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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大戒和尚的一番話語,戰景逸微微一怔,他預想過大戒和尚接下來的種種舉動,包括憤然出手,最大的可能,便是冷言嘲諷幾句後,甩袖離開。
從未想過,大戒和尚居然會如此這般地稱讚自己,這還是捧殺之計啊!
“這個和尚,還真是笑裡藏刀……不知道,接下來他會怎麼做!”
對於大戒和尚的話語,戰景逸什麼也沒說,但心中已經進行高度戒備,對於大戒接下來的行動做好時刻的準備。
但大戒和尚卻沒有進一步的打算,反而轉過身朝著殷常平拱手道:“真人的三千道藏,不愧是道宗的經典,貧僧今天領教了,真是佩服至極。”
“還是大師實力冠絕,十世輪回當真是天下一絕。”
“如此說法,貧僧慚愧才是。”
很快,仿佛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蕩然無存,此刻的兩人彼此互相恭迎客套,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兩者之間的火藥味,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
一番話下來,明誇暗損,聽得眾人渾身都不自在,好在這時候,作為這次燈會的主人,三公子終於開了金口。
“兩位大師都是當世之宗,今天小王能給有機會一見風采,已經是三生有幸,何必繼續客套下去呢。”
要知道,三公子雖然是女子,但沒有人敢把她當作女子去看待,此刻,就連三公子說話間,語氣都帶著三分殺伐果斷的口吻。
看到三公子已經開口,即便是殷常平和大戒和尚,哪怕現在心中如何惱火,也立即開顏大笑,一堂和氣地坐回位置上去。
戰景逸見狀,嘿嘿一笑,乾脆自己拉著武笠,大大咧咧的來到殿外,找了一個最顯眼的位置坐了上去,其他人看到他之前的表現,反而沒人敢再說什麼。
坐好的戰景逸,對於王一的擠眉弄眼,不予理會,拿過一杯酒水,放在嘴邊小酌起來,看模樣,仿佛絲毫不在乎自己一身是血的樣子。
要說戰景逸此刻展現的灑脫豪邁個性,再加上方才大戒和尚的認可,在場眾人看向戰景逸的目光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
“老大,您真的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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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笠看著戰景逸身上的傷口,心裡為戰景逸捏了把汗,一些傷口深可見骨,即便戰景逸體質驚人,可那四把玉劍到現在還未取出來呢。
武笠說著話,就想幫戰景逸先把傷口處理下,不過,卻被戰景逸狠狠瞪上一眼,隻聽戰景逸低聲罵道:“蠢才,插在我身上的東西,還能拔下來麼?”
武笠:“???”
愣了半天後,武笠才突然明白戰景逸的意思,當即腦袋和小雞吃米一樣,連連點頭的說道:“對對對,不能拔,我看了,你這個傷,一拔出來,馬上就要血崩,還是插著比較好。”
當然要插著,插在自己身上的東西,那就是自己的,道宗這些道士,就算想要討回來,難道還要從他身上硬拔麼?
隻怕是他們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臉吧,畢竟這場生死之間的博弈交鋒,自己可算是幫他們一個大忙。
不說先暴露出來的十世輪回經,僅幫他們試驗了三千道藏,這一項,戰景逸覺得自己拿他們四把玉劍,還真不算什麼事。
對於戰景逸這樣的強盜理論,如果讓那些道宗弟子知道,估計殺戰景逸的心都有了。
好在殷常平似乎也忘記了戰景逸身上還有四支玉劍了,正在和三公子一起說著話,他作為道宗一派的掌教,更多的是關注在三公子的身上。
彆誤會,道宗禁止女色是出名的,殷常平也沒有那個膽量,生出非分之想,隻是這次朝廷舉辦佛道大會,更是要打壓他們道宗。
目前來說,佛宗勢大,朝堂上,能夠為道宗說話的人,已經不多了,眼下臨王還未表態,如果臨王能給支持道宗,那麼這次道宗,或許並非沒有獲勝的可能。
所以,這次殷常平才會親自來到這裡,也是下足了功夫,討好三公子,不僅送上了道宗前輩手寫的道德經,還有一門,道宗的頂尖武學,純元指。
這門純元指,是道宗祖師所創,巧妙無窮,最適合女子修習,除此之外,就見殷常平從懷中拿出的一個木盒。
向三公子道:“三公子,貧道知曉三公子,珍奇無數,即便是如何珍貴的至寶您未必在乎,但貧道手上之物,必然能給得您青睞。”
被殷常平這麼一說,一時間,所有人不由紛紛將目光停頓在殷常平身上,就連戰景逸也不由心中一動,目光驟然鎖定在殷常平手上的木盒,雙瞳孔收緊,甚至連呼吸也微微急促起來。
雖然他不能直接動用精神力去探查木盒內的物品,但也能隔著木盒,感覺到其中似有一股無形的精神力波動,仿佛裡麵的是至寶之一。
“當初我開派宗師護國有功,等到先皇贈予我道宗至寶,這裡麵的一顆珠子,名為駐顏,有這顆珠子佩戴在身,可保容顏不老,風塵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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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殷常平所說,戰景逸的心頭不由狂跳,這世界上還有如此寶珠,如果這枚寶珠在自己手中,送與艾麗或者施雨琪、顏偲夏、黎晚婷,還是沈青翠。
突然之間,戰景逸有些頭疼,這些年,不知不覺,自己身邊關係好的,似乎不僅僅一個女人,除了施雨琪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外,其他幾個女人也都關係超越一般。
如果隻有一顆駐顏珠,那恐怕會引發一場沒有必要的戰爭,想到這裡,戰景逸不由心中狂跳了幾下。
但如果這個駐顏珠不僅僅一顆,那就完美了,想到這裡,戰景逸有點激動,不由精神力集中聽著殷常平接下來的話語。
……
“如此甚好。多謝真人美意,這份人情我記下來。”
聽到殷常平的話語,三公子眸光閃爍,顯得十分高興,就算三公子再怎麼像男兒,但也是個女子,隻要是個女子,就難免會有愛美之心。
一邊的殷常平雖然沒有得到明確的支持,但看三公子已經承下他這份人情,總的來說目的是達到了。
宴會繼續沒多久,三公子似乎也乏了,一句眾人隨意後就起身離開,見狀,殷常平和大戒也沒興趣留下去。
隻見殷常平帶著一眾弟子離開時,卻不由看了戰景逸一眼,或者嚴格的說,是看向戰景逸身上的傷口,眉頭微鎖片刻後,還是向戰景逸點點頭,就帶著眾人離開。
顯然,終究殷常平沒能拉下臉皮,去討要戰景逸身上插著的四把玉劍,大戒和尚則緊隨其後,走過戰景逸身邊時,目光看向戰景逸脖子上那串佛珠。
戰景逸見狀,乾脆一把佛珠給收進懷裡,那表情仿佛就差在臉上寫上兩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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