們之中卻有人說,和你關係很不錯的,不妨先見見怎麼樣。”
李泌說著話的時候,戰景逸突然感到身後空氣中有微弱波動,臉色一變,反手拔出軟劍,側身一躲,一躍避開自己身後偷襲來的手掌,反手將軟劍迎著對方砸上去。
“砰!”
伴隨著刺耳的金屬碰撞聲,一柄長劍擋住了戰景逸的軟劍,眼前閃過一個麵容精致、皮膚白皙如玉的女子。
一個讓戰景逸非常熟悉的聲音,帶著幽怨的眼神向戰景逸問道:“我的好哥哥,好久沒見了,怎麼一見麵就打算殺了我啊。”
熟悉的聲音,令戰景逸在第一時間認出了麵前的這個女子,驚訝道:“沈……”
因為不確定沈青翠在這裡是什麼身份,所以,戰景逸隻喊了一個字就停下了,仔細在沈青翠的身上一掃,沒錯了,肯定是她。
走出來的沈青翠,雖然身上穿戴著寬大的長袍,可卻遮掩不住她魔鬼一般的身材,完美的身材比例,簡直是絕世尤物一般,足以令任何男人著迷,恨不得能有朝一日,把這樣的身材壓在自己身下,使勁去揉捏。
沈青翠走出來後,朝著戰景逸甜甜的一笑,說道:“李兄,讓小妹青翠我好想啊,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你……”
短短的兩句話給戰景逸傳遞了很多信息,首先,她的名字應該是沒變化,其次,似乎也知道戰景逸在這裡隱藏了真實姓名。
看著眼前的沈青翠,戰景逸突然有一陣恍惚,似乎回到了春城警衛廳那個咖啡館,穿著黑色女仆裝的女孩,那個墊著舌頭說先森你好的女孩。
恍惚間,又到了剛到淩源之地,在幽冥之地中,那列詭異軍列中,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女孩,也就是那個自稱是502所直屬所長的狡狐沈青翠。
當然,在後來黑旺城的植物之災中,和自己一起與夏城主大戰的,那個輪回教派神隱大人手下的狡狐。
隻是沈青翠怎麼會和李泌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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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到了沈青翠後,就記起之前李泌給自己看的關於玉門關的那場軍營廝殺,當時就覺得描述的這個女人有些熟悉,但戰景逸沒去多想。
現在看到沈青翠,看起來,當時衝入了大淦大營,當著一眾士兵,殺了主將以及不少士兵的女人,應該就是沈青翠。
也正是那場的變故,這才有了李泌要巡查玉門關的事情。
……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有些事情,和你想的並不一樣。”
沈青翠收起長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這個時候,一邊的李泌說道:“玉門關的守軍,早就腐朽,還暗地裡勾結馬匪,明目張膽的劫殺商隊,這些事我一早就知道,隻是沒功夫去理會他們,所以才會讓青翠去把這些不成器的東西殺掉,好讓我重新安排人手上位。”
李泌懶散地坐起身子,說到了這裡,這個女人似乎重新變成了手掌殺伐的上位者,一舉一動充滿了對權力的渴望。
“本來計劃是沒有問題的,隻是沒想到會殺出一個賤人。”
一旁沈青翠看向戰景逸補充道:“我當時已經奉命在玉門關等著,本想你來了之後我們好好聊聊的,不曾想是祁夢瑩親自出手,好在大家都沒事。”
“這麼說,你一早就知道我了?”
被當做棋子的感覺並不舒服,總有一種被玩弄在鼓掌的感覺,不過如果有選擇的話,戰景逸會保持原樣,不會再做出其他改變。
畢竟,這一次,自己已經有了最大的收獲,那就是天機珠,相比收獲來說,被當作棋子這件事,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不過都到了這個時候,他當然不會可能繼續糊裡糊塗下去,坐在椅子上等待著李泌和沈青翠接下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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