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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走這些官兵,王一推開窗戶,看到窗外街道上,亂糟糟一片的士兵,正在四處搜查凶手,不禁皺著眉頭:“這地方不宜久留,咱們還是儘快想辦法出發,找我師父他們彙合吧!”
王一這話一半真,一半假。
真的,是他確實想要儘快出發,和師父他們一起彙合。
另一半,自然是王一第一次做壞事,自然有些做賊心虛,畢竟搞出這麼大的動靜,王一心裡不免有些嘀咕,擔心他暴露出來。
這種心虛的模樣,讓戰景逸和肥豬一眼就看穿了,一看就是沒乾過什麼壞事,心理素質不過關。
隻見房間裡,戰景逸翹著二郎腿,氣定神閒的說道:“走什麼走,你現在走,這屎盆子就算是扣在你腦袋上了,到時候,你有嘴也說不清。”
“就是,我們都不著急,你急什麼!”
此刻,肥豬正坐在房間的那張桌子邊上,手上還抱著個大肘子,正啃得津津有味。
他們都不著急,不僅不著急,戰景逸還打算在這裡多留上兩天。
“可……”
看到兩人滿臉的放鬆,王一的神色猶豫,明知道戰景逸說的在理,可心裡總是不踏實。
戰景逸見狀,擺擺手:“那隻小蜘蛛,你處理好了麼?沒處理好,你還打算帶著見你師父,準備拜堂成親呢?”
“兄弟,這個你拿著!”
肥豬湊上來,一臉神秘地把一件東西塞進王一的手上。
王一張開手一瞧,頓時一臉的困惑,他看著手上四四方方的包裝袋,迷茫地看向肥豬,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嘿嘿,這叫安全套,你用的時候,把這裡撕開,裡麵的東西取出來一套,安全!”
肥豬的話,一時令身為處男的王一,表情更加困惑,見王一似乎還不大明白,戰景逸隻能用通俗的解釋,給王一解釋了一番。
當得知裡麵的東西,可以套在那個地方的時候,王一頓時一臉見鬼的表情,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根子上,隨手把東西扔還給了肥豬。
“邪門歪道!”
說罷,王一一副氣衝衝的表情摔門而出,說要出去透透氣,眼見王一離開房間,肥豬不由興致缺缺的,搖頭惋惜道:“還是太年輕!”
“話說,你帶著這個玩意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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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王一,戰景逸對肥豬手上的安全套更好奇,他的靈魂進來的,怎麼還會隨身放著這個東西,看來,肥豬身上也可能有類似自己召喚空間一樣的東西。
不過,話說回來,一個血僵,怎麼還需要帶這玩意?
“我給你準備的,不然,萬一你要和那個小姑娘上床,萬一有了孩子怎麼辦!”
“滾蛋!”
說到這裡,戰景逸心中一顫,他想到了之前在野蠻之地百萬大山內的那一夜,一想到施雨琪,戰景逸的神情頓時就有幾分沒落,也不知道施雨琪現在怎麼樣了。
……
就在這時,樓下突然一陣吵鬨聲,戰景逸一聽,似乎是王一的聲音,推開窗戶往樓下一瞧,就見王一和兩個和尚正對罵的厲害。
戰景逸注意到這兩個和尚,身上披著袈裟,挎包上還繡著三個字,普陽寺。
戰景逸趴在窗口聽了一陣後,才明白,原來是那隻蜘蛛精出事了。
聽兩個和尚的口吻,他們是發現了藏在一所民居中的妖怪,於是就地降妖,將蜘蛛精給收進了缽盂中,打算帶回寺裡,佛法感化。
結果,不想王一正好想著來看看蜘蛛精,就給撞見了,但已經來不及出手,蜘蛛精就被兩和尚給鎮壓了。
此時正在討要,兩個和尚卻是一點都不在乎,王一道宗弟子的身份,根本不肯還給他,畢竟對於佛宗也是有降妖伏魔的考核業績。
見狀,戰景逸餘光一瞥兩個和尚,轉頭看向肥豬:“你確定你昨晚找到的是貢品?”
“千真萬確,那玩意就是一塊兩米大小的寒玉石,上麵刻錄著一些經文,具體我就不知道了,但看起來那玩意就不一般!”
戰景逸聞言點點頭,說道:“待會,你先去把那塊玉給挖出來。”
“嗯?你昨晚不是說先不要動嗎?你要做什麼?”
肥豬聽到戰景逸的話,眼前一亮,他看戰景逸的神色,就知道他肚子裡又要冒壞水了。
戰景逸眯著眼睛,目光凝視著下麵,已經想要動手的王一,眼神中閃過一縷精芒,笑道:“教人要教全套,昨晚教這小子殺人,今晚咱們教他放火!”
……
此時,雲城太守府邸外。
太守吳金奎和一群官員,正排隊站在府外,哪怕是太陽直曬,每個人都滿頭大汗,但也沒人敢偷奸耍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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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璫……”
隨著一聲鑼響,一大支隊伍來到了城主府的門外,隊伍前頭是一名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年輕人,年紀輕輕確有一股上位者的氣度。
很快,大量的奴隸魚貫穿行湧入太守府,仿佛鳩占鵲巢一般,各種新添置的家具,不過轉瞬間,就將太守府重新變得富麗堂皇。
而此時,在太守府前堂裡。
身為雲城太守的吳金奎,以及其他雲城官員,全都低著頭站在那裡,小心伺候著眼前這位雲城的新主人。
臨州府的三公子。
不,嚴格地說,是三公子的貼身侍從。
沒錯,眼前這位青年,不過三公子身邊一位侍從而已,無官無職,但卻是令這個四品的雲城太守吳金奎等一行官員,站在那裡如履薄冰。
“那一隊士兵團滅的事情,三公子也不願意再深究,可貢品卻是一定要找到,你們抓那些賤民又有什麼用處,馬上加派人手去找,哪怕把雲城翻一個遍,也要把貢品找出來!”
“是!”
吳金奎等人一臉苦澀,麵前這個侍從連一個官職都沒有,卻是對他們這些官員,嗬斥如狗,可無奈,誰讓對方是三公子的貼身侍從。
“不知道三公子如今現在何處,我們也好拜見一番,為三公子接風洗塵!”
這個時候,一名官員小心上前詢問道,隻是話音剛落,卻見那年輕人臉色一寒,解下腰間的鞭子一抖,那名官員的臉上就是一條血痕,頓時,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我剛才說的話,你們沒聽見麼,趕緊滾,馬上找到貢品,否則,你們都要陪葬!”
說完,這個侍從也不理會他們,轉身就走,隻留下一眾人目光相視,一個個麵色淒苦,心中暗暗叫苦,這上哪去找貢品啊!
就算這些人想要以假充好,但也要知道貢品是什麼啊!關鍵是,上麵這些人對這次的貢品的信息一直保密,這些官員也無法了解到信息。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吳金奎,希望能得到什麼指示,吳金奎癱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道:“都去忙吧,動員起所有力量,三天內必須有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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