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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王一的推測是正確的話,那麼大戒和尚就是已經坐化的方覺和尚,如此的話……
戰景逸腦海中不由把所有的線索串聯成一條線,心頭不由湧出一陣惡寒。
按照方覺惡念所說,菩薩經是方覺和尚年輕的時候,結合魔教遺留的邪法,創作出來的一部蠱惑人心的咒經。
但方覺和尚創造出這門邪法後,很清楚看到這部經書的重要性,可能會把佛教推至鼎盛,也可能會讓佛教徹底萬劫不複。
也就在這個時候,方覺和尚斬下了自己的惡念,將自己惡念封存在後山之內。
當然,戰景逸懷疑大戒和尚,也就是方覺和尚的另外一麵,也是在這個時候,和自己的惡念,一並斬下來的。
隻有這樣狀態下的方覺和尚,才會是無情無欲,六根清淨,用僅存下來的理智,來謀劃著未來。
直到察覺到朝堂開始對道宗的發展,感到棘手和防備的時候,方覺和尚用坐化的方式,吸引來當朝者的目光,在這個時候,在讓大戒和尚交出偽造好的菩薩經。
如果成功,將會為佛門開辟出了一條活路。
如果不成功,那麼受損的也隻是方覺和尚一個人,而他已經坐化,故而,也連累不到彆人的身上。
這一切,可以說是深思熟慮,老謀深算,讓人看不出一點問題來。
戰景逸坐在轎子裡不斷的推斷著,這個推斷裡必然是缺乏了很多細節,例如為什麼埋葬方覺惡念的人是大戒和尚?
既然斬下了自身惡念,埋葬惡念的人,應該是方覺和尚本人才對,為什麼會是大戒和尚呢?還有方覺和尚以及整個靈天寺,究竟還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之前在靈天寺的時候,李泌就曾經戲說道,當初圍攻魔教,怕未必就是行俠仗義,當時,戰景逸就覺得說得在理,現在看看,估計裡頭的問題很大。
自己現在缺少很多細節上的東西,但大致上,這個推論是可以解釋得通,現在自己需要思考的問題是,自己能在其中得到什麼呢?
一路思索著,戰景逸的轎子顫顫巍巍,沒多久就回到了臨王府。
對於這位新任的大管家,臨王府地裡的奴仆們,不敢有絲毫怠慢,特彆是戰景逸皺起眉頭的樣子,總擔心不小心惹得大管家的不快,好砍掉他們的腦袋立威。
其實,作為管家,尤其是作為王府的大管家,每天是需要處理很多事物的,不過戰景逸和老黑不同,本來也不喜歡處理這些雜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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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一上任,就以培養下屬工作能力為理由,加大了授權,把王府的這些事物,直接分包給其他管家,小事自己解決,有什麼大事,解決不了,再來和自己彙報請示。
這樣一來,戰景逸反而迅速得到了下麵大小管事的支持,很快就把因為大管家更換,可能會出現的波動消除乾淨。
……
“大總管,府裡來了貴客了。”
一進府門,就有一名小管事,湊到戰景逸身旁小心說道,彆看戰景逸頂著一個副留守的官職在身,可在臨王府,大家還是選擇性的稱呼戰景逸為大總管。
“貴客??”
戰景逸眉頭微皺,能夠在臨王府裡稱貴客的人,怕是在整個開平城裡,也是屈指可數。
不過還沒等戰景逸詢問是誰,就聽大廳裡傳來一陣朗朗之音,熟悉的聲音,不禁令戰景逸心跳加快起來,心中驚道:“說曹操,曹操到!”
當即,戰景逸邁步走進大廳後,果然,就見自己剛還在琢磨的大戒和尚,正端著手上的茶杯,和李泌似乎聊得很愉快的模樣。
而在李泌一旁的桌子上,還放著兩個木盒,上麵有淡淡的佛光籠罩,一看就知道,應該是價值不凡之物。
戰景逸心頭稍加思索,就不難猜測到,這兩個盒子怕是大戒和尚用來感激李泌的。
這次要組織的佛道大會,差點因為自己的雷劫被攪黃了,如果不是李泌帶著一眾貴族集團,強勢在朝堂上發難。
估計這個時候,大戒和尚怕都要躲在牆角裡,一邊畫著圈圈,一邊詛咒著自己。
“咦,小友多日不見,倒是清瘦了許多。”
大戒和尚看到戰景逸從外麵回來,目光上下打量了戰景逸幾眼後,眉頭微微皺起,心中頓時感到有些驚訝。
這次幾日未見,他的佛眼神通,居然已經看不出戰景逸的深淺,之前,看戰景逸是一清二楚,而現在再看,就仿佛水中看花,眼前朦朧一片。
這才過去沒多久,戰景逸就有了這樣的進步,令大戒和尚心中震驚不已,心頭不由暗暗吃驚,也對戰景逸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哈哈哈,大護法彆來無恙,許久不見,我隻是清瘦了一些,倒是大師看上去忙碌了許多,看神色都已經顯上幾分疲態,要多注意休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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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大廳,戰景逸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甚至都不需李泌開口,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見到戰景逸的輕鬆隨意,大戒和尚的目光不由看向李泌,發現李泌完全沒有怪罪戰景逸的意思後,心中微微一沉,暗道可惜。
本來,他並不信市井傳聞,可現在看起來,傳聞似乎是真的了,隻是困惑的是,眼前的這個三公子明明女貞還在,看上去並未有破瓜之象,這一點,倒也奇怪了。
難道……
大戒和尚突然想到最近聽到市井上的傳聞,都說戰景逸巧舌如簧……
……
想到此,大戒和尚的神情不由有些不自然了,雙手趕忙合在胸前,默念大慈悲經文,但隨後也不願在這裡多留,東西已經送到,繼續留在這裡恐生事端。
“兩位施主,小僧還有一些事要處理,就不敢在此多叨擾了,就此告辭,待七日後佛道大會召開之時,小僧必然為三公子祈福成願。”
戰景逸坐在一旁,聽到這裡後,心頭一動,原來佛道大會時間已經確定,就在七天後開始,這個消息來得倒是及時。
七天時間,如此急促地召開佛道大會,怕是根本不打算給道宗在多餘的準備時間了,這樣一來,就算道宗的掌教真人殷常平有心向其他道家求援,這個時候也怕是來不及了。
看到大戒起身要離開,李泌隻是點點頭,並沒有打算起身相送的意思,隻是看了一眼戰景逸,見狀,戰景逸很知趣的站起身來,負責送大戒和尚離開。
兩人一前一後,從大廳到大門,不過隻有百米左右的距離,但兩人很默契地彼此,都走得很緩慢。
「祝各位大大,端午節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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