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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是吃飽撐著了吧!”
戰景逸見狀狠狠瞪了肥豬一眼,在這個世界,朝廷雖然昏庸,但勢力仍然如日中天,要知道這次動靜這麼大,死了整整一隊的軍隊精銳。
甚至還有一位帶兵的軍官,這樣一來,足以令當地的官府抓狂起來,雖然這不是在打仗,而是在雲城,但這麼大的事情傳出去,不敢說引起朝廷的關注,但雲城這段時間,勢必要受到震動。
搞不好,這段時間,雲城還會被戒嚴,大肆搜查,如果這個時候,還敢去打殺士兵,很容易暴露出自己,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戰景逸雖然不在乎,可也不代表,他願意把這份屎盆子扣在自己腦袋上,況且,自己今晚這樣做的目的,並不是把王一變成一個抵抗暴政的大英雄。
他隻是想要一層一層地拆掉王一身上,那些清規戒律的框框架架,有些事情,還是慢慢的來比較好。
戰景逸說完,回頭看著王一,看著他那興奮的樣子,皺眉道:“你先彆想那麼多,去把房頂上,你的那隻跟屁蟲打發掉。”
“跟屁蟲?”
王一聞言頓時一愣,一臉茫然地看著戰景逸,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卻見戰景逸微微一歎,轉身推開窗戶,手指一勾,一根細不可見的蜘蛛絲,出現在戰景逸的手上:“看到沒,這都跟一路了,你自己沒發覺?”
看到這根蜘蛛絲,王一的臉皮驟然一熱,一路上,他的腦子裡不斷閃爍著的,都是自己一槍釘死那名小將的情景,根本沒有去觀察周邊的情況,故而,對於身後一路尾隨的跟屁蟲沒有絲毫察覺。
“我去就來!”
掛著尷尬的笑容,王一說著要爬出窗戶,去安置下那隻蜘蛛精。
“喂!”
這時,戰景逸喚住他,冷眉道:“她總是跟著你,也不是什麼好事,要我說,乾脆……”
“不要多說,我自有主張!”
王一不等戰景逸說完,轉身就跳出窗戶,看著王一轉眼就沒了影,戰景逸站在窗前,雙眼仿佛早已經洞悉了世事般。
他不在乎那隻蜘蛛精,隻是擔心蜘蛛精的出現,是否會引起他計劃中的某些變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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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口待了一會,戰景逸長歎口氣,轉身將那名小將的屍體拿了出來。
屍體的麵頰已經被槍鋒刺個大窟窿,以至於麵目全非,戰景逸檢查下傷口,頭骨碎裂,麵頰肌肉和臉骨分離,軟組織碎裂。
這一槍並非單純地刺穿進去,而是帶著強大的力量,將頭顱鑿穿,可見當時王一的心情是多麼的興奮。
戰景逸在屍體上仔細搜索了一圈,戰景逸能找到有價值的東西,卻是微乎其微的可憐,正當戰景逸一臉失望準備把屍體丟回空間去的時候,突然眼中金芒一閃,似乎看到屍體上居然飄動著一道隱約的白光。
戰景逸看著這道隱約的白光,下意識精神力幻化的大手一抓,居然在他和肥豬的麵前出現了一個縮小版的小將身影。
“嘶!這是?他的靈魂?”
看到眼前出現的這一幕,戰景逸和肥豬都有些驚呆了,肥豬更是驚訝地失聲說了出來。
被戰景逸精神力拘出來的小將靈魂,早就沒有了之前那般的英武神氣,眼神驚駭地注視著戰景逸和肥豬,尖叫道:“你們這些惡魔,你們把我怎麼了?”
看到此刻的小將,戰景逸冷笑起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看到小將的靈魂,發出那種急迫的吞噬意願,稍一猶豫,戰景逸一口吞噬了那名小將的靈魂後。
隨著吞噬掉小將的靈魂後,戰景逸身上的精神力似乎增強了許多,看得一邊的肥豬不由露出羨慕的眼神。
戰景逸閉著眼,隨著小將靈魂的消化,他得到了完整的小將記憶,片刻後,戰景逸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道寒芒,說道:“這家夥把東西給藏起來了!”
“什麼?東西不見了?”
與此同時,在渡口的那處戰場上,黃衣大漢正在聽著其他幾個人的彙報,當聽到東西不見了,那個黃衣大漢不由眉頭微皺。
“我們找到了箱子,但箱子裡麵是空的,東西卻不見了,你說是不是那夥人乾的!”
黑衣女子走上前來,站在黃衣大漢的身後,雙手在黃衣大漢的脖頸處輕輕的按摩著。
“很可能是那個小將藏起來了,真是可惜了……”
黃衣大漢臉色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才斷然地否定了黑衣女子說的話,看看現場已經打掃得差不多了,說道:“行了,既然已經不見了,我們也沒必要繼續留下了,撤退吧!”
說著話,黃衣大漢起身,招呼其他幾個人,幾個人飛快地朝著密林奔去,很快,消失在遠處的密林內。
很快,渡口就陷入了一片死寂,但現場那仿佛屠宰場一般的情景,讓人看著就有些膽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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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雲城裡麵就已經亂作一團,渡口那臨時搭建的大營,已經被燒成了一片焦炭,滿地屍體,都分不清楚誰是誰的。
雲城本地的太守,吳金奎,在早晨聽到了此消息後,一口氣沒上來就暈了過去,等醒來後,趕緊去現場查看情況。
要知道,這死的是一支護送貢品的士兵,現在,士兵死了個乾淨,貢品也消失不見了,僅一條怠慢軍機,失察之過,恐怕他這個太守也很難拖得開關係。
看完現場的吳金奎,在渡口現場,就要求當地的官兵全部出動,迅速封鎖雲城,隻許進不許出,所有的衙役和士兵都開始四處搜尋凶手。
不過,這個時候,大家都知道,所謂的搜尋凶手,也隻是做做樣子,一百名狼騎的實力如何,何況還有那麼多渡口的守衛。
大家心知肚明,這麼多人都被殺得一乾二淨,凶手怎麼還輪得到他們抓,倒是不少普通百姓,被莫名其妙地抓進大牢裡麵充數。
一大早,戰景逸就聽到客棧下麵,傳來一陣亂糟糟的吵鬨聲,一夥士兵衝進客棧,不由分說地開始砸客房的房門。
“砰砰砰!”
刺耳的砸門聲下,戰景逸和肥豬相視一眼,不過兩人還沒起身,王一便整理下自己的道袍,迎著房門走去。
房門打開,還不等士兵說話,就見王一從懷裡,拿出自己的度牒官文,上麵道宗兩個大字,令幾位士兵臉色微變,恭恭敬敬地把手上的度牒交還給王一後,就小聲離開。
當然,也有機靈點的,上前幫王一給帶上房門,順便餘光在房間裡掃上一眼。
這就是道宗的特權,作為朝廷支持的道宗,等同於是朝廷的國教,在當下來說,一份度牒能夠解決不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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